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洲谢欣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南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耳边突然传来女人怒斥的声音:“谢欣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竟然敢去爬大少爷的床!”谢欣晚抬起头,看清眼前人,猛地一惊,面前穿一套改良旗袍的女人正是霍寒洲的母亲,霍家的大夫人秦臻。她木木的环望四周,周围坐满了霍家的主旁系,但他们都充满厌恶的看向自己。她记得很清楚这里是霍家大厅,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谢欣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竟然不是透明的。等等!难道,她重生了?眼看着来人伸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谢欣晚瞳孔微眯,她记起就是从这天晚上开始,她的人生彻底走向黑暗——不知廉耻爬大少爷的床/逼着大少爷娶她/怀着身孕被大少爷厌恶的直接扔到外面别墅自生自灭......可现如今她既然回来了就不可能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谢欣晚挣脱...
《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耳边突然传来女人怒斥的声音:“谢欣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竟然敢去爬大少爷的床!”
谢欣晚抬起头,看清眼前人,猛地一惊,面前穿一套改良旗袍的女人正是霍寒洲的母亲,霍家的大夫人秦臻。
她木木的环望四周,周围坐满了霍家的主旁系,但他们都充满厌恶的看向自己。
她记得很清楚这里是霍家大厅,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谢欣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竟然不是透明的。
等等!
难道,她重生了?
眼看着来人伸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谢欣晚瞳孔微眯,她记起就是从这天晚上开始,她的人生彻底走向黑暗——不知廉耻爬大少爷的床/逼着大少爷娶她/怀着身孕被大少爷厌恶的直接扔到外面别墅自生自灭......
可现如今她既然回来了就不可能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
谢欣晚挣脱押着她的人,一把抓住迎面扇过来的巴掌,将人推了出去。
那人被推的一列且不明所以的看向秦臻。
秦臻指着她面容狰狞:“你反了!”
谢欣晚冷笑,上辈子乖巧听话不也被这群高高在上的人欺负,这辈子反了又如何。
上辈子她被人冤枉给霍寒洲下药爬床,可她明明没有给霍寒洲下药,就是因为这样,霍寒洲恨了自己一辈子,觉得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谢欣晚收拾好情绪抬起头不卑不亢的朝秦臻看过去问:“我也想问问大夫人为什么打我,总要有个理由吧?”
秦臻被气的不轻:“敢爬寒洲的床,还恬不知耻的问为什么,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位做霍家的大少奶奶了,休想!”
谢欣晚冷笑:“我不稀罕!”
“你说什么?”秦臻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不稀罕!”谢欣晚再次重复。
这时不知道哪位旁支的夫人戏谑道:“哟,大嫂家区区一个管家的女儿都敢这么蹬鼻子上脸,我看用不了多久,她就敢骑到大嫂的头上了。”
这时候堂上的霍老爷子暴怒,瞪了那夫人一眼:“闭嘴!”
旁支的夫人吃了瘪不敢言语。
谢欣晚抬眸望去,堂上正中央霍老爷子身着棕色唐装手持拐杖一双鹰隼一般的眸子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放在拐杖上的手腕用力,恨不得掐死自己!
上辈子霍老爷子这样她就能吓得双腿发抖,但死过一次后谢欣晚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
她就那样迎上霍老爷子狠辣的目光。
霍老爷子眼底划过一丝狐疑但很快便不削的开口:“谢欣晚,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欣晚环视一周问道:“霍老爷子,你们大家口口声声说我爬了大少爷的床,那请问证据呢,谁又能证明就是我爬的床?或者有谁亲眼所见?”
