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宁萧柔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全局》,由网络作家“蹦洽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郊回来后,京城内皆传起了靖王陪同未婚妻子出游的佳话。“靖王爷和未来的王妃携手共游河山,情深义重。当今陛下和娘娘又恩爱非常,陛下和靖王爷此举真乃垂范民间呀!”“是啊,先前还传萧家大小姐和太子殿下眉来眼去,可见是假的。”“倒是萧二小姐,听闻是在娘娘办的春日宴上出丑了,莫不是她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陷害嫡长姐......”坊间流言纷纷,越说越离奇,却丝毫不影响靖王府内的日子。“扶柳,小厨房那边可做好麻辣烫了?”萧清宁自从穿过来后大部分吃食糕点都让厨子复刻出来后,可惜独独麻辣烫,那味道总是不对劲。昨儿从京郊回来后,她瞧着外头似乎起风了,想着能吃上一口这麻辣烫就好了,便命扶柳照她的方子让厨子准备起来。岂料忙了一晚上,味也不对。“快好了,小姐不如...
《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全局》精彩片段
京郊回来后,京城内皆传起了靖王陪同未婚妻子出游的佳话。
“靖王爷和未来的王妃携手共游河山,情深义重。当今陛下和娘娘又恩爱非常,陛下和靖王爷此举真乃垂范民间呀!”
“是啊,先前还传萧家大小姐和太子殿下眉来眼去,可见是假的。”
“倒是萧二小姐,听闻是在娘娘办的春日宴上出丑了,莫不是她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陷害嫡长姐......”
坊间流言纷纷,越说越离奇,却丝毫不影响靖王府内的日子。
“扶柳,小厨房那边可做好麻辣烫了?”
萧清宁自从穿过来后大部分吃食糕点都让厨子复刻出来后,可惜独独麻辣烫,那味道总是不对劲。
昨儿从京郊回来后,她瞧着外头似乎起风了,想着能吃上一口这麻辣烫就好了,便命扶柳照她的方子让厨子准备起来。
岂料忙了一晚上,味也不对。
“快好了,小姐不如先吃点糯米糕?不过这黑黑的糯米糕,奴婢从前从未见过,当真能吃?”
扶柳有些迟疑着将黑糯米糕捧上,疑惑问。
“放心好了,这黑糯米好吃着呢,还放了蜜饯在里头,对头发和身子最是补了。”
说罢,萧清宁便抓起一颗黑糯米糕,正要吃时外头却来报,说是萧柔嘉来了。
“那个二百五真是闲得,一有空就往王府里跑。”萧清宁的声音中略微带着几分抱怨之意,无奈之下只得放下她心心念念的糕点,“让她进来。”
萧柔嘉此人故作娇柔得很,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那声音,听在萧清宁的耳中,仿佛报丧一般,软弱无力又令人难以忍受。
“姐姐,不好了!”
萧柔嘉细步而来,扭扭捏捏,只可惜近几日萧清宁吃了不少东西,都胖她身上去了。
哪怕再怎么细步,也显得头重脚轻,些许别扭和造作。
“姐姐,快随我回府吧,家里头可了不得了。”
萧柔嘉一上前来,既没有行姊妹之礼,更没有说明缘由,一上来便哭哭啼啼,故作流泪要擦拭眼泪。
这副模样被萧清宁看了去,着实想吐。
“妹妹此言差矣。父亲近日安好,母亲更是如此,祖母昨儿还踏青去了,家里头如何了不得了让你这般忘礼。”
萧清宁抬起眼皮子轻轻扫视她一眼,瞄到她那宽了半尺的腰身,险些要笑出声来。
系统又起作用了,真是大快人心!
“姐姐,我是做妹妹的,你也要这般同我计较吗?”萧柔嘉泪眼楚楚,朝着萧清宁福身。
在萧清宁面前她扮柔弱,实则快要把萧清宁恨死了。
一看石桌上还有那些个甜的腻的,萧柔嘉更是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撕了不可。
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那个处处让着她的蠢货怎么突然之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难道不是妹妹自个的意思吗?先前觉得姐姐无礼,让嬷嬷来教导姐姐。怎地教会了姐姐,妹妹倒忘了?”
