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两都留在了F洲。难道你觉得是任淮的?”
回过神的殷婉冷哼:“也对,我每月打钱,他在F洲好着呢。”
“宁愿和一帮绑匪土著混在一起也不肯回来,我真是太放纵他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助理:“把打给绑匪的钱停了,我倒要看看任淮什么时候滚回来。”
助理点头,暗地里和宋之景互换眼色,走到外面交谈。
“要是她发现任淮死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别忘了当初他被土著打得奄奄一息,是你见钱眼开,贪图他身上的戒指,才害他错过抢救时机。”
助理冷哼:“你当时不也在和殷婉打电话,见死不救吗?”
我死前的确见过他们。
当时我意识模糊,他们一个扒我的戒指,一个和殷婉打电话。
宋之景杀人诛心,甚至打开免提让我听他和殷婉的交谈。
我拼命呼救,可当时殷婉只说了一句:“一直喊救命的人是谁,好吵。”
她听不出我的声音,也不肯救我。
明明已经过了很久,可每当回忆起来,我依旧感到绝望窒息。
产房的殷婉一直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的表情从不屑变成焦虑,一直到后天,还没有我回国的消息后,她彻底慌了。
“不行,任淮一定是生气了,我得去F洲接他。”
宋之景委屈地拉住她:“婉儿,F洲不太平,难道你还想再被绑架吗?”
怀中的孩子应景地大哭,可殷婉看都没看一眼。
“所以才必须把他带回去。”
可她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
宋之景趴在地上,哭着朝她伸手:“你因为生产不能陪我去看医生,我的抑郁药早吃完了。
“现在抑郁躯体化连路都走不了,我好怕再被丢下,怕得想死。”
“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殷婉飞奔回去抱住他,沉默良久,才点头:“我不离开你,不去F洲了。”
我的魂魄飘在空中,自嘲一笑。
她打电话给助理,让她一定带我回去。
自己则陪宋之景去看医生。
诊室外,她抱着孩子安心等待。
有相识的护士误会他们是夫妻,说宋之景当初陪着她去援F,一定爱惨了她。
现在一家人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