霍老爷子轻斥一声,别过头去:“不自量力!”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刚才躁动的众人纷纷越过谢欣晚看向她身后,就连谢欣晚自己都感觉背后一阵冷气。
“大少爷,黎塘小姐。”佣人喊。
夜晚,霍寒洲换了套米色家居服,虽与白日少了几分冷漠凌厉但气场依然令在座的不敢造次。
霍寒洲,霍家的大房长子,霍老爷子钦定的下一任继承人,霍家上下如果还想讨口饭吃就得在霍寒洲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霍寒洲沉着脸走进来,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漆黑的眸睨了眼背对着他的谢欣晚,收回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跟他一起进来的黎塘冲客厅中的霍老爷子和秦臻喊了声:“爷爷,阿姨”便乖巧的站在霍寒洲的身边。
再次听到黎塘的声音,谢欣晚控制不住发起抖来,脑海里有道声音叫嚣着:“杀了她,谢欣晚杀了她给乐乐和未出生的孩子报仇!”
只是还没等她作出反应,黎塘就哭着跑到她身边代替她向堂上的霍老爷子求情,“爷爷请你们不要怪欣晚,既然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请爷爷成全了寒洲跟欣晚。”
黎塘咬住唇哭红了眼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有人见状不满道:“这算什么事,要让也不该黎塘你让,某些下贱的人应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上辈子就因为黎塘轻飘飘的两句话,她就成为众矢之的,但这辈子她非要把做局陷害她的人揪出来。
谢欣晚反击道:“黎小姐,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对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不感兴趣,我也不需要你的成全。”
话落,霍寒洲抬起眸,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侧脸,气场骤然变冷。
“啊?”黎塘愣了,这是怎么回事,谢欣晚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硬气了,她不相信拉着谢欣晚的手继续道,“欣晚事到如今就别瞒着了,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寒洲,你是看着阿姨想要撮合我跟寒洲急了才出此下策,你放心我退出,让寒洲娶你。”
谢欣晚皱了眉,将手从黎塘手里抽了回来道:“黎小姐,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这里谁不知道你是大少爷的女朋友,我本来不想说,但是不得不说。”
“今晚我亲眼所见你端给大少爷的茶里下了药,之后也是你独自进了大少爷的房间,怎么到最后就成了我爬了大少爷的床?”
黎塘慌了,紧张的去看秦臻。
摇头道:“欣晚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谢欣晚讽刺道:“黎小姐我真的怀疑你到底爱不爱大少爷,不然怎么说让就让呢?”
谢欣晚朝黎塘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话说:“黎塘,倘若今晚你敢逼我承认,我保证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从此再跟你无缘,不仅如此我还要你看着我跟霍寒洲秀恩爱到死,想想看我们谁吃亏!”
谢欣晚的话惹怒了黎塘,黎塘面部变得扭曲,忽然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求老爷子原谅:“爷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怕你们说我不够矜持所以才......爷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会儿是她,一会儿又是她的!到底是谁啊?”
说话那人看向霍寒洲:“寒洲,你最清楚了,你告诉我们大家她到底是谁。”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纷纷朝那人看去,霍寒洲看了那人一眼周身寒气泛滥,直接叫那人闭了嘴。
谢欣晚忍笑,这跟把霍寒洲扒光了展示有什么区别。
她在心里默默朝说话的那位竖起大拇指赞道:英雄。
霍老爷子面上无光,暗骂黎塘愚蠢,但却不得不偏袒黎塘,笑着开口:“你们小年轻,爷爷是搞不懂了。”
大家见老爷子笑也跟着笑。
笑够之后,谢欣晚开口:“霍老爷,真相已经大白,我能走了吗?”
霍老爷子怨毒的看了她一眼,抬手赶人。
谢欣晚转身欲走时,霍寒洲冷声开口:“站住,我允许你走了?”
“我们离婚吧,乐乐我带走。”谢欣晚鼓起勇气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霍寒洲面前。
霍寒洲扫了眼离婚协议书,眼底闪过一丝怒容,迅速起身走到谢欣晚面前,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怒道:“谢欣晚,我刚说乐乐跟月儿配型成功,你就要离婚带走乐乐,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谢欣晚被霍寒洲掐住脖子,脸色变得涨红,她红着眼睛,努力发出声音:“霍寒洲,黎塘的女儿根本没病,他们母女在骗你,她就是想要乐乐的命,乐乐他是你的儿子啊,求求你放过他。”
谢欣晚满眼悲伤,乞求的望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到了霍寒洲手背,霍寒洲像是被烫到一样,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恰巧这时,霍寒洲的手机就响了,是黎塘的,霍寒洲赶紧接了。
“喂。”
黎塘声音焦急:“寒洲你快带乐乐过来,月儿她快不行了!”
