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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澈林雨薇的小说离人心上愁

裴延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雨薇没办法跟林婉仪解释这其中纠葛,因为就连她也还未搞明白南辞究竟是什么情况。见她不说话,林婉仪试探道:“你是……将他当成裴延澈的替身吗?”林雨薇摇头:“婉仪,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我从未想过将任何人当成阿澈的替身,南……”南辞的名字说到一半,林雨薇又止住,“他身份特殊,我绝不会有那样荒谬的想法,若是事情解决,我会再告诉你。”林雨薇说出的话,林婉仪自然不会怀疑。她自嘲一笑:“我又输一次。”在看见那张脸时,她是真的起过将他当做裴延澈替身那样荒唐的念头,甚至可笑地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第二次机会。林雨薇向她举杯:“婉仪,抱歉,为我曾经那些愚蠢的话,阿澈确实值得所有人爱!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友。”林婉仪愣了愣,随即举杯相碰。“就像那位南公子...

主角:裴延澈林雨薇   更新:2025-02-22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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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延澈林雨薇的小说离人心上愁》,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雨薇没办法跟林婉仪解释这其中纠葛,因为就连她也还未搞明白南辞究竟是什么情况。见她不说话,林婉仪试探道:“你是……将他当成裴延澈的替身吗?”林雨薇摇头:“婉仪,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我从未想过将任何人当成阿澈的替身,南……”南辞的名字说到一半,林雨薇又止住,“他身份特殊,我绝不会有那样荒谬的想法,若是事情解决,我会再告诉你。”林雨薇说出的话,林婉仪自然不会怀疑。她自嘲一笑:“我又输一次。”在看见那张脸时,她是真的起过将他当做裴延澈替身那样荒唐的念头,甚至可笑地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第二次机会。林雨薇向她举杯:“婉仪,抱歉,为我曾经那些愚蠢的话,阿澈确实值得所有人爱!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友。”林婉仪愣了愣,随即举杯相碰。“就像那位南公子...

《裴延澈林雨薇的小说离人心上愁》精彩片段


林雨薇没办法跟林婉仪解释这其中纠葛,因为就连她也还未搞明白南辞究竟是什么情况。

见她不说话,林婉仪试探道:“你是……将他当成裴延澈的替身吗?”

林雨薇摇头:“婉仪,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我从未想过将任何人当成阿澈的替身,南……”

南辞的名字说到一半,林雨薇又止住,“他身份特殊,我绝不会有那样荒谬的想法,若是事情解决,我会再告诉你。”

林雨薇说出的话,林婉仪自然不会怀疑。

她自嘲一笑:“我又输一次。”

在看见那张脸时,她是真的起过将他当做裴延澈替身那样荒唐的念头,甚至可笑地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第二次机会。

林雨薇向她举杯:“婉仪,抱歉,为我曾经那些愚蠢的话,阿澈确实值得所有人爱!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友。”

林婉仪愣了愣,随即举杯相碰。

“就像那位南公子说的,活着时不珍惜,到最后我们只能感动自己。”

说着她又想起那位的性子,龇牙有些怵的样子。

“你跟他相处时可小心些,他可不是裴延澈,这性子……”

林婉仪一言难尽的模样,不过酒杯到嘴边又笑出声:“有趣!只可惜不适合我。”

她还是喜欢曾经的裴延澈那温柔模样。

林雨薇不动声色看她一眼,她见到的已经是成为驸马的裴延澈,或许并不知晓,曾经的裴延澈就是这样。

不过她还是决定不去打破好友心中的幻想。

解决完林婉仪的心结,林雨薇道:“我先走了,不能放那位在外面乱跑,事情结束后,我们一醉方休。”

林婉仪眼中也闪过一抹释然:“去吧!”

林雨薇这半年做的那些事,她也有所耳闻,私下更有人称林雨薇已经疯了。

但今日她却这样忍下自己,林婉仪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阿语,别逼自己,向前看吧!”

