艺不错,我可想她的排骨汤了……”
“行行行,小馋猫。”
原来我先前给傅驰炖的汤,都进了陆雪的肚子。
难怪离开之前,傅驰居然还特意叮嘱我炖汤。
即便已经失望到极点,可难免还是心痛,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心绪后,用力推开了门。
陆雪靠着傅驰的肩膀坐在沙发上。
“你总算回来了。”傅驰看到我后马上起身,几分不悦道:“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
我没等他多废话,而是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上上,平静地对傅驰说:“我已经签了字。我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你也早点签字,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我瞟了一眼明白过来状况眼眸里冒着些欣喜的陆雪,冷冷一笑,“早知道以前炖的汤都进了狗肚子,我就应该往里面放些药。”
“你要跟我离婚?”傅驰扫了眼协议书,不可思议间又夹杂着恼怒,“苏眠,你真要跟我离婚?”
“我告诉你,你要是跟我离婚,你妈这辈子都别想做换心手术!”
陆雪连忙安慰他,并且用带着责怪的语气对我说:“苏眠姐,大家都知道你多爱阿驰。你哪怕有不高兴的地方也要讲出来,解决矛盾,而不是闹离婚。这多伤感情。”
傅驰缓了缓神情,他嗤了一声,拿起手机打电话:“郑云,你告诉医院那边不用着急换心。等夫人她妈的病情再观察一段时间。”
是,大家都知道我多爱傅驰,我也是家里娇养的孩子,却可以在傅驰出事故时一连半个月不眠不休地照顾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我不会喝酒,可在酒局上别人为难傅驰的时候,直接灌下半瓶的白酒,导致胃出血进了医院落下病根。
我因为陆雪丈夫的事对傅驰有愧,所以甘愿忍受他对我骤变的态度和对陆雪已经越界的照拂。
“汪汪汪——”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书房里,冲着陆雪就扑过去,吓得她下意识的往前踢了一脚,正好踢在了团子的腹部。
它发出一声惨叫,直接倒在了旁边哀叫。
“团子!”我气疯了,上前狠狠地扇了陆雪一个大耳光,直接把她扇得跌坐在了沙发上。
陆雪霎时间眼泪就掉下来,在我随手拿着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