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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法语示爱白月光,我离婚了厉闻川厉泽小说

苏苏暴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公出轨了饭桌上,老公跟儿子突然用法语交流。儿子开口:“爸爸,我不想让妈妈坐妍妍阿姨的专属位置。”老公低头为我倒水,同样用法语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让妈妈坐一次,要想经常跟妍妍阿姨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那么一霎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父子俩不知道,我曾在国外生活过,听得懂法语。后来,父子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也再求不来我的回头一顾。晚上九点,我刚哄睡儿子到主卧,老公从浴室里出来,从背后拥住我。按照以往的惯例交了公粮,我却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中规中矩的情事结束后才恍然,老公身上有两种沐浴露的香味,其中一种更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第二天送孩子去了幼儿园,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厅约了闺蜜。闺蜜李晓媛不以为然:“你...

主角:厉闻川厉泽   更新:2025-03-01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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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闻川厉泽的女频言情小说《父子俩法语示爱白月光,我离婚了厉闻川厉泽小说》,由网络作家“苏苏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出轨了饭桌上,老公跟儿子突然用法语交流。儿子开口:“爸爸,我不想让妈妈坐妍妍阿姨的专属位置。”老公低头为我倒水,同样用法语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让妈妈坐一次,要想经常跟妍妍阿姨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那么一霎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父子俩不知道,我曾在国外生活过,听得懂法语。后来,父子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也再求不来我的回头一顾。晚上九点,我刚哄睡儿子到主卧,老公从浴室里出来,从背后拥住我。按照以往的惯例交了公粮,我却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中规中矩的情事结束后才恍然,老公身上有两种沐浴露的香味,其中一种更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第二天送孩子去了幼儿园,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厅约了闺蜜。闺蜜李晓媛不以为然:“你...

《父子俩法语示爱白月光,我离婚了厉闻川厉泽小说》精彩片段

老公出轨了
饭桌上,老公跟儿子突然用法语交流。
儿子开口:“爸爸,我不想让妈妈坐妍妍阿姨的专属位置。”
老公低头为我倒水,同样用法语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让妈妈坐一次,要想经常跟妍妍阿姨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
那么一霎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父子俩不知道,我曾在国外生活过,听得懂法语。
后来,父子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也再求不来我的回头一顾。
晚上九点,我刚哄睡儿子到主卧,老公从浴室里出来,从背后拥住我。
按照以往的惯例交了公粮,我却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中规中矩的情事结束后才恍然,老公身上有两种沐浴露的香味,其中一种更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第二天送孩子去了幼儿园,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厅约了闺蜜。
闺蜜李晓媛不以为然:“你家厉总最近应酬多,一定是怕熏着你跟孩子,才在外面洗了澡。”
我摇头:“他身上混着的沐浴露味,我总觉得在哪里闻过。”
李晓媛看着我:“秦筝,你不会怀疑厉闻川出轨了吧?”
她拧着眉头,像是看傻子的表情:“你可是他厉闻川的命啊,就算你出轨了他也会跪在地上求你回归家庭。”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厉闻川的命,听不得我半分要离开他的话,他会疯掉。
在所有朋友眼里,我要是离了婚,那他们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哑然,没有说话,倒是这个时候,厉闻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婆,王妈说你今早心情不好,这段时间公司太忙了,没能多陪你和儿子。我下午就把手头上所有工作都处理好,晚上我带你去吃烛光晚餐。”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生怕惹我生气,像是在哄小孩子。
李晓媛一脸羡慕,捂嘴揶揄:“夫妻俩秀恩爱能不能背着点人,我看孩子是个意外,你们是真爱。”
不怪她这样说,厉闻川原本是想要再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没想到七年前的某晚擦枪走火,怀上了儿子厉泽。
我生厉泽的时候羊水栓塞,再醒来时已经五天后了,刚睁开眼就看见厉闻川猩红着双眼,想要紧紧抱着身上插满了管子的我。
他颤声说:“筝筝,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到后来才知道,医生从产房出来告诉他我的情况很不好,让他签病危通知书。
他发了疯般的要往里面冲,三四个人都没把他拉住,到后面还是医生打了一针镇定才稳住他。
到我转入普通病房,他倔强的不肯抱孩子,我又心疼又难过,招手让他抱抱宝宝。
“老公,你抱抱他,他是我们爱的结晶。”
他这才伸手抱着孩子傻笑,笑着说:“老婆,这是我们爱的传承。”
厉闻川爱我,到现在结婚八年,爱意只增不少,这是我能确定的事。
当然,我也爱他,不然也不会闻到他身上有其他的沐浴露味道。
厉闻川承诺我的事,向来言出必行,儿子幼儿园放学时,是我们俩一起接的。
儿子看见爸爸来了,飞扑到厉闻川怀里:“爸爸!”
