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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时匆匆余时漫漫结局+番外小说

银色平安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钢琴比赛,无论输赢都已经影响不到田宛白的名气了。但是距离她的第一次国际演奏会还有7天,她需要一个比赛来练手。这场比赛甚至都不会写在田宛白的履历里,可是它却影响了她整个大学生涯。因为那场比赛还有另一个人参加了,那就是陶半梦。那天的田宛白,穿着素白却华丽的礼服,款款出现在台前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在为她的到来而欢呼。甚至有不少观众,能来看这场比赛的原因就是因为田宛白,就连这台施坦威都是比赛方看到田宛白来了,才特意布置的。她带着自信的微笑缓缓坐在了崭新的施坦威前。她今天演奏的乐曲叫做《命运》,她弹的最好的一首曲子,也是田宛白最爱的一首曲子。“噔噔噔噔!”开头的四个强音落下,所有的观众都闭上了双眼,准备好好享受这一曲。可是所有...

主角:田宛白青梅   更新:2024-11-26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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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宛白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时匆匆余时漫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银色平安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钢琴比赛,无论输赢都已经影响不到田宛白的名气了。但是距离她的第一次国际演奏会还有7天,她需要一个比赛来练手。这场比赛甚至都不会写在田宛白的履历里,可是它却影响了她整个大学生涯。因为那场比赛还有另一个人参加了,那就是陶半梦。那天的田宛白,穿着素白却华丽的礼服,款款出现在台前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在为她的到来而欢呼。甚至有不少观众,能来看这场比赛的原因就是因为田宛白,就连这台施坦威都是比赛方看到田宛白来了,才特意布置的。她带着自信的微笑缓缓坐在了崭新的施坦威前。她今天演奏的乐曲叫做《命运》,她弹的最好的一首曲子,也是田宛白最爱的一首曲子。“噔噔噔噔!”开头的四个强音落下,所有的观众都闭上了双眼,准备好好享受这一曲。可是所有...

《岁时匆匆余时漫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钢琴比赛,无论输赢都已经影响不到田宛白的名气了。
但是距离她的第一次国际演奏会还有7天,她需要一个比赛来练手。
这场比赛甚至都不会写在田宛白的履历里,可是它却影响了她整个大学生涯。
因为那场比赛还有另一个人参加了,那就是陶半梦。
那天的田宛白,穿着素白却华丽的礼服,款款出现在台前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在为她的到来而欢呼。
甚至有不少观众,能来看这场比赛的原因就是因为田宛白,就连这台施坦威都是比赛方看到田宛白来了,才特意布置的。
她带着自信的微笑缓缓坐在了崭新的施坦威前。
她今天演奏的乐曲叫做《命运》,她弹的最好的一首曲子,也是田宛白最爱的一首曲子。
“噔噔噔噔!”
开头的四个强音落下,所有的观众都闭上了双眼,准备好好享受这一曲。
可是所有人翘首以待的音乐,却没有了下文。
观众们睁开了双眼,原本如白玉兰一般盛开在台上的田宛白,此刻裙子上绽放出了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钢琴黑白分明的琴键上,错落地撒落这刀片和鲜血。
田宛白价值千金的手,就这样被这一块钱能买到一堆的刀片,划出一道道伤口。
她不能再继续弹奏下去了,哪怕是把琴键上的刀片拿走,她的手指也接受不了这种疼痛。
手指是人体内血管的终点之一,更是一个复杂的神经聚集点,若是有着老茧的保护或许还好上一点,但是在田宛白这双为弹钢琴而生的手上,疼痛和血液一样不断地从指尖喷涌而出。
田宛白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几道伤口已经割破了指尖的血管。
起码在一个月之内,她都不能再好好的弹琴了。
可是这距离她人生中第一次国外的剧场演出只剩下了一个星期。
她立刻在经纪人的护送下去了医院,而现场只剩下满钢琴的鲜血,迷惑的观众还有那满是笑容的凶手。
这台钢琴是调试好,比赛当天早上刚刚送进学校的,在早上和观众入场前,只有一个人接触了这台钢琴。
陶半梦。
可是哪怕田宛白举报了她,哪怕田宛白把切实的证据摆在了主办方面前,他们还是满头大汗地驳回了她的举报。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直到她获奖的那天。
来给陶半梦颁奖的人不是学校里的礼仪小姐,也不是比赛的主办人,而是周凌云和乐云旗。
两人满脸笑容,一人捧着远超赛事规格的大奖杯,一人捧着鲜花,走到了陶半梦面前,恭喜她夺得冠军。
田宛白身旁的同学们议论着台上的三人。
“哎,你知不知道这冠军其实是这颁奖人的金丝雀!”