萧清宁挑眉,眼底带着几分讽刺的笑意,话锋一转,“家中何事?”
“祖母病了,身为长姐,该回府侍疾才是呀。”
一提起萧府派过去的教养嬷嬷,萧柔嘉就气得脸色有些发青,可惜这哑巴亏,也只能自己吃了。
近些日子裴黎川待她不如从前,甚至怀疑起她来。
她也不明白,那个什么破系统,怎么就失效了呢?!
这便算了,萧清宁还不学无术,成日里放浪形骸,导致她什么都没学到,丢脸都丢尽了。
为此,裴黎川险些和她翻脸。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
加之如今外头的流言如今都对准了她,她不得不赶紧想个办法挽回自己的局面。
老祖母病了?
萧清宁迟疑片刻,眉眼处故意做出为难的顺从担心的样子来:“那还等什么,快,回府!”
她倒要回去看看,这对祖孙又在搞什么把戏。
得到这个消息后,裴云峥就放缓公务,前来送一回萧清宁。
昨日二人游玩京郊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今日分别,又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日日相伴了。
裴云峥负手而立,墨发竖起,身姿不凡,吸引不少路过王府的姑娘们。
可他的眼中,却始终只有萧清宁。
二人含情脉脉,萧清宁有些紧张起来,眼神闪躲飘忽。
“若有困难,派人通传一声,本王即刻助你。”
“多谢靖王殿下。”
这一幕看在萧柔嘉的眼中,酸在心中。
那她费心在及笄礼筹谋的一切算什么?!
感受到身旁的一阵怨气,萧清宁这才心满意足告别裴云峥离去。
这才到哪里,萧柔嘉就受不了了,往后的苦日子可还多着呢。
二人回府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太子府中。
裴黎川眼色阴骘,手里把玩着底下人刚奉上来的大玉川先生茶盏。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一眯,总带着一股阴邪之气,令人不敢抬头相望。
“萧家二小姐近日怎么回事?派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结果了?”
“回太子,这......属下细细查了,二小姐却是二小姐,出生那日亦是在家中,稳婆更是萧家用惯的,不可能出现抱错。”
“自及笄礼后二小姐除却春日宴便鲜少出门,也不存在被外头的暗子代替的情况。”
暗子是当朝一股隐藏于民间的组织,传说会做人皮面具。
瞧着萧柔嘉最近跟被夺舍一般,裴黎川愈发觉得可能是被外头的暗子给取代了。
奈何手下人回来报的结果是一切如常,真是令人奇怪。
“罢了,没用的废物,再多加些人手去盯着,免得她做出什么粗俗之事来,丢尽本宫的脸面!”
春日宴的事情传至皇上耳中,还将他训斥一顿,说他行为有差,就连未婚妻都跟着胡来。
“若萧家二小姐还有出格之处,这门婚事倒真是要重新考虑了。”
裴黎川眼底的算计之意浮现出来,手中的茶盏也被他放了下来,手下人领命后便速速推出去了,谁都不想和发火后的太子殿下共处一室,免得殃及池鱼。
相府。
“祖母,孙女带姐姐回来了!”
“哼,她还有脸回来?”
“什么时候本小姐是否该出门的事,轮到一个丫鬟来决定了?”
萧清宁听见声音顺势望去,没想到拦在她面前的人是桃喜,不禁意外起来,看向桃喜的眼神也不甚友善了。
她身后的马管家亦是脸色不好看,黑着脸问:“相府的丫鬟还能管主子?”
不远处的裴云峥更是似笑非笑盯着桃喜。
见此,桃喜心里发毛,哪里还敢胡言乱语,只得寻了个借口:“是我家小姐让我来给大小姐送荷包,不知大小姐要去何处?”