林雨薇沉默着,最后笑笑,摆摆手往外走去。

另一边,裴延澈见林雨薇没跟出来,心中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周围隐藏有许多暗卫,他看似毫无路径地乱逛,最后却走到了曾经的将军府,现如今的镇北王府。

“哥哥,你过得还好吗?”

尽管南晟南蕴对他也极好,可裴延澈心中还是无一日不挂念裴靖。

这是他相依为命二十多年,将他从奶娃娃一点点带大的大哥。

他也曾想过要不要去告诉裴靖,自己就是裴延澈,可这事终究太过神异。

退一万步,就算是裴靖真的信了,那自己又如何让她再忍受一次离别之苦,告诉他自己从此以后只能生活在南越。

最终,裴延澈只决定找机会让南农治好裴靖,自己不出面。

只偷偷的,远远的看一眼,知道他过得好就行。

正出神,一辆马车驶来,车帘掀开,一道熟悉的轮椅出现。

裴延澈身体一僵,下意识将自己隐藏到树后。

裴靖先下来后,马车上又跳下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两人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女子推着轮椅往府里走去。

裴延澈定睛一看,喃喃道:“大哥,贺柔。”

那贺英正是他好友贺司衍的妹妹。

走到府门口,那两人动作一顿,裴靖突然转头往这方向看来。

裴延澈心中一惊,往后猛地退去,却撞上一个柔软的身体。

林雨薇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躲在这里看什么?”


远离人群后,两人站在桥边树下。

裴延澈看了眼面色苍白,满头薄汗的林雨薇,奇怪道:“我说,公主身体这么差,真的不考虑让我小叔顺便帮你看看?”

林雨薇只感觉背后被黏腻濡湿浸透。

她眸色一暗,嘴角却带上一丝笑意:“殿下在关心我?”

裴延澈磨了下牙,皮笑肉不笑道:“少自作多情!”

说到底,裴延澈是不恨林雨薇的,当初那样,都是他一意孤行。

大梦一场清醒过后,他再看她也与陌生人无异,最多是一个有点讨厌的人。

尽管现在的林雨薇变了很多。

她变得沉稳,变得冷戾,不再那么光华外放。

不再如以前那般总是身着白衣,一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模样。

林雨薇又问:“你就不想问问刚才遇见那人是谁?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裴延澈看着远方繁华灯火,双手抱臂:“大约又是那骁勇侯的故人吧,与我何干?”

他现在不是裴延澈,只是南越国的南辞。

想了想,他又似笑非笑道:“不过待我回南越我是得好好问一问我父王,是不是有个流落民间的哥哥。”

说完这句,裴延澈打个哈欠:“盛京城也不过如此!无趣!”

夜深风起。

林雨薇下意识地挡住风吹来的方向。

裴延澈却是面色一沉,抬眸看向林雨薇:“你受伤了?”

林雨薇诧异地看向他,他怎么会知道?

裴延澈又嗅了嗅,面容难看起来:“好重的血腥味,何时受的伤?”

刚才烟火气太重,他未察觉,现在这清冷夜风中,这味道格外明显。

林雨薇心中疑虑陡生,他一个从小被娇养在王宫中的皇子殿下,如何会有这般敏锐的感知力?

见林雨薇怔住,裴延澈再看她淡的几乎看不见血色的唇,漂亮的眉头蹙起。

她刚回别院时明明不是这样,唯独有变故的只能是别院中他们分开后的这段时间。

到底是谁能伤了她?

她又为何不治伤而是陪着他在盛京城里游荡了大半个时辰?

裴延澈本想上手去检查,却在手抬到一半时骤然反应过来。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不愿说便算了,辛苦你陪我这一晚了,公主!”

那公主两字从他口中说出,带了丝讥诮嘲讽。

林雨薇默了默,还是补充了一句:“我没事!”