“我去,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我亲耳听到他们讲的,说是这冠军特别喜欢钢琴,但是从来没得过奖,这俩二代为了博红颜一笑,把主办方买通了,直接定制冠军!”
“唉,我也知道这个,就是可惜田宛白了,人家本来就把这个当做国际比赛前的演习,没想到被人在钢琴里放了刀片。”
“我听说这刀片就是这冠军放的吧?”
“可不敢瞎说奥,隔墙有耳!”
她不知道这群人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田宛白看着台上的三人,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七天之后的国际比赛,她带着绷带强撑着弹下了一曲,而钢琴上全是已经浸透绷带的血液。
手指受伤的田宛白已经没法在继续比下去了,选择了退赛。
原本获得冠军后,就可以开始她人生中第一场钢琴巡演的田宛白,只能等着手指养好,重新备战这两年一次的比赛。
而这印章正是主办方原来的冠军奖品,没想到陶半梦还是拿到了手里。
恐怕这周凌云和乐云旗已经完全忘记了,当时田宛白的痛苦,就像他们忘记了田宛白对这荧光剂过敏。
她看着眼前的照片和纹章,还有被印章污染的满是三人合照和回忆的餐桌,脸上突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既然,他们已经忘记了一切,那我也不必再记着什么了。”

其实教授发前两次邀请函的时候,田宛白就动摇过。
伯克利音乐学院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学府,她获得了邀请去进修,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田宛白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钢琴天赋更是无与伦比,她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机会。
可她心软了,她为了这两个人,心软了。
那时的周凌云和乐云旗满心满眼都是她,一听说她要去那么远的大洋彼岸,绝望地茶不思饭不想。
那时的他们,还不是这样的。
周凌云和乐云旗,这两个名字在田宛白的心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们不仅是她生活中的重要人物,更是她情感世界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周凌云也是在学校里风靡一时的男人,与田宛白站在一起时,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才华上,都让人羡慕不已。
每当他们合作进行四手联弹时,那默契的配合、流畅的旋律,总能引来无数人的驻足欣赏。
周凌云对田宛白的喜欢,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温柔和宠溺。而田宛白,也在一次次的相处中早就动心了。
乐云旗他是她的青梅竹马,从小便与她形影不离。
乐云旗就像是一个小太阳,时刻散发着温暖和光芒,宠着、护着田宛白。
每当田宛白遇到困难或挫折时,乐云旗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遮风挡雨。
可是,这种平静而美好的关系,在陶半梦出现后,开始变得不再一样。
陶半梦比他们小一届,是钢琴社团的新成员,她的性格与田宛白截然不同,活泼可爱、热情奔放。
她总是用星星眼看着他们两个人,仿佛对他们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向往。一开始,田宛白还很高兴能够多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便带着她一起学习、参加活动。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陶半梦与两个男人的接触越来越多,关系也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她开始在各种场合下暗示自己对他们的好感,甚至不惜使用各种手段来陷害田宛白。
在陶半梦的烘托下,田宛白逐渐从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变成了一个被两个男人误解的恶毒冷漠形象。
像毕业舞会上这样的事早就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田宛白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对这些心机这些误解,全都厌烦厌倦了。
不过既然决定要走了,就把该清理的东西都清理掉吧,也算整理心情。