“好,你别急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霍寒洲立马吩咐保镖带乐乐去医院。
“妈妈。”乐乐被保镖强行抱出来,哭喊着要谢欣晚抱。
“不要,放开我的孩子!”谢欣晚扑过去把孩子从保镖手里抢过来。
乐乐害怕的躲在谢欣晚怀里发抖。
谢欣晚抱紧乐乐,哭红眼,恨恨的瞪向霍寒洲,“今天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带走乐乐。”
霍寒洲耐心告罄,对身旁的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孩子抢过来送医院!”
“是!”
几个保镖上前从谢欣晚的怀里蛮横抢走孩子。
“乐乐,你们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谢欣晚起身去抢,霍寒洲皱眉一把扯过她厉声道:“谢欣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无情?太让我失望了。”
“来人啊。”霍寒洲喊来佣人,把谢欣晚推出去命令道:“看住她,别让她跑出去。”
“是。”
霍寒洲拿起外套刚走到门口,谢欣晚便从房间里跑出来,站在二楼痛心疾首的朝他喊:“霍寒洲你一定会后悔的!”
霍寒洲停顿一瞬,随即开门离开。
谢欣晚眼睁睁的看着门关上,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也彻底碾碎了她的希望。
“啊!”谢欣晚握紧拳头捶地,空挡的别墅里之余她凄怆的哭声。
黎塘早就在医院里等着,保镖把孩子抱过来,黎塘看了看他身后没人便问:“寒洲呢?”
保镖:“大少爷被老爷子叫去了老宅。”
此话一出,黎塘放心了与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医生交换了眼神,乐乐便被推进了手术室。
谢欣晚僵坐在地板上,从天亮等到天黑再等到第二日晨光熹微。
楼下传来开门声,紧接着谢欣晚听到保姆大叫:“小少爷,你怎么了小少爷!”
“乐乐!”谢欣晚被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僵硬的腿,从地上爬起来跑下楼。
楼下,黎塘抱着已经没气了的乐乐,正得意的看着她。
看着乐乐垂下来的小手,谢欣晚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麻木的走到跟前。
“乐乐,”谢欣晚眼底蓄起了泪水伸手触碰孩子却被黎塘躲开。
她假惺惺的开口:“对不起欣晚,医生不小心就把乐乐的骨髓抽干了,乐乐死了。本来寒洲觉得晦气说要把乐乐扔去喂狗,我心善把他给你抱回来了,接着吧。”
说完她就把乐乐给扔了出去。
“乐乐。”谢欣晚没接住孩子,让乐乐滚到地板上,她扑过去将乐乐抱在怀里痛哭,“我的孩子,对不起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孩子!”
声声泣血。
而黎塘就欣赏着谢欣晚的狼狈开心的笑出来:“哎,真是苦命的孩子,如果他不是你儿子就不会死了!”
黎塘掐住谢欣晚的脖子,眼里碎了毒:“谢欣晚这就是你跟我争男人的下场,你活该!”
谢欣晚放下孩子,抬起猩红的眸,看向黎塘,眼里的恨意喷薄而出:“黎塘,!”你还我乐乐,还我乐乐!”
谢欣晚站起来一巴掌使劲全力将黎塘扇翻在地,而后骑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像疯了一样想把她掐死。
“谢欣晚,你敢杀我,霍寒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黎塘被谢欣晚掐住脖子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眼中露出惊恐。
“霍寒洲该死,你也该死!”谢欣晚此刻满眼都是恨意,哪怕陪上自己这条命,她也要给乐乐报仇。
黎塘想反击,但余光瞥见了霍寒洲故意求饶:“欣晚,我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谢欣晚此刻已经着了魔冲黎塘喊道:“晚了,黎塘我不仅要杀了你,我还要杀了你的女儿,替我的乐乐报仇!”