“我和靖王未来是夫妻,当然是出门培养感情。这不也是二妹原来想要的吗?”
话音落下,萧清宁就速速挽住了裴云峥的手臂,抬眸之时便换了一副神情,那双眼中似有水波荡漾,她柔声道:“对吧?王爷。”
桃喜裂开了。
就连马管家也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直呼“非礼忽视”。
向来在军中的裴云峥几乎只接触过皇后和萧清宁两个女子,此刻也有些遭不住萧清宁这等热情又温柔的眼神,忙应声。
“大小姐说得对。”
桃喜明白下来,忙摘下别在自己腰间的荷包,也别管是不是萧柔嘉让送的,直接放入扶柳手中便匆匆离去。
看来人走远,萧清宁这才松开了裴云峥。
触感消失,裴云峥竟有些愣神,直到马管家提醒才回过神来。
“王爷,出发吧,别傻站着了。”
萧清宁掀开马车的帘子,催促起来。
二人这才上了路。
春秋楼内。
“小二,把你们新厨子做的什么炒的菜色都上一遍,给我尝尝!”
小二眼尖,隔着老远他就猜到了来者必定非富即贵,一听萧清宁要把菜色都上一遍,当即乐开了花,当即去报菜了。
“爆炒鸡丁子一道!”
“炒红鱼一道!”
“辣炒玉来了!”
......
萧清宁正吃得欢,这些吃下去也不是长在她身上,她可得好好替原主吃回来。
看她如此能吃,裴云峥也觉得心里暖呼呼的,更加觉得这门亲事定得没错。
他在军中多年,京城里头名门之间的暗潮汹涌,他最是厌恶。
原先他还担心这门亲事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如今看来,只怕是高兴还来不及。
岂料隔壁雅间稀碎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裴云峥当即警惕起来。
萧清宁似乎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放下碗筷询问道:“怎么了?”
“你接着吃,一切照常,别放慢。”
毕竟是行军打仗之人,裴云峥的耳力和眼力皆过人。
他分明听到了隔壁雅间在讨论北境军务!
那声音很是熟悉,似乎是当朝太子裴黎川。
雅间不过只有一道帘子隔着,加之这是新开的酒楼,人员杂乱,哪怕是谈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萧清宁不明白裴云峥怎么了,却是听他的话,并没有放慢速度,一切照常吃,很快隔壁间稀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太子殿下,此次北境边防之事极为重要。若是全权让靖王主理,岂非又让他在陛下面前得脸?”
“靖王出行才好,此次北燕派兵出征,必定是留了陷阱给裴云峥那厮跳。孤倒要看看,此次北境换防,裴云峥是否有命回来!”
萧清宁听不大清,只能听到靖王名字,什么有命回来。
好奇心驱使下,萧清宁居然出声了:“好似听见了王爷的名字,是我听错了吗?”
隔壁间的裴黎川听见这声音,即刻起身挡住了和他谈话的男子,掀开帘子将两件雅间变为一间。
“太子?你如何在......”
“萧大小姐?”
话还未说完,裴云峥已起身,拉住了萧清宁的手将其抱在怀中,从酒楼一跃而下,消失在暗处。
隐在裴黎川身后的沈晖终于露脸,眉宇间的阴沉之气简直和裴黎川一模一样。
“殿下放她离开,必会坏了咱们的好事!”
话音落下,沈晖已经从袖口处翻出他的袖箭,准备随时给从暗处出来的萧清宁致命一击。
“沈将军,你真是在军中待久了,怎地回了京脾气也这般大?”
裴黎川不紧不慢开口,饶有兴致盯着萧清宁消失的地方。
“不过是一个小女子罢了,听见就听见了,孤日后自有法子让她闭嘴,沈将军且安心吧。”
闻言,沈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乃将军府世子,其父是镇西王,但为了防止陛下的猜忌,镇西王将其送到了北境历练,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太子裴黎川。
二人可谓臭味相投,不谋而合。
“既然太子殿下已有注意,臣就不多言了。”
相府,葳蕤轩内。
“王爷这是何意?你分明听到了太子可能要你的命,你为何要记着离开?”
