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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完结文

尊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放弃飞升化龙的第十年,我看见对我温柔入骨的孟钰将别的女子搂在怀里。他晃着手中的琉璃小瓶,“国师说,只要把你我的结合倒进瓶中,在与岁岁同房时送进她体内,她就会怀上咱们的孩子。”“为什么要那不孕不育的蛇妖来生?真晦气,我自己也能生......”孟钰冷着脸将人推开:“岁岁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必须借她的肚子生下相府嫡子。”“阿钰,你答应过,等孩子出生,就扒了那蛇妖的皮给我制伞,可不许反悔哦。”女子娇媚,自恃冷静的孟钰一把将人按在身下:“知道了。”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摸着小腹。孟钰不知道,我已修炼满五百年,能够选择孕育人类的孩子。......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丫鬟小翠迎上来,惊呼道:“夫人,您去哪了,怎么光着脚啊?”我恍惚地低下头,...

主角:孟钰柳云儿   更新:2025-02-1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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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钰柳云儿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弃飞升化龙的第十年,我看见对我温柔入骨的孟钰将别的女子搂在怀里。他晃着手中的琉璃小瓶,“国师说,只要把你我的结合倒进瓶中,在与岁岁同房时送进她体内,她就会怀上咱们的孩子。”“为什么要那不孕不育的蛇妖来生?真晦气,我自己也能生......”孟钰冷着脸将人推开:“岁岁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必须借她的肚子生下相府嫡子。”“阿钰,你答应过,等孩子出生,就扒了那蛇妖的皮给我制伞,可不许反悔哦。”女子娇媚,自恃冷静的孟钰一把将人按在身下:“知道了。”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摸着小腹。孟钰不知道,我已修炼满五百年,能够选择孕育人类的孩子。......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丫鬟小翠迎上来,惊呼道:“夫人,您去哪了,怎么光着脚啊?”我恍惚地低下头,...

《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完结文》精彩片段


放弃飞升化龙的第十年,我看见对我温柔入骨的孟钰将别的女子搂在怀里。
他晃着手中的琉璃小瓶,
“国师说,只要把你我的结合倒进瓶中,在与岁岁同房时送进她体内,她就会怀上咱们的孩子。”
“为什么要那不孕不育的蛇妖来生?真晦气,我自己也能生......”
孟钰冷着脸将人推开:
“岁岁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必须借她的肚子生下相府嫡子。”
“阿钰,你答应过,等孩子出生,就扒了那蛇妖的皮给我制伞,可不许反悔哦。”
女子娇媚,自恃冷静的孟钰一把将人按在身下:
“知道了。”
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摸着小腹。
孟钰不知道,我已修炼满五百年,能够选择孕育人类的孩子。
......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丫鬟小翠迎上来,惊呼道:
“夫人,您去哪了,怎么光着脚啊?”
我恍惚地低下头,发现右脚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原本洁白细腻的皮肤正往外渗着血。
可我却并感受不到疼,跟心中的痛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
“哎呀,都磨破了,相爷要是见了,指不定得多心疼呢。”
不怪小翠如此惊慌,京中人人都知道,当今右相有位相伴十年的发妻。
在这个稍微有点身份的人家都要三妻四妾的人间,唯有右相洁身自好,宠妻如命,整个人和整颗心都扑在妻子一人身上。
甚至有人还编了一段童谣,赞美孟钰专一和痴情,说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在目睹刚刚的一切前,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小翠打来水,正要为我擦拭,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我来。”
孟钰不顾身上还穿着朝服,单膝跪在地上,心疼地托起我的脚,转头对下人发火:
“本相只出去忙了会儿正事,你们连夫人都看护不好,都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拖出去打死!”
