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佳怡桂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是死了个长公主全局》,由网络作家“有余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赏你些贵重首饰当赔罪,这事就这么算了。」父皇冷嗤一声:「一码归一码,她这件事受了冤枉,不代表别的事无辜」「妹妹也只是调皮,爱开玩笑,她也没想到母后会命人打有宜,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满脸污泥找母后哭诉,她只是玩过头了」我静静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对佳怡的袒护。他们那么爱佳怡,即使她真的做错了,也会被家人一笑了之。大巫师摸了摸高挺的鼻子说:「接下来还是会有一段无法跳过的回忆,烦请你们耐着性子看完,就可以看到下一段关于湖泊的回忆了。」巫师存了私心,让他们多看了一些画面。佳怡喜欢把面首养在我的住处,他日东窗事发,也可以一把推到我头上,外人看着她爱来我的住所,还以为我们多么姐妹情深。「父皇打算把我嫁给今年的状元郎,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出去胡说,我还可...
《只是死了个长公主全局》精彩片段
我赏你些贵重首饰当赔罪,这事就这么算了。」
父皇冷嗤一声:
「一码归一码,她这件事受了冤枉,不代表别的事无辜」
「妹妹也只是调皮,爱开玩笑,她也没想到母后会命人打有宜,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满脸污泥找母后哭诉,她只是玩过头了」
我静静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对佳怡的袒护。
他们那么爱佳怡,即使她真的做错了,也会被家人一笑了之。
大巫师摸了摸高挺的鼻子说:
「接下来还是会有一段无法跳过的回忆,烦请你们耐着性子看完,就可以看到下一段关于湖泊的回忆了。」
巫师存了私心,让他们多看了一些画面。
佳怡喜欢把面首养在我的住处,他日东窗事发,也可以一把推到我头上,外人看着她爱来我的住所,还以为我们多么姐妹情深。
「父皇打算把我嫁给今年的状元郎,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出去胡说,我还可以治你一个毁我清誉的罪名。
「况且……就算你说出去,也没人信。哈哈哈。」
她尖利的声音穿过耳膜,一脚将煤炭烙在我身上,唯一的棉衣破了,胸口被烧得血肉模糊。
我咬着牙冒冷汗,几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她捏着我的下巴,阴毒之色尽显:
「凭什么?我的长公主当得好好的,你说你回来干嘛?想争走父皇母后的宠爱?滚回你的破渔船上去吧!」
她喜欢喝露水泡的茶。
就命我天天采摘给她送去。
这天。
恰逢暴雨。
万物被冲刷。
不可能有露水。
她却依依不饶。
命人将我扔进泥泞里。
迎着暴雨闪电。
去给她采摘所谓的露水。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我浑身湿透。
颤抖着跪在她脚边。
「天生的贱命,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到,那就罚你……吞下这块碎银吧。」
我拒绝,就被一群人按着塞进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脸红脖子粗。
拼命地捶打自己胸口,她就歪坐在一旁。
慢条斯理地吃糕点。
我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睡了三天三夜。
醒来的第二天。
父皇派人来传话:
「既然长公主连祭祀祖先的典礼都不参加,那以后就不
稳定,接下来你们可能会看到一些别的画面。」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大巫师有意为之。
不受控的回忆在继续:
我虽然被接回了宫中。
父皇母后皇兄却没有再来看过我。
我克制不住反复回忆丢人的羞耻画面。
悄悄在半夜哭。
只有佳怡过来。
依然很亲昵拉住我的手。
「姐姐,你那天怎么会忽然晕倒?」
「我··我经常会营养不良晕倒。」
我声音低若蚊蝇,头越埋越深。
她这样养尊处优长大的人不会理解。
她安慰我。
「没关系!父皇母后不怪你,不然怎么给你送这么多补品,他们只是需要点时间把那个画面忘了。」
她越说,我的头越抬不起来。
「可是··我还是心存疑虑,那天我回到房间闻到一股奇怪的熏香味儿,不知道···」
话没说完,佳怡猛地站起来,神色变得诡异,挂着阴恻恻的笑容。
我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
「是你··在害我吗?」
话说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想解释:
「你别生气,我··」
「是我啊,怎么了?」
她直接打断,害我的人比我更坦荡。
我愣在原地。
她忽然蹲下去。
用手抓一把土,抹在脸上。
笑脸转为哭脸,狼狈地跑开。
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一个时辰后。
母后传来口谕:
「长公主空口无凭,毁人清誉,罚一百手板。」
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机会。
我被打得筷子也拿不起来。
身边的宫女不用心伺候。
我硬是在回宫的第一个月,饿瘦了十斤。
看上去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公主。
倒像是饿死鬼。
一个月后,父皇召我去参加家宴。
一家人围着桌子其乐融融,他们都给我夹菜。
仿佛那样丢人的事,没发生过。
我心里忍不住暖暖的。
此刻我看着过去的回忆。
飘在曾经的自己头顶。
想推推自己的脑袋。
告诉那个自己。
他们不是不嫌弃你,只是不表现出来。
母后脸上有些挂不住。
轻轻飘到树后面,她说:
「看来的确误会你了,你白白挨了一百手板,等你醒过来,
味道。
很淡,沁人心脾。
可能是哪个贴心的人。
想帮我熏去一身鱼腥味。
来不及多想熏香的事。
眼看着前厅远道而来的皇兄和父皇。
等着我一起进餐,我手忙脚乱地去穿衣服。
身体却不受控制。
整个人晕倒在地,意识模糊间。
我听到佳怡的声音。
「她迟迟不肯来前厅,可能是因为害羞吧,还要由父皇来戳破这层窗户纸。」
「没关系,朕来亲自看看她。」
父皇少有的雀跃和紧张。
皇兄也万分期待:
「听闻她和母后长得相似,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母后笑着打趣:
「就你会说话。」
我警铃大作。
咬紧牙关,想爬起来穿上衣服。
却没有力气,四仰八叉,一丝不挂趴在地上。
不要开门!
