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皖皖雨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相伴渐行远皖皖雨柔全局》,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宋子安一下子就急了:“皖皖,你这是什么语气?我不过是看雨柔喜欢,才送给她的,你若是不高兴,让她放回去就好,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萧文远也跟着附和:“雨柔从小就懂事,即便受尽委屈,也不愿与你争抢。倒是你,为何要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还说这些酸话让她难堪?”“让她难堪的不是你们两个吗?”江皖皖真是被他们这番自说自话的言论逗笑了,轻巧回应:“明知道那些东西是送我的,还偏要拿出来再给她戴上。她如果不觉得羞愧,那才真是脸皮够厚呢。”江雨柔错愕地望着似笑非笑的江皖皖,又瞧瞧脸色难看的那两人,眼泪瞬间掉落。“对不起,都是雨柔的错!对不起!”说罢,她捂着流泪的脸蹬蹬蹬地跑出院子。宋子安脸色蓦变,狠狠地瞪了江皖皖一眼,立刻追了出去。萧文远也面色铁青...
《十年相伴渐行远皖皖雨柔全局》精彩片段
3 宋子安一下子就急了:“皖皖,你这是什么语气?
我不过是看雨柔喜欢,才送给她的,你若是不高兴,让她放回去就好,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
萧文远也跟着附和:“雨柔从小就懂事,即便受尽委屈,也不愿与你争抢。
倒是你,为何要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还说这些酸话让她难堪?”
“让她难堪的不是你们两个吗?”
江皖皖真是被他们这番自说自话的言论逗笑了,轻巧回应:“明知道那些东西是送我的,还偏要拿出来再给她戴上。
她如果不觉得羞愧,那才真是脸皮够厚呢。”
江雨柔错愕地望着似笑非笑的江皖皖,又瞧瞧脸色难看的那两人,眼泪瞬间掉落。
“对不起,都是雨柔的错!
对不起!”
说罢,她捂着流泪的脸蹬蹬蹬地跑出院子。
宋子安脸色蓦变,狠狠地瞪了江皖皖一眼,立刻追了出去。
萧文远也面色铁青,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皖皖,声音冰冷:“江皖皖,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刻薄!”
说罢,他一甩袍袖,也跟着快步走出院子。
周围恢复了寂静,就像这一年来每一次的不欢而散。
江皖皖知道,他们一时半刻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江雨柔哭得那样伤心,又免不了他们好好地哄上一哄。
这些日子,这种状况发生了无数次,数都数不清,她早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待他们走后,江皖皖去找了婶婶,告诉她自己要回京完婚的事。
这些年,即便府中事务应接不暇,婶婶对江皖皖也算是尽心尽力,她们感情很是亲厚。
听闻江皖皖要走,婶婶满眼都是不舍,但更多的是惊讶:“皖皖,你和子安文远从小一同长大,婶婶还以为你会从他们之中选择一位伴侣。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改了主意?
他们两个知道你的打算吗?”
“他们不知道。”
江皖皖轻轻摇头:“婶婶,还请您不要告诉他们,我不想节外生枝。”
婶婶知道她的倔脾气,想了想只好点头,却又轻叹一声。
“他们俩从小那么在意你,家中长辈也是默许了,才让你们走得亲近些。
若他们知道你要和外人完婚,说不定要怎么闹呢!”
“不会的。”
江皖皖笑着摇头,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他们此时心里眼里都是江雨柔,哪还会管她的死活?
婶婶知道江皖皖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反而又问:“那雨柔呢?
当年她是来和你作伴的,你如今回京,可要带上她一起?”
“不了。”
江皖皖脸色沉了沉,当即拒绝:“她留在这里很好。
就是要麻烦婶婶多照看她一段时间了。”
婶婶笑了笑:“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雨柔她乖巧懂事,我很喜欢!
再说,她有丫鬟婆子照看着,你父母每年都会送来金银细软,吃喝用度花不上府上的,你们在我这里多待几年,就像我平白多了两个女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皖皖莞尔一笑,心里却是一叹。
瞧瞧,江雨柔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仅把宋子安萧文远哄得团团转,就连她这个婶婶,都没看清她的真实嘴脸。
也难怪她能轻轻松松介入到他们三个人之间。
可江皖皖不愿在背后嚼舌根,也不想节外生枝。
告别婶婶后,她回到了常住的别院。
东西虽都收拾好了,但还有些散碎物品看着烦。
江皖皖打算叫人过来把这些都丢了或者烧了,话还未开口,萧文远和宋子安便走了进来。
看到江皖皖,萧文远眉头一皱,“雨柔因为你的那些话哭了好久,到现在我和子安还哄不好,你跟我们去找雨柔,跟她道个歉!