萧清宁实不明白裴云峥在想什么。
若换作是她,定要擒了裴黎川那厮入宫见陛下。
“大小姐有所不知,他们在讨论北境之事。不过是只言片语,无凭无据,就算本王当面撞破他们密谋本王性命,本王也不能将其诛杀。”
裴云峥眸子微阖,似在有所思量。
“好吧,我不懂其中的缘故,只是你定要多加小心。要不今夜就先别回去,我让人在相府腾个院子出来。”
皇家的明争暗斗,穿越而来的萧清宁是不会明白的,加之她只关心吃的,能为裴云峥做的实在有限。
“无妨,若是这样本王就怕了,还如何上战场?本王这就回去处理公务,大小姐,告辞了。”
很快,院落里头就只剩下还在吃饱了正在发呆的萧清宁。
内宅深院,秋风瑟瑟,无意之中多添了几分凉意。
很快便到了宫中的嬷嬷前来教习皇家规矩的日子。
临溪阁内。
“啊!”
一声怒吼撕破了整个院子的沉寂,桃喜连跑带跳而来:“小姐,怎么了?”
“萧清宁那个蹄子到底吃了什么?完了,我怎么见人啊!”
此时的萧柔嘉望着铜镜中脸足足大了三圈的人,捂着脸大吵大闹起来。
“我不是让你死盯着她吗?你到底怎么回事?我这个样子,怎么见宫里头的嬷嬷?我特意准备的蝶戏水仙裙衫都穿不下了!”
这里的萧柔嘉还在责骂桃喜,前院嬷嬷们早就已经到了,是内宫的太监亲自送来了。
“刘嬷嬷、吴嬷嬷到——”
萧清宁闻言,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哪哪都有这个事精,恶心。
但面上还是端着大家闺秀得宜的笑容,施施然上前参拜皇后。
“禀娘娘,对比今日出现在春日宴上的各位阿姊,小女无甚才艺。但耐不住小妹如此信任小女,小女原为娘娘高吟唱一曲。”
其他的贵女听到这话,倒是正眼看了看萧清宁。台上的皇后娘娘的闻言,嘴角微扬,是个会说话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悠扬婉转的声音响彻大殿,乐师很是给力,没一会儿就理解了她的调子。萧然的箫声伴着编钟的清雅,将人瞬间拉入相思的情绪中。
一曲毕,人还未解相思意。
“好,没想到相爷生了个好女儿,如此悦耳之曲,世俗罕见。赏!”
皇后娘娘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当年若不是先帝赐婚,她或许依旧在江南水乡恣意的生活,或是遇见…
“多谢娘娘!”
萧清宁高兴的接过镶嵌蓝宝石的珠钗,这可是从皇后的脑袋上现场扒拉下来的,老天爷,这么大的宝石石,得卖多少钱。
“哎,传言不是说相府大小姐人丑无才,今日一见,感觉也没那么差嘛!”
“那都是坊间传言,哪能当真。”
“就是就是,要是没点文采,哪能唱的这般好!”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萧柔嘉气的险些撕碎帕子,这贱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她都将她所学的东西在都吸过来了,为何没有今日的曲子。
萧清宁拿着赏赐,高高兴兴的回到座位,看其他贵女表演。
一个不小心就和萧柔嘉对视了一眼,看着她眼底的迷茫。萧清宁嗤笑一声,哼,有本事就把我九年制义务教育所学东西吸去呀,垃圾。
被她挑衅的萧柔嘉气得不行,肯定是她近些日子不思进取,跟着身边的贱婢学坏了。等春日宴结束,就把她接回家中严厉管束,一定要让她成为以前那般勤恳好学的相府嫡女,这样她才能变回才女。
“萧小姐,你刚才唱的曲是谁人所做,某很是钦佩,想一见大师尊容。”
“是呀,那位大师真真是极有才学之人,常人的相思之情既然能写的如此淋漓尽致,当得当世大家之称!”