我瞧见儿子额角冒着细汗,要伸手去擦,却被躲闪抗拒。
因为多给他加了一个马术课,这段时间一直在同我闹别扭。
“小泽,跟妈妈道歉!”厉闻川的语气加重,低声训斥。
儿子仰着头,小嘴不满的撅起来,却还是迫于父亲的威严:“对不起,妈妈。”
我声音也尽量放软了下来:“没关系。”
这几天也考虑好了,孩子不喜欢上马术课,逼着他上只会适得其反:“妈妈知道你不想上马术课,以后都不上了。”
原本以为会听见儿子的欢呼雀跃说解放了,却没想到听见他稚嫩又着急的声音。
“不要,我喜欢上马术课!”
我愣住,不解的看着粉雕玉琢的儿子:“小泽怎么又改变想法了?”
儿子仿佛有难言之隐,我还想继续询问,却听见丈夫厉闻川的声音:“小孩子想法变得快,想一出是一出,想上就去上。”
他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拦着我的腰往车里走,哄着我:“我让助理定了你最爱吃的那家法餐。”
原本厉闻川准备让司机送儿子回家,但我舍不得,就带着儿子一起去了。
这家法餐厅靠窗最好的位置,一直都被厉闻川包了的,为的就是我能想什么时候来吃都行。
刚点完餐,儿子便用流利的法语与丈夫厉闻川交流。
“爸爸,为什么带妈妈坐这里,这个位置不是说好了留给妍妍阿姨和星星妹妹吗?”
厉闻川声音重了几分,一边为我倒水,一边回答儿子的问题:“这桌是专门为妈妈留的,她们在我们后面那桌,要想经常跟星星妹妹见面,就要瞒着妈妈知道吗?放学的时候,你差点就说漏嘴了。”
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动弹不得。
几乎是不能呼吸,心脏抽搐的喘不过气。
也许是我脸色突然苍白难看,厉闻川紧张道:“筝筝,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刚刚的那些话还在我的脑海里没有结束处理,他身上不属于家的沐浴露味,似乎都说的通了。
厉闻川彻底慌了,猛地站起来,抱住我。
“因为我跟爸爸讲法语,妈妈听不懂,伤心了吧?听不懂就学呀,哭有什么用。”厉泽气乎乎的,似乎很不满意。
厉闻川看着厉泽,沉声呵斥:“厉泽,跟妈妈说对不起!”
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呵斥,丢了面子,用法语大声哭喊:“我不!我不想她当我妈妈了,他根本就不爱我,不让我报喜欢的兴趣班,不让我吃零食,我要妍妍阿姨,我要妍妍阿姨!”
我听着儿子说的这些话,心如刀绞。
厉闻川沉着脸看着儿子:“厉泽,我再说跟你说最后一次,跟妈妈道歉!”
厉泽在餐厅大哭,小孩子胃浅,没哭多久就开始呕吐,我终是没忍下心,厉泽是我十月怀胎走了鬼门关一遭才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爱?
我伸出手将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顺气:“小泽,妈妈原谅你了,不哭了不哭了。”
厉泽在我怀里哭睡着了,我注视着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孩子,没再说话。
厉闻川将我与儿子一起揽入怀中,轻拍着我的背安慰:“老婆,以后我不让儿子再说法语了。”
我抱着儿子推开了他没说话,径直往外走。
刚刚他跟儿子说的话,我全听懂了。
父子俩不知道我小时候在法国生活过四五年,又怎么会听不懂法语呢?

想让他回归家庭
我转身就要走,厉闻川却又在背后抱住我:“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最近公司很忙,我也没时间陪儿子,前段时间你为家庭又为工作上的事烦心,每天带孩子也很累,我也是想着分担些压力,便有时让林秘书照看儿子。”
我现在不想再听这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厉闻川并不想放手:“老婆,全都是我的错!”
“我立马就辞退林秘书,明天她就不会再出现在公司了!”