“ 真是笑话。
江雨柔做错的事,凭什么要她江皖皖来道歉?
眉心轻蹙,江皖皖正要说话。
萧文远视线一转,刚好瞧见她书案上摊开的还未写完的物品册子。
那上面记载着所有她回京时要带走的东西。
萧文远立刻拿起来快速扫过,眉心一蹙:“你整理这些东西做什么?”
宋子安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你要去哪儿?”
1 “皖皖,自你离家,已有十载,父母甚是挂念。
听闻皖皖身体大好,母亲甚是欣慰,何时可回京一家团聚?
京中已为你挑选如意儿郎,只盼皖皖速归。”
寥寥几句,江皖皖似乎看见了母亲提笔书写时的认真模样,不禁湿了眼眶。
这已经是父母回京述职后,写给她的第七封信了。
可她一直找尽理由拖延,迟迟未归。
如今,她不想再让父母等待了。
江皖皖提笔,刚要给母亲回信,门外却骤然响起女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笔尖一抖,黑色墨汁滴在雪白纸面上,氤氲了一小片污渍。
江皖皖轻轻蹙眉。
每日这个时辰,宋子安和萧文远都会来院子里陪江雨柔射箭。
刚想重新拿出一张纸回信,雕花木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庶妹江雨柔脸上挂着盈盈笑意,语气愉悦又娇嗔: “长姐,你和我们一起出去射箭吧?
子安哥和文远哥就知道欺负人家!”
江雨柔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脸颊也红红的,那双眸子乌黑明亮,一脸单纯无害。
可江皖皖却知道,她这纯真的外表,不过是一层欺世惑众的伪装。
江皖皖声音严厉,不怒自威:“江雨柔,进门前要先敲门,这个规矩以前没人教过你吗?”
然话音刚落,江雨柔那小鹿般纯真的眼睛,瞬间溢满泪光。
“长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就是个没教养的庶女……” 说完她就扑通一声跪下,磕起头来:“姐姐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与此同时,宋子安和萧文远闯进书房,恰好看到了这样一幕。
两个少年几乎是立刻冲到江雨柔面前,一个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她,一个心疼地看着她磕红的额角。
宋子安当即就红了眼:“红成这样?
痛不痛?”
他向来脾气火爆,不等江皖皖出声,冲着她就是一通责备:“你为什么总是仗着着嫡姐的身份欺负庶妹,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萧文远素来冷静,可此时也免不了失望责备地看向江皖皖。
“皖皖,你今天的确做得太过分了。”
他目光冷冷地横了江皖皖一眼,垂眸又看向江雨柔磕红的额角,眼神却瞬间变得温柔。
“走,去我院中,我给你上药。”
说完,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开书房。
宋子安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一路上都在殷勤地哄着江雨柔。
“雨柔,没事的。
等你的伤好了,我带你去骑马,京城这两日会送来几十匹宝马,到时候先让你挑选!”
江雨柔小鸟依人般蜷缩在萧文远的怀里,目光望向与他们并肩而行的宋子安,脸颊绯红。
“子安哥哥,骑马很危险的,雨柔害怕。”
“怕什么,我可以教你,我的马术可是一流的!
再说,文远骑马也不错,不会摔到你的!”
江雨柔立刻笑了起来:“那雨柔就不怕了!