裴延澈听不见似的,没再答话。

回到别院后,裴延澈兀自去了为他准备的院子。

然而看着林雨薇都到了门口还没有走的迹象,他终于忍不住蹙眉道:“公主还不回公主府?”

林雨薇极自然的接话:“谁告诉殿下,我住的是公主府?”

裴延澈就眼睁睁看着她走到不远处的另一个庭院。

她站在门口时,还笑道:“殿下千金之躯,万不能有闪失,我住在这里才方便保护殿下!”

待那人不见踪影后,裴延澈才深吸一口气:“南辞,修身养性,修身……修个屁!”

他本就是军中长大,肆意如风。

当驸马时的隐忍已经磨去了他上下两辈子的好脾气。

裴延澈走到林雨薇院中,一脚将门踹开,却刚好看见林雨薇将衣衫褪去,背后尽是纵横交错的血痕。

“林语……”

最后一个字还未喊出,房中烛火倏地灭去。

下一瞬,有刀剑破空之声响起。

借着月光,裴延澈看见林雨薇飞速陇上衣衫,面容冷厉地持一把长剑冲他心脏直直而来。

裴延澈眼眸一厉,手腕翻转间露出一抹冷光。

但那剑却是如刁钻蛇影般越过裴延澈,往他身后刺去。

林雨薇将裴延澈护在身后,两声轻不可闻的闷哼同时响起。

一声来自于裴延澈身后的黑衣刺客,另一声则是林雨薇。

林雨薇垂眸往身后看去,只见裴延澈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刺进了她心脏位置……


南越国与楚国离了数千里,纵使一行人轻装简行日夜不停也要近大半个月。

一开始林雨薇还以为那金尊玉贵的小殿下撑不住,却发现就连随行的侍卫已经露出痛苦神色,他却仍是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林雨薇忍不住对着南农道:“南前辈,若是……殿下撑不住便跟我说,本公主可以安排马车。”

南农还没说话,裴延澈便歪头道:“加上马车,路程最少拖慢七八日,公主心这么大,楚皇陛下撑得住?”

那神色无辜中又带着嘲讽,这是林雨薇从未在裴延澈脸上见过的神情语气。

对着这张脸,林雨薇心忍不住软下来:“殿下可以随后赶来,身体要紧。”

裴延澈一挑眉,半年时日,林雨薇性子倒是沉稳了不少。

不过想到她看见自己这样的长相,却装作从未相识,裴延澈松了口气之时心中又有些怨怼。

他冷哼一声懒得说话,南农淡淡道:“家里人交代了,他绝对不能离开我身边,公主见谅。”

林雨薇默了默又咳嗽起来。

南农忍不住道:“公主总是咳嗽,不若让我为你把个脉?”

林雨薇摇头:“老毛病了,南前辈不必费心。”

再往后几日,裴延澈就感觉休息的时间似乎长了些许。

不过他时常感觉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裴延澈转过头去,只对上林雨薇仿似在发呆的眼神,就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他心中嗤笑一声,偶尔林雨薇跟他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

林雨薇心中暗暗奇怪,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他。

默了她又自嘲,她确实挺不招人喜的。

林雨薇想在南辞身上找到那个人的痕迹,却无法自己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裴延澈喜欢什么,爱做什么,又有哪些小动作。

这半年来,她无数次回忆,可每一次回忆,都只能让她看见自己的冷漠。

这让她一次比一次更恨自己,恨到想毁了自己。

半月时间一闪即逝,临近进城前,林雨薇打马来到裴延澈面前,递给他一块丝巾。

裴延澈蹙眉:“公主这是作甚?”

林雨薇顿了顿,哑着嗓子道:“或许有些唐突,但南辞殿下的容貌不适合在盛京出现。”

裴延澈挑眉:“为何?”

林雨薇看着那张俊朗无双的脸,拳头握紧,声音故作平静:“本公主的丈夫,楚国的骁勇侯,与殿下的容颜一般无二。”

说这话时,她眼神一错不错盯着裴延澈,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裴延澈眼中出现一抹错愕:“骁勇侯?”

