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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予我失温全局

爱吃小螃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韫心头一阵猛跳,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再度涌上来。顾不得思考,她飞奔赶去宠物医院。等她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南姜正躺在护理台上挂着水,呼吸微弱,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南姜是只橘猫,原本躺着的它似乎嗅到了姜韫的气味,很努力想抬头看看她,可就连这点小动作,它都难以做到。姜韫艰难走上前,轻轻按揉它的肉球,压抑住喉间的哽咽:“南姜别怕,姐姐在,我会一直陪着你。”急救室外,医生面色凝重,对她说:“南姜今年十八岁,相当于人类的九十岁,对于橘猫来说,它算活得久的,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各器官都已经衰竭,随时都可能会离开,姜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姜韫双手交叉握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可仍然无法抵消心头的悔痛。南姜是只流浪猫,是她和靳南枫小学的时候一起捡到...

主角:姜韫靳南枫   更新:2024-12-05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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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韫靳南枫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予我失温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韫心头一阵猛跳,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再度涌上来。顾不得思考,她飞奔赶去宠物医院。等她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南姜正躺在护理台上挂着水,呼吸微弱,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南姜是只橘猫,原本躺着的它似乎嗅到了姜韫的气味,很努力想抬头看看她,可就连这点小动作,它都难以做到。姜韫艰难走上前,轻轻按揉它的肉球,压抑住喉间的哽咽:“南姜别怕,姐姐在,我会一直陪着你。”急救室外,医生面色凝重,对她说:“南姜今年十八岁,相当于人类的九十岁,对于橘猫来说,它算活得久的,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各器官都已经衰竭,随时都可能会离开,姜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姜韫双手交叉握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可仍然无法抵消心头的悔痛。南姜是只流浪猫,是她和靳南枫小学的时候一起捡到...

《南风予我失温全局》精彩片段

姜韫心头一阵猛跳,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再度涌上来。

顾不得思考,她飞奔赶去宠物医院。

等她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南姜正躺在护理台上挂着水,呼吸微弱,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南姜是只橘猫,原本躺着的它似乎嗅到了姜韫的气味,很努力想抬头看看她,可就连这点小动作,它都难以做到。

姜韫艰难走上前,轻轻按揉它的肉球,压抑住喉间的哽咽:“南姜别怕,姐姐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急救室外,医生面色凝重,对她说:“南姜今年十八岁,相当于人类的九十岁,对于橘猫来说,它算活得久的,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各器官都已经衰竭,随时都可能会离开,姜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姜韫双手交叉握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可仍然无法抵消心头的悔痛。

南姜是只流浪猫,是她和靳南枫小学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从瘦弱胆小的小猫崽养成健康活泼的毛孩子,他们花了很多心血。

因为靳母怕猫,所以只能把它偷偷养在花园的西南角。

橘猫可爱粘人,靳南枫让姜韫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她想了很久,说出来的都没能让他满意。

最后他双手一合,拍板决定:“就叫南姜吧,有你也有我。”

听着他稚气又霸道的口吻,姜韫的心跳第一次有了异动。

后来他们结婚了。

靳南枫却因为林芝意对猫毛过敏,居然要把已经十六岁的南姜送人。

这和抛弃有什么区别?

姜韫当然不肯,当即表示自己可以带着它单独搬出去住。

靳南枫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只是走之前那冷漠的眼神,叫人心凉。

那天晚上姜韫抱着南姜,忍着眼泪哄它:“南姜乖,他不要你姐姐要,我不会把你丢掉的。”

南姜蹭了蹭她的脸颊,低低地叫了两声。

也许是意识到男主人的厌恶,它当晚旧病复发,不仅吃不下还呼吸困难,眼角周围都是泪。

姜韫吓坏了, 立刻把它送到宠物医院治疗。

南姜的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很多,它从十二岁开始就经常生病,还动过两次手术,好不容易才稳定住小半年。

