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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 番外

临川四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晚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她收拾好行李,这些年自己穿的衣服都由霍瑨北让人安排置办。离开霍家时她只带走了几件,剩下的等过去那边再买了,所以她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看着桌上面试的文件,时晚微微失神,想起那天的事。好在她提前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她的名字才没有在获奖名单上。不然那天霍瑨北看到她的名字,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刚获奖那会儿想跟他分享的心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只想安静离开,不惊动任何人。手机铃声拉回她的思绪,是路柠打来的电话,手机刚贴到耳边,路柠兴奋咋呼的声音传来。“晚晚,陆子建被抓了,说是挪用公款,这罪名不小啊,够他吃几年牢饭的了!”“听说他去求霍瑨北,你猜怎么着,霍瑨北压根不鸟他!”霍瑨北没保陆子建,倒让时晚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

主角:孟时晚霍瑨北   更新:2024-12-05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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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时晚霍瑨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临川四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晚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她收拾好行李,这些年自己穿的衣服都由霍瑨北让人安排置办。离开霍家时她只带走了几件,剩下的等过去那边再买了,所以她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看着桌上面试的文件,时晚微微失神,想起那天的事。好在她提前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她的名字才没有在获奖名单上。不然那天霍瑨北看到她的名字,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刚获奖那会儿想跟他分享的心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只想安静离开,不惊动任何人。手机铃声拉回她的思绪,是路柠打来的电话,手机刚贴到耳边,路柠兴奋咋呼的声音传来。“晚晚,陆子建被抓了,说是挪用公款,这罪名不小啊,够他吃几年牢饭的了!”“听说他去求霍瑨北,你猜怎么着,霍瑨北压根不鸟他!”霍瑨北没保陆子建,倒让时晚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

《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 番外》精彩片段




时晚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她收拾好行李,这些年自己穿的衣服都由霍瑨北让人安排置办。

离开霍家时她只带走了几件,剩下的等过去那边再买了,所以她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

看着桌上面试的文件,时晚微微失神,想起那天的事。

好在她提前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她的名字才没有在获奖名单上。

不然那天霍瑨北看到她的名字,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

刚获奖那会儿想跟他分享的心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只想安静离开,不惊动任何人。

手机铃声拉回她的思绪,是路柠打来的电话,手机刚贴到耳边,路柠兴奋咋呼的声音传来。

“晚晚,陆子建被抓了,说是挪用公款,这罪名不小啊,够他吃几年牢饭的了!”

“听说他去求霍瑨北,你猜怎么着,霍瑨北压根不鸟他!”

霍瑨北没保陆子建,倒让时晚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

工作上的事,霍瑨北是没有一点人情味讲的,不管是谁,损了他的利益,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次陆子建也是吃了豹子胆,在他底线上蹦跶。

时晚跟她晚上约饭,便挂了电话。

晚上

时晚跟路柠去常去的一家火锅店,点了一桌菜。

路柠喝了杯酒,想到时晚要走了,眼泪冒了出来,声音都带了哭腔:“每次吃饭都是你陪我,你要走了我找谁一起吃饭去!”

时晚笑笑,给她夹了一筷子肉:“别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又不是走了不回来了。”

“我更希望你别回来,省得又碰到霍家那群糟心玩意儿。”

路柠狠狠嚼着肉。

时晚刚准备说话,手机响了,看到来电,微怔。

“谁啊?”

路柠发觉她的神色不对。

时晚没说,按了接听,那边传来女人娇腻温柔的声音,是陆雅然。

“小晚,你在忙吗?”

“你有事说。”时晚不打算跟她多废话。

“是这样的,我有条项链落医院了,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带过来,作为跑腿费,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的。”

她语调轻慢,时晚没打算理她。

“挂了。”

“二十万!”

时晚拿着手机的手微顿,她改变主意了,她现在确实缺钱,何况是二十万。

“你先吃,不用等我过来了,先走了。”

时晚按着她给的地址来到病房,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条项链。

拿在手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条项链代表什么。

两年前,她无意知道这条项链,她帮霍瑨北收拾卧室,在衣柜最深处发现这条项链。

她只看了一眼,霍瑨北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脸色冷悸的吓人。

“谁让你碰的,放回去!”