我赶忙拦住,解释说是自己贪玩儿跑丢了鞋子。
孟钰这才不追究,小心翼翼地为我挑走伤口上的石子,清洗,上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你啊,总这么冒冒失失的,伤成这样,我多心疼啊。”
“阿钰,你去哪了?”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温柔笑道:
“皇上召我议事,在宫里耗了一整个下午,我都想死岁岁了。”
我看着他故作深情地在我面前撒谎,连呼吸都是痛的,只能拼命维持表面的平静。
当初我留在孟钰身边只为报恩,不肯嫁他为妻。
人心易变,我怕真心错付,是孟钰说人间亦有真情在,他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我,也绝不骗我。
可是,他食言了。
入睡时,孟钰像以往一样凑过来,手揽着我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扑进耳中:
“岁岁,我寻到一味药,只要在同房时给你用了,定会有孕。”
我看着他手中的琉璃瓶,里面的液体微微晃动,想起他下午和那女子放肆疯狂的模样,这是什么不言而喻。
强烈的恶心让我推开了他:
“如果我说,我已经怀孕了,若是同房,会害死我们的孩子,你还想让我用吗?”
“你若不信,可去问宫中太医。”
孟钰却不信我的话,反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岁岁,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什么胡话都说。”
“你的本体是蛇,无法与人类孕育子嗣,岁岁乖,此药很灵,过了今晚就会失效,难道你不想拥有我们的孩子吗?”
可他不知道,就在前不久,我已修炼满五百年,已脱离妖的身份,即将蜕变为蛟。
可以选择走蛟入海,继续修炼飞升化龙,亦或选择孕育人类的孩子。
只要生下含有自己血脉的孩子,我和孩子就会变成真正的人,但必须精心看护,孕期不可同房,否则前功尽弃。
我知道孟钰一直渴望有个孩子,睡不着的时候,他总会用手指描摹我的眉眼,幻想着:
“若咱们也有孩子,一定要更像岁岁才好,这样我就知道岁岁小时候多可爱了。”
每当这时,我的心总是柔软的一塌糊涂。
我愿意放弃飞升,做一个普通人,与他生儿育女,幸福一生。
拿到太医的诊断书时,我欢喜得要命,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孟钰,结果却撞见他正在和别的女人苟合,想要利用我借腹产子,甚至还要对我扒皮拆骨。
孟钰不顾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同房,怕我挣扎,他摁住我的手,动作粗暴,痛的我冷汗直流。
感受到他和别人的孩子被送进身体,同时小腹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我知道那代表什么。
我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洇湿了枕头,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我的孩子没了!
剧痛让我昏死过去,身下缓缓流出鲜血,恍惚中,我听见孟钰焦急的吼声:
“岁岁!”


没几天,柳云儿就住了进来,孟钰还给她安排了几个贴身婢女,吃穿用度都是顶级的,场面不像是来祈福,倒像是来做主子的。
换做别家主母,后院里突然塞了个女人,绝对要刨根问底计较一番。
我却从未过问一句,每次孟钰想开口解释的时候,我都会找理由打断他。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不解,渐渐有些慌张,而他每次想试探我的时候,我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说给孩子祈福是好事。
孟钰这才神色放松。
我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隆起,没有即将为人母的欢喜,只有满心的悲哀。
我的孩子已经被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
而我现在,不过是夫君为了保全名声,让私生子有个名正言顺的‘嫡子’身份的孕育工具罢了。
人类的规则,有时候还真挺可笑的,我越来越对人间没有留恋,想起自己曾经渴望飞升化龙的梦想。
我的孩子百日祭那天,天空下起了细雨,或许老天也觉得他可怜,去世三个多月,他的父亲甚至不知道他曾存在过。
我想要去后院的佛堂祭拜一下我那可怜的孩子,却怎么都找不到孟钰送我的油纸伞,屋里也没有多余的伞,便让小翠去库房取一把。
正胡乱找着,柳云儿已经走了进来:
“夫人可是在找这把伞?”