他死后,林玄竟给了他如此荣耀?

林雨薇没错过他脸上的震惊,试探的心思淡去,微微颔首:“这可能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确实是真的。”

一旁的南农神情古怪:“当真如此?那为何公主一开始不说?”

林雨薇沉默无言,不知如何开口。

裴延澈嘴角勾起:“为何跟他一样,我便不能露脸?公主不若将他叫出来,我们或许还能认个兄弟。”

说到这里他倒吸一口凉气,转头看南农:“小叔,我父王年轻时游历诸国可在楚国留下过什么露水姻缘吗?”

南农抬手轻拍他的头:“别胡说,你父王这辈子只爱过你母后一个人,更是只生下你跟你姐姐两个孩子。”

林雨薇苦笑一声,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本公主的驸马,在半年前的云鹫城之战中……牺牲了!”

听闻她一口一个丈夫、驸马,裴延澈只觉得恶心。

倒是南农先是一声抱歉,随即看着裴延澈手中面纱,轻声道:“辞儿,戴上吧,别惹麻烦。”


她记得,那柄枪是已故的裴老将军亲自为裴延澈打造,平日连拂尘都是他亲手在做。

林雨薇暗自思忖片刻,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笑容:果真是做戏,否则去镇国寺祈个福需要带上武器?

裴延澈不解她为何突然顿住。

还在思索,便听林雨薇对一边的海棠道:“去镇南侯府请林小姐林婉仪到近月楼。”

林婉仪是镇南侯府的千金,也是林雨薇从小到大的手帕交。

裴延澈跟着林雨薇到了近月楼,便看她一人坐在窗边独饮。

那本从他书房翻出来的兵书,就这样被随意放在一旁。

裴延澈拧眉看着,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位兵法名家鬼谷先生所著,世间所存甚少,他也就这么一本……

不多时,门口响起一个轻柔嗓音:“公主近日喜事临门,这是邀我来同你庆祝?”

裴延澈抬眸看去,一个粉衣的娇小姐施施然在林雨薇对面坐下。

林雨薇随即将那本兵书推过去:“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这本兵书吗?送你了。”

裴延澈就见林婉仪先是一喜,随即一脸疑虑:“这可是裴延澈心爱之物,我只说借来拜读几日,你把这书送我,裴延澈知晓吗?”

林雨薇冷着脸:“本公主做事,何须向他交代。”

裴延澈抬手想要触摸那本书,却是只抓过一片虚无。

他苦笑一声,就连林婉仪都知晓这是他心头所爱,林雨薇却这般轻易地随手送出去。

突然,门外传来几个纨绔子的笑声。

“公主府这几日动静可真够大的,你们说那裴延澈回来,是不是该闹和离了?”

“要我说,那裴延澈一个只会舞刀弄棒的粗鄙武将,哪里配得上公主,言风少爷可是素有盛京第一才子之名,他拿什么比?死的只剩一个残废哥哥的将军府吗?”

讥嘲声直直刺入裴延澈心口,他攥紧手,眼神落寞。

林雨薇喝酒的手顿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重新斟酒。

这时,林婉仪却冷下脸起身猛地将门拉开。

一群人愣了愣,正要拱手行礼,就听见她满是嘲讽地开口。

“盛京的世家教养就是这般?若不是那些舞刀弄枪的粗鄙武将守护边疆,你们如何能这般不知世事的在这里谈论风月!”

一群自诩风流的纨绔掩面而逃。

见林婉仪一脸不虞地回来坐下,林雨薇状似无意道:“你似乎很欣赏裴延澈?”

林婉仪感叹:“记得去年上元节你不愿归家,在我家与我闹到天明,他来寻你,甚至还带了醒酒汤,照顾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要知道那可是十六岁就上了战场的骁勇将军。”

“若是我能嫁给他……”

话说一半,林婉仪自知失言,仰头喝下一杯酒。

包厢内气氛一瞬死寂。

林雨薇捏紧酒杯,眸子暗沉下去,心里莫名烦闷。

这时,门外护卫通报:“公主,裴靖裴将军前来拜见。”

被林婉仪的话惊得愣住的裴延澈瞬间回神,黯淡的眸子里聚起一抹光,是大哥!

