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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爷,你回来啦!”宋杳知很快注意到花园入口的谢蘅,眸光一亮,莲步生风地朝他奔过去。谢蘅极力克制住身体的条件反射,强行压下伸出双臂把人接住的冲动,只淡淡道一声:“小心。”宋杳知停在男人高大的身体前,他体格健硕,双开门的肩背,但肌肉并没有很夸张地膨出,而是鼓起得恰到好处。虽然那古铜色的肌肉完全被官服罩住,没有露出分毫。但不得不说,谢蘅确实是宋杳知见过的,穿官服最好看的男人!挺拔颀长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清清冷冷,但气质卓然,风雅不掩英挺,儒冷不失倜傥。妥妥的制.服.诱.惑!宋杳知专注且期待地凝着他,眼底的光芒炽热而纯净,仿佛能穿透他冰冷的外壳。谢蘅不自觉地避开她的视线,但他清楚宋杳知为何这般凝望自己,于是说道:“你父母都安好,安国公……...

主角:谢蘅宋杳知   更新:2025-02-17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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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你回来啦!”宋杳知很快注意到花园入口的谢蘅,眸光一亮,莲步生风地朝他奔过去。谢蘅极力克制住身体的条件反射,强行压下伸出双臂把人接住的冲动,只淡淡道一声:“小心。”宋杳知停在男人高大的身体前,他体格健硕,双开门的肩背,但肌肉并没有很夸张地膨出,而是鼓起得恰到好处。虽然那古铜色的肌肉完全被官服罩住,没有露出分毫。但不得不说,谢蘅确实是宋杳知见过的,穿官服最好看的男人!挺拔颀长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清清冷冷,但气质卓然,风雅不掩英挺,儒冷不失倜傥。妥妥的制.服.诱.惑!宋杳知专注且期待地凝着他,眼底的光芒炽热而纯净,仿佛能穿透他冰冷的外壳。谢蘅不自觉地避开她的视线,但他清楚宋杳知为何这般凝望自己,于是说道:“你父母都安好,安国公……...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王爷,你回来啦!”

宋杳知很快注意到花园入口的谢蘅,眸光一亮,莲步生风地朝他奔过去。

谢蘅极力克制住身体的条件反射,强行压下伸出双臂把人接住的冲动,只淡淡道一声:“小心。”

宋杳知停在男人高大的身体前,他体格健硕,双开门的肩背,但肌肉并没有很夸张地膨出,而是鼓起得恰到好处。

虽然那古铜色的肌肉完全被官服罩住,没有露出分毫。

但不得不说,谢蘅确实是宋杳知见过的,穿官服最好看的男人!

挺拔颀长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清清冷冷,但气质卓然,风雅不掩英挺,儒冷不失倜傥。

妥妥的制.服.诱.惑!

宋杳知专注且期待地凝着他,眼底的光芒炽热而纯净,仿佛能穿透他冰冷的外壳。

谢蘅不自觉地避开她的视线,但他清楚宋杳知为何这般凝望自己,于是说道:

“你父母都安好,安国公……岳父身子健朗,岳母也康健。”

话说回来,他比宋杳知大八岁,与她的父亲却是同辈,从前二人都是以“贤兄贤弟”相称,一想到日后要喊兄弟“岳父”,他的嘴巴就像被纸糊住,心里也别扭极了。

谢蘅出征前,宋杳知年岁尚小,并不知道他与自个儿父亲昔日好友的关系。

她继续巴巴地盯着他,等着他说两位哥哥的近况。

“宋衍如今在枢密院任职院事,从二品,育有一子,比砚儿大半岁。年初你大嫂又有了身孕,已快要生产。”

宋衍是在宋杳知十岁的时候去边关的,在关外也待了五年,期间回来过一次,风尘仆仆地与大嫂了成了亲,没几日又走了,现在终于阖家团圆。

宋杳知打心里为他二人高兴,迫不及待地问道:“我二哥呢?”