“某要是能作出此诗,祖坟都要冒青烟。”
面对不少俊秀男子的提问,萧清宁难得有点羞怯。
大大,你别怪我啊,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这首诗是小女在江南母家游玩时无意听到的,当时只觉此诗很是清越难得,便记了下来,今日倒是献丑了。”
隔着屏风,萧清宁朗声道。
这话一出,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想要听听当时的场景。
“柔儿,你可还好,孤瞧你脸色很差!”
裴黎川担忧的看向她,当时他也是被歌声所吸引,沉迷于过往。
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人群中的萧清宁,只觉心口一阵激荡。
萧柔嘉看他这样,气得心口哇哇疼。
哼,男人,都是如此的肤浅不堪。
虽然心底很是瞧不上他这样,但面上早已换上一副欲语泪先流的娇弱面孔。
强势拉回裴黎川的视线。
“太子哥哥,看到姐姐今日大放异彩,我很是高兴。只是我刚才身子不适,闹了笑话,你会嫌弃柔儿吗?”
萧柔嘉柔弱无依的靠在他身上,眼底带着阴沉。
美人落泪,最是让人心疼。
裴黎川闻言,急忙安慰,并保证自己不会和旁人一般看待她。
嘴是这样说,但视线就会不自觉的被身旁的萧清宁吸引,她的笑声是那么的爽朗,整个人瞧着就很松弛。
不像他,整日活的战战兢兢,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一生都只能为权势不择手段。
叹息一声,轻柔的安慰怀里的女子。
大约两个时辰后,随着皇后娘娘的离席,春日宴渐渐的就散了。
“扶柳,你也上来!”
坐上马车后,萧清宁看着天黑漆漆的,担心这傻丫头走着回靖王府,便叮嘱一声道。
马夫闻言,不等扶柳拒绝,就催促她上车。
“小姐,奴婢不累的,皇宫离靖王府不远的。”
小丫头一进马车,就忍不住嘟囔道。
“那可不行,要是把咱扶柳累着了,小姐的烤串可就没人做了!”
“小姐…”
扶柳不好意思的低头,主仆二人在马车里笑成一团。
“各位客官,请稍安勿躁,只要能猜对咱天香楼的对子,就能在天香楼不花一文钱吃一整年。”
“好,掌柜的大气!”
“小生不才,愿来一试!”
......
原本萧清宁对这样的活动没有一点兴趣,毕竟在现代,什么样的广告没听过,什么样的诱惑没经历过。
但一听到免费吃一整年,眼睛亮亮的看向扶柳。
扶柳收到信号,连忙出声让马夫停车,跟着她跳下马车。
“各位请听好: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下联!”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一个年轻书生立马对上,惹得在场围观的人大呼“好!”
周掌柜对此很是淡定,越往后越难,没几人能撑的住。
“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这句一出,众人陷入沉思。
“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拿,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在边。”
萧清宁越过周遭看热闹的人,径直走到前面。
周掌柜看对出此句的居然是个女子,眼带震惊之色,但很快便收敛的一干二净。
“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枝。”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
缩着时间的流逝,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周掌柜顿时心急如焚。这真要让此女娘过关,那他可亏大了。
如此一想,眼珠子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这句对子一出,在场的读书人不干了。
“周掌柜,此乃千古绝句,怎能当做今日之试。”
“就是就是,多少才子大儒都未能对出,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大伙纷纷打抱不平,但奈何周掌柜有一张巧嘴,很快就安抚住了他们的情绪。
萧清宁丝毫没被影响,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到如何应对。
“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好,好一个大江东去,这位娘子真是千古奇才!”
“可怜某读书十五载,居然还比不过一介女娘!”
对于这些人的嗷嚎声或是赞美声,萧清宁都不关心,她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周掌柜。
周掌柜见此,也只能笑着将她迎进天香楼。
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屋檐下的裴云峥,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良久过后,只听到一句低沉的声音道:
“暗七,查!”
