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烨白玉的女频言情小说《珍珠换鱼目元烨白玉全局》,由网络作家“兰陵笑笑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朝中最尊贵骄矜的长公主,可我的皇帝弟弟却让我嫁给了一个卑贱的商户。白天时,他自知地位低下,对我的打骂逆来顺受。可到了晚上,他就会将白天受的折磨尽数还到我的身上,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抚上他的面皮,想要知道在这张皮囊之下究竟藏着什么。见我愣神,驸马哑声开口道:「我知道公主在想什么,可能我这具身体中,真的有两个芯子呢……」我的身体陷在床上,意识混沌到了极限。等到第二天醒来时,驸马又恢复平日里那副温懦的样子。昨晚的一切,好像就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我最恨的,就是他这一点。白天总是装出一副温文守礼的样子,可到晚上简直就像地府中爬出的阎罗,不仅给我安上了跋扈的罪名,晚上的苦还不能为外人道也。表里不一,是为豺狼。驸马看着我的目光带着一丝关切,...
《珍珠换鱼目元烨白玉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朝中最尊贵骄矜的长公主,可我的皇帝弟弟却让我嫁给了一个卑贱的商户。
白天时,他自知地位低下,对我的打骂逆来顺受。
可到了晚上,他就会将白天受的折磨尽数还到我的身上,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抚上他的面皮,想要知道在这张皮囊之下究竟藏着什么。
见我愣神,驸马哑声开口道:
「我知道公主在想什么,可能我这具身体中,真的有两个芯子呢……」
我的身体陷在床上,意识混沌到了极限。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驸马又恢复平日里那副温懦的样子。
昨晚的一切,好像就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我最恨的,就是他这一点。
白天总是装出一副温文守礼的样子,可到晚上简直就像地府中爬出的阎罗,不仅给我安上了跋扈的罪名,晚上的苦还不能为外人道也。
表里不一,是为豺狼。
驸马看着我的目光带着一丝关切,伸手替我掖了掖被角。
可我只觉得虚假,伸手用力推开了他。
他没有防备,身体一歪摔在了地上,就连我母后留给我的描金汝窑瓶,也被他失手打破。
「公主……恕罪。」
他神色有些慌张,不顾自己流血的手掌就掀起衣袍跪了下去。
我气到声音颤抖:
「你可知道,这是我母后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元烨,你罪该万死!」
说着,我操起斗柜上的精致马鞭,狠狠的朝他背上抽去。
一时间,元烨的背上就出现了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别以为晚上耍的那些把戏就能让我屈服,我是父皇唯一的女儿,即使是死,也绝不会低头。
屋外的嬷嬷闻声赶来,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驸马。
「公主,您忘了皇上给您的嘱托吗?既已成婚,就该和驸马琴瑟和鸣,您这是在做什么?」
元烨开口想要解释,却被我抢先一步:
「嬷嬷未免管得太宽,连本公主的私事都要插手吗?」
嬷嬷见我面色不对,虚假的圆融了几句便告退。
我知道,今晚我那皇帝弟弟又该召见我了。
皇上一身明黄的坐在殿中,脸色发沉。
他用一根手指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倦声道:
「阿姐,你和驸马之间的事朕都知道了,就算是替朕分忧,以后收起你那肆意妄为的性子。」
「国库空虚已久,要不是元家每月进贡数百万两白银,朕还坐的稳这江山吗?」
他眸色幽深的看着我,语气中带着几丝嘲讽:
「你每月的俸禄,还有你身上穿的这身华贵蜀锦,都是从元家来的啊。」
我胸口发涨,没想到我的好弟弟已经昏庸到连国库的周转都需要一个异国的商户来维持的地步,更没想到,元家每年上贡的银子竟然有数十万之巨。
难怪他会将自己的贴身嬷嬷安插到公主府。
身上原本舒适的华贵衣裙顿时发烫起来,等我回到公主府后,已是暮色四合。
一番梳洗过后,嬷嬷带着侍女告退。
她站在门外,声音冷漠至极:
「请驸马与公主好生歇息,早日怀上皇家血脉。」
元烨穿着薄薄的寝衣坐在床边,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公主看起来心情不佳,是谁又惹您生气了?」
我将最外面的蜀锦衣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冷冷的看着他。
看着眼前的人,我总是有一种隔膜感。
我这个驸马,身体里面好像是有两个芯子一样。
白天那个谦逊温和,晚上这个却恣睢矜贵,睚眦必报。
我曾经在白天故意激怒他,像让他在众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但无论我怎么做,他总是那副平淡如水的样子,而我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罪人。
元烨掏出一个精美的瓷瓶,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
这是一种鲜为人知的毒药,吃下后就会让人觉得疲累非常,好像四肢五骸都被车轮碾过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让人疲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这种感觉,简直比让人拿刀割肉还要难受。