手里的项链盒子被抽走,她迎上霍瑨北冰冷无情的眼神,想解释,但霍瑨北没给她这个机会。

“这条项链永远不会属于你,孟时晚,你没资格碰它。”

也就是那天起,她才知道,项链是霍伯母留下的,只有他的妻子才能佩戴。

时晚收好项链,去找陆雅然。

她在俱乐部,时晚转了几圈才知道她在哪。

包厢的门没关紧,时晚敲门也没人理会,直接推门进去,想放好项链就离开。

耳朵敏 感得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时晚摁亮房间的灯。

视线骤然一亮,霍瑨北眯了眯眼,看清了床头的女人,脸色骤然一沉,但看到站在床下柔 软无助的时晚,心头微软。

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垂落,长裙束身勾勒,漂亮的身体线条被轻巧地描绘,灯光垂落,白 皙的脸颊衬着带血殷红的唇,妩媚又清纯,令人惊艳的美。

霍瑨北眼神一暗,太阳穴青筋微鼓,他抬手捏了捏,想到她出现在这可能的目的。

“孟时晚,这又是你玩的把戏,到现在你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说着,他攥住时晚的手臂,朝外拉去。

门外雷声大作,时晚浑身冒冷汗,心底的惊恐被无限扩大,她伸手死死别着门,眼泪如珠子般落下,哭求:

“小叔,我不知道你会过来,你先让我进去,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霍瑨北面无表情,将她一根根手指拨开,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无论时晚怎么敲都没用。

时晚趴着门,手无力地顺着门板滑下,雷声大作,时晚蜷缩在角落,无助惊恐地捂住双耳,紧闭着眼,嘴里不停喊着爸爸妈妈。

“爸,妈,我真的好怕......”

“我好想你们......”

那个把她当作珍宝的小叔已经不在了,现在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

时晚感冒了,但她依旧没停下手头该准备的事。

钱已经存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已经将餐厅的工作辞掉,开始收拾行李。

下个礼拜是霍瑨北的订婚宴,时晚算了下时间,是够的。

于情于理,她都是要去参加的。

自这件事后,时晚和霍瑨北见面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时晚回霍家收东西,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时晚收好东西准备离开,淡淡叫了声小叔,准备离开。

霍瑨北拦在她面前,眼底闪过复杂,深深看着她,启唇:“那晚的事抱歉。”

提到那晚的事,时晚肩膀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旋即缓过来,莞尔:“没事的小叔,已经过去了。”

霍瑨北注意到她手腕的小黑绳,眉头微蹙,刚升起的那点怜惜瞬间消散。

他是知道一些小情侣喜欢戴这些绳的,尤其是她这个年纪。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谈恋爱了?”

时晚莫名其妙,摇头,霍瑨北不信。

“还不知道你住哪,带我去看看吧。”

霍瑨北不容拒绝,时晚只能带他去,打开门,桌上的留学文件没有收,霍瑨北注意到了那些文件。

时晚参加霍瑨北和陆雅然的订婚宴。

因为要取签证,她晚来了一会儿。

她想到一个礼拜前被霍瑨北看见桌上的留学文件。

幸好她没签名,时晚借口是朋友的蒙混过去,好在霍瑨北也没多问。

只是告诉她,没必要急着谈恋爱,现在她还年轻,应该要把心思放在事业上。

这跟他之前说的完全不同,时晚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没打算听他的。

订婚宴这天,时晚坐在下面,看着他们默契举杯,穿梭在人群中,陆雅然眼里的幸福满的要溢出来。

时晚深深地看着霍瑨北,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了。

从十六年那年喜欢他开始,她总是幻想着站在他身边的是她,婚服只为他一个人穿。

现在,时晚完全没有了这种想法。

他们在众人的起哄中接吻,时晚趁机准备离开。

酒店中央的投影屏却有了不一样的声响,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晚错愕抬眸。

投影屏上播放的,是她跟霍瑨北表白那天的场景,分毫不差地被拍了下来。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议论,不外乎在唾骂她。

有骂她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也有骂她没爹没娘,所以才不知廉耻地要当小三。

......

时晚指尖发麻,她看向霍瑨北,眼神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瑨北拿过话筒,淡道:“从今天开始,孟时晚与霍家再没关系!”

