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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重生觅真爱程宥礼姜柔小说完结版

布里啾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柔听闻程宥礼的话,脸上浮起一抹轻蔑至极的轻笑。“用我家钱买的别墅,还敢嘴硬说和我没关系?你可真敢睁眼说瞎话!”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怨毒。“我和谁结婚,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当年要不是你像条甩不掉的癞皮狗,非我不娶,死缠烂打,我至于跑到异国他乡,一躲就是七年吗?”听到这话,程宥礼心底一阵抽痛。原来,当年那场意外,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唯独姜柔“意外死亡”,竟是她自导自演的假死脱身,就为了摆脱自己。她任性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他。程家和姜家结亲,那是他父亲千辛万苦才争取来的,可姜柔全然不顾两家颜面,而他也因她的任性,在这七年里背负了无数骂名。不过,幸好姜家并非只有姜柔这一个未婚待嫁的女人。这七年,程宥礼早已为人夫、为人父。每年清明节...

主角:程宥礼姜柔   更新:2025-03-06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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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宥礼姜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绮梦重生觅真爱程宥礼姜柔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布里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柔听闻程宥礼的话,脸上浮起一抹轻蔑至极的轻笑。“用我家钱买的别墅,还敢嘴硬说和我没关系?你可真敢睁眼说瞎话!”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怨毒。“我和谁结婚,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当年要不是你像条甩不掉的癞皮狗,非我不娶,死缠烂打,我至于跑到异国他乡,一躲就是七年吗?”听到这话,程宥礼心底一阵抽痛。原来,当年那场意外,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唯独姜柔“意外死亡”,竟是她自导自演的假死脱身,就为了摆脱自己。她任性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他。程家和姜家结亲,那是他父亲千辛万苦才争取来的,可姜柔全然不顾两家颜面,而他也因她的任性,在这七年里背负了无数骂名。不过,幸好姜家并非只有姜柔这一个未婚待嫁的女人。这七年,程宥礼早已为人夫、为人父。每年清明节...

《绮梦重生觅真爱程宥礼姜柔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姜柔听闻程宥礼的话,脸上浮起一抹轻蔑至极的轻笑。

“用我家钱买的别墅,还敢嘴硬说和我没关系?你可真敢睁眼说瞎话!”

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怨毒。

“我和谁结婚,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当年要不是你像条甩不掉的癞皮狗,非我不娶,死缠烂打,我至于跑到异国他乡,一躲就是七年吗?”

听到这话,程宥礼心底一阵抽痛。

原来,当年那场意外,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唯独姜柔 “意外死亡”,竟是她自导自演的假死脱身,就为了摆脱自己。

她任性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他。

程家和姜家结亲,那是他父亲千辛万苦才争取来的,可姜柔全然不顾两家颜面,而他也因她的任性,在这七年里背负了无数骂名。

不过,幸好姜家并非只有姜柔这一个未婚待嫁的女人。

这七年,程宥礼早已为人夫、为人父。每年清明节去墓园为姜柔扫墓,也仅仅是尽到姜家姑爷的责任罢了。

此刻,姜柔一脸得意地掏出离婚协议,“啪” 地一声拍在桌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要是再敢用刚才那种口气和我说话,你现在拥有的富贵生活,我立马让它化为泡影。”

“识相的,赶紧签字,别想欺负阿墨。”

程宥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毫不示弱地回怼:“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对您这位小白脸,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

一旁的林墨,眼眶瞬间红了,戏精上身般,猛地站起身,作势要走。

“柔柔,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白脸吗?同为男人,他这般践踏我的尊严,我实在没法待下去了!”

姜柔见状,瞬间慌了神,急忙将手中的笔狠狠丢向程宥礼,转身一把抱住林墨,急切解释:

“你别走,你可是我的正牌男友,是姜家未来的女婿,怎么会是小白脸?是程宥礼因爱生恨,他在嫉妒我们呢!”

说着,她转头看向程宥礼,眼神就快喷出火来。

“马上给我道歉!然后签字,收拾东西给我滚蛋,这地方你没资格待着!”

