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无崖战龙的女频言情小说《绝世战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野生大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无崖很不喜欢有人用这种语气,跟姐姐说话,但这是姐姐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万一惹出姐姐的家庭矛盾,便不好了。想到此处,沈无崖道:“姐,你先回家吧。”“可霍仪坤要打你,轻舞那边还要解释。”沈雁瞪着双眼,她不能走。沈无崖轻轻地背着手,微笑着开口:“我说过,霍仪燕和霍仪坤都是跳梁小丑,轻舞那边再说,你的伤也非明天就能完好如初。”他的话,风轻云淡,藐视众生。沈雁突然觉得,无崖弟弟变得陌生,是一种无言的强势。“你敢说霍哥是小丑,老子先要你一条腿。”无言的强势,总会,激发某些人无言的愤怒,霍仪坤旁边的一名壮汉就忍受不住这种漠视,握着铁棍,冲沈无崖砸来。哇......惨叫者并非沈无崖,而是壮汉,一挥手壮汉便甩入人群,撞倒一片。全场骤然寂静,沈城等...
《绝世战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无崖很不喜欢有人用这种语气,跟姐姐说话,但这是姐姐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万一惹出姐姐的家庭矛盾,便不好了。
想到此处,沈无崖道:“姐,你先回家吧。”
“可霍仪坤要打你,轻舞那边还要解释。”沈雁瞪着双眼,她不能走。
沈无崖轻轻地背着手,微笑着开口:“我说过,霍仪燕和霍仪坤都是跳梁小丑,轻舞那边再说,你的伤也非明天就能完好如初。”
他的话,风轻云淡,藐视众生。
沈雁突然觉得,无崖弟弟变得陌生,是一种无言的强势。
“你敢说霍哥是小丑,老子先要你一条腿。”
无言的强势,总会,激发某些人无言的愤怒,霍仪坤旁边的一名壮汉就忍受不住这种漠视,握着铁棍,冲沈无崖砸来。
哇......
惨叫者并非沈无崖,而是壮汉,一挥手壮汉便甩入人群,撞倒一片。
全场骤然寂静,沈城等人的面容,凝固。
“姐,你先回家,这里没人能碰的到我。”沈无崖柔和地道。
沈雁见沈无崖如此强势,稀里糊涂地点头,来到肖志身边。
“爸,我们先走了。”肖志对沈城告罪一声,转身就走。
霍仪燕冷冷地对着他们的背影:“肖志,管好你老婆,别让她再管闲事。”
“知道了,妈。”肖志回道。
沈雁几步一个回头,依然担心地看着沈无崖,直到彻底看不到。
这时,霍仪坤看到壮汉,在几次急救都没醒,眼神越冷:“沈无崖,你在监狱里果然学了几手功夫,但没用,我霍家是开保镖公司的,我的人全是高手。”
沈无崖望着天:“姐走了,爷爷的线索断了,轻舞我也暂时解释不了,是该在闲暇之余,清算一下,五年前的账了。”
话落,沈无崖眯着眼看向霍仪燕和沈城,怒声道:“为什么要,陷害我?”
至今不明白,沈城和霍仪燕为什么要使出,这种自损沈家名誉的手段。
沈无崖的眼神,如九幽魔神,带着无边血腥。
霍仪燕做贼心虚,吓得扑倒在沈城的怀里:“老公,这个畜生还想要再次玷污我,他这次要来硬的,我好怕。”
心虚的,当然还有沈城,但他毕竟是沈无崖的养父,底气还在:“仪坤,将这个逆子的双腿打残,跪在我面前。”
“上,打残他。”霍仪坤对身边的人下令。
这时,沈城的堂伯,沈先令的堂哥沈先荣走了出来:“先听我一言。”
沈城皱眉:“荣伯,难道您要维护这个畜生?”
他比沈先令的年纪还大,站出来后霍仪坤的人,也不好动手。
沈先荣不答,拄着拐杖走向沈无崖:“你爷爷死因未明,别再闹了,跪下道个歉,荣爷爷给你求个情,让你爸打断你一条腿就行。”
此话一出,沈城等人,立刻冷笑不语了。
沈无崖看着他:“荣爷爷,我没错,为何道歉?”