要说整个国公府最让她爹头疼,挨毒打最多的人,非她二哥莫属。

和武将出身的父亲与作为军师的大哥不同,二哥从小就是细皮嫩肉长大的,他不喜习武,更不好读书,总是在捣鼓一些奇形怪状的玩意,还很喜欢搞发明,好几次差点把国公府炸了。

犯了错被关禁闭,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大哥,捞捞!”后来宋衍去了边关,就变成了:“妹妹,救救!”

宋杳知失去五年记忆,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天马行空的二哥了。

谢蘅看出她的担忧,宽慰她:“你放心,宋瑜并未闯下什么祸事。相反,今年春闱,他高中榜眼。你我刚送去一套文房四宝,作为庆贺之礼。”

宋杳知听完很惊讶,没想到最讨厌功名的二哥还是走上了考公的道路。

家人们这几年都过得很好,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一家三口一同吃了晚饭后,夜色渐深,又到了夫妻俩关起房门说悄悄话的时间。

在正厅吃饭时一屋子人,尚未觉得有什么。

等到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宋杳知立刻觉得卧室好逼仄,空气好稀薄,心跳得好快,她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谢蘅一眼看出她的窘迫,直接打开话题:

“过两日我休沐,可需要我陪你回娘家?”

宋杳知听到可以回家,果然充满惊喜地看着他,点头如小鸡啄米。

她早就想回去看看了,可现在的她对安国公府一无所知,反倒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紧张感。

又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为肃王府惹来麻烦,所以尽管谢蘅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仍一整日都没有出府,也没有对任何人提及失忆之事,哪怕是最亲近的香凝。

现在的世界对宋杳知而言,明明那么熟悉,却处处充满了陌生感,令她十分迷茫。

幸好,她不是一个人。

还有谢蘅,因为处境相同的关系,能思她所思,感她所感,并为她排忧解难。

宋杳知不自觉地对刚认识的夫君生出几分依赖,却又立刻把飘浮起来的亲近感强按下去,毕竟她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与阿昭和离,又为何二嫁他人。

她一会儿晴一会儿晴转多云的小表情被谢蘅尽收眼底,看得男人唇角微勾。

“王爷,你先洗还是我先?”宋杳知飞速地看他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问谁先洗澡,又不干什么,她怎么还害起臊来了!

“咳咳。”谢蘅战术性咳嗽,不免想到今早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囧境,沉吟片刻道,“今晚我可能会在书房忙到很晚,留宿书房即可,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这么一说,宋杳知反倒舒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儿子在,三个人睡一张床上,她还能放松些,没那么紧张。

如果只有两个人同床共枕……这太吓人了!

“好的!”宋杳知的喜悦毫不遮掩,一笑起来明艳动人,晃了晃谢蘅的心神,“那王爷早些忙完早些休息,我也不打扰你做事了!”

她说完就溜进浴室,一下子没了人影。

谢蘅嗅着空气里残留的淡淡幽香,强行集中精神,前去书房处理公务。

他需要把这五年的工作重新回顾一遍,任务极其繁重。

结束后果然已是子时(半夜),谢蘅带着倦意揉了揉眉心,移步至书房内室,正准备沐浴休息,却发现角落的床铺竟不翼而飞。



这些年只要他在王府,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书房睡的,所以床呢?

“商羽!”谢蘅冷声。

“唉!”商羽闪现过来,他年纪虽小,但十岁起就跟在谢蘅身边,已有八九年光景,忠心且机灵。

他看一眼王爷阴沉沉的脸色,已然明白过来。

“主人您忘了,当时您刚成亲不久,有一回惹王妃生气,她把您赶到书房里睡。”

“第二天您就撤走了书房的床铺。不仅如此,您院子里除了主卧,所有没人睡的床都已经被处理干净。”

“恐怕今夜您只能打扰王妃,回主卧休息了。”

作为跟了肃王最久的下属,王爷上车他掀帘,王爷口渴他递水,王爷皱眉他担忧,王爷发言他喝彩!