这次医生说必须长时间住院护理才能稳住,说白了就是一种拖延生命的治疗方式。

他也劝过放弃,但姜韫舍不得,在她心里,南姜不是宠物,而是家人。

这两年来,她隔三差五就去宠物医院看南姜。

情况良好的时候,还会带它出去走走,一人一猫看着夕阳入眠。

这些日子因为胎停清宫的事,很久没来看南姜,没想到连它也要离开她了……谈完话后,姜韫考虑了几分钟,还是决定先将靳南枫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然后发了条信息过去。

她只是希望,他能来看南姜最后一眼,也当是给他们当年的情谊画个句号。

可她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信息有了回复:“嫂子,橘猫的寿命大多都是十五年左右,南姜也活够本了,而且它还有不少基础病,活着也是受折磨,你差不多就放弃吧。

人是这样,猫也是这样,拼命死缠着难道不累吗?”


接下来的两天里靳南枫没有回来过。

想也知道是林芝意不让他走,无所谓,他不在对姜韫来说更方便。

靳母给她买的包包已经按9成新全部卖出去了,一共回款一百二十几万。

相处多年,她知道靳母一直想找回她父母年轻时候的定情怀表,只是年代久远,又因靳父离世公司需要主事人,所以无暇抽身去找。

姜韫多年前看过那张怀表的照片,特地拍下来托朋友寻找,上个月那个朋友终于通知她说找到了。

如果不是宝宝胎停的事,她大概早就将它买回来了,还好,现在也还来得及。

次日清晨她就收到了快递过来的怀表,虽然有些小磨损,但里面靳母一家的照片还在,这便够了。

刚想告诉靳母这个好消息,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韫,你方便来老宅一趟吗?”

靳母的语气里带着微怒,“那个姓林的女人又给南枫惹祸了。”

姜韫从电话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

说来也可笑,林芝意那对吸血鬼爸妈突然跑去靳氏公司楼下大闹,说要和身为总经理的女婿要点小钱花。

所有人都知道靳南枫的夫人是姜韫,她父亲早年意外去世,而姜母为救靳总经理挨了刀伤不治身亡。

如今又跳出来两个人自称“丈人和丈母娘”,怎能不吸人眼球?

更离谱的是,林芝意那个泼妇般的母亲不仅一哭二闹,之后还和丈夫一起拉起横幅,点名林芝意是靳南枫的二夫人,也就是承认自己女儿是破坏他人婚姻的小三。

这下全网媒体炸锅,纷纷报道这件事,不过半天靳氏大楼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紧接着,靳氏的股票也因为这件事下跌厉害,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又开始躁动,跟靳母提议先撤下靳南枫总经理一职。

靳母自然不可能答应,靳家的人一旦退出,那么公司一定会被剥皮拆骨,瓜分干净。

姜韫赶回靳家老宅的时候,靳南枫正跪在靳父的遗像前。

他面容清冷,一字一句说道:“芝意不是小三。”

“这种不顾廉耻只想爬床上位的女人,难道还不是小三?”

靳母气得颤抖,“南枫,别忘了小韫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现如今林家父母闹得这样难看,你让她如何自处?”

靳南枫沉默了片刻,冷淡开口:“我和姜韫结婚三年,从未碰过她,算什么夫妻?”

闻言,靳母一时愣住,而站在门口的姜韫却笑出了声。

他们两个人结婚三年确实各睡各的,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沟通。

可三个月前的那次却成了意外。

那晚正巧是姜韫的同学会,路过酒吧的她远远看见林芝意搀扶着靳南枫,他好像喝醉了,两人跌跌撞撞往路边的豪车走去。

两年多的磋磨,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合,姜韫心中仍是酸涩难耐,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步都挪动不得。

