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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最新章节列表

胖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当朝宰相千娇百宠的嫡长女,国色天香才情出众。圣旨赐婚,将我嫁给因战受伤,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冲喜。众人笑我时运不济,因为顾砚州有个感情深厚的青梅。那青梅与他一同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早就得了顾砚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婚后,我每日任劳任怨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他。可他苏醒后的头一件事,却是要将我贬妻为妾。我顺从点头,却在他大婚那日递上和离书。后来,我二嫁入宫,挺着孕肚在宫中与他重逢。他却红了双眼,将我堵在无人的角落逼问。“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是夜,我乖乖等在房中。脑海中闪过出嫁前娘亲教我的闺房之乐,双颊不由得飘起两抹红云。为了弥补新婚夜的遗憾,我特地点燃了龙凤双烛。可是直到红烛即将燃尽,顾砚州都没有出现。看来今晚他是不...

主角:顾砚州青梅   更新:2024-11-30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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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是当朝宰相千娇百宠的嫡长女,国色天香才情出众。
圣旨赐婚,将我嫁给因战受伤,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冲喜。
众人笑我时运不济,因为顾砚州有个感情深厚的青梅。
那青梅与他一同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早就得了顾砚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婚后,我每日任劳任怨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他。
可他苏醒后的头一件事,却是要将我贬妻为妾。
我顺从点头,却在他大婚那日递上和离书。
后来,我二嫁入宫,挺着孕肚在宫中与他重逢。
他却红了双眼,将我堵在无人的角落逼问。
“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
是夜,我乖乖等在房中。
脑海中闪过出嫁前娘亲教我的闺房之乐,双颊不由得飘起两抹红云。
为了弥补新婚夜的遗憾,我特地点燃了龙凤双烛。
可是直到红烛即将燃尽,顾砚州都没有出现。
看来今晚他是不会来了。
我失望起身,准备更衣就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顾砚州满脸疲惫地推门走了进来。
我立马转头,满含期待地看向他,可他却在门口停住脚步。
“抱歉,兮禾,瑶瑶新寡,情绪不佳,我得去看看她。”
说完,他不等我回答,就转身大步离去。
我含泪跌坐回喜床上,一夜无眠。
顾砚州昏迷以来的三个多月,我每日亲自帮他擦身喂药,从无半分不耐。
虽然京城上下都笑我是个可怜的冲喜王妃,可他们不知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有一个小秘密:我爱慕顾砚州,已有十年之久。
那日,我情不自禁地抚上顾砚州的脸颊。
谁知,昏迷中的男人却猛地皱眉,睁开双眼凌厉地扫向我。
我连忙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也表示自己不会成为他与青梅的绊脚石。
顾砚州这才缓了脸色,答应补偿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我虽羞涩脸红,心中却满怀期待。
可我却没想到,最后竟是空欢喜一场。
顾砚州一夜未归,直到午膳时,才牵着一名白衣女子一同回来。
那女子脸上脂粉未施,头上只簪了一朵小白花,却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顾砚州笑着为我介绍:“兮禾,这是瑶瑶,今后你要多多照顾她。”
“见过姐姐。”苏明瑶恭敬行礼。
不等我说免礼,她就摇摇晃晃地跌进顾砚州怀里。
“昨夜太累,让姐姐见笑了。”
她娇羞地躲在顾砚州怀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顾砚州却心情颇好地打横抱起她:“兮禾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走吧,我带你回房看看可有伤着。”
苏明瑶红着脸娇嗔:“王爷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远,留我一人在原地。
周围仆从大气也不敢出,只敢偷偷地用余光观察我的脸色。
可我却奇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这晚,我没再等顾砚州,而是早早熄灯就寝。
黑暗之中,有人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我立马坐直身子厉声喝道:“谁!”
可那高大的身影却不出声,反而猛地朝我扑来,将我紧紧地压在喜床上。
“兮禾,对不起,昨晚是我失约了,你能原谅我吗?”