“谢欣晚你疯了,”霍寒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刚进门就听到谢欣晚要杀人,赶紧叫保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分开!”
保镖进来把两人分开。
黎塘赶紧躲在霍寒洲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寒洲,欣晚大概是怪我让你带乐乐去给月儿捐骨髓。是我的月儿该死,没那个福气,你别怪欣晚。”
霍寒洲扭头拧眉看着谢欣晚,训斥道:“你怎么这么恶毒?乐乐我会把他送回老宅,你没有冷静下来之前不许再见他。”
躲在霍寒洲怀里的黎塘勾起唇角露出挑衅的笑。
“哈哈哈!”谢欣晚心寒到了极点,原来人被气急了,真的会笑。
她扭头想让霍寒洲看看儿子的尸体,却被保镖故意挡住了。
谢欣晚想上前,霍寒洲却大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黎塘面前命令:“你又想干什么,过来给黎塘道歉!”
黎塘冷笑,孩子死了,谢欣晚还要给她道歉,真是可怜极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欣晚,我知道你不喜欢月儿,但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母子连心,你也是当妈的人,求你行行好。只要你放过月儿,我愿意把我的骨髓抽给乐乐,当作赔罪。”
谢欣晚气的浑身发斗,她又开始装了。
现在她只想给她的乐乐报仇,咬牙怒道:“那你就去死吧!”
谢欣晚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黎塘刺去。
霍寒洲也从未见过谢欣晚这样,顿时感到害怕,伸出胳膊替黎塘挡了一下,手背瞬间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黎塘惊呼:“寒洲,你流血了!”
“我没事。”霍寒洲安慰她。
“狗男女!”谢欣晚胸口起伏,再次拿刀朝黎塘刺过去,霍寒洲眉头紧蹙,用力推开她怒道:“谢欣晚,你疯够了没有!”
谢欣晚摔倒地上的那一刻小腹传来一阵坠痛,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力剥离,在昏迷之前,她好像听见保姆的惊呼声:“大少爷,大少奶奶流血了!”
霍寒洲喊来佣人:“去把这里的事告诉三婶一声。”
佣人道:“是。”
黎塘咬紧嘴唇,开口:“三夫人不是还病着吗,寒洲还是不要打扰三夫人了。”
霍寒洲睨了她一眼,黎塘只觉喉咙发紧不敢在说话了。
霍寒洲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寒洲......”黎塘拉住他的衣袖,看了看天,红着眼,语带乞求:“下雨了,你就不能让我留下住一晚吗?”
霍寒洲垂眸看了眼被她拉起的衣袖,黎塘也注意到了,怕惹他生气赶紧收回手。
就在这时秦臻走了过来笑着道:“雨下这么大,就让黎塘留下来吧,正好能陪我说说话,寒洲你是黎塘的男朋友可要体贴一点。”
霍寒洲不好驳母亲的面子便也没说什么,“既然你喜欢,那就留下来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先走了。”
说罢,霍寒洲转身,秦臻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沉着脸看向黎塘:“你跟我过来。”
黎塘跟秦臻回到大房所在的院子。
刚坐下,秦臻便大怒斥责黎塘:“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我好不容易请来了老爷子,关键时候,你怎么能让谢欣晚反咬你一口,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大房成了笑话!”
黎塘着急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阿姨,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那杯茶我明明亲眼看见谢欣晚喝下去,可那个贱人她竟然赶在老爷子面前污蔑我,我......”
“别说了!”秦臻挥了挥手,脸上怒容不减,眉头紧皱像是在想什么,忽而她又问黎塘道:“你确定那茶是被谢欣晚喝了?”