裴黎川刚才的情绪只是怒,而现在就是怕。
他怎么会知道萧清宁抓伤了人,结结巴巴答:“我,是我、不,不是我......”
真相就在眼前,无论他说什么,众人如今都知道了他妄图勾搭妻姐的心思。
这太子之位他恐怕更坐不稳了!
果然,就听那些宾客哂笑出声:“咦?难道太子殿下是谎称救了相府大小姐?”
“不是吧,他冒领恩情为了什么?难道是真爱?”
“看来太子殿下是真的痴心清宁小姐,不然也不会撒这么大的谎了。哎,造化弄人啊,二小姐看起来更可怜了。”
“一个庶出,自然比不上嫡姐。就算恰好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人命就是不同。”
萧柔嘉站在老太太身边,气得头晕目眩。
为何计划没有按照她想得那般进行,萧清宁居然敢将她与裴黎川的私情说出来,怎么可能呢?
曾经她的这个嫡姐,一字一句都是德行仪表,绝对不会做引人注目的事情。
如今裴黎川骑虎难下,她不得不出面。
萧柔嘉走到二人身边道:“姐姐,求求你别说了好不好。”
“妹妹?”萧清宁见萧柔嘉要开始茶艺表演,连忙不肯服输的捂嘴含泪。
“是柔嘉没本事,比不得姐姐优秀大方,让太子殿下心悦你。可今日是及笄礼,姐姐行完礼后突然落水,宴会不得不终止罢了,现在还让宾客们尽知太子的事情。姐姐厌弃我,直说就是,何必要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让我难受?”
萧柔嘉两句话听起来就好像在说一切都是萧清宁算计好的。
故意在及笄礼进行一半坠湖,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又故意捅破私情,让柔嘉这个未婚妻难堪,闻言客人看向萧清宁眼神都变了。
萧清宁叹了口气,模仿萧柔嘉的模样回怼:“妹妹你说什么话,说起来要不是你提议众人献花,我也不会落水”
“你招惹疼爱,却没人怜惜我,祖母和太子殿下都献花于你,明明今日是我们二人共同的生辰,我却配不上一朵春花。只能自己去湖边摘花,才失足落水。”
“太子手上没有抓痕,说明他没有救我,原来你们都不喜欢我,只把我当作玩乐取笑的工具。妹妹,姐姐的心好痛啊!”
萧柔嘉从没觉得萧清宁有这般伶牙俐齿,她无法反驳之时就想装晕。
“姐姐,你这话也太伤我心——”
萧柔嘉话音还没落,萧清宁先她一步,两眼一翻就要晕倒。
为了气萧柔嘉,萧清宁没管还站在院子中,眼见就要倒在碎石子儿上,这时伸来一只手,揽住了萧清宁的腰。
男人身长九尺,宽肩窄腰,一张脸俊逸又深邃,眉骨上有条浅色的疤痕。
他眼眸如星,嘴角微抿,站在那像一只休憩的狮子,冷静从容的观察敌人。
此刻他也是先凉凉打量了周围所有人一圈,让全场安静如寂,接着面朝裴黎川。
裴黎川被盯得双腿一抖,差点没给他跪下,咽了口唾沫道:“三、三皇兄。”
裴云峥微微皱眉,掀起他右胳膊的衣服,露出五条血色爪印:“太子与清宁的话我听见了,我手上的痕迹,是否能证明刚才是我救了萧清宁?”
没人敢回话,这可是靖王爷,今年莫不过二十五就赏赐了封地、立了王府,战功赫赫、手握重权。
他十五岁上战场,十年来没回朝几次,所以看着这般神秘莫测又高贵如斯的男人,大家心中都是敬意。
裴黎川想答:“皇兄,其实都是——”
“都是你故意的?”裴云峥眯眸。
“不是!是误会,孤与清宁没有任何关系!”