这样想着,田宛白把这些年周凌云和乐云旗送的礼物都搬了出来,小到挂件玩偶,大到定制的首饰珍品,以及这些年的合影册。
原来已经制造了这么多回忆了,他们居然现在为了陶半梦都不管不顾了。
既然这样眼不见心不烦,总不能把这些还要带去国外吧,田宛白叫了个回收人员上门,坐等间门响了起来。
田宛白想是回收人员到了,就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却是周凌云和乐云旗两个男人。

周凌云和乐云旗脸上都带着疲倦,眼底两道淡青色,看来是陪了陶半梦一整晚。
两个男人就这么满目疲态地站在房门口,倒像是他们委屈了一样。
田宛白不知道此刻两个人来是要做什么,或许是又来质问,也或许是逼她去给陶半梦道歉,不重要了。
还有六天,田宛白就能彻底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演戏也好、心机也好,终于要清净了。
“梦梦住院了,她怕疼一晚上没睡好,刚刚才休息下,我们也跟着忙了一晚上。”周凌云开口就说这些,眸子里光很浅,看不出来想法。
如果是以前,田宛白一定会去观察周凌云的微表情,去探究他的深层情绪,可现在不会了。
田宛白没有耐心听了:“所以呢?就是来和我汇报陶半梦的睡眠情况的吗?”
乐云旗看着田宛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这么犟吗?就是成心让大家都不痛快吗?”
乐云旗很少用这么冲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和田宛白,从来没有这么凶过。
周凌云揉了揉眉心,似乎很克制一般:“宛白,昨天我们太着急了,梦梦流了很多血,所以语气不太好……不过,这次你确实过分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恶毒的样子了呢?”
田宛白有些想笑,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陶半梦编造的时候也没提前通知她啊!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在她的高跟鞋里放图钉,我也根本不想和她抢什么,我就要走了,你们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男人这才注意到家里的东西都打包了起来,门口堆放着的是他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搬家怎么没告诉我。”乐云旗语气缓和了一些。
周凌云倒是没有太大反应:“要毕业了确实该换个房子了,新房子租好了吗?等梦梦出院我们去聚聚。”
田宛白在心里冷笑,这两个人怕是听不懂人话,她要走了,可不是搬家,是再无瓜葛了。
不过无所谓,田宛白没理会两个人,而是指了指门口的箱子:“那里面都是这些年你们送的东西,你们要的话拿走,不要的话我一会叫了上门回收。”
两个男人丝毫这才意识到田宛白说的不是搬家,而是和他们划清界限。
“宛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些年这么珍贵的回忆你就要随意丢弃吗?”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情意不能丢弃啊!”
珍贵吗?田宛白现在只觉得恶心。
既然是这么珍贵的情意,又凭什么只让田宛白珍惜呢。
乐云旗上前拽着田宛白的胳膊:“我们说话是冲了一些,你委屈了,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任性好吗?我们只是不希望看着你变恶毒,所以才急了。”
田宛白甩开了他的手,说的毫不客气:“是吗?我这么重要,那我苦苦解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乐云旗和周凌云都语塞了。
这件事从来不是田宛白在无理取闹,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乐云旗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去,可是周凌云却还是满脸的愤怒,伸出手指责田宛白。
“什么礼物不礼物的,我就是想知道人家的好意,你为什么要丢掉呢?”
乐云旗赶紧伸手拉住周凌云,却被周凌云一把甩开。
“云旗你别拉我,我倒要问问她,你有没有把我们和梦梦放在眼里?”
田宛白听到此话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得如此凄婉和悲伤。
“礼物?难道陶半梦不知道我荧光剂过敏?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
“事情的起因经过什么都没有查,就把罪责怪在我的头上,这就是你们说的示好?”