黎塘点头,“确定,为了今晚的计划我还让人故意给谢欣晚安排了很多工作,那茶的确被她喝了。”
“那刚才为什么你不在老爷子面前明说?”秦臻反问。
“因为......因为......”黎塘红着眼委屈道:“谢欣晚她威胁我,如果她在老爷子面前承认了,那她就有办法让寒洲娶她,然后她就是霍家大少奶奶了,我就再也不要肖想寒洲。”
“她放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敢威胁你!”秦臻暴怒。
黎塘勾唇冷笑,故意上前体贴道:“阿姨,我这也是怕寒洲 真的会被谢欣晚迷惑,不得已才那样说的,您别怪我。”
“你放心,谢欣晚敢肖想霍家大少奶奶奶的位置,我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秦臻恶狠狠的说的说道,可见她对谢欣晚到底有多恨。
霍家的佣人都住在另外一栋楼里,与主楼不相干。
此刻,霍谦正把浑身湿透的谢欣晚放在床上,着急喊人叫家庭医生过来。
许戴跟在身后,看着霍谦为女儿忙前忙后,自己这个当妈的 反而帮不上给忙,有些不知所措。
霍谦头发上还滴着水,却注意到谢欣晚衣服湿透了,转身询问许戴:“许阿姨,麻烦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上给欣晚换上,我怕她会感冒。”
“我去拿。”许戴原本想说什么,但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去谢欣晚的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对霍谦道:“三少爷,我要给欣晚换衣服了,你在这里不方便。”
霍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道:“那我去外面等。”
霍谦刚出来,三房的人就找来了,三房管家跑的气喘吁吁:“哎呦我的三少爷,您跑哪儿去了夫人正找您呢,您快跟我回去吧。”
管家上来就要拉霍谦。
霍谦却道:“等一下。”
他依依不舍的看向房间,管家垂眸思索片刻道:“三少爷,还是先回去吧,您留在这里对欣晚小姐也不好啊。”
霍谦看了管家一眼,无奈随着他离开。
回到三房,三房夫人苏利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的看向霍谦。
霍谦知道他妈已经知道了,扬起小脸坐在她身边:“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
苏利朝霍谦伸手:“来,坐下。”
霍谦乖乖坐在苏利身旁。
苏利对儿子说:“谦儿,老爷子惩罚谢欣晚的事妈听说了,也知道这明显就是他们大房自己人做的局,我们掺和进去不太合适,所以我让人把你叫回来了。”
霍谦揽过苏利道:“妈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但欣晚我不能不管她。“
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告诉苏利,他是重生回来的,但是他知道谢欣晚上辈子的结局,就不能再让霍寒洲和黎塘再祸害了她。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样,欣晚的处境就越是艰难?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苏利提醒道。
见母亲这样说,霍谦也只好作罢,点头道:“我不去了,我在这儿陪您。”
书房里霍寒洲打开电脑,与公司高层远程视频会议,听底下人查出副董挪用公款给自家亲戚做生意,他把镜头聚焦给那人,面寒如冰,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他:“活腻了?你一个人偷吃还不够,带着你们 全家人都来偷吃。开除他,报警追缴公款,后半生你去监狱里过吧!”
“霍总饶命!”
拍的一声,霍寒洲合上电脑。
脑海里全部都是霍谦冒进大雨里将谢欣晚抱走的画面,一怒之下,将缠在指间的菩提珠狠狠的摔碎,眼尾赤红。
佣人敲门进来,看着地上滚落的菩提珠,深吸口气,不敢多言。
霍寒洲抬起眼皮看他:“通知三婶了?”
佣人道:“三夫人已经差管家把三少爷叫回去了。”
霍寒洲动了动唇,还算听话。
“谢欣晚怎么样了?”他接着又问。
佣人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充满压迫敢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如实作答:“听说是发烧了,许管家在照顾。”
“医生呢,我们霍家从不亏待下人,难道连医生都请不起了吗?”霍寒洲听道谢欣晚发烧,身体不由得靠前,紧张起来。
佣人支支吾吾道:“是大夫人的吩咐,说是不让请,她冒犯了您,就当是给个教训。”
刺啦一声,霍寒洲起身就往外走。
霍寒洲起身朝谢欣晚走过来。
男人下颚线条紧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将她逼的连连后退。
谢欣晚指甲掐进掌心,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再害怕。
她迫使自己抬起头看向霍寒洲,眼里不带一丝情绪道:“大少爷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老爷子已经同意让我离开了。”
霍寒洲冷笑,学会拿老爷子威胁他了。
谢欣晚的手倏地被霍寒洲攥住,霍寒洲用力一扯就将她扯到面前,男人声音透着愠怒:“谢欣晚,你再说一遍今晚谁进了我的房间?”