“老婆,我爱你,我离不开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他声音都在打颤,嗓音颤抖的厉害,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
厉闻川哽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还给我生了一个这么聪明可爱的儿子,筝筝,我求你,求你别抛弃我。”
我听出了他的可怜兮兮,像是一只小狗,怕被主人抛弃。
可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涟漪,反而是想到了厉泽。
他还那么小,与林妍只是相处了一小段时间,就已经有被带坏的趋势。
所以,我要离婚,而且还要带走儿子。
我转身抬头注视着厉闻川:“我不会抛下的。”
不会抛弃儿子。
他听见我这样说,满眼惊喜,低头便要亲吻,我偏头躲开了,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的亲密接触。
“马术课要结束了,我先去接儿子回家。”
说完,我便离开了,将厉泽接回了家,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一脸开心的玩着玩具。
我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想吓到他:“小泽,妈妈想问你件事。”
“妈妈说吧。”他连头都没抬。
我深呼吸:“我要是跟爸爸离婚了,小泽会选择跟谁?”
儿子转头看向我,眼睛里全是冷漠:“妈妈,是爸爸不要你了吗?”
我被他的这双眼神看的一惊,这双眼神里,除了冷漠,竟还有一丝丝小雀跃、期待。
“我要跟着爸爸,才不要跟妈妈!”
我的心里在滴血,儿子从小是我一手带大的,虽然厉闻川也算得上是好爸爸,但儿子出生的时候,公司并不太平,那几年厉闻川几乎是不着家,后面公司平稳,才有了一家三口的亲子时光。
心里凉意蔓延全身,手脚冰凉,手指甲也快要掐入掌心。
晚上我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厉闻川回来了,钻进被窝里抱着我时,能闻到他已经洗了澡,是我买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凑在我耳边,讨好般的呢喃:“筝筝,我已经将林秘书辞退了,以后她不会横在我们中间了。”
我实在是不想说话,转身背对着他,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他出门上班,我又给律师打了电话:“张律师,如果离婚儿子不想跟我,法院将他判给我的几率有多少?”
律师在电话里跟我谈了许久,让王妈送厉泽去幼儿园,而我又约了闺蜜李晓媛在商业街的咖啡厅见面。
将厉闻川跟儿子的事全盘托出,闺蜜怕我难过,只能连声安慰我:“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跟他离婚,还是想让他回归家庭?”
我抬头:“我要跟厉闻川离婚。”
脏透了的男人,我不要。

听得懂法语
厉泽连头都没抬,仿佛是没听见,继续手里画画的动作。
我伸手碰了一下他画好的,却被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
“妈妈你别乱碰,会把上面弄脏的!”
小孩子的手劲能有多重?却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儿子没有再抬头看我一眼。
一直捯饬着手里的甲片,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做好的小朋友的款式,现在继续再做大人的。
我自以为会是给我做的:“画月亮,妈妈想要月亮。”
厉泽皱起小眉头,没说话,却依旧画上了粉红色的小花。
最终,我抿着唇,最终一言不发的上了楼,站在落地窗前,与律师通了电话。
“张律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咨询些事。”
......
下午,我送厉泽去上马术课,刚到训练场地,连一句妈妈再见都没说,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看着他讨好似的掏出包里的穿戴甲给照片上的那个小女孩,半晌后,我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余光也没错过正找过去的林妍,我丈夫的秘书。
我又回了一趟家,打包了中午喝剩下的乌鸡汤,去了厉闻川的公司。
生了厉泽后,我几乎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公司也来的少了。
当前台看见我来了,还有些诧异,连忙要摁内线通知人,接我去总裁办公室。
我说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刚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有人就跟我撞了个满怀。
文件散落的一地都是,蹲下捡文件时,我看清了她的脸。
是林妍。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马场看见的那身职业套装,一个劲儿的再向我道歉:“对不起,夫人。”
我看着她的脸,捡完地上的文件后,再次鞠躬道歉,在她站起又低头的刹,我看见了她脖子上有几处明显的红痕。
是吻痕,看着像是新鲜出炉的。
此时,厉闻川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依旧穿着昨天的西装,站在门口,眼底全是幸福的笑意。
“老婆,你怎么来了?”
我移开落在林妍身上的视线,将手里的保温桶提起来:“王妈煲了汤,我给你送来。”
厉闻川很开心,上前抱住我,下巴埋在我颈肩:“就知道老婆最心疼我,舍不得我挨一点饿。”
我嗯了一声,目光放在了还没离开的林妍身上,错开的一瞬间,便发觉了她手腕上的珍珠手链。
尽管已经提前预料到了,但看见时,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对外人好到让我情绪几乎要失控!