身坐轮椅的裴靖被属下推进来。

看见裴靖,明明流不出眼泪,裴延澈却觉得眼睛涩得厉害。

他想要扑过去,却又近乡情怯地顿住,低喃着唤了一声:“大哥!”

丝毫不知裴延澈状况的裴靖,神情冰冷看向林雨薇问:“听闻公主要再嫁?”

林雨薇看着裴靖与裴延澈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眼眸微眯,遂淡淡道:“不错,裴将军有何指教?”

裴靖宽大袖袍一甩,骨节分明的手递出一张纸。

“既如此,便请公主在这和离书上签字吧!”


林雨薇垂眸:“若前辈不愿,我明日便去回绝……”

话未说完,裴延澈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

林雨薇话一停,对上裴延澈无辜的眼眸。

“公主不是对驸马用情至深吗,这裴将军可是那位驸马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

听着这暗含威胁的话语,林雨薇将回绝的话咽下去:“只要能治好他,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在下能办的一定办到。”

南农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堵回去:“我什么都不差,就是近来为了楚皇陛下的病情,十分劳累,只感觉精力和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一听这话,林雨薇无奈地看一眼裴延澈,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裴延澈深吸一口气,看来还是得自己出手。

他咬着筷子道:“小叔,我见过这裴靖一面……”

南农终于抬眸:“怎么,你觉得长得好就要救?”

“咳咳……”

这下轮到林雨薇呛到了。

裴延澈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小叔,人家已经快要成亲了!”

南农挑眉哦了一声:“那就没得谈了。”

裴延澈顿时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感觉,他小叔果然是只狐狸。

末了,他只得装作一副神色郁郁的模样,唉声叹气。

林雨薇眼观鼻,鼻观心,乐得看他演戏。

南农果然被引起注意。

他看了眼裴延澈,关切道:“想家了?那明日便派人把你送回南越。”

出来一月有余,南越王那边书信一封接一封,多到他都懒得拆。

正好把这小家伙送回家,免得家里那位发癫。

裴延澈:“……”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但他确实要回南越,于是他应声:“好。”

这下,桌上两人都愣了。

裴延澈索性摊牌道:“但回去之前,我还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两人看他神色,莫名就觉得他接下来的话非同小可。

裴延澈见他们都停下手中动作,满意了。

“自我来到盛京后,就时常做一个梦,梦中是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自称裴延澈。”

林雨薇骨节泛白,神情严肃。

南农蹙眉:“噩梦?为何从未跟我说过。”

若是有什么闪失就麻烦了,早知道会有这一出,他无论如何不会将他带出来。

裴延澈摇摇头:“小叔想必还记得我之前的模样,也记得我昏迷过许久,怎么都唤不醒。”

南农点点头:“正因为那事我才会回南越王城,不然我现在还在九州大陆上游荡。”

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林雨薇,若是那样,林雨薇无论如何也别想找到他。

林雨薇并不知这其中隐秘,事关裴延澈,她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裴延澈看她一眼,眼神苍凉又悠远。

“他告诉我,我会顾醒,是因为他死以后,流落的一缕残魂补全了我先天有缺的魂魄,所以我脑海中,有时会出现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南农神色凝重起来:“为何会选择你,那辞儿你可有什么不舒服?”

“选择我或许是因为我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裴延澈瞎话张口就来,“那裴延澈告诉我,他于我有恩,若想报恩,便帮他照顾好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他的哥哥裴靖。”

不顾面前两人一言难尽的神情。

裴延澈神情认真:“我思来想去,若想了结这段因果,便只有治好裴靖了。”

“只有治好他,我才能心无旁骛回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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