沈先荣狂怒:“孺子不可教也,你要玷污继母并下狱,还说没错?这五年你在监狱里受劳教,就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吗?”
“荣爷爷,你看到的未必是真。”沈无崖尊重长辈,语气还算恭敬。
沈先荣更怒:“你敢说我,老眼昏花?”
“老眼昏花倒未必,心眼蒙了尘是有可能的。”
沈无崖并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当年陷害的真相,但自己在沈家里呆了十几年,人品如何早就体现,出事后,却无人相信自己清白?
就因为自己,只是养子养孙?
跟沈城一起陷害也好,不相信自己也罢,沈无崖都感觉很心寒。
“你,你气死老夫了,我好心给你求情,你竟敢说我心眼坏?沈城,我不管了,打死这个畜生算了。”
沈先荣,怒气冲冲地退入人群。
“荣爷爷,你怕是误会了,我只说你老糊涂了。”沈无崖说着又笑笑:“也罢,你心眼坏了也就坏了吧。”
堂堂战神,对于不在乎的人,已毫无波动。
沈先荣咆哮:“气死我了,打,给我狠狠地打死这只白眼狼。”
沈无寒站出,阴冷地道:“沈无崖,连向来慈祥的荣爷爷都被你气成这样,你是造了多大的孽?霍舅舅,打!”
“上。”霍仪坤带着他的人,扑向沈无崖。
“不自量力。”
沈无崖轻描淡写地开口,脚下未动,但拳头却如幻影般挥出,凡靠近的都被一拳打飞,砰砰砰砰......
击打声,惨叫声在沈无崖的房间前,接连不断。
转眼,就倒下了十几个。
霍仪坤呆住,他身边还剩下的十几个打手,全都不敢上了。
沈家上下,目瞪口呆,沈无崖的身手怎么能这么高?
迈出一步,沈无崖凝视沈城:“给我真相,对外公布当年如何陷害我,看在爷爷的面上,对于你,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一眼,如泰山压顶,如惊雷落地,沈城和霍仪燕吓得连连后退,他们大叫道:“快保护我,沈无崖要弑父,要弑父啊。”
沈无寒和沈无雷兄弟,连忙护在沈城身前。
沈家上下,将沈先荣这位老人,推在了最前面。
拿起拐杖,沈先荣双手发抖地指道:“沈无崖,你大逆不道,你爷爷在天之灵,正看着你呢。”
眉头一皱,沈无崖自嘲一笑:“也罢,我原本也不想在今天这个日子,还让爷爷在天上闹心,那就等爷爷头七过后吧。”
“那时,爷爷应该过了奈何桥,没空再管家里的烦心事了。”
说完,沈无崖一步步,往灵堂走过去。
霍仪坤等人,只敢在他周围摆起架势,连动手都勇气都没有。
灵堂内,沈无崖给爷爷上香,轻道:“爷爷,无崖挺不孝的,有些事总要瞒着您,就像十二岁那年,您那宝贝古董花瓶就是我打碎的,我嫁祸给了家里的旺财,我还记得,您差点把旺财煮了吃。”
“等头七过后,您再也看不到我在做什么,我也就可以在家里闹一闹了。”
“当然,我也希望过后您能回来,臭骂我一顿,梦里也好。”
说着话,沈无崖这一夜也就在灵堂里过了,而沈家上下无人敢打扰。
天,不知不觉亮了。
雪狐,出现在沈无崖身边:“战龙,三月五号给沈家送来棺木的人,带来了两口棺材,战龙爷爷的尸体,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调包的。”
眼中寒光暴闪,沈无崖猛的起身:“走,去棺材店。”
轰!
天空骤起惊雷,徒然乌云密布,大雨倾盆,仿佛述说着沈先令的冤屈。
沈无崖,宛若未觉,脚步无丝毫动摇。
身后,雪狐撑起雨伞,紧紧跟随,面若冰霜。
“十六年前,雷雨交加,爷爷你牵起我的手,让我有了家。”
“十六年后,雷雨交加,无崖长大了,抱爷爷,回家。”
沈无崖泪流满面,轻轻地述说着:“爷爷,五年来无崖出息了,成就北境战神,斩尽来敌,铸下不世之功。”
“本想马上回来,与您分享荣耀,想看您欣慰的大笑,看您在老友面前,夸耀孙儿的样子,可您为何不等等就走了?”