“哦?”裴云峥闻言看向萧柔嘉。
萧柔嘉也双腿颤颤,脊背上全是凉汗。
“无论有意无意,但今日想要污了清宁名节的是你们。”
“清宁是本王的未婚妻,劝你们别抱着不该有的心思。”
语罢裴云峥抱着萧清宁离开。
他找到了服侍萧清宁的丫鬟,让她送萧清宁回闺房休息。
此时萧清宁是真的睡着了,或许是她身体在溺水中消耗了太多体力,方才想着打脸没发现,结果装晕的时候变成了真晕。
她不知晓裴云峥做了什么,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捂着咕咕叫的肚子醒来后,就见丫鬟捧着一个木盒给她。
“小姐,是靖王爷送您回来的,还说要把这东西交给您,说是送您的及笄礼物。”丫鬟抿着嘴偷笑。
“靖王爷,我的未婚夫?”
萧清宁不由想起这个英明神武的战神王爷在新婚夜死去的结局。
裴云峥性情冷淡,防备心极重,唯独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对萧清宁有几分温柔。
谁想到裴黎川就是抓着他这点软肋构陷于他,让原主找机会在他书房藏匿了谋反书信,新婚之夜被裴黎川当场捉拿赐死。
萧清宁轻轻叹息,心中有些悲悯。都为配角,她也不是不能惺惺相惜一下。
于是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放了根银钗。
虽然是银钗,制作手法却极为巧妙繁复,看起来不必金钗差哪儿去。
特别是上面镶嵌的蓝色玉石,通透泛光,竟然有些像蓝钻,充满了银两的气息。
萧清宁心中还是喜欢的,嘴上吐槽:“有这钱直接送银子多好啊。”
老太太板着一张脸坐在高堂内,声音浑厚有力,脸色更是红润非常。
这瞧着,怎么也不像病了。
萧清宁就知道,叫她回来准备好事,但当着这对虚伪祖孙的面,她肯定还要装一装。
“祖母,孙女听说你病了,身为相府长女自然是要回来伺候祖母的。不知祖母得了什么病?”
一听到她的声音,老太太更没什么笑脸了,拉着她身后的萧柔嘉嘘寒问暖起来。
“瞧瞧,我病的这些日子真是苦了我的小孙女了,这脸都瘦了。哪像她姐姐,只顾着在王府里头享乐!”
萧清宁不由得怀疑起老太太的眼神来。
站在她身旁给她转了一圈瞧身量的萧柔嘉,哪里瘦了?
腰宽了半尺,脸上的肉多了些,就连那手都不像是擅琴女儿的手了。
“祖母,你就不要怪姐姐了。姐姐在王府里头学规矩,也是很累的。咱家派过去的教养嬷嬷至今还卧床不起,可见姐姐着实......”
说着,萧柔嘉便可怜兮兮朝着萧清宁这边瞥来。
这一眼差点把萧清宁恶心坏了。
演足了虚伪小人的模样。
“哼,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你姐姐若是像你一般聪慧,也不至于让教养嬷嬷卧床不起了,还不是难教养?若非如此,老身怎么会被她气病?”
萧清宁闻言,忙起身行大礼:“是孙女让祖母操心了。祖母这般为孙女着想,孙女实在有负祖母之恩。不知祖母是何处不适?”
看她如此乖巧懂事,老太太又舒心了一些。
但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小孙女伺候她,这等辛苦之事自然是要让萧清宁这个不服管教又愚蠢的孙女来做。
“快些起来吧,老身头疼得厉害,你快给我揉一揉。”
“是,祖母。”
萧清宁起身走上前去,将萧柔嘉挤到一旁去。
若是放在原主身上,肯定是好好伺候着让老太太舒服。
可老太太难伺候得很,一心只记得萧柔嘉,丝毫不记得原主的好,处处刁难。
既然如此,萧清宁自然那也不惯着。
她这几日在靖王府里头待着,养得可好了,也有力气了,该好好“回报”这一家子让她学规矩才是。
想到此处,萧清宁下手的劲便大了几分。
“哎哟!”
