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同时扭头,盯着夏荷手中的人参。
那人继续道:“听闻宫中那支五百年人参被送到了将军府,不知将军可否割爱?”
谢芷蕊终于没办法再维持表面上的冷静。
她上前一步,急切道。
“既是驸马需要,那我自然不会拒绝。”
她一把夺过夏荷手中的人参。
“驸马身体如何?可有大碍。”
“罢了,还是本将军亲自去一趟吧。”
谢芷蕊说着快步出门,准备将那人参送到他真正的主人手中。
“可是郎君怎么办?”
夏荷红了眼,急切喊道,但谢芷蕊又怎么会在意?
长公主府的下人落后一步,望着盛哲扬的眼神带着莫名的嘲弄。
四目相对中,盛哲扬认出来了。
那就是那日给他河灯的人。
电光石火间,盛哲扬明白了秦彦竹要做什么。
只是他如今并不在意罢了。
他平静地打发走了红着眼的夏荷,像是没事人一般闭上眼。
这一夜谢芷蕊始终没有回来,盛哲扬也不在意,安心睡着。
次日天明,昏昏沉沉中,只听几个丫鬟在门外小声议论。
“将军对郎君可真好,郎君身子不好,将军便为他寻来了无数的好药。”
“如今外面都传遍了,只要能让郎君早日恢复,将军府愿出黄金万两。”
听着这些议论,盛哲扬只是觉得好笑。
他比谁都明白,那些好药不是为他寻来的。
但他已不奢求。
谢芷蕊回府时已经过了午时,彼时盛哲扬正在喝药。
谢芷蕊没有进盛哲扬的卧房,而是在门外同管家交代。
“明日是郎君的生辰,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你们听我的,我们这样……”
盛哲扬有些恍惚,原来明日是他的生辰,这些时日受了太多的刺激,他竟然忘了。
五年前,他和谢芷蕊刚刚成婚。
那时他和相府刚刚断绝关系,第一个生辰,他过得格外委屈,每每想到父母总会流泪。
刚成婚,他和谢芷蕊还很生疏,谢芷蕊却在府中挂满了花灯,带着府里所有的下人一起,给他办了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
那其实是谢芷蕊早就准备好的,要给秦彦竹庆生的惊喜。
毕竟他们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