他没解释视频的事,而是无情决绝地说出这句话。

一下子,时晚名声不仅没了,而且霍家也不会再保护她。

说来挺讽刺,曾经按个说会一直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人,现在却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遭人唾骂。

有些东西,终究是回不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平静地接受这一切,这样也好,省得她出国了,还跟霍家扯上关系。

随便怎么骂吧,都跟她无关了。

时晚准备离开,陆雅然的姐妹不让她走,让她解释视频的事。

时晚不想理会,但周围的人都围上来,堵住她的路,不让她走。

时晚面无表情地上台,拿过话筒,坦然承认:“我承认,我对霍先生,也就是我的小叔,有爱慕之情。”

霍瑨北目光深的几乎要把她射穿。




时晚接着说:“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喜欢的权力,我表达了我的喜欢,他拒绝,我不会再纠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霍瑨北闻言,心底升起几分烦躁,竟莫名多了几分慌乱。

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时晚好像要离开他了。

但很快,他将这个想法抛到了一边,时晚七岁就跟着她,乖巧听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

时晚感觉喉咙被堵的难受,她极力压下这窒闷的感觉,再出口,声音微颤。

“我跟霍家再没任何关系,我做的任何事也都与霍家无关!”

时晚离开了霍家,随便找了个房子住下。

有人给她打电话,说路柠在马场不小心摔伤了腿,让她现在过去。

路柠是她唯一的朋友,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其他方面和自己很和的来。

听说她摔伤了,时晚要了地址赶过去。

港华的马场不对外开放,多是上流权贵消遣的地方,就算开放,单是进去的门票,也得七位数,足够让有点小钱的暴发户望而却步。

霍瑨北带她过来几次,大门的管理人员认识她,殷勤谄媚地让她进来。

时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孟大小姐,一个人啊?”

陆子建邪肆的目光流连在时晚身上。

在他们眼里,时晚出来,霍瑨北肯定在她旁边,谁都知道霍瑨北将孟时晚看的跟心肝一样。

不然就凭她长的那张脸,早就被他们吃干抹净了。

现在她跟霍家断绝了关系,霍瑨北也不管她了,要玩她还不是顺手的事。

时晚不认识他,看出他眼里的不怀好意,没过多理会,问了侍者路柠的位置,过去找。

马场有专业的医疗室,时晚之前去过几次,记得方向,但现在走的方向明显不对。

时晚心里起疑,脚步微顿,不动声色开口:“我有东西忘拿了,暂时不用你带了,待会我自己去就行。”

原本和善礼貌地侍者瞬间变了脸色,皮笑肉不笑:“孟小姐,您落了什么,我帮您拿,不用您多跑一趟。”

时晚愈发觉得不对劲,转身想走时,身后骤然出现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堵住她的去路。

不由分说地拖拽至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时晚大力拍门,心底的不安席卷着她,正当她想办法时,房门倏然开了,一道黑影映进来。

时晚倏然瞪大了眼,认出眼前的男人是刚刚在外搭话的。

陆子建觊觎时晚许久,路柠的腿就是他故意算计弄伤的,为的就是引时晚过来。

时晚果然来了,也如他所料掉进他的陷阱,原本他没想那么快对她下手,但雅然发话了,那他就没有耽搁的必要。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拨开,倒出满满一杯:“霍瑨北不要你了,还有我啊,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对你,不比他差。”

时晚知道现在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紧盯着他手里的酒,想到什么,接过他手里的酒,妩媚一笑:“正好我渴了,等我喝完这一杯再说。”

陆子建眼里是浓浓的兴奋贪婪,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她很漂亮,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弹指既破,小脸莹白,五官精致瑰丽。

站在霍瑨北旁边嬉笑的样子犹如山间的小鹿,娇娇嫩嫩惹人怜惜。

思绪被一股冰凉拉回,眼前人畜无害的小鹿变成了带爪的猫,狠狠朝他挠来。

时晚莆一触到酒,毫不犹豫地朝他脸上泼去,趁他没回过神,往洗手间跑去。

她知道门肯定锁了,倒不如躲进洗手间缓口气。

她努力抑制发抖的手,打开通讯录,视线在第一个号码上一顿。

霍瑨北已经跟她断绝关系,打给他,会有用吗?

“开门!”

陆子建暴怒冰冷的声音传来,几乎压得时晚喘不过气。

陆子建抹了把脸上的酒液,嗤笑出声,嘴角弧度带着十足的阴狠。

“你乖点,主动把门打开,待会我会对你温柔些,不然,待会死在床上,可别怪我。”

时晚额头冒冷汗,手哆嗦着还是按下了那个号码。

只是还没打出去,门被大力撞开,手机也被扔到墙上,两人都没注意到,手机在播出去的两秒就接听了。

陆子建攥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双唇贴在她耳畔,吐出的话污秽不堪:“喜欢在这是吗,早说啊,我满足你。”

灯光熏染下,杏眼浮出几分惊惧,凝成一片潋滟波光,看得人更加有摧毁的念头。

“滚开,不要碰我!”