程宥礼的眸色冷了几分:“当年你假死离开临城,你母亲当场晕了过来,一病不起,甚至差点自杀去另一个世界找你。”

“你骗了所有人,如今还这么嚣张,姜柔,你不会真天真到觉得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吧?”

“我是姜家千金,我能有什么错?!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娶我,把我逼走的,还厚着脸皮拿我家钱买了这套别墅!”

姜柔涨红了脸,疯狂反驳,“程宥礼,你不过是个入赘的窝囊废,嚣张什么?你真叫人恶心透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跟林墨道歉,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程宥礼正要开口回击时,听到动静的保姆匆匆跑了过来,满脸焦急,赶忙解释:

“小姐,虽说不知道您为什么死而复生,但可不能这么说啊。现在姑爷是姜氏的总裁,这别墅是姑爷自己打拼赚钱买的。”

“总裁?”林墨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佯装不经意地问道,“柔柔,你不是说你爷爷会把总裁的位置传给你吗?”

姜柔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嚣张气焰瞬间消散,神色一僵,满脸疑惑地看向程宥礼。

“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除了我,谁还有资格继承总裁的位置?程宥礼,你到底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爬上了总裁的位置!”

程宥礼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看着姜柔,心中暗自鄙夷:

她出了趟国,莫不是脑子忘在国外了?这话说得,简直愚蠢至极。

保姆吓得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小姐,您瞎说什么呢?姑爷和大小姐结婚了,大小姐现在可是集团的董事长。您忘了吗?大小姐,可是您的姑姑啊!”

程宥礼冷冷地 “呵” 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按照姜家辈分,你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姑父。”




程宥礼看着走下来的女儿,不免着急。

“好好,乖,先回房间去,爸爸一会儿就上去陪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女儿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姜柔的目光落在穿着精致公主裙、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身上,一瞬间,她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来回打量着小女孩和程宥礼,两人眉眼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姜柔愤怒地伸手指着程宥礼的鼻子,怒吼道:“你居然敢背叛我!连野种都有了!”

“程宥礼,告诉我,这野种是谁的!”

好好原本轻快的脚步猛地停下,一脸疑惑地看向这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她不太明白 “野种” 是什么意思,但从女人那狰狞的表情和凶狠的语气,也能猜出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小家伙长相随程宥礼,可性格却像极了姜影,古灵精怪又天不怕地不怕。

她小手摸着下巴,像个小大人似的,脆生生地开口问道:“野种问谁?”

姜柔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对着一个孩子就张牙舞爪地吼道:“你给我闭嘴!小屁孩,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好好今年六岁,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几乎都认识,可她从没见过姜柔。

此刻,小家伙不但没被吓住,反而觉得有趣,眼睛一亮,拍着手笑道:

“哟,原来野种会说话呀!我妈妈说了,嘴巴不干净就是欠抽,你说话这么难听,一看就很欠揍。”

这话触碰到了姜柔的雷点。

在姜家,她受宠了二十多年,何时受过这般气,竟被一个小屁孩指着鼻子骂。

“小野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姜柔怒不可遏,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好好。

程宥礼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推开姜柔,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

好好可是他和姜影千辛万苦盼来的宝贝,姜柔凭什么一口一个 “野种” 地侮辱她。

程宥礼拿出了主人的气势,厉声道:“姜柔,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林墨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情,眼底那一抹幸灾乐祸怎么也藏不住。

他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话里却满是挑拨:“这孩子看着也该上小学了吧,程哥,你不会在还没和柔柔结婚的时候就出轨了吧?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这话诛心。

姜柔的眼神瞬间满是恨意。

女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丈夫出轨,更何况程宥礼曾经还是对她死心塌地的舔狗。

当年,他信誓旦旦地说爱她至死不渝,要一生一世对她好,可现在呢,居然冒出个这么大的私生女!

“程宥礼,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我才离开七年,你就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还要不要脸!”

“才离开七年?”

程宥礼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可笑至极。

他们两人相识才多久,她一跑就是七年,现在倒像是被背叛的受害者,说出这种话,简直荒唐。

管家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生怕这股怒火波及到小公主,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释:“小姐,这是您姑姑的女儿。”

姜柔却更生气:“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都这会儿了,还敢帮着程宥礼颠倒黑白?他出轨还有理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我爸妈呢,他们当年就该把这个吃软饭的扫地出门!”