她左手撑着伞,伞柄是铁的,看着很有些分量。
柳云儿右手往地上丢了件东西,我垂眼看去,那是一把已经损坏到看不出模样的翠绿色油纸伞。
“昨晚我从阿钰书房出来时,恰巧赶上落雨,阿钰心疼我,随手将这把伞给我了。”
“阿钰还说了,这伞又丑又旧,他早用腻了,让我随便撕着玩呢。”
我心中没来由一痛,孟钰家境清贫,考取功名以前,靠卖伞挣些微薄收入。
我受天道限制,既不可在人间为恶,亦不可擅自使用法力,干涉因果。
孟钰十五岁那年,上山摔断了腿,日日消沉,我为了让他振作,用灵力帮他治好了腿。
仅那一次,我就被天雷劈成重伤。
因为没有哪个宰相会是一个瘸子。
孟钰当时抱着浑身血淋淋的我,哭着说以后换他保护我,再不许我用灵力。
我既不能用灵力帮他敛财,便跟他学着制伞,想出更多更好看的花样,吸引有钱人家的小姐来买。
那时日子虽然清苦,可有彼此为伴,也觉得很快乐。
那伞,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伞面上画着翠竹和一条小青蛇,蛇口中衔着一块翠玉,栩栩如生,每一笔都是孟钰细细勾勒,上色,撕了几十张伞面才画出这么一张满意的。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青蛇口中要衔着玉,他笑着说:
“傻岁岁,这小青蛇是你,翠玉是我,我被你叼在嘴里,就代表我被你吃定啦。”
“要好好看护这把伞,等我老了,还要用它给翠翠遮雨。”
原来不必等到老去,不过数载,就腻了啊。
我淡淡道:
“你若无事,便回你自己的院子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自问这话说得没毛病,我若没记错,孟钰曾嘱咐过她,不要来我面前晃悠。
柳云儿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脚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区区下贱的蛇妖,也配跟我摆架子,连你肚子里的种都是我和阿钰的,亲眼看见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亲密,感觉还不错吧?”
我才意识到,原来她每次都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本来那天我并不知道孟钰在哪,是有个小贩突然拦住我,说孟钰在醉仙楼的包房,请我过去找他。
柳云儿哼笑一声:
“就是要你这低贱的蛇妖知道,你根本配不上阿钰,你这种妖精,只配被人扒皮摘胆。”
“你也听到了,阿钰留着你,是想给我孩子一个嫡子的身份,不然就凭你,还想怀上人类的孩子,做梦。”
“告诉你,阿钰早就厌了你,他亲口跟我说,抱着你像抱着坨冰块,捂不热的冷血动物,半点情趣也没有,我才是让他沉醉的温柔乡,你想知道我们都用过什么姿势吗?阿钰可喜欢得紧呢。”
听着这些话,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拼命攥紧拳,冷声打断:
“够了,如今我腹中已经怀有你们的孩子,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你还想做什么?”
柳云儿收起伞,缓缓走到我面前,幽幽说道:
“蠢货,当然是,想让你流产啊。”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铁伞柄狠狠砸向我的肚子。


柳云儿呼吸困难,泛红的脸和眼圈更加我见犹怜,她满含委屈地说:
“人家怎么会骗你?她腹中已有了咱们的孩子。”
“我也是怕孩子出事,放心不下才来看看,阿钰,那毕竟是我的孩子啊,我求你,让我在相府住下吧。”
孟钰神色又冷了一分:
“不行,你要我怎么跟岁岁解释?孩子降生之前,你我之间的事决不能让她知道。”
柳云儿却不肯罢休:
“就说夫人胎像不稳,需要国师府的人每日在府上祈福嘛,况且我住在这里,若是孩子有什么不妥,我也可以及时照看呀。”
提到孩子,孟钰考虑了一会儿,终是妥协了:
“就这么办吧,你老老实实给我窝在别院,少在岁岁跟前晃悠。”
云儿眼中的嫉恨一闪而过,随后满脸娇媚的攀上孟钰的脖子,指尖在孟钰耳上打着圈:
“阿钰,我今日穿了道袍,是不是别有风姿?我住在这里,你我就可以常常快乐了,人家昨日还没享受够呢,你再疼疼人家好不好?”
孟钰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勾起唇,一只手仍旧扼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猛地掀开道袍,俯身倾上:
“等下别又像昨天一样哭着求饶。”
我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恨不得连耳朵都削掉,一瞬间觉得孟钰如此陌生,这还是当初那个跟我表明心迹都羞得面红耳赤的人吗?
这里的味道让我觉得恶心,我踉踉跄跄地跑开,摔了好几跤也顾不得,只想离这个令人作呕的院子越远越好。
孟钰直到掌灯时分才回来,看着我膝盖上多出的淤青,他诧异地问怎么弄得,我淡淡地说是下床倒水时没站稳。
他心疼又愧疚,取了药膏想要为我上药,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仰脸看着他:
“阿钰,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打掉吧。”
从来对我有求必应的孟钰,这次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行,你必须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不再说话,察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重,孟钰又软了声音:
“你是不是听说妇人生产是鬼门关走一遭,所以害怕?我保证给你找最厉害的稳婆,绝不会让你有事。”
“岁岁,我真的很期待这个孩子,答应我,生下他,好吗?”