时晚放好照片,抬眼已经十点。

这个时间段霍瑨北会回来,时晚下去做了碗葱油鸡蛋面。

霍瑨北刚好回来,时晚顶着他冰冷嫌恶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将面端到他面前:“小叔,我做了面,你要吃吗?”

霍瑨北扯了扯领带,冷漠地收回目光,转而柔声对陆雅然说:“你不是饿了,先吃点垫垫。”

陆雅然接过时晚手里的面,吃了几口,旋即用纸巾捂住嘴,吐了出来,做势要倒掉,撒娇般地跟他说:

“不好吃。”

霍瑨北脱下外套:“我给你做。”

时晚心脏骤然一缩,眼里满是惊痛和不敢置信。

她想起第一次动手煮面,味道很不好,但他依然吃完。

之后霍瑨北不让她动手做这些了,而是学了一身厨艺,做给她吃,还承诺只给她一个人做。

那时的时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可如今,他忘了当初说过的话,不仅给另一个人做饭,而且还任由其他人践踏她做出来的。

他真的很爱陆雅然啊。

时晚想,自己在他这就是个笑话,怎么可能还会顾及她的感受。

她咽下满腔的苦涩,接过碗,独自将这一碗面吃下,和着泪。

霍瑨北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像刀刮在她身上一样,不带一点感情。

“家里有佣人,以后别做了。”

他留下这句,就进厨房了......

霍瑨北的卧室就在时晚旁边,时晚的卧室灯火通明,她麻木地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指甲陷入掌心的肉,有血丝渗出,时晚却感觉不到痛。

两间卧室的隔音并不好。

是因为刚来霍家那会儿,时晚没晚都睡不着,加上害怕下雨天。

霍瑨北特意叫人把隔音弄的没那么好,可以随意关注时晚的情况,时晚一有什么不舒服,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可如今,这个细节却成了扎在她心上的尖刺。

时晚一晚没睡,睁眼到天亮。

这两个月,她不敢休息,她要攒够留学的费用,院里的老师给她推荐了几个建筑设计的单子,加上在餐厅打的两份工,基本够了。

晚上餐厅打工,有人包场,时晚刚好是今天的班次,她推着餐盘过去。

看到餐桌的人,微怔,旋即反应过来,平静地上菜。

陆雅然笑着叫出她的名字:“小晚,你在这打工吗,还没吃饭吧,一起坐下吃点。”

时晚给他们倒酒,忽视她的话,面无表情地说:“请慢用。”

“我听说小晚会拉小提琴,我还没听过呢。”她支着下巴娇嗔道:“小晚,拉给我听听好吗?”

时晚因为这几天画设计图,雕刻,手上贴着几个创可贴,霍瑨北同样注意到,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她是不长脑子吗,把自己弄成这样!

还是说,自己给她的钱不够花。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想帮她处理伤口。

霍瑨北刚要把她拉过来,一旁的陆雅然出声了:“小晚,我听说来这里工作可以认识很多人,你在霍家肯定不缺钱,那过来这里就是想多交朋友了。”

她笑盈盈地,嘴角的笑愈发温柔:“其实你可以跟我说的,我可以介绍给你,不用这么累的。”

话落,霍瑨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时晚为了跟自己在一起,用尽手段,现在看自己这边没机会了,就把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

霍瑨北眼里怒意凛然,下颌微微紧绷。

他想不明白,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将她带在身边,怎么就养成了这副心机势力的样子!

见时晚要开口,霍瑨北直接抽出几张大钞放在时晚面前:“开始吧。”

时晚眼睫猛颤,心在滴血,双手僵硬着没动。

她不傻,听出陆雅然话里的意思,而她跟在霍瑨北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信了陆雅然的话,真的认为她是这种人。

眼里开始有热意,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股酸涩逼回去。

“小叔,你们想听什么?”

时晚把琴架在肩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陆雅然俏皮地笑了笑:“弹你拿手的就行。”

时晚没再说什么,默然开始,悠扬的琴声响起,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渗出。

陆雅然注意到,惊呼道:“呀,小晚快别弹了,你都流血了。”

起身准备拿过时晚手里的琴,一旁的霍瑨北沉沉出声。

“不用管她!”