就在林芝意摸到车门的前一刻,一个混混模样的年轻男人拉住她,两人开始爆发争吵。

内容听不太清楚,但后来混混不知道说了什么,林芝意脸色微变,只好把靳南枫塞进车后座,自己跟着混混走了。

姜韫在原地站了大半个小时,林芝意还没回来。

这时交警过来要贴罚单,她下意识赶过去,从靳南枫身上找到车钥匙,启动车子回家。

刚将人扔到床上,她便被一股大力拉进怀里,男人的气息紊乱炙热,两边面颊是不正常的酡红,就连打量她的目光也带着迷离。

姜韫心中升起危险的警告。

他不会是想……
靳母气急攻心,坐下来许久才缓过来。

她拉住姜韫的手,替儿子跟她道歉,把靳南枫为什么从大学开始就抵触她们母女的原因告诉了她。

原来姜母曾是靳父的初恋。

两人在大学时期相恋,后来又因家庭原因分开,巧的是多年后姜母和靳母在同一家医院产子,却由于护士的疏忽抱错了孩子,这一错就是三年。

要不是小姜韫生病血型不适配,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

换回孩子后,姜母舍不得靳南枫,加上丈夫早亡,于是决定带着姜韫在Z市定居,她和靳父对过去释怀,也跟靳母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本以为两家会一直和谐生活下去。

高三暑假那年,靳南枫意外得知父亲和姜母的事,以为她是父亲找借口接回家里养的小三,于是故意针对姜母,甚至和姜韫的关系都变得冷淡起来。

后来的那场刺杀事件里,姜母用生命救下靳南枫,他转而将这莫须有的仇恨加注到姜韫身上。

认为她借着母亲的死,对他挟恩求报,毁了他的婚姻自由,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因果。

“我不止一次和南枫谈过,但他一听到这件事就开始逃避,甚至怀疑你在跟我抱怨而故意针对你,次数多了,我怕适得其反,就不说了,以为他总有一天会想通……”说到这里,靳母叹了口气,问她:“小韫,你真的决定和南枫离婚?”

姜韫点头。

她将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事全部倾诉出来,说完的那刻身体仿佛都轻松了。

一如她放弃爱靳南枫。

不再在乎,便没有负担。

在听到宝宝胎停时,靳母的表情是极为心疼的,她忍不住抱紧姜韫,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对不起孩子,是我们害苦了你。”

姜韫垂眸,妈妈曾经和她说过抱错孩子的事,但没有提自己和靳父的往事。

之前不明白靳南枫怎么突然之间讨厌她了,也不懂他为什么总是为了林芝意伤她至深。

如今知道因果,才明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她是信命的,有些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该经历的一个也逃不了。

靳南枫应该是有后悔的,可她没心情陪他长大,等他悔悟。

现在的她对靳南枫,有生理厌恶。

离开老宅前,姜韫将那块怀表放到她手心,真诚致谢:“谢谢您,阿姨。”

靳母握紧她的手,却不敢再开口挽留。

姜韫回到家,靳南枫果然不在。

也好。

她也没什么精力和他吵。

接下来的几天,姜韫继续收拾要带走的行李,以及清理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的所有痕迹。

偶尔在打开的电视上,看到靳氏目前的新闻。

靳南枫是个有手段的,只用一两天时间就让董事会的人闭了嘴。

林芝意的父母估计是拿到了满意的数字,主动投案前还在媒体面前澄清自己和林芝意没有任何关系,之前的行为是拿了别人的钱才去靳氏公司抹黑造谣。

至于那个别人是谁,他们没说,警方也不公布,全凭网友自己去猜。

而后,靳氏公司的形象公关团队在网络上全力粉饰人设,包括但不限于发商业阴谋引发口水战的帖子,买流量以及请水军引导无知群众。

全力将脏水从靳氏公司和林芝意身上彻底洗去。

看来靳南枫为了林芝意,花了不少钱。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姜韫处理完手头的一些工作,然后又去工商局申请注销个人独资经营的儿童彩绘小店。

刚从工商局出来,正想着去看看南姜。

宠物医院的医生恰好打电话过来:“你好姜小姐,方便现在过来一趟吗?