火热的吻从我耳后一路蜿蜒而下,我情不自禁地颤抖。
曾在脑海中幻想了无数回的洞房花烛终于来临,我的心头涌起难言的喜悦。
我伸出手臂勾住顾砚州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直到我们坦诚相对,马上要突破最后关头时,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一个老嬷嬷冲进屋里大喊:
“王爷,苏姑娘突然起了高热,求您快去看看吧。”
顾砚州一个激灵,慌忙扯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胡乱地系着腰带,一边大步往外走去。
“瑶瑶怎会突然起热?快去请大夫。”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寒风从大开的房门间窜了进来,冷得我一个激灵。
我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
这个冬天,真冷啊。
却远远不及我的心冷如冰。

翌日清晨,苏明瑶春风满面地来给我请安。
她依旧是一身白裙,却比昨日那身精致不少。
在白色的衬托下,她脖子上的那朵红梅显得格外瞩目。
见我注意到了那处,苏明瑶的表情愈发得意。
她故意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娇嗔道:“王爷也真是的,让姐姐看笑话了。”
我勾唇浅笑道:“这笑话,哪比得上昨日的好笑。”
亡夫头七未过,她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顾砚州的怀抱,可不就是全京城的笑柄吗?
见我一点也不吃醋,还能伶牙俐齿地暗讽她,苏明瑶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我不妨告诉你,过不了多久,王爷就会正式迎我入府。”
“他说过,他这辈子的正妻只会是我!”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我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杯中热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寒芒。
正妻?若她苏明瑶是正妻,那我算什么?
莫非顾砚州打算贬妻为妾?
可是我沈家嫡女,誓不为妾,他若有此打算,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明瑶入府后,顾砚州再也没有提过洞房之事。
只要他在府里,苏明瑶就会使尽手段霸占他的所有时间。
我也并不争抢,只是如之前那般,一日不落地给顾砚州送药。
他虽然已经苏醒,但是长久的昏迷还是伤了底子,需要调理一段时日。
这日,顾砚州和苏明瑶在书房作画。
我按时送了汤药进屋,苏明瑶却立马开始啜泣:“姐姐是不是见不得王爷陪我,所以非要在我俩独处时闯进来?”
闻言,顾砚州皱眉看向我,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张口呵斥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大度的,想不到你竟藏着这些坏心思!”
“这汤药你以后也不必送了,我不会再喝了!”
他一挥手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滚烫的药汁尽数倒在我的手背上,立马红了一片。
我强忍泪水,柔声道:“王爷别生气,我再去重新煎一碗,这次一定不会再打扰王爷和明瑶妹妹相处。”
见我如此放低姿态,顾砚州眼里划过一丝愧疚:“先去找大夫看看手吧。”
我摇摇头:“我的手没事,王爷的身体要紧。”
说完,我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了书房。
这点伤有什么要紧的呢?赶紧给顾砚州喂药才要紧。
自那以后,我每次都识相地选择苏明瑶不在的空隙,才给顾砚州送药。
见我日日坚持,风雨无阻,顾砚住也软了心肠,每次都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想跟我说上几句话,我却不给他机会,端起空药碗就走。
“明瑶妹妹就快来了,妾身就先告退了。”
每次我都搬出这番说辞,阻止了顾砚州未出口的话语。
他眼中对我的愧疚日益浓厚,但我知道,这依然比不上他与苏明瑶的情比金坚。
当然,在他与苏明瑶打情骂俏的时间里,我也没闲着。
我很忙,忙着给这座摄政王府“添砖加瓦”。

两个月后,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铺满红毯,挂满红绸。
顾砚州要迎娶苏明瑶了,虽然只是纳妾,却像明媒正娶那样,声势浩大。
还记得我与顾砚州大婚那日,因为顾砚州昏迷不醒,摄政王府无人操办婚礼,一切从简,就连拜堂之礼都被省略了。
若不是皇上亲自到场撑腰,恐怕连宾客也不会上门。
但今日,摄政王府却很是热闹。
前院觥筹交错声此起彼伏,一派喜气洋洋。
我站在一侧,看着顾砚州满脸喜色地牵着苏明瑶拜堂成亲。
两人夫妻对拜时,宾客们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无视那些打量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含笑看着。
行完礼后,苏明瑶端着一杯热茶跪在我面前。
“姐姐,请喝茶。”
按理,我该喝下这杯妾室茶,今日才算礼成。
顾砚州也挑眉看我,希望我赶紧接过这杯茶,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他的小青梅。
可我却冲着众人粲然一笑,缓缓从袖中抽出一纸和离书,递给顾砚州。
“恭喜王爷喜得佳人,我成全王爷,也请王爷成全我。”
闻言,顾砚州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苏明瑶却喜不自胜,她撒娇地扯了扯顾砚州的衣袖:“王爷,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就成全姐姐吧。”
可顾砚州却没有动作,一双黑眸直直地看向我。
苏明瑶见势不对,脸上流露出几分委屈,娇嗔道:“难道王爷忘了,您曾答应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姐姐愿意成全,不是皆大欢喜吗?”