程宥礼紧紧握着女儿的手,直视着姜柔。

“姜柔,你别在这里发疯了!我告诉你,姜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

当年姜柔逃婚又意外 “死亡”,她的父母悲痛之余,也不忍心看他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才没有反对姜影和他的婚事。

姜柔听了这话,彻底被激怒,只觉气血上涌,眼底一片血红。

她恶狠狠地环视四周,嘴里不停地叫嚷着:“那个敢给我戴绿帽子的贱女人到底是谁?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可愣是找不到一个符合她想象中的 “嫌疑人”。

程宥礼看着姜柔那副不可理喻的模样,忍不住讽刺地笑出声来。

姜柔真是脑子不好,管家刚刚明明说过,这是姜影的孩子,她却像没听见似的。

林墨站在一旁,眼底的戏弄再也藏不住,却还装出一副好心劝架的样子,“程哥,你就主动坦白吧,不然等柔柔真的发起飙来,我可帮不了你。”

程宥礼看向林墨,冷冷道:“软饭别硬吃,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都是男人,你那点歪心思,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

话音还没落,姜柔趁着程宥礼分神,猛地抬手,“啪” 的一声,狠狠甩了程宥礼一巴掌。




清明前夕,程宥礼接到墓园打来的电话。

工作人员语气透着古怪:“程先生,有个自称是您妻子的人,来打听您呢。”

程宥礼眉头一皱,只当是无聊的恶作剧,毕竟姜柔都已经死了七年了。

这人世间,哪还有什么死人复生的荒唐事。

可隔天,他刚到别墅外,就看到那个本该躺在墓园里的前妻姜柔,此刻正站在门前,身姿明艳动人,身边还站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姜柔一看见程宥礼,张嘴就命令道:“林墨为了救我,差点成了残疾人。我答应要嫁给他,只要你乖乖签下离婚协议,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姜家。”

短暂的震惊过后,程宥礼冷冷开口:“不好意思,我已经娶了别人了。”

姜柔不屑一笑:“别扯了,我去过墓园,每年清明,你都跟丢了魂似的,在我碑前一跪就是一天。”

说着,她推开程宥礼,拉着林墨大步走进客厅。

一进门,姜柔就跟女主人似的,颐指气使地冲保姆喊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端茶拿点心!”

她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皱起眉头,满脸嫌弃:“瞧瞧这装修,土得掉渣,还有这男士拖鞋,颜色丑得要命。阿墨喜欢蓝色,记得让保姆去买双新的。”

“还有这些茶,一股子廉价味。拿着姜家的钱,住这么豪华的房子,茶点却这么小家子气,这不是寒碜阿墨吗?”

姜柔在那自顾自地数落着,身旁的林墨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轻声劝道:“柔柔,好歹给程哥留点面子,这么说不太好吧。”

姜柔嗤笑一声:“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当年差点自杀,早就没了脾气,在我面前,跟条听话的舔狗没什么两样。”

程宥礼脸色一沉,强忍着怒火,再次提醒:“姜柔,已经过去七年了,我早就结婚了,你别再胡搅蛮缠。”

姜柔端着茶杯的手顿住,斜眼瞥了他一下,满脸鄙夷。

“你就别演了,我还不了解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扫地出门,会给你留个小房间。”

“但你得识相点,把正主的位置让出来。我可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林墨。”

程宥礼目光如霜:“我再说一遍,我结婚了。这家里的东西,谁也不许动。”

“程宥礼!”姜柔猛地把杯子重重摔在桌上,“你靠着娶了我,当了七年姜家的金龟婿,还真把自己当这家里的主人了?”