孟钰,我不是怕疼,我也不是怕死,我最怕的东西,你已经给我了。
我多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忍下满心的控诉和委屈,我静静开口:
“孟钰,即便我不愿意,你也要留下这个孩子是吗?”
大概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称呼过他,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困惑、惊讶,还有他察觉不到的心虚。
他点头:“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那就这样吧。”
当日你救我一命,这个孩子,就当我还清你的恩情。
然后,一别两宽,恩怨两消。
当晚,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和孟钰分盖了两床被子,也拒绝了他想要揽着我的想法,背对他而睡。
一整夜,我都能感觉到孟钰的眼神牢牢盯在我身上,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想要得到我的安抚。
可是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因为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我也是。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孟钰一脸关切地坐在床前,手中拿着帕子,准备为我擦脸。
他欣喜道:
“岁岁,你醒了?你流了好多血,千万不要乱动,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做。”
我此刻身体虚弱,毫无力气,嗓子又发干,暗哑道:
“我渴了,你帮我倒杯水吧。”
孟钰刚倒好水,门口便走进一个道童打扮的人。
看清那人样貌,我猛地攥紧了被子,是昨天那个女人。
“啪!”
孟钰手中的杯盏掉落在地,他下意识看了我一眼,而我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慌张。
他很快镇定下来,沉声问:
“谁让你来的,国师呢?他给的是什么狗屁法子,岁岁为什么会流血?若是岁岁有事,本相要你们国师府鸡犬不留。”
“师父与皇上有要事相商,关于夫人的身体状况,师父他老人家已知晓,特派云儿前来告知。”
孟钰满脸不耐烦:
“那还不快说!”
“师父说了,人乃万灵之长,夫人不过是条......本不配有孩子的,能怀上相爷的孩子,流点血受些苦也是应该的。”
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鄙夷,孟钰却很是开心,迫不及待地问:
“真的?这么说,岁岁已经成功有孕了?”
得到柳云儿的肯定后,他开怀地大笑起来,激动地对我说:
“岁岁,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当母亲了!”
我心中讽刺苦笑,是啊,有孩子了,是你的孩子,是你和别人的孩子,我不过是个容器。
“还有几句话,师父嘱咐我要单独跟相爷说,恐怕要耽误相爷一会儿了。”柳云儿娇滴滴地说。
孟钰沉着脸:“岁岁现在身体虚弱,我要照顾她。”
“反正夫人已经成功有孕,流点血死不了的,云儿要说的,可事关相爷的孩子啊。”
柳云儿特意加重‘相爷的孩子’几个字,说到了孟钰的心坎上,他转头温声道:
“岁岁,那我出去一会儿,你好好休息。”
他随手把帕子丢在桌上,他们转身的瞬间,云儿挑衅地朝我挑了挑眉。
我费劲力气下了床,脚步趔趄地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手不经意地碰到帕子。
我将脸埋进帕子里,想着我死去的孩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帕子还是温热的,有着熟悉的玫瑰香气,那是孟钰专门去太医院研习了一个月,为我调的玫瑰养颜露。
不管他有多忙,每日都要亲自试了水温,给我擦脸描眉,我笑他矫情,不要为这种小事耽误上朝,他却说:
“与岁岁有关的事都是大事,下人们粗手粗脚,若是冰着或烫着我的岁岁怎么办?”
我不明白,曾经那样情深的一个人,为何说变心就变心了。
手中的帕子渐渐冷却,如同我的心一样。
陪伴了孟钰这许多年,或许,是时候分别了。
我强撑着身体的不适,靠着蛇类灵敏的嗅觉,在书房找到了他们。
孟钰平日办公时,不喜让人打扰,下人们也不敢靠近,因此房门虚掩着。
此时他将柳云儿按在书桌上,掐着她的脖子,脸色阴沉无比:
“你算什么东西,敢说岁岁不配有孕,你知不知道她流了多少血?她现在身体虚弱,需要我的陪伴,你竟敢诓走我!”
“我问你,岁岁的身体是否真的无恙,她到底有没有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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