顾砚州这才恍然回神,他不再犹豫,接过和离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欢喜接过,顾砚州却犹豫了一瞬才放手。
确认和离书并无错漏,我小心收回袖中,含笑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苏明瑶故意提高的声音:“王爷,咱们入洞房吧。”
我嘴角的笑意更甚,脚下生风地往前走去。
走至中门时,迎头撞上一队凶神恶煞的御林军。
他们手持圣旨,大声喝道:“皇上有旨,摄政王通敌叛国,立即捉拿归案!”
方才还喜气洋洋的摄政王府立马变得哀声遍地。
顾砚州毫无防备,当即就被捆住了手脚。
苏明瑶没了他的庇护,被窜逃的人流撞倒在地。
“明瑶,保护好自己。”顾砚州担心地冲苏明瑶大吼。
苏明瑶捂着肚子起身,想混入人群逃走。
我冲候在门口的相府家丁使了个眼色,他立马点头跟上苏明瑶。
御林军很快搜遍了王府,找出了顾砚州通敌的信件丢在他面前。
顾砚州脸上苍白:“怎……怎么会……这些明明已经……”
是啊,这些明明已经被他烧毁,怎么还会出现在摄政王府的各个角落呢?
可他烧毁的不过是我临摹的假信件罢了。
在他与苏明瑶颠鸾倒凤时,我就已经将那些证据偷梁换柱了。
这,就是我送给他的新婚大礼。
看够了热闹,我缓步往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顾砚州突然抬头,冲我厉声喝道:
“是你!是你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冲他勾唇一笑后,径直离开。
顾砚州还在身后叫嚣着让我站住之类的话,却通通被我抛之脑后。
和离回府后,父兄没有责怪我自作主张,而是夸赞我及时抽身,没有将沈家卷入这场朝堂之争。
顾砚州被审讯时,皇上派人请我前去作证。
下狱后的顾砚州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他穿着囚衣,身形狼狈,身上遍布干涸的血迹。
我到时,审讯已经到了尾声,我只需在证词上签上我的名字即可。
看到我来,原本奄奄一息的顾砚州突然暴跳如雷。
“沈兮禾,都是你害我!”
虽然他被铁锁紧紧束缚住,但那气势依旧凶狠。
我被吓得往后踉跄几步,直到一双温厚的大掌扶住我,才没让我狼狈跌倒。
皇上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他威严的声音在牢中回荡:“死到临头,又何必怨天尤人。”
闻言,顾砚州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以为你能将我斩草除根?简直痴人说梦!”
“我告诉你,瑶瑶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就算今日我命丧于此,可我的血脉依然会延续下去。待到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之时,定会跟你继续争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显然已被顾砚州这大逆不道的挑衅彻底激怒。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却轻笑出声。
“儿子?你也配有?”
顾砚州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慌不忙地朝着门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心领神会。
须臾之间,只听得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五花大绑的苏明瑶被毫不留情地推了进来。
她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顾砚州见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关切地唤道:“瑶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然而,还未等苏明瑶回应,顾砚州便猛地转过头来,用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怒吼道:“沈兮禾,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究竟想对瑶瑶做什么?若她有丝毫损伤,我定不会饶过你!”
面对顾砚州的怒斥,我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悠然自得地缓缓弯下腰去,伸手从苏明瑶凌乱不堪的裙摆底下抽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枕头,用力甩到了顾砚州的面前。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儿子,难道就是指这个东西不成?”
