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脖子直入她深喉,差点把她噎过气。
这时候,我妈陈红来了。
你放开她!
她冲上来推我,发现我如同一座大山死死压在许玲欢身上,又惊又楞。
都说女孩要富养,可我从来都是被她吸血。
每月工资要上交,还不给我正眼,特意避开我下班时间把饭吃完,让我吃剩菜。
她营养足,吃得珠圆玉润,往人群中一站就是妥妥的大皮球。
而我个子不高,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像条行走的竹竿。
她在外打麻将输钱后就会拿藤条抽我,我力气小,只能任人宰割。
如今浑身上下都是新伤旧伤累积下来的伤疤,害得我在最炎热的夏天也只能穿着长袖。
见抓不过我,陈红转头拿起桌上的花瓶往我头上砸。
我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许玲欢可没那么幸运。
陈红来不及收手,哐当一声,重重砸在许玲欢的额头上,瞬间起了个紫色大鸡蛋。
啊!
许玲欢捂着伤处,锐利的尖叫声让我不耐烦的捂住耳朵。
哦呦!
我的心肝宝啊!
陈红立马扑上去,在手上吐了口口水,往她额头上抹。
许玲欢瞪大了她那双杏眼,惊恐地往后缩了缩,妈,你在干嘛?
偏方!
好用!
她二话不说,直接抓住许玲欢往她发肿的伤口揉。
虽然恶心,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陈红每次打完我就把我丢在一边,心情舒爽了,就哼着歌,双腿搭在桌面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剧,笑得合不拢嘴。
就像那些残忍的事不是她做出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