林墨见状,立马搂住姜柔的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辜与慵懒。

“柔柔,别跟程哥吵了,都怪我命不好,不该跟他抢你。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嘴上这么说,可他的手却紧紧拽着姜柔的裙摆,那模样,看似委屈,实则在看向程宥礼时,眼里满是挑衅与势在必得。

姜柔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赶忙拉住林墨的手,“我们在庙里发过誓,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别担心,程宥礼就是吃醋而已,他爱惨了我,向来对我言听计从,咱们肯定能结婚的。”

看着恩爱甜蜜的两个人,程宥礼忍不住笑出了声。

姜柔顿时怒目圆睁,眼里满是厌恶,呵斥道:“程宥礼,要不是看在你等了我七年的份上,我早把你踢出姜家了,哪还能容你在这儿废话!”

把他赶出别墅?

姜柔怕是忘了,七年前婚礼当天,他满心欢喜去接她,她却逃婚了。

结果路上遭遇山体滑坡,失足坠崖,所有人都认定她死了。

可七年后,她竟大摇大摆地回来了,还这般自信狂妄,说出这些可笑至极的话。

她凭什么认为,他会傻等一个 “死人” 七年?

程宥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冷声开口:“姜柔,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按照法律,你就是死亡人口。”

“你想跟谁结婚,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还有,这套别墅,你也别想碰一下。”




这话总算让姜柔那疯狂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可她眼中的狠厉却丝毫未减。

她紧紧攥着好好,像抓住了一件致命武器,对着身旁的保镖颐指气使地命令道:

“你们两个,过去给我把他压着,让他给我老老实实地跪着!”

“爸爸!”

好好的双眼变得通红,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担心和着急。

“爸爸,别跪,不要为了好好跪她。”

程宥礼本气得面色铁青的脸色,一面对女儿,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嘴角扯出一抹安抚的笑意。

“好好,乖,别哭,爸爸没事。”

女儿亦是他的命根子。姜柔带来的那些保镖,一看就训练有素,他不会蠢到逞一时威风,让女儿陷入危险。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会跟姜柔算清楚,但绝不是现在。

“好好,听爸爸说,一会儿去好管家伯伯,让他带你上楼。不要哭,还记得妈妈说过的话吗?永远不要对着坏人流眼泪。”

林墨看着这一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程哥,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这演父女情深的苦情戏呢?你是不是忘了,这孩子可是你出轨后搞出来的小杂种。”

好好满脸泪痕,却倔强地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再掉下来。她怒目圆睁,盯着林墨,小小的身躯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你说话跟娘娘腔似的!闭上你的臭嘴!说我是杂种,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就知道躲在女人背后说风凉话,要是离开这个女人,你什么都不是!”

小家伙很勇敢无畏,可也再一次激怒了姜柔。

“我跪,你放开我女儿!别伤她!”程宥礼见情况不妙,立刻大声吼道。

姜柔的眼底迸发着怒火,“那就跪给我看,程宥礼,我的耐心有限!”

“扑通”一声,程宥礼挺直了脊梁,重重地跪在了众人面前。

姜柔看着跪在地上的程宥礼,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真是个软骨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窝囊废?”

林墨见缝插针,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

“柔柔,你看他身上穿的,不就是姜家旗下的牌子吗?他对你这么不尊重,还嘲讽我吃软饭,结果自己不也穿着姜家的衣服,还真是讽刺啊!”

姜柔扬着下巴,面色冷漠。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一件都别留!”

程宥礼紧咬着后槽牙,看着捂嘴哭泣的女儿,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愤怒。

“你先松开手,放下我女儿。姜柔,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姜家小姐,难道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姜柔思索片刻,丢开了手里的孩子,却又偷偷给了陈勇一个眼神。

在众人都没注意的角落里,悄悄挪动着脚步,准备伺机而动。

好好飞快地跑到管家身边。程宥礼见女儿暂时安全,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好,转过身去,别看着爸爸。”

话还没落音,几个保镖就冲上前,“嘶啦” 一声,直接将程宥礼的上衣撕开。

程宥礼却依旧跪得笔直。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姜柔,一字一顿地说道:

“姜柔,我跪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也不是我怕了你,而是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受哪怕一丝委屈。”

“程哥,你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呢?”林墨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姜柔被林墨搂着腰,林墨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柔柔,你才离开这些年,在姜家就说不上话了吗?”

这些话平添了姜柔的怒意。

在姜家,她除了忌惮姑姑,其他人哪个不是对她卑躬屈膝、讨好奉承?