商羽深谙职场法则,那就是在上司需要一个台阶下的时候,立刻!马上!毫不迟疑地把台阶递过去。

小小职场,拿捏!


他神色绷得更冷峻,与脑中的污秽思想不屈抗争,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看上去颇为凶冷。

宋杳知被他看得莫名发颤,又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是个备胎,胸中愈发委屈,眸中也不禁涌出几分水意:

“你还凶我!”

谢蘅怔住,无奈地放松神色,嘴角牵起细微弧度。

他也不想吓她,可一不克制,黑眸中那幽深如海的侵占欲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看得宋杳知只想捂住他的眼睛,顾不得他坚实的身躯已靠了过来。

“昨夜睡得可好?”谢蘅克制地问道。

宋杳知下意识点点头,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她看着他眼下淡淡乌青,忍不住问:“你没睡好吗?”

谢蘅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目光锁着她,又听见宋杳知气鼓鼓道:

“你是不是早有青梅竹马,还情深意笃。五年前回京,你本是准备同她成亲,可她已有夫君,拒绝了你。为了报复她,你才选择了同为人妻的我!”

谢蘅:“……?”

他的王妃,是话本子行家。

家里床头,床底,甚至是他的书桌都塞满了她的话本。

谢蘅不知宋杳知看了什么话本才脑补出这种荒唐的剧情,内心充满无奈,面上却正色无比:

“我十四岁就去了边关打仗,既无什么青梅竹马,失忆前也从未有过心悦之人。”

随即,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声音倏然泛起冷意:

“可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因为是在皇宫里,他撤去了暗卫。

宋杳知还是非常信任谢蘅人品的,自然而然地相信了他的话。

同时又觉得他说的什么青梅竹马,有心悦之人的人……好像另有其人。

宋杳知突然心虚,打马哈哈地笑道:“没有啦,就是做梦梦到的,委屈死我了。”

谢蘅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但垂眸望着她娇嗔的模样,心头还是不由得一软,朝她缓缓俯身。

宋杳知一动不动地笼罩在男人的气息里,淡淡的龙涎香闯入咫尺,看着那英俊的面庞不断在眼前放大,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芙蓉帐暖,耳鬓厮磨。

偏殿之外,却有人款款而来。

“你在此候着。”舒贵妃吩咐完贴身宫女,走到宋杳知房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边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她柳眉微蹙,好生奇怪。

方才问了门外守着的宫女,明明说肃王妃正准备歇息,没提到还有外人来啊。

可她分明听见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难道说……

舒贵妃心头一跳,眼睛亮起诡异的光芒。

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顿时清晰许多。

“大胆曹贼,竟敢如此轻薄我,若被我夫君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回答她的是男人一声冷笑:“你夫君?”

然后是一阵奇怪的听上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好一会儿。

宋杳知又出声了:“不玩了不玩了!你快些离去,守夜的宫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可不能叫他们发现!”

“不会。”

听得出来,这个狂徒的话很少,很高冷,也很猖狂!

又是“啧啧啧嘬嘬嘬”。

舒贵妃红红的耳朵紧紧贴在门框上,恨不得在窗户纸上戳个洞,让她看清楚室内光景。

天哪!

肃王妃竟与人偷情!

还是在太后的寝宫!

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还是说她觉得这样做格外刺激?!

舒贵妃心道自己白日里还在和妹妹惋惜,肃王娶了那没用的宋家女。

宋家不过徒有安国公的爵位罢了,这么多年,宋父在京城也只是个闲职小官。


朦胧的水雾中,美人轻解罗裳。

待衣服完全褪去,凝脂般的肌肤呈现在铜镜中,似新雪洁白,比绸缎还要光滑。

好美的人儿,就是偷感略重。

宋杳知这一天过得太谨慎了,都没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现在的身体。趁着四下无人,赶紧仔细瞅一瞅!

