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只得匆匆逃跑。
原来三年前的那场「袭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吴野辰为梁思雨上位布的一个好局!
我垂头看了眼身上各处的淤青、疤痕和裂开的结痂,浑身恶寒。
怪不得……我只能拿到挨打挨揍的婢女角色,每一次试戏那些人都发狠地把我往死里打。
怪不得……哪怕我强忍下来,试戏出彩,还是拿不到角色,反而被劈头盖脸一顿羞辱。
怪不得……连三年对我赏识有加的导演制片都对我闭门不见!
原来都是吴野辰搞的鬼!
我跌跌撞撞地拦下出租车,拼了命地想逃离。
一路上吴野辰疯狂地打我电话,我都没有接。
可刚推开家门,他就出现在玄关处,素来对我柔情的眼睛盛满了不安:
「清清……秘书说,你刚刚来公司找我了?」
原来是怕阴谋被我发现了。
我躲开眼神,「没有,可能是你的秘书看错了吧。」
吴野辰显然松了口气,目光落在我渗血的伤口上,俊美的眉头又拧成一团,「清清,你又出去试戏了?」
他将我揽腰抱起,语气里浸满了心疼,「我都说那些人演起戏来,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在家做好我的小公主不好吗?非要出去吃这个苦。」
我冷冷地看着吴野辰拿着药膏为我上药,第一次没有挨进他的怀里撒娇,要他安慰,而是问,「野辰,你是京圈大佬,你帮我出手教训剧组里那些欺负我的人吧?」
吴野辰的手顿在半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清清,你知道我金盆洗手很久了……」
金盆洗手?我看你私底下为梁思雨干的肮脏事也不少!
只是我不值得罢了。
心如死灰的我抽回了被他握住的手,在他愕然的目光中慢慢走进卧室:
「知道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我刚在床上闭上眼,身侧就凹下去一块,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靠上来。
吴野辰拥我入怀,宽厚的手抚上我的肚子,沉声诱哄,「清清,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翻过身去,懒得跟他掰扯,「来那个了,不方便。」
结婚三年我一提复出,隔段时间就怀孕,可每次一到七八月又莫名其妙地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