“是敌人,是他们害死了您。”
“您放心,有这么出息的无崖,一定会让所有敌人,跪在您的灵前谢罪。”
“无崖定让他们,不得好死!”
声音如呢喃,但雪狐一点都不怀疑,沈无崖的话有多认真。
战神一怒,必将赤地千里。
雨停,沈家大院也到了。
沈无崖的目光骤凝,包围沈家的张洞手下不见了,大院门口敞开,入目是一个个躺在地上的混混,满地的哀嚎声。
一道倩影小跑出来,正是沈雁:“无崖弟弟,这是爷爷的骨,骨灰?”
沈无崖点头......
不等他开口,沈雁又急忙道:“无崖弟弟,爷爷的骨灰给我,霍仪燕的弟弟带人来了,把张鬼手的人打了,还说要把你双腿打断。”
沈雁直呼继母姓名,对她只有恶感。
对沈雁笑笑,沈无崖说道:“姐,你放心,在我眼里,霍仪燕只是个跳梁小丑,我答应爷爷,要把他老人家,亲手抱回家的。”
沈无崖抱着骨灰盒,大步走进沈家大院。
沈雁被弟弟悲伤的笑容感染,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急道:“无崖弟弟,他们一定会打断你的腿,不要进去。”
当追进院子时,已经太迟了。
沈城和霍仪燕,带着沈家上下迎面而来,同时,一群穿着保镖服装的凶悍男子,面带狞笑,将沈无崖和雪狐团团包围。
远处,张洞趴在地上,头染鲜血:“对不起沈先生,我没用。”
沈无崖对他摇摇头,周围这些霍仪燕弟弟带来的保镖,全是练过的,不是张洞等这些小混混,能打得过的。
“沈无崖,这是你爷爷的骨灰?”
沈城等人此时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见沈无崖确认,沈城立刻又道:“骨灰盒交给我,你跪下给仪燕道歉,看在你爷爷的面上,饶你一次。”
沈无崖冷漠地看着他:“滚!”
“畜生养子,你还敢横?你的依仗张鬼手已经跪了,别给脸不要脸。”沈无寒指着沈无崖怒道。
他的脖子上,还有五指红印。
霍仪燕的手也包扎好了,怒道:“跟一个畜生废什么话?弟弟,把他手上的骨灰盒给我抢过来,再打断他双腿。”
一名比沈无崖大不了多少的男子,走出人群。
他就是霍仪燕道上混的弟弟,霍仪坤。
他高高在上道:“小畜生,五年前试图玷污我姐,当时你监狱进的早,逃过一劫,今日小爷就要你知道畜生是怎么死的。”
霍仪坤指挥保镖,向沈无崖压过来。
“住手。”身后的沈雁怒叫一声,护在沈无崖的身前。
“爸,爷爷刚去世,无崖还证明爷爷是被人害死的,并找回骨灰,你们就要对他动手?你们就不怕爷爷的在天之灵,不得安心吗?”
声声入耳,字字悲切。
沈城面带犹豫,父亲最宠沈无崖这个养孙,他害怕晚上父亲的亡灵来找。
霍仪燕插嘴道:“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安心,我只知道,这个小畜生想要玷污我,弟弟,沈雁小贱人敢护着那个畜生,也给我打。”
话音刚落,沈无崖冷漠的双眼抬起:“敢侮辱爷爷,雪狐,掌嘴!”
啪!
雪狐以迅雷之势闪出,一巴掌重重抽在霍仪燕脸上,清脆声响彻整个院子。
全场惊呆,这个畜生还敢叫人打继母。
捂着火辣辣的脸,霍仪燕面容扭曲:“弟弟,将他们给我打残,让那个打我的小贱人跪下,我要亲自抽她。”
霍仪坤立刻对周围的男子喝道:“上。”
“雪狐,我要给爷爷上香,谁敢阻我,废了。”沈无崖眼里只有爷爷,不想让眼前的小丑,再打扰自己。
“哈,小畜生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贱人还想废了我们?穿上这身衣服就当自己是大人物了?你刚出狱,从里面偷来的吧?”
