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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狼藉的废后回宫殉葬后,满朝文武都慌了裴沅沅燕若珩结局+番外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时候,选皇位还是母妃,恐怕燕若珩真要为难了。只可惜冲动的少年帝王听不进我的话,只当我是妒忌心作祟,危言耸听罢了。他拂袖而去,门外庄严的典礼声响起,那个曾在我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终于坐上了龙椅。4裴沅沅满脸得意,也不再掩饰。“谢婉,你贵为一国之后还不是被本宫拉入泥潭?如今本宫才是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还不知道吧,若珩一片孝心,说他亲自下旨难免落人口舌,他早已私下与张相通过气,登基大典一过,便安排文武百官跪地奏请,奉本宫为太后!”话音刚落,燕若珩去而复返,发顶的太子冠冕已经换成了帝王之冠,一身玄黑烫金龙袍,光彩逼人。他兴奋地拉着裴沅沅的手,“母妃,快准备准备,张爱卿领着满朝文武过来了!”“到时您先作势推辞,最后再无奈应下,这太后宝...

主角:裴沅沅燕若珩   更新:2024-12-07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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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沅沅燕若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声名狼藉的废后回宫殉葬后,满朝文武都慌了裴沅沅燕若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时候,选皇位还是母妃,恐怕燕若珩真要为难了。只可惜冲动的少年帝王听不进我的话,只当我是妒忌心作祟,危言耸听罢了。他拂袖而去,门外庄严的典礼声响起,那个曾在我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终于坐上了龙椅。4裴沅沅满脸得意,也不再掩饰。“谢婉,你贵为一国之后还不是被本宫拉入泥潭?如今本宫才是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还不知道吧,若珩一片孝心,说他亲自下旨难免落人口舌,他早已私下与张相通过气,登基大典一过,便安排文武百官跪地奏请,奉本宫为太后!”话音刚落,燕若珩去而复返,发顶的太子冠冕已经换成了帝王之冠,一身玄黑烫金龙袍,光彩逼人。他兴奋地拉着裴沅沅的手,“母妃,快准备准备,张爱卿领着满朝文武过来了!”“到时您先作势推辞,最后再无奈应下,这太后宝...

《声名狼藉的废后回宫殉葬后,满朝文武都慌了裴沅沅燕若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到时候,选皇位还是母妃,恐怕燕若珩真要为难了。
只可惜冲动的少年帝王听不进我的话,只当我是妒忌心作祟,危言耸听罢了。
他拂袖而去,门外庄严的典礼声响起,那个曾在我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终于坐上了龙椅。
4
裴沅沅满脸得意,也不再掩饰。
“谢婉,你贵为一国之后还不是被本宫拉入泥潭?如今本宫才是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你还不知道吧,若珩一片孝心,说他亲自下旨难免落人口舌,他早已私下与张相通过气,登基大典一过,便安排文武百官跪地奏请,奉本宫为太后!”
话音刚落,燕若珩去而复返,发顶的太子冠冕已经换成了帝王之冠,一身玄黑烫金龙袍,光彩逼人。
他兴奋地拉着裴沅沅的手,“母妃,快准备准备,张爱卿领着满朝文武过来了!”
“到时您先作势推辞,最后再无奈应下,这太后宝座就是您的了!”
裴沅沅迫不及待地点头,一脸期待地伸长脖子。
“好孩子,母妃没有白疼你。”
先皇未曾册立继后,裴沅沅亦非圣上生母,若是由燕若珩下旨册封难免会遭人非议。
可若是臣子们力荐,一切便合情合理了。
燕若珩连忙纠正,“母妃,并非儿臣的功劳,而是母妃积善颇多,令人心悦诚服……”
“张相说,您是朕的母亲,又是天下女子的典范,理当被尊为太后。”
裴沅沅被他夸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冷眼看着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两人,不由地感叹,燕若珩这般蠢笨的猪脑子,也能坐稳皇位?
他就没有丝毫怀疑,张凌书口中所说的母亲,有没有可能是指我?
殿外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二人面上的兴奋之色越发压抑不住。
裴沅沅手忙脚乱地整理着仪容。
为首的那个少年正是凌书,身后跟着一群大臣。
凌书快步上前,停在我们跟前跪地行礼。
燕若珩明知故问,“张爱卿这般声势浩大,是有何事奏请?”
