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爱意,她才是他理想中的母亲。
傅长渊压低了嗓音,对着她说道:
“你来这处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来?”
苏翩月眼含秋波,泪珠欲落不落,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这位是?”
傅长渊抢先一步回答道:
“这是老宅的旧仆人。”
“那如此甚好了,我这正缺个婆子,便让她来顶替吧。”
“这、这……”
傅长渊坑坑巴巴的扭捏着,却又不知该如何拦。
“怎么,侯爷不愿?”
他立马赔笑,让我将她带走。
我将她安排在浣衣房里,不过一日,掌事婆子便告诉我,她不服管教,生了不少事端。
于是,我便准备去管教她一番。
还未走到,我便听见了里面的声响。
我站到暗处,望见傅长渊和苏翩月已经相拥在了一起。
“小月,委屈你了……”
“您几日未去到妾那,妾思念至极,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妾不觉得委屈。”
“这京城就要变天了,小月,你且先在这安生待着,那个毒妇死后,我定会将你风风光光娶回来……”
我冷笑一声,从门后走了出来。
“刘妈妈,是哪个婆子不服管教,呀,侯爷怎么也在?”
傅长渊立马与她拉开了距离,站到一侧。
“夫人,就是她。”
刘妈妈将苏翩月拎了出来,命她跪好。
“既然侯爷也在,那我便当着您的面给下人们立个威,也好让他们别怠慢了手里的活计。”
我向秋儿使了眼色,她立马走上前,对着苏翩月掌嘴。
秋儿自小随我长大,又跟着我出入军营,早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两巴掌下去,那张脸就高高肿起。
她呼喊着求饶,傅长渊跑上前来,一把将秋儿推开。
我揪住他的领口,似笑非笑地说道:
“怎么,侯爷是又嫌我把军营里那套规矩搬到府里来用了?”
他一时哑口无言,再次被我推了回去。
“秋儿,继续。”
阵阵皮肉声响起,打完二十巴掌,那张脸紫红交错,已经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