顾砚州眼中的震怒转为震惊,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向苏明瑶,声音颤抖地质问道:“苏明瑶,你竟敢拿这种事骗我?”
听到顾砚州的质问,苏明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她慌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冲到顾砚州身边,抓着他的衣摆,抽抽噎噎地解释道:“砚州,砚州,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明瑶哭得梨花带雨,那娇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我只是怕你与沈兮禾相处久了,会对她日久生情,所以才迫不得已想出这个办法,想要将你留在我的身旁啊。”
怪不得之后顾砚州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明瑶,一步也没有来过我闺房。
原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宠爱着苏明瑶,却不想竟是为了护住他的子嗣。
听了苏明瑶的解释,顾砚州原本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伸出手,轻轻地替苏明瑶擦拭去眼角的泪痕,语气温柔道:“好了,莫要再哭了,即便这次没有,往后咱们还是会再有孩子的。”
苏明瑶闻言,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乖巧地点了点头,紧紧地依偎进顾砚州的怀里。
此刻的他们,看上去就宛如一对恩爱的鸳鸯,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我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你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包括皇上,全都瞬间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迎着他们惊讶而疑惑的眼神,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顾砚州,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每日喝的汤药里都被我加了绝子药,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有任何子嗣了。”

“沈兮禾!”
顾砚州那充满愤怒的吼声在牢房内回荡着,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
我却不以为意地无声一笑,转身离开了牢房。
其实,最初我喂给顾砚州喝的那些汤药本是无毒的。
可自从他不顾我的感受,堂而皇之地带着苏明瑶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利,将我贬妻为妾,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他这个隐患。
至于苏明瑶,她与顾砚州既然爱得如此死去活来,那不妨就让她好好待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陪着顾砚州一起承受苦难,做一对苦命鸳鸯去吧。
就在这时,皇上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的大门。
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见我始终沉默不语,便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兮禾,要不朕送你回家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震。
当年顾蘅还是太子的时候,我爹爹曾做过他的太傅,因此我们也算得是青梅竹马。
只是后来他登基称帝,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越来越大,关系也就逐渐疏远了起来。
如今,他放下架子,如儿时那般唤我,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他一同登上了马车。
许久未见,两人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氛围。
伴随着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马车很快驶到了宰相府,
待车停稳之后,我迅速站起身来,向顾蘅道谢,准备下车。
然而,就在此时,顾蘅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心中大惊,连忙扑过身去,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皇上,您怎么了?”
可顾蘅却咳得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就这么直挺挺地晕倒在了我的怀中。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京城里就流传着皇上病重的谣言,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眼看着皇上的病情日益严重,心急如焚的朝臣们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转而向钦天监求助。
钦天监夜观星相,预言我命格特殊,只要立我为后,就能帮皇上康复。
此语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迅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其中一派坚决反对立我这个二婚女为后,认为此举有悖礼教;而另一派则对钦天监的预言深信不疑,力主立我为后来救皇上的性命。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朝堂上一时间陷入了混乱之中。
就在这场激烈的争论愈演愈烈之际,昏迷中的顾蘅却奇迹般地短暂苏醒过来。
尽管他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但还是强撑着下达了一道封后的旨意。
随着这道圣旨的颁布,朝上两派才终于偃旗息鼓。
就这样,我从人人皆知的冲喜王妃升格成了冲喜皇后。
由于顾蘅生命垂危,所以我们的大婚准备得十分匆忙。
一个月后,我穿上凤冠霞帔,再次出嫁了。
可同样是昏迷不醒,顾蘅却没有草草了事。
一应俱全的大婚仪式,他丝毫未曾简略。
哪怕是拜堂,也是由一众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与我共同完成。
正当小太监高声唱响那句“送入洞房”时,一名神色慌张的狱卒突然匆匆赶来禀报:“不好啦!摄政王越狱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在朝臣之中炸开了锅。
一时之间,众多朝臣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关键时刻,还是我爹挺身而出,大声呵斥众人,这才稳住了局面。
如今,顾砚州成功出逃,而顾蘅依旧昏迷不醒。
面对如此棘手的状况,满朝文武别无选择,只能在我爹的指挥之下,全力应对眼前的这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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