可偏偏太医来查看脉相时,没有半点问题。
奇异的药香飘入我的鼻腔,我很快跌倒在地,经受药力的折磨。
元烨蹲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像碰碰我的鼻尖,却在还没有碰到时就像看到脏东西一般缩回了手指。
「公主,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狼狈的样子。」
「你说,要是让公主府的下人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们会作何反应呢?」
元烨的语气轻淡玩味,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困兽一般。
混账!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公主。
我暗暗捏紧手中的金钗,用尽全身的力气划破了他那件蚕丝外袍。
刺啦一身,他背上的衣料被划成了两半。
劲瘦的肌肉贴在宽阔的后背之上。
我的瞳孔陡然放大。
元烨歪了歪脖子,哑声说道:
「真是晦气。」
「没想到公主您现在还有力气呢。」
他用手边的玉如意挑起我的下巴。
「你不是元烨,你到底是谁?」
我强撑着身体,颤声问道。
「还是被你发现了呢,可你怎么就认为我就一定不是呢?」
他的音量很低,却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手上翠绿的玉如意被他随意丢弃在了一边,摔出了一道裂痕。
我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我的咽喉。
元烨渐渐收力,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意识逐渐模糊,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到再醒来时,贴身嬷嬷一脸忧虑的给我端来了一碗安神汤,说是驸马心疼我晚上做了噩梦,亲自给我熬的。
屋内的丫鬟脸上流露出几分羡慕的神情,是了,不论元烨对我做过什么,都能被他轻而易举的掩盖过去。
至于我在外人面前激烈的反应,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不知好歹的失心疯罢了。
没有人相信我,他们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只要他想,我就能在众人眼中合理的死在他的手上。
心情烦闷至极,我带着丫鬟去花园中散步时正好听见两个家丁在抱怨。
他们说自己捉住了府上的鼠王,可府中的老鼠竟然比以前还要猖獗。
有一天,他们看见已经死了的鼠王又出现在了府中。
震惊之余,他们发现这是一母同胞的孪生老鼠,一只死了之后,另一只老鼠的脾性就会更加暴戾。
我的心中一怔,一直都没有想通的问题在此刻茅塞顿开。
我终于明白了元烨背上的伤口为什么会奇迹般的愈合,因为府中根本就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驸马!
我突然不是很担心自己会立刻死在他们的手里面了,付出了那般大的代价,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要我的命呢?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元烨。
他刚从商会回来,见我竟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平静如水的脸上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他恐怕又是以为我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捉弄他。
我抬手抚上他的下巴,他面色微微发红,想要避开,下人更是见鬼般的看着我。
我若无其事的咳嗽了两声,淡声说道:
「咳咳,驸马你脸上有只蚊子,我帮你弄掉。」
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意,退后一步,姿态让人挑不出错来:
「外面风大,公主还是先回屋吧。」
胡说,外面明明没有风。
吃饭时,我特意让下人做了汤锅,雾气蒸腾在元烨的脸上,他的额头泛出细密的汗珠。
经过两次确认,我相信面前人是没有带人皮面具的。
这是他们本来的面貌,就算是两人长的一模一样,我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
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比起晚上那双恣睢阴暗的眼睛,眼前人的眼睛明显要温和淡然许多。
我今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不仅是想要他没有时间和晚上那人换过来,更想惹的他厌烦,在公主府的下人面前让他那副端方守礼的样子出现裂痕。
可是我不管怎么做,元烨的脸上都没有半分愠色。
即使当我想跟着元烨进茅房时,他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让我在茅厕外面等他,我看着小到不能藏人的茅厕,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元烨从里面出来,看着不断向里面探头的我,面色有些尴尬。
我一直跟着他到晚上,他说想出去散散步,让我先回房间等他。
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借口要看他身上的伤,将他拉回到了房间里,锁上了门。
他终于开口:
「公主,其实你不必这样,若是缺了银子,直接和我说便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身上的银票放在了桌上。
