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场几乎是死寂,白喜吓得不停往裴望怀里缩:“姐姐,不要,原谅我吧……”
我站直了身子。
“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谁闲的没事来碰这个破架子干什么!”
“滚过来道歉!”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暴怒的裴望大步走过来,将我重重推搡到架子旁边,任由上面的木屑穿透我的手臂和胳膊。
“是你自己在自讨苦吃,路春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人了!”
“你留在这里好好反省!”
他咆哮着对我说。
而后着急的带着白喜去医院。
临走之前,不忘将我的手机抽走,将受伤的我关在幽闭全黑的场地中。
他完全忘记曾经在出租屋里,跟我说以后一定要让我住进明亮宽敞的大别墅。
再也不会让密闭恐惧症的我,一个人待在密闭黝黑的小破房子中瑟瑟发抖时的日子。
刚开始和裴望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是两个热爱电影的年轻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