厉闻川发觉了我的颤抖,紧张的看着我:“筝筝,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更是一阵恶心反胃,强压着恶心,笑了笑:“冷气开的太足,我有些冷。”
厉闻川听见这句话,才稍微放心下来:“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我推开他:“还有人在呢。”
他身体僵了一瞬,便开口让林妍离开,要抱着我进办公室。
我看着林妍露出戴着穿戴甲的手,笑着说:“林秘书的穿戴甲好童趣。”
我看着厉闻川好看的双眸闪过一抹心虚,刚要说话,我仿佛没看见般,继续开口说。
“小泽也弄了一上午的穿戴甲,说是要送给星星妹妹,我想了想,他班上也没有叫星星的女孩,下午送他去马场上课,看见他把东西给了一个小女孩。”
厉闻川抿着唇,也没有动,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脸色慢慢变得白了。
他没说话,林妍倒是先开了口:“这个穿戴甲是我在夜市摊上买小孩做的,二十块钱。”
厉闻川听闻,沉默了一霎那,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吃孩子的醋了?今晚回去我给你做一个。”
接着他看向林妍:“林秘书,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我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但我却笑了笑,叫停了:“林秘书。”
林妍停下脚步,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她,伸出手握着她手。
“我儿子做的两副穿戴甲,其中一副与林秘书手上的,一模一样。”
我说出这句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厉闻川脸色变得煞白,却很快恢复。
林妍抱着文件,抽出手退了小步,小声说着:“对不起夫人,我撒谎了,穿戴甲不是在夜市买的,是小少爷送给我的。”
我听她说完,笑着开口:“那你为什么要说谎。”
林妍拘谨的扬起了一个笑容:“小少爷给星星和我都做了一副,没给夫人您做,我怕您伤心,所以......”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站在身后的厉闻川松了一口气:“好了,回家我跟儿子一人给你做一副。”
他又过来抱我,将我放在他坐的办公椅上。
办公室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他自顾自的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喝了起来。
而我却没有再沉默:“小泽报的马术课,一个月十万,林秘书的老公深藏不露啊。”
厉闻川拿着汤匙的手一抖,沉默了一霎:“这是员工私事,我倒是不清楚。”
我看着他,全身都泄了气,闭上眼睛:“厉闻川。”
我喊了他的全名,他不可思议、怔愣的看着我,几乎是不敢置信。
“你还在把我当傻子哄吗?”我拿出被我捏的邹邹巴巴的照片,扔在他身上,一字一句道:“你带着我儿子,出轨了。”
他沉默了,侧脸绷直,捏着汤匙的骨节微微泛白,嗓音沙哑辩解:“筝筝,我没有。”
我扬眸看着他:“好,我听你解释。”
他仿佛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儿子跟星星在马术课上认识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林秘书是星星的妈妈。”
厉闻川又开始解释这张照片:“星星过生日,邀请了厉泽,当时你回爸妈家了,我刚好有空,就陪着厉泽去了。”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可厉闻川却眼眶通红的从后背抱住我,不让我离开。
他的声音抖的厉害:“老婆,我错了,是我没向你报备,也怪我没有分寸感,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听见他的这些话,我笑了,笑得眼泪也留下来。
用力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挣脱不开,我从他怀抱中转身,抬头注视着他。
“厉闻川,我忘记告诉你,我听得懂法语。”

改过的机会
闺蜜向来是无条件支持我的决定,她感叹:“果然没有完美的爱情,就连圈内最爱老婆的厉闻川都在中途开了小差。”
我知道,在大部分人眼里,七年的婚姻不易。
厉闻川也主动承认了错误,让秘书离了职,我应该原谅他的一时晃神,再若无其事的继续做着圈内模范夫妻。
可我,真的做不到。
就在我走神时,“砰”的爆炸声猛地炸在耳畔,嗡嗡作响,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一股浓烟马上涌入鼻腔,咖啡店的店长捂着口鼻疏散人群:“隔壁火锅店天然气爆炸了,快跑!”
我被闺蜜抓着手腕,快速跑了出去,空旷的广场上已经汇集了很多人。
转头就能看见不远处熊熊燃烧的大火蔓延到了咖啡店,好在店长疏散及时。
很快,消防员便赶来救火,也拉起了警戒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我向来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拉着闺蜜的手就要走,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们放我进去,我老婆还在里面,我老婆还在里面!”