霍仪坤嘲讽大笑,没人忘记,沈无崖是刚刚出狱的。
至于他身边的戎装女人,应该是狱友吧。
雪狐,如同看蝼蚁般地看待霍仪坤,如果说,战龙将军不是大人物,谁又敢自称大人物?
小丑,确实当不得战龙将军,亲自出手。
“沈家,谁在监狱里偷东西?”
就在雪狐将出手之际,一道厚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列制服男子。
沈城连见到此人,忙向前相迎:“这不是魏狱长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中年男子他认识,正是关押沈无崖的监狱狱长,魏横。
霍仪燕兴奋地叫道:“魏狱长,就是沈无崖这个畜生,他这身戎装肯定是从你监狱里偷来的,赶紧把他带回去,再关个十年八年。”
魏横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神情大骇。
快步走到沈无崖身前,重重行礼:“沈,沈大人,您回来了?”
周围的人,懵了。
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一个是监狱的狱长,一个是刚刚出狱的犯人,魏横竟然称他为大人,有没有搞错?
当然没搞错,当年就是魏横目送沈无崖,被秘密接走的,五年来,他不时能听到这位所谓犯人,传来的不世传说。
但这些都是机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几个小时前,他听说问天市来了一位超级大人物,调查沈先令的尸体,便想到是战龙归来,赶紧过来碰碰运气。
还真被他,见到了。
沈无崖也记得魏横,当年在监狱的一个月,对自己不错,点头道:“有一件事交给你,黎明之前,是谁为我爷爷守的灵。”
话落,沈无崖抱着爷爷的骨灰盒,大步向前,沈家人纷纷让路。
沈无崖的背影,不知不觉,变得高大。
叶轻舞,问天市有名的大美女,长的清纯漂亮,再加上有沈无崖的故事为背景,常常被男人谈论,罗依依早不爽了。
趁此机会,她顺便要,羞辱叶轻舞!
谢婷眯着眼,善解人意地道。“嫂子,为了玉恒酒店和沈家,快点跪下道歉吧,虽然你对沈无崖也恨到极点,但名义上你们还是夫妻。”
在沈家,叶轻舞一直是沈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媳妇,谢婷很妒忌,妯娌关系就没有好过,凭什么一个罪犯的老婆,可以当玉恒酒店的总经理?
叶轻舞的脸色,相当难看。
这时,白玉晶冲上来:“轻舞,不用道歉,沈家的事跟你没关系,很快你也不会是玉恒酒店的总经理,更何况是这个畜生招惹出来的。”
白玉晶指着沈无崖,无半点善意。
这时,沈无崖反而沉默,他静静地看着叶轻舞,想知道她会怎么处理?
想知道,她的心中是否还有自己,还有沈家。
沈无寒低笑道:“嫂子,虽然你要离开沈家,但你不能忘恩负义,不能让爷爷在天之灵,寒心啊。”
只要叶轻舞跪下,必然会要求沈无崖跪,沈无寒如意算盘打的很响。
面对周围的目光,叶轻舞惨然一笑:“罗依依小姐,对不起,我给你跪下,但请你不要太为难......沈无崖,他毕竟是个神经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维护这个伤她的人,或许是不想让他被打的太惨吧。
说着,叶轻舞对着罗依依,跪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有力地握住她的腋下,叶轻舞抬头看到的自然是沈无崖,而她愣住了,此刻的沈无崖,满含热泪。
“跪下吧,请记住今天的教训,重新做人,行吗?”叶轻舞道。
沈无崖心中早已惊涛骇浪,哪怕面对千万敌军,都未曾有过此刻的心境。
最爱的女人,即便在对自己误解重重之下,依然怕自己受到伤害。
这就是他,认定的女人,此生无悔!
