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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表弟换肾后,叔叔要掘我爸的坟闵高旻闵宏博全文

肥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闵宏博三岁便父母双亡,身边仅剩年仅十岁的哥哥相依为命。一句长兄如父,我的父亲十岁便选择辍学,靠着捡垃圾卖废品维生,一步一步将闵宏博拉扯长大,后来又学着做起来柠檬种植,才勉强供养闵宏博到大学毕业。我五岁那年,父亲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幸运的是,他与亲弟弟闵宏博配型成功。就在我以为上天只是给我们开了个玩笑,生活很快就要恢复正常时,闵宏博消失了,消失在了手术的当天。此时父亲体内的造血干细胞已被全部清空,只能无助地躺在无菌手术室里等待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没有人知道闵宏博去哪里了,甚至没有人能确定他是否还活着。一天、两天、三天……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的生命就在一天天的担忧与绝望中流逝。直到父亲出殡的那天,闵宏博终于出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

主角:闵高旻闵宏博   更新:2024-12-05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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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高旻闵宏博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给表弟换肾后,叔叔要掘我爸的坟闵高旻闵宏博全文》,由网络作家“肥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闵宏博三岁便父母双亡,身边仅剩年仅十岁的哥哥相依为命。一句长兄如父,我的父亲十岁便选择辍学,靠着捡垃圾卖废品维生,一步一步将闵宏博拉扯长大,后来又学着做起来柠檬种植,才勉强供养闵宏博到大学毕业。我五岁那年,父亲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幸运的是,他与亲弟弟闵宏博配型成功。就在我以为上天只是给我们开了个玩笑,生活很快就要恢复正常时,闵宏博消失了,消失在了手术的当天。此时父亲体内的造血干细胞已被全部清空,只能无助地躺在无菌手术室里等待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没有人知道闵宏博去哪里了,甚至没有人能确定他是否还活着。一天、两天、三天……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的生命就在一天天的担忧与绝望中流逝。直到父亲出殡的那天,闵宏博终于出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

《不给表弟换肾后,叔叔要掘我爸的坟闵高旻闵宏博全文》精彩片段

2闵宏博三岁便父母双亡,身边仅剩年仅十岁的哥哥相依为命。

一句长兄如父,我的父亲十岁便选择辍学,靠着捡垃圾卖废品维生,一步一步将闵宏博拉扯长大,后来又学着做起来柠檬种植,才勉强供养闵宏博到大学毕业。

我五岁那年,父亲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幸运的是,他与亲弟弟闵宏博配型成功。

就在我以为上天只是给我们开了个玩笑,生活很快就要恢复正常时,闵宏博消失了,消失在了手术的当天。

此时父亲体内的造血干细胞已被全部清空,只能无助地躺在无菌手术室里等待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

没有人知道闵宏博去哪里了,甚至没有人能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一天、两天、三天……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的生命就在一天天的担忧与绝望中流逝。

直到父亲出殡的那天,闵宏博终于出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他穿着一席红色新郎装,手里捧着一个装满喜糖的花篮,迎面穿梭进长长的白色队伍中,显得格外惹眼。

他一路向左右两侧亲朋好友递上喜糖,直至走到父亲的棺木前,他将一个大大的双喜红字放在棺木上。

他说:“哥,自古白事让红事,今日弟弟迎娶桓唐贸易老板女儿,大喜日子,只好委屈哥哥了。”

他又说:“不是弟弟不救你,我只是担心伤了身子,将来不能好好照顾蕙蕙,恐辜负了人家。”

他还说:“如果有来世,我还做你弟弟。”

五岁的我并不太懂死亡的含义,可是却知道,今天应该哭,大家都应该哭,可闵宏博却在笑,笑得春风得意、面色如花。

如今,闵宏博依旧在笑,先是笑得勉强,后来便又笑得灿烂了。

刚才替我验血型的张医生也笑得欣慰:“闵先生,我们找到合适的捐献者了,一位年轻女性与贵公子配型成功了”
3私立医院并未对医生进行众多条条框框的约束,但仍然保持着对捐献者隐私的尊重与保护。