我没有穿衣服!
我拼命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嘎吱一声,门开了。
阳光照进来,清晰了我的狼狈。
佳怡捂着嘴巴后退:
「都闭上眼睛,都闭上眼睛!」
已经晚了。
我这副模样被一群人围观了。
其中包括父皇、皇兄、母后。
门被迅速重新关上。
我听到父皇暴怒的声音:
「谁敢把这事传出去,割了谁的舌头!」
一场团聚的家宴,不欢而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才恢复一丝力气。
拽住身旁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
眼角垂下泪珠。
人生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兄弟,却这么不体面。
我已经不是婴儿,没有赤身裸体的资格。
他们会觉得我很丢人吧。
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吧。
此刻。
飘在上空的皇兄看着我的这段回忆,面露鄙夷。
「全京城的人都笑话我,多了个有暴露癖好的妹妹,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嘲笑。」
他没有想过,父皇曾下令不许外传,那是谁传出去的呢。
父皇摆摆手:
「停!这样恶心的回忆想来干嘛?」
母后皱眉,声音烦躁:
「大巫师,跳到下一段湖泊边的回忆,本宫要找的是有宜推佳怡下水的记忆。」
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我听到大巫师低沉磁性的声音:
「公主的情绪不太
必出门了,禁足清修吧。」
晕倒的三天里,举行了祭祀,所有人都到了,只有我没到。
父皇觉得我傲慢无礼,目无尊长。
我愣愣地看着慢慢被人关上的大门,从来没有人来告诉我参加典礼啊,我连知道都不知道。
就被判了罪名。
欺负我已经成了佳怡的乐趣。
即使我被禁足,她也有办法进到我的院子。
让我给她的面首洗脚,强迫我把洗脚水喝下去。
我不喝。
她就扯着我的头发咒骂:
「敢不听本公主的话?真当自己也是长公主吗?现在除了我,谁还肯来这里看你?你识趣点,自请滚回你的乡下!别在这里碍眼。」
「有完没完啊!」
飘在空中的父皇看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大巫师的衣领:
「佳怡是不会做这些事,说这些话的!」
「陛下,不管你信不信,这些都是真的。」
大巫师面无表情。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母后眼眶红红的。
良久,皇兄开口说话:「佳怡这么做固然有错,有宜就一点错没有吗?」
大巫师挑眉,饶有兴趣反问:
「她有什么错?」
「她……」
皇兄停顿。
母后插话:
「她错在太过懦弱,佳怡不过是想让她表个态,亲口说她不会跟佳怡争宠爱,她却保持沉默,连服软都不会。」
「是啊,佳怡还是个小孩子,她哪里懂得下手轻重,不过是害怕家人不爱她罢了,根本原因,还是在朕没有给佳怡足够的安全感。」
他们互相看着彼此,十分坚定,仿佛是在一起确认强调什么,没有给不远处飘着的我一个眼神。
我笑笑。
原来佳怡当初说得没错。
就算家人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
也不会怎么样。
大巫师叹气。
看这三人的反应,他的努力也白费。
于是提醒:
「接下来,你们就会如愿看到湖泊边的回忆。」
皇兄透着兴奋:
「终于要找到她害人的证据了吗?」
狂:
「不说桂花糕,你明知本宫有孕,是个男胎,还假意献殷勤,送掺了红花的粥,亲手害死你弟弟!
「若不是念着你是本宫的骨肉,早就将你凌迟扒骨。若可以选择,本宫决不允许你这样的坏种当我的孩子,佳怡才应该是本宫的亲生孩子!她比你善良不知多少!」
我不再言语。
早该知道不能辩解的。
他们不仅不信,还让我白白挨巴掌。
父皇抬手。
指着皇兄的腿,那是一条假腿。
瞪着我:
「当日刺客进殿,你皇兄为了救你,腿都断了,只有佳怡日日陪在他床前,甚至累病了。你却躲起来,怕承担责任。这些!你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在他们眼里,我已然罪行累累。
能活着已经是格外开恩。
我每天只能吃残羹冷炙。
院子里所有的奴仆都被调走。
冬日里不仅没有棉衣御寒。
还要日日跪三个时辰,为自己不感恩皇兄赔罪。
借着微弱的月光抄写佛经。
必须要在天亮之前送过去,为母妃逝去的孩子祈祷。
日子过得并不比宫外好多少。
病得最严重时。
唯一陪伴着我的是一只狗。
大体型狗吃得多。
可我自己都吃不饱。
我只能恋恋不舍地摸摸它的头:
「跟着我没活路,我求了一个小太监,他答应把你送出宫去,给你找个好人家。」
送走狗的第二天。
送来的饭食里,罕见出现了肉。
我脸色苍白,立刻意识到什么。
佳怡来了,特地告诉我。
有一条瘦骨嶙峋的野狗冲撞了她。
所以她就让人把狗杀了,炖了,给我送来了。
那天我发疯用筷子狠狠捅向佳怡的眼睛。
结果就是母后下令每天打我二十巴掌。
直到佳怡的眼睛痊愈为止。
其实我并没有扎到她的眼睛,可她的眼睛却硬是拖了三个月才好。
我也因为长期挨打。
脸上起了厚厚的茧子,形同毁容。
被宫女们取笑是丑陋的女鬼。
「巫师大人,开始吧。」
「我还是再说一遍吧,重现回忆,会损耗一半寿命。」
巫师恭敬地俯首。
「行了行了,我当然知道,我的女儿现在躺在床上,不严惩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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