霍寒洲盯着她,眼神像刀一样好像要把她捅穿。
谢欣晚在他冰冷的眼神中想到了上辈子他对自己和乐乐的不喜和厌恶,恨意漫上心头,突然就想报复他。
“大少爷是失了清白的良家妇吗,需要上门讨公道?不过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去问问你的好未婚妻吧,”谢欣晚扭头愤怒的看向盯着她看的黎塘,“毕竟你只在她那里吃香,你这么个高档玩意儿,我可玩不起!”
“谢欣晚你放肆!”霍老爷子听到谢欣晚如此诋毁他的宝贝孙子气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要将她碎尸万段!
“老爷子你饶了欣晚吧,欣晚这一整天都跟着我在忙,她病了烧糊涂了,让我把她带回去看医生。”许戴赶忙跑到霍老爷子跟前求情道。
“妈。”谢欣晚光顾着恨了,忘记今晚她妈也在场。
“你给我滚开!”霍老爷子恨恨的踢了许戴一脚,打不着谢欣晚就把气撒在她身上。
霍老爷子那一脚踢得着实不轻,疼的许戴趴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霍家其他人见了也面带嫌弃。
“妈,”谢欣晚眼圈通红,想过去把许戴扶起来,可手腕还被霍寒洲攥着,她回神抬眸瞪着霍寒洲,咬牙一字一句道:“大少爷我刚才说的难道还不够额清楚吗?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能别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了吗?”
她好恨啊!
恨不得霍寒洲去死!
“屎盆子?”霍寒洲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很快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冷漠无情的上位者,开口道:“谢欣晚,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起来!”
谢欣晚看向门外,夜深风凉。
就算是去外面跪着,他也不要跟这个人有任何纠缠。
而就在此时,霍寒洲也松开了她的手腕,嫌恶道:“滚去外面跪着!”
“欣晚。”谢欣晚转身,许戴在身后担忧的喊了一声。
谢欣晚回头看向她,扬起嘴角安慰道:“妈,没事。”
说罢,她就去外面跪着。
霍寒洲冷沉的目光扫过她,握紧了拳头,谢欣晚却移开眸,不愿再看他一眼。
客厅里没人说话,都用一副嘲笑的目光看向跪在外面的谢欣晚。
霍老爷子怒气未消看向霍寒洲:“罚的轻了,像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应该丢去后山为野狼。”
黎塘看向霍寒洲期待他的反应。
霍寒洲回头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不回答老爷子的话,反倒是掀起眼皮看向对面坐的人道:“你们还想留在这里看多久?”