沈无崖,冷冷扫过全场,寒声道:“轻舞,除了你,没人可以让我跪,而我更不会让我的老婆,给任何人跪下。”
说着,沈无崖用力将叶轻舞,拉了起来。
叶轻舞激动地道:“沈无崖,做错事就要道歉,你难道要看着玉恒酒店,开不下去吗?你曾经也是玉恒酒店的总经理啊。”
抬起头,沈无崖看了看大厅上的摄像头,指道:“轻舞,你先去看看监控视频,到时,你便知道是不是我的错。”
众人愣住,沈无寒和谢婷脸色一变。
叶轻舞呆了呆,难道事情不是罗依依和谢婷说的那样,她犹豫下,立刻打电话到监控室,很快一份视频就发了过来。
认真地看完,叶轻舞抬起头,知道又误会了沈无崖。
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叶轻舞深吸口气道:“罗依依小姐,如此颠倒黑白,是不是太过分了?”
“哼,颠倒黑白又怎样?我难道不是被打了?反正我就要你跪下道歉,否则就让玉恒酒店完蛋。”罗依依蛮横无比。
孙苛等男子站出来,冷笑连连。
啪!
突然,沈无崖一步踏出,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际,再次将罗依依抽飞。
尔后踏向孙苛等人,一人一拳,将他们全部打趴。
回身,一只脚踩在罗依依的身上,声音冷酷:“敢碰我玉恒酒店,你们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沈无崖如神魔般的霸气,让周围的人,不断后退。
“沈无崖,你干什么啊你?“
叶轻舞惊呆了,疯狂的冲上去,对沈无崖叫道:“沈无崖,你赶紧住手,你做事能不能先过过脑子。”
如此暴力冲动,只会招惹更大的麻烦。
同时,沈无寒也道:“大哥,你太冲动了。”
虽然这么说,但沈无寒眼里是兴奋的,沈无崖得罪的人越多越好。
沈无崖深深地看着叶轻舞:“如今,沈家正卷入一场漩涡中,爷爷的死,背后有着巨大的阴谋,拳头才是硬道理。”
叶轻舞一呆,沈爷爷的死,还是疑云重重。
“沈无寒,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更知道是宋风通知你来对付我的,但今天我来是要查爷爷的死因,你要阻止我吗?”
沈无崖对着二弟,冷冷地反问。
此前,保安队长宋风的表情,在沈无崖的眼中,无所遁形。
脸色微变,沈无寒沉吟下后冷笑:“就凭你一个刚出狱的罪犯,能查什么爷爷的死因?你不就是想混入名流吗?”
他不相信,沈无崖真能查出什么来。
冷笑着,沈无崖道:“或者说,你跟爷爷的死,有关?”
沈无寒脸色大变:“沈无崖,你别胡说八道。”
这时,沈无崖对罗依依松了开脚,走到一边坐下,冷视全场:“拍卖会继续吧,还想惹我的,随时欢迎。”
强大的气场,让全场,无人敢动。
“什么事,这么热闹?”
一个轻挑的声音,从大门口的方向传来,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外加一名年轻贵少,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沈无崖目光投过去,眼中杀机一闪,中年正是此次的目标,陶山。
同时间,白玉晶惊呼一声,对年轻贵少道:“路天豪公子,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女儿叶轻舞。”
“轻舞,快过来,他就是路家少爷路天豪。”
叶轻舞神情僵硬,她竟然要在沈无崖面前,接触其他的男人。
心很乱,看了沈无崖一眼后,终究还是走过去,即便这次误会了他,但玷污继母,与沈雁胡搞之事,依旧不可原谅。
路天豪眼前一亮,快步走来:“叶小姐,你好,我是路天豪。”
伸出手,递到叶轻舞的面前。
沈无崖眼中寒光一闪,正准备起身,他不会让任何男人,触碰叶轻舞。
但就在这时,叶轻舞坚定地摇头:“对不起路公子,沈爷爷刚去世,而我如今还是沈家的孙媳妇,不想跟任何男人接触。”
白玉晶闻言,一阵不爽。
这边,路天豪也没有尴尬,缓缓地将手收回:“应该的,这样的叶小姐才是本少所欣赏的,有情有义。”
说着,他看向周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大漠孤烟,乌云蔽日。
北境龙城之上,男子一身戎装,孤身而立,挺拔如山,一人如一城。
沈无崖,当代战神,绝世无双。
蹬!蹬!蹬!