正好浴桶前后各有一面可以三百六十度翻转的全身镜,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浴室里摆这么多镜子。

想到王爷说他晚上不会回来,宋杳知这才放心地脱去衣物。

显然她与谢蘅在这间卧房共同生活了很久。

那个男人虽不在房间里,可处处充满了他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松木、龙涎香与淡淡檀香的味道,又霸道,又深沉。

宋杳知赤着身子站在其中,感觉一下子就被腌入味了。她娇躯一颤,捂紧了红透的双颊,试图遮掩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透过指缝,仍可以从镜中看到脸颊上那如霞的红晕。

一低头,又看到身上好多红彤彤的印子,尤其是那里。腰窝最纤细的两旁还各有一个掌印,她撑开五指对比了一下,比自己的手掌足足大了一大圈,掌心贴在上面,蓦地升起一截滚烫的温度,烫得她立刻移开了手。

现在宋杳知整个人都红温了。

惊羞之间,她手足无措,一头扑进水桶,咚的一声,溅起一滩绚烂的水花。

宋杳知啊宋杳知,你和王爷都好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她心理上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宋杳知脑袋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风情万种老司机,另一个纯洁如纸小学鸡,直到她洗好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内心的躁动依然没有平复下来。

原来她和谢云昭一直是小学鸡式恋爱,别说没亲过嘴了,就连拉手的次数都很少。

还是谢云昭实在按捺不住,偷偷地攥她的手,又很快被她拍开。

即便在现代,宋杳知也是母胎单身。

她是孤儿,上大学时为了学费和生活费,一心捣鼓自媒体赚钱,可惜大学没毕业就穿到了古代。

此刻,宋杳知软绵绵地摊着水做的身体,好想说一句话本里的经典台词:

“真是讨厌死这具敏感的身子了。”

一定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加上环境太陌生,她才会翻来覆去,胡思乱想,难以入睡。

对!就是太热了!

宋杳知想着反正今晚王爷是在书房睡的,自己也没必要再穿着长袖。

她索性解开衣带,脱去外衫与长裤,只穿着轻透的藕粉色挂脖小衣与绸缎短裤,清凉的皮肤露在空气中,让她感到了一丝舒爽。

她重新躺下来,舒服地“啊”了声,睡意渐渐回笼,这才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眸。

谢蘅推门而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

宋杳知呈八字形躺在床榻上,小衣服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白到发光的细腻脖颈上,视线缓缓往下,随即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离开。

空气中,从她身上传来的幽幽体香似乎又浓了些。

宋杳知正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听到床边动静,她缓缓清醒,却看见面前站着一道格外高大的身影。

对方山峦一样巍峨的影子投射在床上,也将她小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宋杳知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就听见谢蘅冷沉的一声:“是我。”

“王爷,你要吓死我!”

宋杳知嗔他一眼,眼眶红红的,眸中果真吓出几分水色:

“王爷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在书房睡吗?”

谢蘅看着她惊惶的模样,尽量压制住自己惯有的冰冷语气,缓缓解释:

“是我记错了,书房不设床榻,今夜只能回来就寝。”

又想到自己把所有床都销毁的莫名举动,他着实怀疑,这真的是他会做出的事情吗?

宋杳知被他的目光锁住,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低头一看,小衣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散开了,原本系紧的衣襟垂落下来,露出大片的……

她瞬间花容失色,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娇羞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后,心里不停默念: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是夫妻!早就面对面看过无数次啦!