意思不言而喻,这些人也都能听明白,不敢惹怒霍寒洲纷纷起身向老爷子和秦臻告辞。
黎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咬紧嘴唇,眼底的怨毒一闪而过笑着朝那些人开口:“叔叔伯伯,我送你们吧。”
他们刚踏出门槛,天空就传来一阵轰隆声。
有人道:“要下雨了。”
说罢看向跪在院子里的谢欣晚,勾起唇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听到打雷声黎塘跟个女主人似的赶紧吩咐人给他们拿雨伞。
雨说下就下,劈里啪啦很快谢欣晚身上就被打湿了。
黎塘回来时故意看了谢欣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进去之后她又装起了好人,不忍心道:“爷爷,雨下大了要不就别让欣晚跪了吧,我担心她身体受不住。”
霍老爷子端起茶慢慢喝,语气轻慢:“不给她点教训,她将来就会骑到主子头上,你不用管她。”
霍老爷子喝着茶眼睛却瞥向霍寒洲,存心试探。
黎塘也顺着老爷子的视线看向了霍寒洲,见他坐在那里沉默着不说话,可眼睛却是屋外谢欣晚的方向。
黎塘垂下眼睫,心里只恨不得谢欣晚死。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霍寒洲跟前善解人意道:“寒洲,你快让欣晚起来吧,外头雨下这么大,万一发烧了就不好。”
闻言,霍寒洲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漠:“爷爷刚才说什么你没听?不用管她。”
说罢,霍寒洲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望着霍寒洲的背影,黎塘笑了,鄙夷的视线打在屋外跪着的谢欣晚身上。
谢欣晚,听到了吧,别以为霍寒洲会救你。
瓢泼大雨把谢欣晚例外都浇了个透,谢欣晚看着走廊下霍寒洲冷漠离开的背影,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重来一世,她再也不要跟霍寒洲纠缠了,她要祝霍寒洲和黎塘两个人锁死,别再来祸害她了。
扑通一声,谢欣晚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欣晚......”
霍寒洲走到半路听到背后倒下的声音,紧张的回过头看到谢欣晚倒在雨里,刚要跑过去,结果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冒进大雨里,将谢欣晚抱起来,霍寒洲的脚步,生生止住,眉眼间染上怒容。
霍谦扔掉雨伞跑进雨里抱起谢欣晚,看着她苍白的脸,霍谦眼眶微红,“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霍老爷子看到这一幕气的跑出来站在屋檐下训斥:“霍谦你在做什么,还不把那个女人给我放下!”
霍谦只管看着怀里的谢欣晚,对老爷子说,“恕难从命。”
说完,他就抱起谢欣晚转身离开。
“霍谦!“霍老爷子在后面怒吼道。
黎塘站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发现霍寒洲也没有走,便走到他身边故意道:“难道欣晚喜欢的是三少爷,看三少爷这么紧张欣晚,他们应该老早就在一起了吧?”
只是黎塘说完就感觉身边的气息骤然变冷。
谢欣晚醒来就在医院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而她则目光呆滞的的看向天花板,缓缓抬起手放在小腹上,眼泪不争气的淌出来。
她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从爱上霍寒洲开始,天真的以为可以捂热他那颗心,可事实却是她太看的起自己了,他从未爱过他,她却为他搭上两个孩子的性命,现在梦也该醒了。
医生推门进来,她是霍寒洲的姑姑霍情。
见她醒了开口:“你醒了?”
谢欣晚扭头看向她,眼眶红红的,刚哭过。
霍情叹了口气不忍心道:“你和寒洲都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她刚想说不会再有了,就听到霍情自顾自道:“寒洲呢,你生病了都不见他来。”
刚要打电话找人,换药的小护士就一脸羡慕的走进来:“霍大少真是宠妻呢,黎塘小姐就受了点惊吓大少爷就把人抱在怀里哄,都快甜死我了。”
霍情闻言冷了脸训斥道:“你们胡说什么,这位才是霍家的大少奶奶。”
小护士看了眼病床上一脸惨白的谢欣晚赶紧闭了嘴。
霍情回头安慰道:“别难过,我这就去把那混小子给你抓来。”
说完她就离开了,小护士也不敢逗留换了药赶紧走。
谢欣晚闭了闭眼,想把眼泪都流干。
耳边若有似无的传来小护士的对话:
“原来她才是大少奶奶啊,我还以为是黎塘小姐,毕竟大少爷寸步不离的在隔壁房间守着。”
“别说了,我听说她妈是霍家管家,她不安分,爬了大少爷的床才逼着大少爷娶了她,怪谁?”
“怪可怜的,嘻嘻。”
等人走远后,谢欣晚撑起身,拔掉了受伤的输液针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办公室里,霍寒洲抽着烟,黑沉冷漠的脸笼在烟雾里看不清神情。
对面坐着的医生是他的校友死党柯风。
“那个孩子......”霍寒洲被烟呛到说不出话来。
柯风叹了口气:“已经死了,据说是被抽干了骨髓。“
霍寒洲猛地抬起头冷声质问道:“你们医院的医生什么时候权力这么大,一个孩子的骨髓说抽干就抽干了!”
