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游姜枭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的复仇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姜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要去招惹不该惹的人。”也是那时,我懂了,男人啊,有魏家明珠当未婚妻,并不妨碍他与舞女耳鬓厮磨。我和魏紫,谁也没比谁高贵。所以,我清醒了。可魏紫不懂。她尖叫着,命人抓我。“上不得台面一个贱货,也配与本夫人相像,来人,将她脸抓花。”魏紫身边的大丫鬟红袖是她最忠心的狗,听说她不方便时,就是由红袖伺候的姜枭。所以,她一声令下,红袖便立刻向我扑来。我神色未变,手臂轮圆的一巴掌下去,迫使红袖换了方向,朝后倒去。“啊!”“主子!”魏紫的尖叫声,丫鬟们的着急声混成一团。我却瞅准时机,在魏紫即将摔到时,垫在她身下,护住她肚子。“你?”她惊愕极了。我小声在她耳边恶劣的笑。“想借我的手,弄掉肚子的肉,我偏不会让你如愿。”我...
《外室的复仇 番外》精彩片段
次。
姜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要去招惹不该惹的人。”
也是那时,我懂了,男人啊,有魏家明珠当未婚妻,并不妨碍他与舞女耳鬓厮磨。
我和魏紫,谁也没比谁高贵。
所以,我清醒了。
可魏紫不懂。
她尖叫着,命人抓我。
“上不得台面一个贱货,也配与本夫人相像,来人,将她脸抓花。”
魏紫身边的大丫鬟红袖是她最忠心的狗,听说她不方便时,就是由红袖伺候的姜枭。
所以,她一声令下,红袖便立刻向我扑来。
我神色未变,手臂轮圆的一巴掌下去,迫使红袖换了方向,朝后倒去。
“啊!”
“主子!”
魏紫的尖叫声,丫鬟们的着急声混成一团。
我却瞅准时机,在魏紫即将摔到时,垫在她身下,护住她肚子。
“你?”
她惊愕极了。
我小声在她耳边恶劣的笑。
“想借我的手,弄掉肚子的肉,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我撑起身子,手心摩擦着她刚满四个月,还未见弧度的小腹,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小东西,不管你是傻,还是残,我都会保你平安出世。
毕竟我的小郎中是世上最好的人,岂能背负诊错脉的污名。
3
我的小郎中姓贺名游,是这世上顶顶有善心的人。
本与我这个被侯府扫地出门的外室,扯不上一点关系。
可巧就巧在,七月十五那日,他经过了乱葬岗。
而我在那里等死。
天空的月色被乌云遮住,闪烁的星子照亮不了人间。
我听着不远处野狗的嚎叫声,闭着眼睛在想,它们一会儿会先吃我的胳膊,还是腿。
意识模糊时,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我本不想理会,可他还扒我眼皮。
谁这么缺德,大半夜扰鬼清梦。
我怒气上头,豁然睁开眼,“滚!”
我是姜侯爷的外室。
被打的奄奄一息,丢在乱葬岗时,小郎中贺游救了我。
我骂他吃饱撑的,多管闲事。
他不气也不怒,只把药碗往前递了又递。
腼腆的笑,“世道再难,活着就有希望。”
后来,我活了下来,他却死了。
侯府人将他拉到乱葬岗,看他被野狗分食。
说他诊错夫人的脉象,死有余辜。
七天后,我再入侯府。
不为争宠,只为索命。
1
宁安侯府的主母有孕,侯爷大喜,宴客三天以示庆贺。
“原来侯府这么富贵啊,怪不得你想回来。”
同行的舞姬莺歌捅捅我的腰窝。
“不过,听说侯夫人魏紫可是平城第一美人,深受侯爷喜爱,你行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端坐在高处尊贵的侯爷夫妇,嘴角勾起。
“我花韵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鼓起,人出。
轻纱覆身,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
赤足轻点,脚腕的银铃清脆悦耳。
一时间,满堂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隔着面纱,望向侯府的男主人,宁安候姜枭。
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底是熟悉的炙热与情欲。
而他旁边的侯夫人,却面容扭曲,狠狠咬着嘴角。
这就受不了了吗?
我旋转的更快,如同振翅的蝴蝶,等待落到有缘人怀中。
下一秒,被一只手臂箍住腰身。
是姜枭。
他直接将我带回外院书房,抽掉面纱,捏起我的下巴,眉眼沉沉压下来。
“特意混进府里跳舞。韵娘,这是……知道错了?”
仿佛被嗜血的猛兽盯住,我汗毛竖起,皮肤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远离。
哪怕后背的伤已经痊愈,依旧能感受到刻进骨子里的疼痛。
一年前,同样在
话骂出口,我不由愣了一下。
眼前之人,竟然是个背着草药筐的小郎中。
要知道,我们下九流的人也会生病,对秉承病患平等的医者,更多几分敬重。
我嘴角动了几下,想挽回几句,却听到他欣喜的声音。
“我就知道姑娘没死。”
边说着,他边把药筐转到前面,俯下身子要背我。
“姑娘,你伤的太重,来,我带你去医馆。”
“别多管闲事。”
我指着东边的方向,告诉他。
“我从那边来的,小郎中你有几条命,够救我?”