“就算鞋子里的钉子是我放的,那又怎样?难道这比他上次在我弹奏的钢琴里放刀片更恶劣吗?”
“我流满鲜血,疼痛不已的时候,没见到你们在这里维护我,但是她陶半梦现在脚受了一点点的伤,你就在你们就在这里极尽维护她。”
“证据都交给你们看的时候,你们不相信是她伤害了我,但是现在什么证据没有的都没有的时候,你们却相信是我伤害了她。”
田宛白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变成了怒吼。
“小时候口口声声说要好好照顾我,难道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照顾?”
“夺走我的一切,让我的世界只有你们之后再把我彻底的抛弃,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田宛白说的气喘吁吁,三叉神经在太阳穴疯狂跳动,愤怒已经彻底淹没了她的神经。
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却好像是被老师训斥的坏学生,低着头垂着手一句话都不敢说。
乐云旗脸上更是露出了愧疚之色,他的确该愧疚,他答应了田家父母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现在却把自己的誓言抛之脑后。
两人低着头,心里的愧疚和不安却像藤蔓一样,生长想让他们的大脑。
周凌云咬着牙,嘴巴里的那句道歉马上就要出来了。
陶半梦却单腿转过身去,声音暗淡地说:
“我知道我是山里来的孩子,最终还是进不到你们的圈子里,算了,你们就当我没有出现过。”
说完作势要单腿离开这里,可眼睛却不断地飘向低着头的两人。
而那刚生出的一点愧疚,因为陶半梦的一句话,瞬间消失殆尽。
两人齐齐转过身去,要去搀陶半梦。
“梦梦你慢一点,你脚还没好呢!”
而田宛白刚生出来的那一点希望,被陶半梦一句话砸的粉粉碎。
可是这二十年的感情啊,不是说放手就能放开的。
田宛白用尽自己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叫住了他们。
“喂,你们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嘛?”
二人的脚步顿了顿,乐云旗抬头回答道:
“明天是流星雨。”
说完两人架着泫然欲泣的陶半梦上了车,离开了。
此时的田宛白,心中终于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三人曾经在小时候看过一个新闻,50年一遇的流星雨,恰巧将出现在他们大学毕业的前夕。
那时候他们只有十岁,他们约好了,正好三人大学毕业的前夕,一起去看流星雨。
田宛白天真的以为他们两人,还记着他们和她的约定。
她依旧对着这两人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只要只要他们还记得这个约定,她愿意再给他们一个做朋友的机会。
二十多年的情谊,在她曾经的生命中这两个人已经变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真正离开了两人,她将会多出一大段无法去触碰的记忆。
第二天晚上田宛白坐在了他们三人曾经约好的天文台上,带着她放在身上的最后一个东西,也是他们三人的最后一张合照。
田宛白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群星闪烁的天空,等待这那五十年一遇的流星雨,也等着那两人。
不一会静谧的星空突然开始了流动,一道璀璨的流光贯穿了整个星空,就连月亮也掩埋不掉流星的光辉。
信号枪打响,万千流星仿佛听见了起跑的枪声一样,争先夺后在星空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霎时间,天空星光流转。
可是这一切在田宛白的眼里却变得越来越模糊,泪水闪烁着,甚至胜过了天上的流星雨。
流星雨的持续时间不长,田宛白的耐心也所剩无几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而她在天文台上依旧是孤身一人,周围的情侣们都收拾起了东西,准备离开这荒山野岭。
只有田宛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
田宛白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却看到了周凌云发的朋友圈。
配图是和陶半梦,乐云旗一起看流星雨的图片。
三人在流光溢彩的星空下,笑得十分开心。
似乎这三人才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才是真正的朋友。
配文写着:下一次五十年的流星雨,我们还一起去看。