张医生强调:“不过我们还要再次征得捐赠人的同意,才能安排你们去捐赠人见面。”

话音刚落,闵宏博和隗艳蕙相视挑眉,隗艳蕙随即将手里攒成一团的纸币塞进张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

“张医生,一点感谢费不成敬意。”

张医生拼死抵抗,一手牢牢捂住口袋,一手急着将纸币推回,竟无暇顾及手中的文件夹,文件夹被闵宏博趁乱抽了去。

“既然过来配型了,哪由得她不同意,我们自己会去找她谈的。”

闵宏博似乎胜券在握,胡乱翻找着众多表格中的关键信息。

此趟前来,除了配型以外,我并未计划与闵宏博见面,可眼下情形,却又逼得我不得不露面。

我三步跨作一步走,冲进病房房内一把抢过闵宏博手中的文件夹。

“叔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心把人家吓跑了,这肾脏可就真没有了。”

趁着把文件夹递给张医生之际,我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医生,只要还没开膛破肚,这捐献者随时都可以反悔的对吧?”

张医生的神情从惊吓到疑惑,随后又心领神会,面色严肃地回答我:“理论上是的,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我不太建议这么做。”

我嗤笑:“这还得看闵先生一家能不能善待人家了。”

病房里来了不速之客,闵宏博和隗艳蕙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隗艳蕙警惕地质问道:“你是谁,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将目光牢牢锁在闵宏博身上,面无表情:“婶婶自然不认识我,但叔叔认识。”

闵宏博这些年没少玩弄年轻的小姑娘,但他的记性并不赖,不至于被我这张陌生的脸孔唬住。

他扶了扶眼镜,眼镜眯成一条缝,绕着我观察了一圈,支支吾吾道:“你……你是……你是闵滢滢?”

4“叔叔好眼力,二十年不见,竟还认得您的亲侄女。”

这二十年之间,我无数次设想过我们再次见面时的场景。

也许,闵宏博会跪地哭着悔过,求我原谅他;也许,我会不动声色地拔刀复仇;也许,我们会一笑泯恩仇……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像看见病毒一般立刻退出两米远。

“你快走,快离开病房,你一定遗传了你爸的白血病基因,接触你,我们可是会倒霉的。”

一听这话,原本愣在原地的隗艳蕙也吓得跑回了病床边,她还不忘拿起一旁的口罩替闵高旻遮掩口鼻。

这滑稽的行为惹得张医生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他特意靠近我的身边,朝着闵宏博示意道:“闵先生,你们先聊,我去联系捐献者。”

他转身走到大门口时,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医学证明,白血病不具传染性。”

说罢便转身离开。

闵宏博却仍在一片恐慌之中:“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配型的,你想挣走五十万好给自己治病是不是?”

“你死心吧,别说你没配上,就算你配上了,我们也不会用你的病肾的。”

我从身后随机挪了一把椅子便坐下,翘起二郎腿嗤笑道:“别担心,我只是在电视上看到我亲爱的堂弟生病了,特意来看望一下。”

“这瞧着堂弟的脸色挺差,怕是要撑不久了。”

隗艳蕙急着出面维护:“贱人,管好你的臭嘴,我儿子福大命大,很快就能做换肾手术了,要不是你爸的坟影响我家的风水,我儿子用得着受这种罪吗?”

“要我说,根本不必等到今日,去年就该去把你爸坟给掘了,好给我儿子留一条活路。”


一句长兄如父,十岁的父亲独自拉扯三岁的叔叔成人。

后来父亲病重,急需换骨髓,叔叔却以新婚为由,拒绝捐献。

直到二十年后,堂弟肾衰竭,我却恰好和他配型成功。

1“爸……我……我要活人的肾……死人的太晦气。”

“最好……最好是男的……平时有健身习惯的……我还没娶老婆……将来要是肾不行……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堂弟闵高旻此时正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的右手死死拽着闵宏博的左手,拼尽全力,一字一句地交代着对捐献者肾脏的要求。

我透过病房的门缝观察着屋内的情况,说真的,要不是他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我几乎要以为他在许生日愿望。