厚重的军靴声响起,身后,是铿锵有力的女音:“战龙,问天市寄来您的急信,是监狱里送来的。”
面无表情的沈无崖,微微动容,伸出手。
当看到信件上,中间的几个大字时,沈无崖挺拔的身姿一颤,轻如无物的信件,刹那间如大山般沉重。
“吾孙沈无崖亲启”
这是远在问天市的爷爷,给自己寄来的。
“五年了,爷爷终于给我来信了。”沈无崖带着颤音。
五年前,新婚之夜,沈无崖被人灌醉,扔在年轻的继母床上。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人踢开,养父沈城和沈家上下老小,将他当场抓获。
第二日,法官宣判,沈无崖玷污未遂,判五年!
入狱之后,无人探望,没有人相信沈无崖是被人陷害的,连他最敬重的爷爷沈先令,也从未出现过。
一个月后,沈无崖被人秘密带到北境龙城,五年征伐,成就一代战神。
五年间,只有姐姐沈雁,给他寄过几次信。
五年过去,沈无崖终于收到爷爷给他的,第一封信。
撕开,入眼是爷爷熟悉的字迹。
“无崖,爷爷快死了,有人要害爷爷。”
瞳孔深缩,滔天的杀机从沈无崖身上炸开,直上云霄,撕开满天乌云。
日光投落信纸,沈无崖往下看......
“爷爷自知时日无多,如今沈家可信的人,就只有你和沈雁,但沈雁看似能力出众,却至钢易折。”
“唯有你,能忍辱负重。”
“三月六号,是你刑满出狱的日子,待你归来时,爷爷应该不在了,千万不要想着报仇,不要查爷爷的死因,敌人是你难以想象的强大。”
“如果有人要害沈雁,带着她离开问天市,越远越好。”
“无崖,我知道因为五年前的事,你还在怪爷爷,但当时敌人已现,你的能力太突出,又是养子养孙,唯有监狱才是你保命的地方。”
“爷爷从不相信,你会做出玷污继母的蠢事。”
“切记,不要报仇。”
落款:那个雷雨交加,在天桥下牵起你小手的沈先令。
日期:三月四号!
一滴眼泪,落在信纸上,沈无崖双手在颤,心像撕开般疼痛,良久,沙哑的声音响起:“雪狐,今天是什么日子。”
身后,一直挺立着的戎装女子回道:“战龙,三月六号。”
全身一震,沈无崖断然道:“备机,回问天市。”
几个小时后,一架战机,飞抵问天市机场。
沈无崖坐上雪狐准备好的吉普车,一路沉默,煎熬中,沈家大院到了......
白色的对联,白色的灯笼,还有身穿白衣的人进进出出。
沈无崖下车,两行泪水,无声滑落。
“我终究,还是来迟一步。”
喃喃自语,沈无崖擦去泪水,低声对雪狐道:“呆会沈家的人,肯定会刁难我,我不想在爷爷的灵前大打出手。”
雪狐双脚并拢,重声道:“我会替战龙,解决一切麻烦。”
“不,害死我爷爷的敌人隐藏在深处,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沈无崖拒绝,若知道他为北境战神,敌人会销声匿迹。
深仇大恨,无论敌人是谁,他都要一个个揪出来,以他们的鲜血,告慰爷爷的在天之灵。
“雪狐明白,正好雪豹在问天市有一个拜把子的兄弟,手下有不少人,我让雪豹通知他带人过来。”
沈无崖的手下有八大雪卫,追随他,立下赫赫战功。
雪豹和雪狐,都是其中之一。
“去办吧。”
沈无崖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他熟悉的沈家大院。
突然,他脚步停顿,门口的白色对联下还有一块牌子,上面也有两行字:污母罪人不孝子孙,无崖与狗不得进入。
“快看,那不是沈无崖吗?”
“就是五年前新婚之夜,故意借酒疯要玷污继母的沈家养子吗?”