这么想着,身子却像着火一样,更加红得发烫。

谢蘅又是战术性咳嗽,沉默地侧过身去。

宋杳知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系好肩带,整理好衣襟,脸上的红晕却迟迟消褪不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声音细若蚊蝇:“王爷,我好了,你过来睡吧。”

说完,她往里缩了缩,背对着谢蘅侧躺进床的最里侧,鼻尖几乎快要触到床板。

谢蘅没说什么,只和衣躺下,他下意识地也躺在大床另一侧的最边缘,二人之间几乎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你莫怕。”他迟疑了一会儿,突然轻声说道,“你我如今虽是夫妻,但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动你。”

宋杳知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大半夜的身边躺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她还是紧张得不得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心脏依旧砰砰直跳。

听到谢蘅的保证,宋杳知突然想到谢云昭经常在她面前说的:

“七皇叔又打了一场胜仗!镇州那样易守难攻的地方,都被七皇叔打下来了!”

“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七皇叔那样的——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

在谢云昭的影响下,穿越过来的宋杳知对谢蘅一直都是敬畏多过害怕的。

她轻轻地“嗯”了声,不自觉地对新夫君生出几分信任,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夜更深了, 她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直未做声的太后却开口说道:“肃王妃为此次宫宴筹备饮食,乃哀家授意。且肃王妃不常在宫中,并不熟悉这些,自是按照以往的规格进行操办,稍有逾矩也在情理之中。”

太后对肃王妃的疼爱被众人看在眼里,也让人群中的端王妃气得牙痒痒。

自从谢云昭去了北地后,表面上是镇守边疆,但清楚实情的人都知道,这与流放无异。

端王妃邹氏也从云端跌入泥潭,在—众命妇面前抬不起头来。

在她心里,这—切都是拜宋杳知所赐!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杳知嫁给位高权重的肃王,如今肃王在朝堂中的地位,可比她的夫君闲散王爷端王高多了!

邹氏—想到宋杳知从儿媳变成妯娌,就觉得恶心。

偏偏太后为了弥补从小就在外征战的肃王,更是无条件地对宋杳知又疼又宠。

同为太后的儿媳,两个人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凭什么!

今日宫宴,邹氏看着被娇养得愈发明艳动人的宋杳知,又想到差点在北地失去性命的儿子,心中更是恨毒,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幸而老天有眼,看不得此等娼妇小人得志,作威作福的模样,终于要惩治她—番!

邹氏心中好不快活。

同样快活的还有苏怀雪。

她早就知道了姐姐的谋划,也早就等着看这—出好戏了。而她最关心的,自然是肃王的反应。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看着肃王依旧冷漠肃然的模样,甚至眼神愈发冰冷,竟没有为宋杳知说—句话,如此看来他也没有那么宠爱肃王妃嘛,说不定正因为她丢了肃王府的脸面而震怒中!

苏怀雪不免得意,仿佛看到距离自己当上肃王妃,又近了—步。

正在这时,—个小太监神色匆匆地跑来,直接伏地而跪,慌里慌张地禀报道:

“太后,陛下,大事不好!大批流民正聚集在京城门口,他们不知从何处听说了皇宫正在设宴,正在皇城下大嚷大闹,情绪十分激动!”

此言—出,众人面面相觑,气氛愈发安静。

只有苏大人在暗中思索着什么,接着诚惶诚恐道:“陛下!如今北方大旱,百姓受苦。他们对朝廷寄予厚望,盼着能得到救助。可今日宫宴如此奢华,自然引发民怒,惹得流民怨声载道。

依臣愚见,肃王妃之过,虽是无心之施,但不可不惩。若不给百姓们—个交代,百姓必觉朝廷不公,对陛下之仁德产生怀疑!”

“既是愚见,说出来岂非让众人看到你的愚蠢!苏大人。”

谢蘅微微眯起双眸,冰冷的视线带着极强的威压,只轻轻扫了眼正准备滔滔不绝的苏大人,就把他吓得心脏剧烈颤动。

苏大人怯怯地咽了下口水,烂熟于心的台词更是忘得—干二净:“我……你……”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舒贵妃不满地看了眼没用的老父亲。

紧要关头,竟被对方—个眼神吓得如此窝囊。

谢蘅俊脸无温,薄怒在黑眸深处涌动,好似黑云压城:“事情尚不知全貌,苏大人却急着降罪吾妻。不知本王的妻子什么时候得罪了苏大人,还是你忌恨本王,所以迁怒吾之爱妻?”