姜柔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她怒不可遏地尖叫道:“给我打断程宥礼的骨头,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硬气!”

听到这话,保镖们有一瞬间迟疑,却被姜柔愤恨地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我要让程宥礼知道,在姜家,到底谁说了算!”

程宥礼目光淡漠,“姜柔,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有作为。”

姜柔冷哼一声,将一头乌发甩到耳后,红唇微扬,抬手示意。

“给我,往死里打!”




小臂粗的木棍重重砸在程宥礼裸露的后背上,瞬间腾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

紧接着,一棍又一棍,程宥礼闷哼出声,他强忍着剧痛,硬生生将嘴里泛起的血腥味儿咽了下去。

甚至有一条木棍,从中断裂!

痛意遍布全身,好好的哭声也传了过来。

“不许打我爸爸,放开他!”

“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等着,欺负我爸爸的人,我一定会打回去!”

程宥礼紧咬着牙关。在女儿尚未安全之前,他必须默默承受着一切苦痛。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管这笑容在满脸的痛苦和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无比扭曲

“好好,听话,回房间去,保护好自己。”

“爸爸!”好好泪如雨下,被管家紧紧护在身后。

程宥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姜柔那刺耳的叫骂声便在耳边炸响。

“你们这群饭桶,没吃饭吗?给我打断他的脊梁骨,我倒要看看,程宥礼还能不能硬气地挺直腰杆跪着!”

就在程宥礼满心盼着女儿能安全离开时,陈勇那令人作呕的得逞笑声传来。

“小姐,抓到了!这臭丫头还想跑呢,一个野种,也配住楼上那么好的房间!”

程宥礼猛地抬头,只见陈勇像拎小鸡似的,提着好好下了楼,直接交到姜柔手中。

“姜柔,你干什么!”

他想要起身,却被几个保镖死死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他已经放下了所有尊严,屈辱地跪在这儿,所求不过是女儿能平安无事,可姜柔这丧心病狂的女人,竟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

“谁让你跪得不让我满意,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耐心有限!”

姜柔拎着好好就要往外走,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绝容不下这个孩子,她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我,我头上顶着一顶绿帽子,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挡住了姜柔的去路。

姜柔的脸色瞬间黑了,“怎么,你敢拦我?”

管家额头满是汗珠,虽愤怒到了极点,但仍强压着情绪,恭声劝道:“小姐,做事千万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您先放下小小姐。”

“先生都已经跪下了,您也打了他,何必还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呢?”

管家心里清楚,在姜家,程宥礼和程好好,那可是大小姐视若珍宝的心头肉。

程宥礼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拼尽全力,挣脱了保镖的压制,一拳一个,将身旁的保镖打得东倒西歪。

可林墨却像个鬼魅般,瞬间挡在他面前,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

“程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可千万别做傻事呀,你得继续跪着,说不定跪得柔柔心软了,就放过你了呢?”

程宥礼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拳打在林墨的脸上。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要让你们两个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林墨被这一拳打得向后踉跄几步,顺势撞在了旁边的花瓶上,头瞬间血流如注。

姜柔见状,瞬间红了眼,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好好身上。

“你敢打阿墨,那我就摔死这个野种!”

她双手用力,将好好高高提起,作势就要往地上狠狠摔去!

程宥礼只觉心脏猛地一缩,随即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好好!”

好好被吓得哭声愈发大了。

程宥礼飞扑过去,想要抱住女儿,却被姜柔恶狠狠地伸手,用力抓向他的脸,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滚开!我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程宥礼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护住女儿。

他死死地抱着好好,像一只护犊的猛兽,任由姜柔在他身上又抓又打,就是不松手。

姜柔彻底没了耐心,一把抄起桌子上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程宥礼的脑袋狠狠砸去!

“砰” 的一声,花瓶碎裂,程宥礼只觉脑袋上火辣辣的剧痛袭来,温热且带着腥味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管家急忙带着人冲上前阻拦,却被姜柔疯狂地骂了回去。

“都给我滚!谁也不许拦我!”

“小姐,你赶紧住手,那是你姑父啊!”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且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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