“对,听说他判了五年,今天是他出狱的日子。”
周围都是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沈无崖一身戎装,鹤立鸡群,惹人瞩目,立刻就有人,把他认了出来。
“他怎么,还有脸回来?”
“沈老爷子要是知道他出现,肯定活生生从棺材里面,气活过来。”
“看那牌子,沈家人早知道他今天出狱,禁止他入内祭拜。”
来祭拜沈先令的亲朋好友,指指点点,话里话外满是鄙夷。
沈无崖充耳不闻,继续向前......
砰!
牌子在他的脚下被踩成碎片,脚步不停地向门内迈去。
就在这时,两名保安从里面冲出来,拦下沈无崖:“站住,家主交代,不孝子孙沈无崖,不得踏入沈家半步。”
沈无崖抬头,冷声问:“家主,是谁?”
两名保安手握棍子,寒声威胁:“当然是沈城沈家主,他有令,你敢踏进院子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沈无崖嘲讽道:“爷爷尸骨未寒,沈城就自称家主,好一个大孝子。”
保安怒道:“臭小子,你敢说家主的坏话。”
“我沈无崖今天不想打人,更不想杀人,滚!”
声音如同雷暴炸响,两名保安身体一个摇晃,脑子嗡嗡直震,只感觉上气接不到下气,当回过神来,沈无崖已经走向灵堂。
每一步,都带着厚重的声响,明明越走越远,在两名保安眼中,他却越来越高大,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灵堂前,是披麻戴孝的沈家人。
养父沈城,年轻的继母霍仪燕,二弟沈无寒,三弟沈无雷,统统在场。
一身戎装的沈无崖出现,他们想不注意都难。
“沈无崖,你这个畜生怎么进来的,滚出去。”沈无寒离的最近,第一个冲过来,指着他破口大骂。
砰!
沈无崖不理,他眼里只有灵堂上的灵牌,上面刻着沈先令三个大字。
双眼迷雾,笔直向前,将沈无寒狠狠撞开。
十六年前,沈无崖十岁,是爷爷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里,从天桥下牵起自己的手,给予自己温暖的童年。
如今爷爷已逝,无论前面有什么,都休想阻他半步。
沈无崖无言以对,这种给家族带来耻辱的事,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
偏偏,沈城和霍仪燕就做出来了。
“况且最疼你的爷爷也沉默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如果你是被陷害的,爷爷就算把天翻了,也会还你清白。”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叶轻舞将门重重关上,小佛堂内,木鱼声重新敲响,显得凌乱。
门外,沈无崖开口道:“轻舞,爷爷是相信我的,其中的原因与有人要害死爷爷有关......”
木鱼声敲得更响,叶轻舞不想听他解释。
寂静的夜里,沈无崖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一声怒喝传来:“沈无崖,你这个畜生果然回来了。”
回头,只见一对中年男女急匆匆地走来。
沈无崖认出他们,忙道:“爸,妈。”
他们正是叶轻舞的父母,叶颤和白玉晶,也是沈无崖的岳父岳母。
白玉晶冲到小佛堂门前,指着沈无崖的鼻子道:“叫谁爸?叫谁妈?我们没有你这样的畜生女婿,给我离轻舞远一点。”
叶颤握着拳头,满脸怒色:“沈无崖,五年前如果你不是入狱的早,老子恨不得把你活生生打死,你让我们背负多少耻辱?”
对他们来说,这五年很不好受,女婿是一个差点玷污继母的畜生,还是在新婚当夜,多少冷眼嘲笑,伴随他们度过这段日子。
沈无崖深吸口气:“爸,我是被陷害的。”
叶颤不听解释:“滚,我们不想再见到你,等轻舞为沈老爷子守过了百日之孝,就离婚,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
白玉晶眼眶红了:“沈无崖,如果不是我们轻舞心软,要照顾沈老爷子,你以为会等到现在,滚啊你。”
两人神情激动,沈无崖知道他们也听不进解释,无奈地离去。
夜里的灯光,斜斜照出一代战神,孤傲的背影。
砰砰砰......
