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撞见立在门前明艳的女子。
杨娇仿佛不知道寒冷一样,穿着一身烈烈的红衣,像是特地在等我。
她望着我的目光鄙夷又挑衅,红唇勾起慢慢的掀开自己的小腹,竟然是微凸的。
我的脚步在原地不动。
杨娇朝我的轻慢又挑衅:“姐姐,这么久都怀不上孩子,你太没用了。”
她说完便径直转身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听着屋里很快传来的女子的笑声夹杂着男子温柔的低哄。
腥气顺着喉咙直勾勾的冒上来,我“哇”的一声,不有控制的吐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径直倒在雪地里。
4.
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谢淮川坐在边上像是睡着了,一只手死死的握着我的手。
我稍稍有动静他便清醒了,深情紧张的抓着我的:“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宣太医。”
他出口的声音艰涩沙哑,像是难听的铜器划过琉璃。
我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觉得血脉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寸寸蚕食我的经脉。
我试图张嘴,但又因为长时间的不说话,只能发出难听的气声,吓得谢淮川端着蜂蜜水就在我嘴边:“慢点,慢点,我在听。”
昏黄灯光映照下,他的眉眼温柔,像是很久之前那个待我极好的少年郎。
心脏好像又细细密密的疼痛了起来,我艰难的喘息着近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谢淮川,我要同你和离。”
谢淮川被吓得不由自主站起来,手中的碗哐当坠地,眉骨当即下沉了起来,他声音艰涩:“我不同意,崔锦意。”
“我不介意你无法怀孕,费尽心思找天下名方,花费心血养好你的身体,你崔家同我谢家黏连绑在一起你以为这是一句和离能斩断的事情?”
“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谢家坟里!”
风吹的帘幔晃动,谢淮川的脸在这一瞬间忽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看着温润,但性子是骄傲又自持的,唯独在我身上会多花费些心思。
会因为我喜欢吃城东的甜胡饼天不亮就差人去排队,因为我的一句“没诚意”第二天亲自去排队。
会对所有宴席的主人家叮嘱我的饮食习惯,久而久之大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