我定睛一看,全部都是一万两一张的面值,厚厚一沓,足足有十张。
难怪我那皇弟会将他当做财神爷,随便一出手都是这般的阔绰。
我吞了吞口水,伸手将桌上的银票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中,声音也软了下来:
「虽然驸马这个月的银钱已经给过了,但这也是驸马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抚了去。」
我装出一副贪财的样子,极力想从元烨的脸上找出一丝厌恶的神情。
可他除了微微勾起嘴角外,什么都没有。
「从前的事情是本宫不对,我前些日子得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用在驸马身上是在合适不过了。」
我说着,示意元烨自己脱下上衣。
元烨微微顿了顿,沉声说道:
「这些小事还是不劳烦公主了。」
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用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说道:
「看来是本宫伤你太深,你到现在都还在怪本宫。」
气氛僵持了几秒,最后元烨还是妥协的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背后的伤口。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身上的伤口,那道鞭伤在其中算是伤的最轻的了。
其余的陈年旧伤遍布了他整个后背,即使现在看起来也狰狞异常。
之前夜里那个人总是穿着严严实实的中衣,从未露出自己身上的皮肤过。
我将药洒在元烨的伤口上,他的脸上白了白,一声不吭。
我歉疚的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心中已满是冷然。
元烨,付出这般大的代价,你究竟想要什么呢?
除了钱财以外,现在最有价值的,就只有那个位置了。
我的傻弟弟,自己引狼入室了却还不自知。
这是我第一次和元烨躺在一张穿上,为了怕他将自己掉包,我趁他不注意将两人的衣带绑在了一起。
倒是一夜好眠。
不论他们有什么目的,我最憎恨的是那个恣睢狂傲的人,我所经受的所有折磨,都是他的手笔。
花园中的下人曾说,只要抓到一个鼠王,另一个就会跟着现身。
所以,我可得好好看住我的驸马了。
另一只暗夜中的“老鼠”,昨晚没有得空,会不会有些沉不住气了呢?
我将驸马送上马车,目送他渐渐远去。
等他归来时,我依旧站在院子中等候。
元烨走进院子时对我微微勾起了嘴角,当对上他的眼睛时,我心中默默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夜里的那个元烨出现了!
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白天的那个人!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丫鬟准备晚膳,至于汤中,则是被我偷偷加了些东西。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被我带到了公主府的暗室之中。
这间暗室是父皇当初给我建府时特别打造的,位置极为隐蔽,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
「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我又犯什么错了吗?」
面前人故意装出一副温懦的样子,可惜却连驸马的三分也学不到。
在他昏迷时,我故意查看了他的后背,皮肤光洁,连半点疤痕都没有。
我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冷声道:
「别装了,本宫已经知道了,你们这般潜藏在公主府内,究竟是为了什么?」
面前人死死盯着我,目光好似要将我凌迟一般。
「李,你大胆!」
我将手中的匕首轻轻划过他的锁骨,语气嘲讽:
「你还是第一个敢和本公主这般说话的人。」
他低头轻呵了一声:
「公主这样做,若是被京城的人发现驸马消失,就不怕给自己安上一个弑夫的罪名吗?」
「若是没了元家这个钱袋子,恐怕你的皇帝弟弟也不会同意的吧。」
他的眸中有几分威胁之意。
我温声开口道:
「这就不劳驸马费心了,毕竟本宫又不止只有一个驸马,死一个也不打紧。」
我从他的衣服中取出瓷瓶,将毒药放在他的鼻间,看着他脸上的痛苦之色,我的心中满是快意。
「驸马特意为本公主准备的好东西,自己怎么可以能不体验体验呢?」
离开暗室时,天上的太阳依旧高悬。
我对上刺眼的阳光,心中暗道:
已经抓住一只了,不知道另一只会有什么反应呢?
只是我没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一天,驸马又回府了。
他的眉头有一抹愁云,看向我的眼睛也多了几分怀疑。
我屏退左右,神色如常的将桌子上的菜夹到自己的碗里:
「驸马在忧心什么呢?我如今只有你一个驸马了,若是你忧思过度,我可是会心疼的。」
元烨的手一顿,白玉做的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声音比平日里低了几分:
「原来你都知道了,至于他的失踪,想必也是公主做的吧。」
我看向元烨,他的脸色并没有我想的那般慌张,反而平静非常。
看来之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
我早该知道的,能将生意做遍天下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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