柯风安慰他:“你先别生气,那个医生......”
话还没说完,一个医生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喊道:“柯医生你快去看看吧,有人上天台了!”
霍寒洲闻言心口猛地一钝痛,感觉有什么要离开一样,行动比嘴巴快已经跑出去了,柯风紧跟着。
谢欣晚站在天台高处地下就是万丈深渊。
她想从这里跳下去也好,这样就可以去陪她的孩子们了。
“谢欣晚你想干什么赶紧下来!”霍寒洲跑上天台,看到跳楼的人果然是她。
谢欣晚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寒洲。
她笑了,霍寒洲居然也会害怕。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她,他应该是怕她从这里跳下去,第二天上了新闻会对霍家不利,想当初他不就是怕对霍家不利,所以才被逼着娶了她吗?
“谢欣晚我说话你听见没有?”霍寒洲继续说这话,不过是命令她。
谢欣晚看着他眼眶就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好恨:霍寒洲我后悔了,后悔爱你“
“结婚十年,两个孩子两条人命,欠你的,我还给你了,来生再也不想遇见你,但是霍寒洲,我希望你下地狱!”
说完,谢欣晚决绝的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不要!”霍寒洲跑过来伸手去抓,结果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抓到。
谢欣晚觉得自己好轻,好像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然后飞到上空。
她看到好多人在围观,她看到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扭曲,血流了一地。
后来灵魂感到一阵吸力,她被送到霍寒洲身边,亲眼看着医生宣布她的死亡,霍寒洲将她下葬。
葬礼那天霍寒洲当着众多人的面哭的不能自已,仿佛有多么深情。
如果不是曾经那些冷待和厌恶她都亲身经历过还真要被霍寒洲感动了,她也看到下葬那天黎塘带着女儿看着她的墓碑嘴角勾起的笑容。
她的灵魂就这样一直跟着霍寒洲,看着他从霍老爷子手里接过霍氏一步步将霍氏做大。
这天,她的墓碑前来了一个人——三少爷霍谦。
记忆里霍谦生的俊美,可现在的霍谦眼窝凹陷瘦骨嶙峋。
她知道这些年霍寒洲一直针对霍谦母子,他们被他逼的走投无路。
很奇怪,霍谦为什么会来?
自从她死后,霍家人将她视为耻辱不让任何人过来祭拜。
她陪着霍谦,听他对自己说:“欣晚,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如果当初我能意志坚定带你走,或许你就不会惨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谢欣晚动容,想说不怪他,可他又听不到。
谢欣晚刚想叹息一声,可身后传来霍寒洲的暴怒声:“霍谦,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他大步走过来揪起霍谦就狠狠的给了一拳。
霍谦站不稳往后踉跄,嘴角被大出血摸了一把,对着盛怒的霍寒洲挑衅:“人都死了,你还不让我们团聚,大哥你好狠的心啊。”
霍寒洲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在说一遍!”
霍谦抬起下巴,从怀里掏出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霍寒洲一字一句道:“大哥,我说我要给欣晚殉情,你再也不能拆散我们了。”
霍谦说完,回头看了眼谢欣晚的墓碑,扬起唇角扣下了扳机——砰!
“不,不要!”谢欣晚眼睁睁看着霍谦倒下,声嘶力竭,灵魂震颤。
霍寒洲木住了,手里的力道抓不住霍谦,任由他滑下去,霍寒洲匆忙蹲下抱住他,急叫道:“阿谦,你醒醒!”
“霍寒洲你滚开!”一股怨力让谢欣晚推开了霍寒洲。
霍寒洲倒向一旁,谢欣晚透过灵魂去抱霍谦,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不值得!”
霍寒洲反应过来靠近他们的时候,谢欣晚抬起眸子,恨极了,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霍寒洲我诅咒你下地狱!”
话音落下,谢欣晚眼前炸过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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