张凌书闻言抬头,“陛下,百善孝为先
我本是一国之后,却被奸妃陷害,逐出宫门,在义庄生活了十数年。
后来老皇帝驾崩,太子上门寻我,开口便命我殉葬。
“谢氏,你一介废后,孤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才许你下去伺候父皇……”
“若非殉葬,你只能烂在这庄子上,死后曝尸荒野!”
他神情倨傲,彷佛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可他有所不知,这些年我在庄子上收容了无数门生。
在我的指点下,他们都成为了朝之重臣。
当朝宰相,骠骑将军,就连他身边的御林军统领都追着我喊娘。
我回朝殉葬那日,据说满朝文武都慌了……

1
燕若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仍旧窝在躺椅中的我,满眼嫌恶。
“当初你不知羞耻与人私通,害孤沦为整个皇室的笑柄,如今你可后悔?”
“按理说父皇恨你入骨,你本没有资格殉葬,孤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才许你下去伺候父皇……”
“距离钦天监定下的殉葬之日尚有一月有余,你暂且住在宫中,不得多生事端!”
听到这儿,我直了直身子。
当年我被裴贵妃诬陷与外男私通,先皇震怒,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当场拔剑想要我的命。
若非我身怀太上皇亲赐的免死金牌,早就身首异处了。
我与他之间早就没有半分情意,只是夫妻一场,我理应送一送他。
燕若珩见我丝毫没有起身谢恩的意思,重重哼出了声。
“孤真是不明白,父皇究竟哪一点亏待你了,你非要这么贱与人苟且,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偏要来荒郊野岭做个女鬼。”
“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山野村妇,和我母妃差远了!”
“这些年母妃视孤如己出,而你这个生母只会给孤脸上抹黑,待办妥父皇的后事,孤便要昭告天下,尊她为皇太后,永享富贵荣华!”
“孤警告你,此次回去你安分些,别再妄图伤害她!”
明明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可燕若珩口口声声念着的都是裴沅沅。
他从小就爱追着裴沅沅身后,甜甜地唤她“母妃”,反倒将我
这个母后视作洪水猛兽。
裴沅沅假孕争宠被我识破,便假意跌落冰湖之中意图嫁祸于我。
从始至终我连她的衣角都未曾触到,燕若珩却当众指控我。
“母后!是母后推了裴娘娘!”
那时他才五岁,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孩子的话。
我苦苦解释,先皇却认定了我蛇蝎心肠,只丢下一句。
“谢婉,你当真令朕失望。”
他收回我的凤印,又将协理六宫之权交到裴沅沅手上,以示安抚。
裴沅沅的母家却不肯轻易罢休,她兄长以半生军功请求先皇重重责罚。
我又受了一百杖责,此事才作罢。
我浑身鲜血淋漓,跪在裴沅沅宫外奄奄一息,燕如珩却乖巧地替她揉腿捏肩,变着花样逗她开心。
从那以后,我便落下了病根,每逢下雨,后背就疼痛难忍。
我和先皇也日渐离心,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夫君和孩儿一步步走向另一个女人。
我抬头看向眼前不可一世的少年,淡淡开口。
“我与先皇夫妻一场,自然会好好送他一程。”
至于殉葬……
那就要看满朝文武答不答应了。
毕竟凌书那孩子已经成为大权在握,号令百官的少年宰相,而燕若珩资历尚浅,根基不稳,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罢了。
2
再次见到那堵朱红的宫墙,我恍如隔世。
十数年,弹指一挥间,这座皇城早已换了主人。
燕若珩派人将我引至我从前的住处,自打我驱逐出宫,那里就成了禁地,人人避之不及。
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里面的一切与当年一样,只是处处透着破败荒凉。
不等我歇口气,裴沅沅声势浩大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仔细打量着她,妆容精致,雍容华贵,似乎连岁月都格外优待她,竟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她身边的宫女冷哼一声,“放肆!见到贵妃娘娘居然不行礼!”
“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未来皇太后!”