“你做什么,按疼老身的头了!”
老太太哀嚎一声,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本就满是皱纹的脸更加不仁慈了。
“是孙女错了!可是祖母,孙女在王府里头听府医说过,这头疼尤其要使劲按,否则不能药到病除,这和良药苦口一个道理。”
萧清宁小心回应着,她脸上也换上了一副“一心为祖母”好的表情。
身旁的萧柔嘉见了难免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的是她那个姐姐吗?
从前,萧清宁最会伺候老太太了,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最是让老太太尽心。
“你在王府都学了些什么规矩?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相府的女儿没有规矩!”
“得了,老身的头不疼都给你按疼了,下去!”
偏偏萧清宁搬出靖王府来,让老太太有气也没处撒去。
毕竟当初,是他们极力促成萧清宁去王府的。
如今不好,自然也只能是萧清宁的不好,总不能真的怪罪到王府的头上去。
“那姐姐不如伺候祖母喝汤药吧?姐姐平日里伺候得最好,正好汤药也煎好了,该喝了。”
话音刚落下,老太太身旁的人竹枝就双手将那黑黢黢的汤药奉上。
萧清宁双手捧起,还未等它凉便送到了老太太的嘴边。
老太太被烫得一个机灵,险些没翻白眼昏死过去。
“祖母!”
“你、你个混账东西!你不知道要吹凉吗?”
见状,萧清宁又搬出靖王府救急:“祖母,孙女冤枉啊!王府的府医说了,汤药要趁热喝,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老身年纪大了,哪能喝这么烫的?你简直气死我了,下去!”
老太太怒气腾腾而起,多看一眼萧清宁都觉得厌烦不已。
见她发令了,萧清宁求之不得,行礼后赶紧带着扶柳扬长而去。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主仆二人突然忍不住小声笑起来。
“小姐,真是吓死奴婢了。你从前对老太太最是恭敬,可惜了咱们老太太不领情,方才那般真是风水轮流转。”
在屋内的时候,萧清宁一改从前做派,就连扶柳这个做下人的都为自家小姐高兴。
谁让家中人总是瞧不上自家小姐。
“恭敬是要留给值得恭敬之人的。这古人有云母慈子孝,是要母慈子才孝,祖孙之间自然也是如此。”
萧清宁只觉得痛快得很。
她轻轻拍着手上不小心沾染的汤药,望着不远处的泛心湖,湖面波光粼粼,水波荡漾而开。
耳边是微风,风中还夹带着花香味。
从未发现,原来相府还有这般好风景。
先前真是委屈了原主,只会闷头苦读苦学,最终给他人做了嫁衣,便宜了萧柔嘉。
今后她得好好享受日子,让萧柔嘉一人吃苦去吧!
屋内。
“柔儿,你怎么回事?”
屋内无人后,老太太便再也压不住那股怒火了。
她手一扬就将今日萧清宁侍奉的茶盏打了过去,骂起来:“什么东西,不过去了几日靖王府罢了,开口闭口靖王府,还未过门就这般。”
“等来日过了门,岂非要上天了!?”
“还有你,柔儿,你平日里最是知书达礼,名满京城,近日是怎么了?行为举止偏差不说,还请这个祸害回来害我!”
见老太太发了大火,萧柔嘉大气都不敢出,“噗通”就跪下来,泪如雨下,根本控制不知一般。
“孙女士担心祖母的身子才把姐姐请回来的,姐姐从前最会侍奉祖母了。这些日子孙女身子不适才行为偏差,祖母不要怪孙女了。”
她从前惯会这般,否则家里怎会如此疼爱这个庶出的幼女。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眼眶红红惹人怜爱,老太太也不好再多加责罚。
“外头流言纷纷,若影响了你父亲的清誉,你父亲也饶不了你。”
老太太的声音狠厉起来,吓得萧柔嘉腿更加软了。
“万一再让太子不满,失了这桩婚事,你日后还有什么前程?萧家要你还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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