“快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小郎中愣住了,为难的皱起眉头。
我心中冷笑,重新闭上眼睛。
可下一瞬,有一双手轻巧的避开我受伤的部位,将我抱了起来。
“好吧,那只能带你回家了。”
“先说好,在下家寒,你可不能嫌弃……”
漆黑的夜,我被小郎中抱在怀中,后背的鞭伤不停的渗着血迹,我的意识越来越游离。
但总被一个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拉回来。
“姑娘,你可吃过甜豆花?”
“姑娘,我家养了两只鸡,你猜它们叫什么名字?”
真的,我活了十八年,第一遇到如此絮叨的人,还锲而不舍的非要我回应。
“聒噪!”
我实在忍不了了,又恨恨骂了一声。
却换来他带着笑意的夸赞。
“姑娘真是毅力过人。”
“我们,到家了。”
4
其实贺游这个小郎中长的不错。
身入翠竹,眉眼温和,半旧的麻布衣裳,也掩盖不住风骨。
不开口时,倒能担得起端方君子四个字。
可他偏生了张爱罗嗦的嘴,和一副爱管闲事的性子。
一手好医术,不去正经医馆坐堂,整天在穷人扎堆的南城行医。
又是把脉、又是抓药,再唠唠叨叨告诉人怎么熬。
最后辛苦
半晌,只落得十文钱。
我笑他一辈子也发不了家。
“嗯。”
他并不辩驳,说了一天话的嗓子有些沙哑。
“都是自己采的药,没什么本钱,要是药太贵,他们该舍不得来抓了。”
“拖来拖去,说不定小病成大病。”
我愣了愣。
从小升平班里嬷嬷教的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带着我们到城墙根、破庙里看乞丐。
“觉得他们可怜吗?”
“那你们试试,一个人走过去,看能不能把你们吃了?”
有人不信邪,第二天班子里少了一个人。
嬷嬷将她青紫的身体,在练舞的大堂放了三天。
声音凉的如同冬日的冰棱。
“这世道,最要不得的就是同情心。”
“所以,收起你们的眼泪、软弱、姐妹情深,想混出名头,光舞技出众不够,还要有一颗心。”
一颗哪怕台下血流成河,我依然舞的自在的狠心。
我明白了嬷嬷的没有点透的话,踩着无数人的血泪,成了平城第一舞姬。
可或许是死里逃生了一次,离开了吃人的环境。
我望着贺游配药、熬药忙个不停的身影,竟鬼使神差的觉得,他的话也有些道理。
于是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挽起袖子,拿起几颗甘草切了起来。
可令人恼怒的是,这样便宜的价格,还有人想白拿。
鸽子巷接生的李婆子,又一次腆着脸说先记账时。
我嘴角一抿,撸着袖子就要发作。
却被贺游放了三包药在手里。
李婆子拿着药走了,我气的转过头不看他,不论他怎么哄都不说话。
贺游无奈的笑了笑,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块儿麦芽糖,递给我。
糖浆浑黄,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甜香,像极了某人的性子。
我轻哼一声,一把夺过,扔进嘴里。
任由它慢慢润透口腔,抚平心头的棱角。
小郎中轻笑一声,
这间书房,我皮开肉绽的趴在他脚边。
后背满是鞭子留下的狰狞血痕。
他脚踩皮靴,踏在我背上,慢慢的用力。
“本候同意你入府为妾,是给你脸。你竟敢拒绝?”
“韵娘,是不是本候宠你太过,让你忘了自己舞女、外室的身份?”
男人的力度岂是我能承受的。
靴底的尘土与泥沙,像盐粒一样,磨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我如同一只死狗,喘着粗气,任他蹂躏。
我知道,只要我服个软,马上会有人送来良医奇药,抬我上高床软卧。
也知道,外室都做了,拒绝进府为妾是在瞎矫情。
但心底就是有一个声音,在说,“不想”。
从小我就想成为一个舞蹈大家,为了这个目标,我从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懒觉。
可我只上台跳了一场,就被姜枭养了起来。
从此,舞只能跳给他一人看,只能成为取悦他的工具。
为了保全升平班,我认了。
外室就外室吧,起码身契在自己手里,只需看一人脸色。
可他还要把我拉进他的后院,与他的妻妾相斗,仰主母鼻息而活。
与其被消磨死,或者变成一个不认识的自己,不如就死在这里吧。
他侯爷再厉害,也管不住我死。
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讥讽出声。
“都说魏姑娘是平宁候心尖上的人,如今已得偿所愿,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一个替身。”
“还是说,侯爷爱上了我这个舞女?”
三年相处,我了解姜枭。
长处尊位的他,看不上我的出身,更不会承认对我的心思。
姜枭一鞭子勒住我的喉咙,直到我脸色发青,才松手离开。
留下一句,“扔出侯府,我倒要看看没有本候,她能不能活下去。”
我迎上姜枭审视的目光,忽的扯出一个笑容。
像猫娘一样,一点点的攀爬上他的膝头。
“嗯,韵娘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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