裴沅沅轻轻扬了扬手,“无碍,你终究是做过皇后的人,虽说被废出宫,但本宫理当称你一声姐
京。
我这才知道,她并非寻常人家的姑娘,而是骠骑将军裴山平养在江南的小女儿。
一路上,她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地伺候,我越发觉得与她十分投缘,私下以姐妹相称。
可没想到,车马未到京城,她就爬上了先皇的床榻。
回宫后,那个与我恩爱不疑的君王,频频驾临她的寝殿,而我的中宫,渐渐变得冷清。
“沅沅模样好,家世好,位份上自然不能委屈她。”
先皇不顾宫规祖训破例给了她妃位,又赐下椒房之宠。
我早知君恩缥缈,因此,先皇的移情并未真正令我伤心。
可后来,就连我的孩儿也喜欢与裴沅沅亲近,三天两头往她跟前凑。
那年春猎遇到刺客,他也第一时间护在裴沅沅身前,反手将我推到众人面前,大喊道:“她是皇后!你们有仇找她报!”
那一刻,我真切感受到,在燕若珩眼中,自己才是那个多余之人。
李嬷嬷看出我眼底的苦涩,心疼地握紧我的双手。
我只感觉手心被塞进什么东西,李嬷嬷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娘娘,好人不该被辜负,您的福气在后头!”
3
当年被逐出宫后,我来到了城外的一处义庄。
面上看着潦倒破败,可这庄子却别有洞天。
我父亲生前将家族的财产藏于密道,还有许多经史典籍,为我留下一条后路。
我隐居于此,闲来无事便收容了附近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
入宫前,我也是饱读诗书精通谋略的奇女子,太上皇曾当众夸赞我,若非我是女儿身定是经世之才。
我因材施教,教他们谋略兵法,诗书礼乐,其中最出色的是三位少年。
年纪最小的张凌书,心思最深沉,一颗七窍玲珑心,最是长袖善舞。
他被人抬到义庄时尚未断气,我不忍他年少早夭,给他喂下一颗特制的保命丸,从此养在身边。
他的心智远超同龄人,因此总能轻易看穿我眼底的哀愁。
他十六岁生辰那日,对月发誓。
“婉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回去!”

我哑然,那个冰冷的牢笼,有什么好回去的。
第二位是武学奇才,说来跟裴沅沅还有些渊源。
裴渐离的叔父正是曾经那位骠骑将军,只是如今这个位置早已被那个满眼都是仇恨的少年取代了。
他的母亲是个妾室,只因在裴沅沅回府省亲时不慎冲撞了凤驾,便被乱棍打死,连他也被丢到城外的寺庙里学规矩。
是我救了他,亲自教他兵法,又请人教他武艺。
第一次出征他就用满身功勋名正言顺回归家族,又一路拼到了骠骑将军的位置,成了裴家下一代的全部希望。
亦是裴沅沅最重要的倚仗。
最后一个天赋最高,似乎学什么都难不倒他,偏偏平日里最是粘人,整日跟在我身后唤我“娘亲”。
我不厌其烦地纠正,只许他称我“婉娘”,可他却总以我儿子的身份自居,闹得我哭笑不得。
他与旁人不同,是自己主动寻到义庄来的,我瞧他天资聪颖,又莫名感到亲近,便同意留下他。
只是没几年,他就离开了,再没音讯。
这些天,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李嬷嬷聊着往事,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凌书那孩子怕我担心,隔三差五命人来给我递话,都是让我宽心的安慰之语和思念之情。
我心中自然有数,有孩子们在,绝不会让我殉葬。
燕若珩的登基典礼前,他命人将我带到一旁的偏殿,透过窗子恰好能看见他荣登大宝的全部过程。
他小心搀扶着裴沅沅,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眼底一片冰冷。
“谢氏,你是孤的生母又如何,孤偏要让你看着,孤是如何将母妃捧上那至高之位的!”
“母妃出身高贵,人品贵重,又与裴将军是姑侄关系,有母妃在孤的皇位才能坐得安稳。”
“而你,一介山野村妇,只配到地底下为奴为婢侍奉先皇!”
他口中的裴将军应当是渐离吧。
想到他那双满是仇恨的双眼,我忍不住开口。
“殿下若是想高枕无忧,还是不要让贵妃娘娘太过招摇的好。”
杀母之仇,渐离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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