桓唐贸易老板儿子患肾衰竭、重金求肾源的消息早已闹得满城风雨,电视、报纸、短视频……闵宏博几乎动用了全部的宣传渠道,以确保A城的每家每户都能看到这则人命攸关的大事。

活人少了一个肾,自然还能活,但生活质量却是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出现影响生命的副作用。

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五十万块的酬谢金果然吸引了上百名勇士前来医院配型。

其中,也包括了我——闵宏博二十年未见的亲侄女。

闵宏博摘下眼镜,用手揉了揉眼睛,勉强堆出来的笑容下尽显疲惫:“乖儿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别担心,爸爸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反观隗艳蕙却是一脸愁容,硬挤也挤不出一丝微笑:“老公,银行又打电话来了,这五十万,咱真的给吗?”

闵宏博显得有点急躁:“我的好蕙蕙哟,亏你还是桓唐贸易的当家人,咱在公告上是说了给五十万,可咱也没说怎么给呀。”

“分期两百年支付,或者,等捐献人百年之后再一次性支付,这不有的是说辞吗?”

若是普通商人,在面对人命时或许能短暂放下利益权衡,只可惜,他是闵宏博,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畜生。

别说是素不相识的捐献者,就算是至亲的亲人,也不过是他谋取利益的垫脚石。


“你敢!”

我几乎要捏烂椅子的扶手,却还是咬着牙忍着没发作。

闵宏博的气焰比起刚才更加嚣张了些:“那是我的地盘,我有什么不敢?”

“我请风水大师算过了,你爸的坟向口不对,向前五米有树遮挡,意为吉地极短,会拖累祖孙后代短命。”

“只有把你爸的坟迁走,我儿子才能活。”

我站起身,一把将身后的椅子推翻在地:“放你妈的狗屁,我爸的子孙就我一个,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闵宏博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怼:“你个女娃子算什么东西,我们老闵家现在就高旻这一只独苗苗。”

“再说,这块地就要卖给华亿集团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爸的坟被外人随意糟蹋吗?”

当年父亲被火化后,闵宏博隔天就把我送往外一千公里外的D市福利院,为了就是能独占闵家祖宅和后山的林地。

好在当时的闵宏博还存有最后一丝良知,将父亲的骨灰妥善安置在自家柠檬林地之中,也算圆了我爸临终时的一个愿望。

只是时至今日,他心中的良知早已荡然无存,利益熏心,毫无人性,竟动起了掘坟卖地的想法。

我气得浑身发抖,隗艳蕙却在一旁冷笑提醒:“这会差不多该动工了吧。”

5墓地距离医院将近40公里,我开足马力往前赶,却还是来迟了。

父亲的墓碑已被推翻在地,隆起的小土堆也被削下去一大半。

眼看挖掘机再次掉头转向坟墓,我发了疯似的跑到巨大的铲斗面前,张开双臂拦住铲车的下一步动作。

我的行为直接吓傻了在场的几位施工师傅,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机器,一脸震惊地盯着我。

“你们在干嘛?

不要管她,接着挖,一会华亿集团的蒋经理就要来视察,要是因为这块坟地影响了蒋经理的心情,我要你们赔偿我的全部经济损失!”

为了阻止我,闵宏博也是拼劲全力赶过来了,他担心的不只是这座坟和这块地,更是闵高旻的手术费能不能凑齐。

“可是,这小姑娘……”其中一个满脸褶子的师傅指了指我,满脸担忧。

“你们只管下铲斗,她怕了自然会让开,如果不让开也是她擅自闯进施工重地,警察怪不到你们头上。”

几个老师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论闵宏博如何催促,终究是没人敢再次发动机器。

此时远处的山腰处正有几辆车呼啸而来,不出意外,那就是华亿集团的蒋经理一行人。

闵宏博急得团团转,索性自己爬上了铲车,轰隆隆发动机器:“我儿子必须活!”

众人纷纷围在铲车旁边劝阻,可机器的声音实在太吵了,闵宏博根本听不见,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听。

铲斗步步紧逼,我一退再退,直到我一脚踏上父亲的坟头,闵宏博仍没有任何停止的行为。

我杵在原地,闭上眼睛,等着挖掘机放下致命一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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