白玉晶敲门道:“轻舞开门,那只畜生已经走了。”
门开,叶轻舞泪流满面地走出来。
白玉晶一看就怒了:“哭什么哭?为一个畜生流泪不值得,沈无崖,就是沈老爷子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狗,当初就不该瞎了眼答应。”
叶轻舞咬着唇:“妈,别提他,你们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这时,白玉晶拉起叶轻舞的手,换上笑容:“轻舞,路家的路天豪,一直对你有意思,今天你奶奶又跟我们提了,说找个时间让你们去见上一面。”
叶轻舞脸色微变:“妈,沈爷爷刚刚去世,不要提这种事。”
白玉晶皱眉:“轻舞,你对沈老爷子仁至义尽了,现在他已经去世,不会怪你谋求自己的幸福的。”
“可是......”
叶颤打断道:“轻舞,沈老爷子的尸体竟然被人调包,沈家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你要尽快抽身啊。”
原本无精打采的叶轻舞愣住:“爸,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今天沈无崖硬说他爷爷是被人害死的,要开棺验尸,不想尸体没验到,里面躺着的竟然不是沈老爷子。”
“今早凌晨,沈老爷子就被人暗中火化掉了。”
“这事在问天市已经传开,都说沈老爷子很可能是被人毒杀的。”
叶轻舞张大嘴,从灵堂回来后,她就来到小佛堂没出去过,并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沈无崖竟然不是为了故意展现孝心?
自己,误会他了。
“轻舞,沈家现在就是个大熔炉,你得赶紧......轻舞,你要去哪?”
叶颤还没说完,就见叶轻舞突然奔了出去。
沈无崖,回到五年前自己的房间,门窗还贴着泛白的囍字,房内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摆设与当年没有变化。
显然是,一直有人在打扫。
沈雁此时就坐在里面,起身问:“无崖,怎样了?”
摇摇头,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沈无崖与叶轻舞,没那么容易摒弃前嫌。
沈雁无奈道:“无崖,自从你入狱后,爷爷嘴上没提过,但每到夜里都会来你这里坐上一会,经常要我过来打扫干净。”
又指了指沙发:“你看这沙发,被爷爷坐着都变了颜色。”
沈无崖看向木制的沙发,扶手处,还有被烟蒂烫过的痕迹,仿佛又看到爷爷坐在上面,抽着烟,眼里明明是慈爱,却一脸严厉。
“无崖,男儿当自强,将来你要撑起沈家的一片天。”
“爷爷,您不是常说,天塌下来有您顶着?”
“傻孩子,爷爷终究会老去,人终究难逃一死,未来是你的。”
“爷爷不会老的,您人这么好,老天爷一定不舍得收了您。”
终究还是抵不过命运,爷爷走了,但爷爷却不是老天爷收去的......
沈无崖,轻轻地坐在沙发上,眼里却满是杀机。
良久,沈无崖回过神来,看向沈雁问:“姐,你这几年过的好吗?姐夫对你怎样,可笑我连你的婚礼都没法参加。”
沈雁曾在信中说过,她于三年前结婚了,夫家与沈家,门当户对,姐夫人不错,没有公子哥的脾气,对她也很好。
“挺,挺好的。”沈雁低下头,轻轻地道。
沈无崖是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沈雁言不由衷,突然,他注意到沈雁脖子的根处,有一条浅浅的伤痕:“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沈雁连忙把衣服往上拉,笑道:“没什么啊,哪有什么?”
起身,沈无崖死死地盯着沈雁,才发现她脖子上,手上,甚至脚上都有结疤后脱落的痕迹,单薄的白衬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血痕。
沈无崖心口炸开,低声问:“姐,告诉我,是谁打你?”
沈雁脸上,一片慌乱:“没,没有人打我啊。”
沈无崖怎会看不出沈雁在掩示,这世界上,有三个人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
爷爷,叶轻舞,还有姐姐沈雁。
拳头握起,沈无崖冲上去,扯住沈雁的领子,重重扯开一个口子,雪白的肩膀上,立刻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一条条如红色蜈蚣,爬在上面。
沈无崖呆住,滔天的杀机灌满双眼......
“沈,无,崖!”
徒然,身后传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豁然回头,只见叶轻舞竟然站在门口,她目睹了刚刚沈无崖撕开沈雁衣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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