远处,厉闻川恐惧害怕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消防员将他拦在警戒线外:“这位先生,您先冷静,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将你老婆救出来。”
可厉闻川什么都不顾了,将消防员撞到一边,便往还没有完全烧起来的咖啡厅的方向跑了进去。
人群全部沸腾,压住了我叫他名字的声音,厉闻川没有听见。
我整个心都揪紧,就要冲进去,被另一个消防员拦住,我抓着他的手,声音颤抖:“我是他老婆,求你们救救他......”
没几分钟,厉闻川就救了出来,脸上全是浓烟熏成的灰,看见我时,泪水汹涌而出,死死的将我抱住。
“老婆,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
“筝筝,我爱你,要是你今天出了事,我也绝不独活。”
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医院里,医生说是浓烟吸入过量导致的暂时昏迷,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紧闭双眼的厉闻川,心里有些动容,一旁的闺蜜看出了我的纠结:“筝筝,他真的是爱惨了你,冲进去是抱着跟你一起葬身火海的决心。”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闺蜜叹息一声,又再劝说我:“虽然厉总精神出了轨,可他连命都能给你,再给他个改过的机会吧。”
我懂她的意思,是让我抓大放小,可我心里这关还是过不去,忘不掉他精神背叛我的事实。
“你的工作能力不比厉总差,只是这些年一直专注于家庭,倒是可以借着这个契机重回职场,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晓媛。”
当天,厉闻川醒来就出了院。
晚上,他从背后搂着我,语气温柔缱绻:“老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焦多害怕吗?”
“筝筝,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不能,我爱你。”
他诉说着对我的爱意,我却心痛如绞,快要不能呼吸。
我侧过身,歪头看着他:“厉闻川,我想工作了。”

住同一个小区
厉闻川笑了笑,露出本来就该这样的神情:“好,我跟儿子都没意见。”
“我的筝筝一直都是遨游在天上的鹰,是我跟儿子拖累你了。”
第二天,家里就又多了一个照顾厉泽的保姆,我的衣柜里也被他塞满了一柜子的职业套装。
他在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副总的位置,没两天我就上手了,公司员工们都在羡慕,我有这么一个深情体贴的老公。
甚至还有些女孩说以后要照着厉总为模板找老公,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下午开会,文件落在家里了,我从公司开车回去拿,离家最近的北门货车正在卸货,便多绕了一公里从南门进入小区。
却没想到在小区里看见了林妍母女,她们为什么会来这儿?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心里冰凉到了极点。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她是来小区找厉闻川,还是——
一直就住在这里呢?
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我一路开车跟着,看着她们进入了一栋独栋别墅。
我没想到公司的一个秘书,竟然能跟我住在同一个别墅小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答案,让我蜷缩在车里,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
在车内坐了一会儿,收拾好情绪准备离开,却看见一辆再熟悉不过的车,从一旁的辅道上驶入了别墅露天车库。
是厉闻川的车。
我浑身的血液像是突然凝固了,手脚都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动弹不得。
车门打开,厉闻川先从车里出来,又从车后排拿出了生日蛋糕,厉泽竟也从后排蹦跳着下车,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的心猛地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厉泽身上,一瞬间我竟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荒诞感。
我的丈夫儿子,瞒着自己兴高采烈的陪着其他女人女儿过生日、吃蛋糕。
心脏狠狠的疼痛,我几乎无法呼吸,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几乎只响了一秒钟,温柔的声音就传入我的耳朵。
“筝筝,怎么了?”
透过车的挡风玻璃,我看见厉闻川对厉泽做了个嘘的姿势。
厉泽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耐烦起来,我知道是不耐烦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
厉闻川笑了一下:“怎么,想老公了?老婆,我也想你。”
“我下午五点的飞机,一落地我就马不停蹄的回家,我现在正在洽谈一个项目,时间紧张,老婆我就先挂了。”
我说了一句好,便挂掉了电话。
转眼看着厉闻川也收起了手机,牵着厉泽的手,进入了别墅,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内。
我平复了心情,抬头看着这栋独栋别墅,坐在车里,最终我下了车,走到别墅门口,门是敞开着的。
就好似是特意打开的一样,我僵直的站在门口,被玄关挡着,看不见里面,却听得声音。
“祝妍妍阿姨生日快乐!”厉泽的声音很甜,却让我的心无比苦涩,揪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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