时晚听到他们的话,麻木地拉着,流血的伤口好似没有知觉,一直到结束,她才接过那几张大钞。

“谢谢小叔。”

时晚释怀地叫了声。

少年十七岁的影子逐渐在时晚记忆里消失,面前的,只是她的小叔。




时晚费力挣扎,几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但陆子建动作丝毫没停。

他凑过来要吻,时晚扭头,脸往脖子埋去,不让他碰。

陆子建恼羞成怒,使了蛮力掰过她的下巴,换来的却是尖利的一咬。

虎口处几乎要被她咬下一块肉,太阳选青筋暴涨,戾气横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余光瞥见亮着的手机,警铃大作,松开时晚,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标着小叔两字让他眼皮一跳。

但通话界面安静得很,对面的人没有出声,陆子建猜想霍瑨北是真的不会管时晚了,直接把电话挂了。

一声尖细的求救呜咽后,是一连串断线“嘟—嘟—”

大步走在停车场的霍瑨北,步伐顿了下。

身后跟着的周年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清楚知道现在霍瑨北的心情很差。

半响,霍瑨北冷沉吩咐:“联系下华控的......不用了…”

霍瑨北话头一转:“我亲自去!”

霍瑨北额头突突,脑海里不由闪过那声歇斯底里的求救,脚步迈的越发的快。

陆子建抬起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酒,酒液顺着下巴滑下,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肌肤,勾勒出玲珑曲线。

他喉咙一滚,将酒杯扔到一边,欺身压上。

还未细看,传来几声轰隆砸门声,没几下,大门被破开。

他愣了愣,起身看去,密闭的门洞开,高大欣长的男人站定门边,几乎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

霍瑨北一眼就瞥见沙发上的少女。

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肩头衣服下滑,肩上的玉肌雪肤几道刺眼的红痕,眸光含泪。

听到门边有动静,她才迟缓地转过来,杏眼轻轻一眨,几滴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蓦地砸进他心里,霍瑨北瞳孔缩了缩,怒气毫无防备地涌上喉咙,薄唇紧绷成一条线。

他克制着将外套脱下,披在时晚肩上。

“霍,霍先生......啊!”

陆子建膝盖传来一阵剧痛,霍瑨北一脚将他踹跪在地。

他握着膝盖,面容狰狞扭曲,但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

霍瑨北抄过时晚的膝盖,打横将她抱起,经过陆子建时,眼神冰寒:“陆家有你算家门不幸,这笔帐,我慢慢跟你算!”

陆子建垂着头,不敢说话,听到霍瑨北要找他算账,心一下提了起来。

待他离开,他哆嗦着手给陆雅然打去电话。

“雅然,这回你真要救救你哥,霍瑨北说要找我算账,我出事了没关系,连累了你怎么办!”

“废物!”

陆雅然闻言,知道事情失败了,现在霍瑨北要找陆子建算账了。

她摁了摁额头,压着怒气道:“这件事交给我,不会让你有事。”

......

霍瑨北将时晚带回自己的小区,叫了私人医生给她检查,确认她没受什么伤,紧蹙的眉才松缓了些。

旋即想到什么,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接听的很快,霍瑨北不废话:“南港那块项目暂定,还有,让陆子建过来!”

挂断电话,床上有动静,时晚醒了。

霍瑨北伸手在她额间抚了抚,乌发如云,衬的一张脸,素白素白的。

他闻见她身上那股幽幽体香,心底顿起丝丝涟漪,语调不由放轻:“醒了,哪儿不舒服?”

时晚下意识想吐出那两个字,但想到他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艰难地掉转了话头。

“我没事了,霍先生,这次谢谢你。”

落在额间的手一僵。

霍先生?

他回神地慢慢放开,颌骨微仰,喉结滚动,脊背透着隐约的冷,连同他倨傲的下巴都微微绷紧。

时晚心底涌上不安,惊弓之鸟般地回避他的目光。

尖细的下巴被捏住,将她的小脸掰了回头,时晚被迫对上那道冷入骨髓的目光。

霍瑨北勾起笑纹:“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时晚从没见他这么笑过,很冷,很瘆人,像是野狼般迸射出足以吃人的阴霾。

他是因为自己叫他霍先生不开心吗?

那自己应该叫他什么?

他是不是忘了,是他要跟自己断绝关系的,也是他将自己置于被唾骂的地步。

下巴钻心的疼,时晚咬牙,忍着疼颤着唇,依旧没改口:“霍先生,你弄疼我了。”

霍瑨北觉得有浊气笼在胸口,怎么也赶不走。

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时晚识时务地跟他撇清关系,为什么心底不见一点畅快,反而愈加郁堵。

他也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错在哪,怎么改,并不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

谁知,她倔性上来,竟当了真。

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霍瑨北松开她,身躯笔直,眼神漠冷:“既然要撇清关系,好,那我们来算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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