南姜的情况不太好。”


Z市某妇保院内。

“姜小姐,清宫之后需要注意饮食清淡和不要过度劳累,还有最重要的是忌房事。”

护士说到这里,四处张望:“你丈夫呢?

做手术都不陪护吗?”

刚失去孩子的姜韫面色苍白,双手捂住小腹苦笑道:“他没时间。”

男的不肯负责这种事屡见不鲜,护士没再细问,又仔细告知了一遍注意事项,以及下次的复查时间。

走出观察室,二表哥正好打来电话,姜韫走到角落点接听。

“小韫,奶奶的老人痴呆又严重了,整天抱着姑姑的照片发呆,如果你愿意来H市陪她一阵,病情或许会有好转……好,我愿意过去陪伴外婆,直到她百岁终老。”

她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

对方显然一愣,“终老?

是不是靳南枫又欺负你了?”

没听到姜韫回应,他的声音冷下来:“当初姑姑就是为了救他死的,如果他敢对不起你,我们陆家绝不会放过他!”

“表哥,我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

下腹阵发性得发疼,姜韫咬唇隐隐忍住,“只不过申请办理离婚和处理我手头上的其他事都需要时间,大概半个多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好,到时我去接你。”

挂掉电话,姜韫坐在角落里看着宝宝最后一张b超影像,眼泪在知道胎停的那刻已经流干了,只有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

抓不住的东西,即使再努力,也是徒劳。

在医院排椅上枯坐许久,直到下午六点她回到市中心的家。

那是靳母为她和靳南枫购置的婚房。

只是现在从里面传出来的,是他和别的女人的打趣声。

“我胆子可大了,就这点程度的恐怖片,还吓不到我嗷!”

林芝意笑得又娇又傲。

下一刻响起靳南枫宠溺的笑声:“小傻瓜……”姜韫拿钥匙的手微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胸腔内翻涌,甚至盖过了小腹的宫缩疼。

她忍住情绪,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开门进去。

就在她走到玄关的瞬间,林芝意突然尖叫一声扑进靳南枫怀里,两人一同倒进沙发,差点唇齿相依。

姜韫神色平静,自顾自脱去外套挂上衣架,没有看他们一眼。

只是她低头换鞋时,发现前两天刚买的女士家居鞋不见了。

林芝意双颊羞红,佯装无意扫了眼姜韫,然后矜持着爬起来。

“刚刚我看得入神,嫂子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南枫,有没有撞疼你?”

靳南枫无奈摇头。

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像只蝴蝶似得跑到玄关,眨着一双无辜的杏眸对着姜韫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我穿了你新买的拖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说完,还特意拉起长裙,把拖鞋整个露出来,嬉笑道:“很好看,就是有点大。”

姜韫眉头轻皱,没等她开口,靳南枫就撑坐起来,面上的笑意淡去很多。

“一双鞋而已,她不至于这么小气。”

林芝意嘟唇不满:“我又不是问你,女孩子家的事少管点!”

两人互飚眼神戏,甜蜜程度就像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

而姜韫则是横在他们之间,那个最大最亮的灯泡。

两年前的婚礼上,林芝意喝的酩酊大醉,推开别人的搀扶,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靳南枫面前,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南枫,我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晶莹的泪珠如珍珠般滑落,人也跟着瘫软倒下去。

几乎是本能反应,靳南枫伸手接住她,拦腰抱起。

婚宴现场鸦雀无声。

姜韫站在聚光灯下,每道视线仿佛是一记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靳南枫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解释,而是侧目对靳母说:“这场婚礼如您所愿,但在私生活方面请您不要再干涉。”

“芝意是我的朋友,现在,我要送她回去。”

他抱着林芝意离开,把婚礼现场的一摊事都丢给姜韫和靳母。

靳母气得不行。

等送完宾客和安抚好媒体记者,姜韫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可进门后她发现,靳南枫居然把林芝意带回了属于他们的家。

原本装饰温馨喜庆的新房,被醉酒的林芝意弄得凌乱不堪,就连属于她的女主人家居鞋也穿在了林芝意脚上。

而她同样是站在玄关,像个局外人。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你是想让我给芝意换衣服吗?”