田宛白的内心终于崩塌了,她也再也不相信两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句约定。
她彻底的将曾经的一切温柔抛在脑后。
田宛白长叹一口,看着美丽的夜空,轻轻闭上了双眼。
一滴泪水沿着她被夜风冻的有些泛红的脸庞,缓缓向下,流淌着,蔓延着。
最后轻轻地落在这个他们约定了二十年的地方,落进土地里消失无踪。
她站起身来,把照片用打火机点燃,看着照片彻底化为灰烬熄灭后,田宛白心中最后一点情愫也被彻底燃尽。
田宛白在这里在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明天就是她出国的日子,这是她在国内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田宛白继续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不过现在她需要丢掉的东西更多了。
曾经有关于三人的一切,她都丢掉了。
每拿起一件东西,田宛白的记忆就回到过去一次。
一个收拾行李的行动,仿佛变成了一场来去自如的穿越。
她的记忆在过去的幸福和现在的痛苦中不断地的折返跑。
那放在她房间顶上的标本花环,是周凌云亲手编给她的。
小时候的周凌云整天喊着要娶田宛白当老婆,他每天都给田宛白带着各种各样的礼物,可是她并不缺这些东西,她缺的是照顾和用心的关爱。
直到那天,小周凌云拿了一个花环戴在了她头上,对她说:“这是我亲手做的花环,以后你要是当我老婆,我会一直一直给你做东西。”
孤独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用心关照着到底是什么感觉。
田宛白把这个花环做成了标本,放在自己的行李箱最深处,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这个行李箱。
还有餐厅里的餐桌和厨具,田家很有钱,田宛白从小到大都不必自己亲手做饭。
直到她离开了家,来到了海城上大学。
海城的口味跟田宛白差的很远,她总是吃不下去东西,身形日渐消瘦。
一直看着田宛白长大的乐云旗早就看出来了她吃不惯海城的饭,一天晚上田宛白回家的时候,却看到了家里正在忙碌的乐云旗。
她的家里原来没有厨房和厨具,乐云旗在她上学的日子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她刚一到家,桌子上就摆满了她曾经最喜欢的菜。
餐桌的玻璃下压着的全都是他们曾经的照片。
从那天以后,田宛白每天回家都会看到乐云旗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直到陶半梦进入她的生活,乐云旗和周凌云就好像将曾经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一样。
每天为了陶半梦吃醋争吵甚至大打出手,而田宛白也变成了独自一人。
田宛白将那些含着曾经回忆的东西全都收拾了起来,叫来了人把这一切都拿走。
他们已经不想记住这一切了,而她也将忘记这一切。
那天工人正在搬家的时候,周凌云和乐云旗带着脚上绑着绷带的陶半梦出现在了她家的门口。
周凌云看着眼前丢进垃圾桶的花环,脸色瞬间黑了下去,而一旁的乐云旗看到被工人搬走的厨具,嘲讽的笑容也停了下来。
周凌云拉住了田宛白的手,质问她:
“田宛白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把什么都丢掉了?那可是我和乐云旗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丢掉了?”
田宛白挣脱开了他的手,退后了几步,面色平静语气冷淡地说:
“没什么,我只是断舍离一下,我打算搬家了。”
乐云旗一眼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印章,赶紧从地上捡起来质问田宛白:
“你丢掉我们的东西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要把这个印章也丢掉?”
“你把人家梦梦弄伤了也就算了,现在还把表达好意的礼物丢了,你怎么这么恶心!”
这时候陶半梦也出来插上了话,声音里极尽委屈又带着些许娇媚:
“阿宛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没有伤害过你吧。”
“你弄伤我的脚,我也只把这个当成一次恶作剧,你为什么把我的礼物给丢了。”
“礼物?”
田宛白脸上轻轻一笑,没有看着眼前的正在绿茶的陶半梦,而是死死盯着眼前义正言辞的二男。
“你们觉得陶半梦送我的,是礼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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