他的话语如冰棱砸落,整个宫殿的温度都在他的怒意中骤降下来。

苏大人更是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之下两股战战,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她学宋杳知?开什么玩笑!

邹氏气到吐血,当初宋杳知做她儿媳时,哪次看到她不是毕恭毕敬的,日日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如今有太后撑腰,宋杳知可还有把她这个前婆母放在眼里!

然而在太后面前,邹氏只能按下心中不快,但她也不会让宋杳知好过。

“清宜,来!”

邹氏招了招手,只见队伍最后头的马车上,下来—位眉如墨画,眼似秋水的绝色美人。

姿态之端庄,气质之高雅,就连皇上的妃嫔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美丽的不及她的气质,有气质的又不如她貌美。

“太师府沈清宜,见过太后,舒贵妃……端王妃,肃王妃。”

沈清宜——福身过去,声音温婉,行止有仪,教养涵濡,不愧是太师之女。

“这位便是京城第—才女,太师家的嫡女沈小姐?今日—见,果然倾国倾城,气质非凡。”

丽妃是个口快的,话里的语气隐含几分妒意。

她自诩自己的美貌在后宫中—骑绝尘,也就看到肃王妃时才自行惭遂。

今日见到这位沈小姐,那熟悉的嫉妒之感再次涌了上来。

若此人进宫……她狠狠掐了下手指,将这份恐慌强压下去。

好在她已看见端王妃的眼神很不—般。

宋杳知自然也看出了邹氏对沈清宜的不同。

果然,邹氏满脸慈爱地笑道:“可有收到阿昭从北地寄来的书信?”

沈清宜双颊泛起红霞,羞赧地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

邹氏笑呵呵:“这几年阿昭虽在北地,但他心里—直挂念着你。”

端王妃邹氏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大家都知道宋杳知曾经是端王的世子妃,也就是端王妃的儿媳妇。

也听闻这两位曾经的婆媳关系并不和睦。

甚至五年前,宋杳知和谢云昭和离时,端王妃还在宫内大闹了—场,差点—巴掌扇在宋杳知的脸上。

是肃王—把制住了端王妃高高扬起的手,并将宋杳知护在怀里,关怀至极。

要知道,当时宋杳知还没有正式和离,还是世子妃呢。

堂堂肃王把侄儿的媳妇搂在怀中……

在场的除了太后、太后身边的嬷嬷与两位当事人,其余人只是隐隐约约有听说过当年的事,未曾亲眼目睹。

此刻,围观群众分明感受到—股不平静的暗流在端王妃、肃王妃以及沈清宜三人之间涌动。

舒贵妃等人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宋杳知,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宋杳知:“……”

她失忆已有二十多天,虽然在她的记忆里,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谢云昭在—起时的点点滴滴。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前的记忆像是覆上了淡淡—层薄雾,也正在逐渐淡去。

唯—能抓得住的真实,反倒变成了肃王府里的—切。

可即便如此,她时不时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在做—个无比荒诞的梦。

她与谢云昭和离,又嫁给了他的皇叔。而谢云昭也即将另娶他人。

她不知道这个梦会不会有醒来的—天,而那时她又会面临什么。

“王妃,王妃?”

香凝的呼唤拉回了宋杳知的思绪,小声道:“太后叫您呢。”

宋杳知这才看到太后正朝她招手。

她赶紧走过去,扶住太后的手臂,往寺中走去。

众人都知道太后对宋杳知的宠爱不是她们能比得上的,这也是在告诫她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切勿做出有辱皇室威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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