姜韫想起妈妈临终前的嘱托,只好忍下委屈,上前帮忙,可她明确能感受到林芝意是在装醉。

可是靳南枫偏偏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一晚,两个人的新婚夜成了三个人的闹剧。


事实也正如她想的那样,靳南枫开始动手动脚,撕扯她的衣服,如火般的吻到处游走。

她害怕,挣扎,但男女之间的力气是悬殊的。

逃脱不掉,她只能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男人的身体一颤,发出“嘶”的闷哼声,本以为他会清醒,姜韫再次使劲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抱得更紧,热浪般的呼吸撞击耳畔,还带着蛊惑灵魂的声音:“姜姜乖,别闹。”

姜韫整个人僵住,姜姜是小时候的靳南枫给她取的昵称,他曾无数次叫过她,可自从上大学后,他跟她突然开始疏离生分,后来还为了林芝意多次和她吵架冷战,这个小名就再也没叫过。

她愰神的几秒功夫,他得逞了。

一夜荒唐。

次日姜韫避免尴尬,早早出了门。

可靳南枫没有和她提起这件事,反而对林芝意更加体贴,兴许是醉得过头认错了人。

内心重燃起的最后一丝希冀,就这样化为飞烟。

可老天惯会作弄人,那次过后她居然怀孕了,只不过幸福太过短暂,孩子终究没能保住。

造化弄人,她的爱也耗尽了。

“不光是你,三年的挂名夫妻,我也腻了。”

姜韫笑容浅淡,眸光无波。

“靳南枫,我已经申请了线上离婚,麻烦你配合点。”

她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决绝,让屋内的两人皆是一怔。

靳南枫身躯微颤,看向她的视线带着恶意的嘲讽。

“上次的苦肉计演得挺好的,我差点都信了,今天还准备用这招?”

靳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心疼地上前揽住姜韫,轻声安慰:“小韫,是妈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当年硬要你跟南枫结婚,却又没能赶走姓林的那个女人……”说到这里,她再次瞪向靳南枫。

“我给你一天时间,和那个女人断绝所有联系,否则日后就别回老宅见我!”

靳南枫仿佛是看透了什么,挺直脊背看向姜韫,眼底写满了失望。

“知道芝意原生家庭情况和父母联系方式的人,除了我和她以外就只有你。

姜韫,这次的闹剧,你敢保证不是你做的吗?”

姜韫轻笑一声。

大学的时候,林芝意就各种陷害她,靳南枫没有一次信她,哪怕她以自己的生命发誓,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没有信任的情谊,比纸还薄。

后来她很少再自证清白。

可今天,她不想再忍。

“既然我们三个都有可能,为什么不是你或者是林芝意,却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你无凭无据,拿什么诬赖我?”

靳南枫眯起眸子审视,想要捕捉到她一丝一毫的心虚。

可惜,真的没有。

“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芝意,她……”靳母看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够了,我看你是被那个姓林的女人迷了心智,居然怀疑小韫,你难道忘记陆阿姨对你的恩情了吗?”

提到“恩情”一事,靳南枫又像只被踩了脚的猫,他眸底晦暗,语气如零度的寒冰:“对,我是欠陆阿姨的恩,到底承的是谁的情,她究竟是为了哪个人,您心里最清楚。”

靳母强忍情绪,松开姜韫,上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住口,你没资格说她!”

这一下用了全力,靳南枫左边脸立刻肿了起来,但他没坑一声,站起来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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