有两个哥哥保护,雨柔什么都不怕。”
江皖皖透过敞开的雕花木窗望去,瞧着他们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视线却久久没有移开。
那副画面太过熟悉,只不过早些年,那个被两人宠着护着的人,还是她。
江皖皖年幼时体弱多病,因父母常年在外征战,无人照顾她,便将她寄养在江南外祖家。
宋子安和萧文远两家恰好是外祖的邻居,他们年长江皖皖两岁,她从小就叫他们哥哥。
他们三个算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关系一直十分要好。
他们一同读书,一同吟诗作画,闲暇时还会去后山采摘垂钓,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一年前,江皖皖祖父过世了,家中只剩一个婶婶操持。
父母本想接她去边境同住,两个少年却央求家中长辈写信给我父母,称两家都可以照顾江皖皖,还隐隐透露出他们儿子想要娶她为妻的心思。
边境艰苦,又时常有贼人来犯,父母虽顾念江皖皖,却怕她在那种恶劣环境下旧疾复发,只好暂时压下接她离开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父母却把庶妹江雨柔送了过来,让她同江皖皖作伴。
而自从江雨柔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江雨柔温柔懂事,乖巧可爱,受了委屈也不说,只是偷偷掉几颗金豆子。
江皖皖起初怜惜她,总是把好东西捧到她面前,任她挑选。
甚至怕她一个人太孤单,在和宋子安萧文远见面时,也会带着她。
两个少年也就这样一点点被江雨柔吸引,与江皖皖逐渐疏远。
从前,萧文远虽然喜欢江皖皖,行为举止却从不逾越。
可现在,他却全然不顾男女大防,哪怕抱着江雨柔也并不介意。
从前,宋子安性子虽火爆,对江皖皖说话却从未大声; 可如今,他竟会指着鼻子对她大呼小叫,只为给江雨柔讨一个公道。
从前,江皖皖因为他们两个毫不掩饰的爱意,想过从他们之中选一个结为伴侣,一生一世携手终老。
可这短短的一年,无数次心寒与失望交叠。
她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不打算再参与他们三人的感情了。
想到这,江皖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重新提起笔,给母亲写了封回信。
2 这个江南小镇距离京城很远,马车大概要走半个月时间,所以江皖皖要尽快启程。
从决定离开起,她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带回京城。
这些年,宋子安和萧文远送了她太多礼物。
大到屏风摆件,小到文房四宝。
林林总总,应有尽有,能塞下好几个大箱子。
江皖皖席地而坐,拿起这些礼物一个个认真端详: 有宋子安送她的通体温润羊脂玉簪子,说是他宋家的传家宝,还有和檀木骨扇,骨扇上面还被他找匠人精心雕刻了她的名字; 有萧文远送她的翡翠头面,他说这套头面是他祖母留下来的,她当时觉得贵重,死活不收,他却第一次和我生气,冷战数日。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掠过,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但江皖皖却知道,这一切都已变得遥不可及,再也回不去了。
刚好收好东西,这日一大早,大丫鬟云芷便神色焦急地来回禀,说江皖皖收拾妥当的几个大箱子全都被人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也不知有没有丢东西。
云芷气恼地骂道:“不知是这宅子里进了贼,还是哪个手贱的来偷姑娘的东西!”
江皖皖轻轻蹙眉,那几个大箱子里装的都是那两人送她的礼物,并没有她的私人物品。
本还想着离开之后让婶婶找机会还给他们,如今要真弄丢了,也是麻烦。
江皖皖连忙走了出去,直奔存放东西的偏院。
哪知刚走进院中,便瞧见一行三人说说笑笑地从房间里走了过来。
江雨柔穿着萧文远送她的淡绿色长裙,可佩戴的首饰竟换成了江皖皖箱子里萧文远祖母留下来的那套翡翠头面,以及宋家祖传的那根羊脂玉簪子。
不伦不类的穿搭,简直令人无语。
可偏偏那二人看向她的目光,宠溺又多情。
“还是这翡翠头面搭配这裙子。”
萧文远颇为欣赏地望着江雨柔,点头夸赞。
宋子安不甘示弱:“还是我的羊脂玉簪子和雨柔的气质更衬!”
说罢,他又将手中那刻有江皖皖名字的檀木骨扇塞进江雨柔手中:“这样就更漂亮了!”
江雨柔害羞得脸颊绯红:“这样不好吧,这些东西都是长姐的。”
“那有什么,头面首饰就是让人戴的,若都堆在箱子里,岂不是浪费?”
萧文远语气冷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更加不悦。
宋子安接话道:“就是,你别想那么多!
她是你姐姐,有什么好东西都应该让着你的!”
看着三人你来我往地互动,江皖皖忽然明白了。
原来并不是家里遭了贼,而是内鬼难防。
江皖皖嗤笑一声,站在院门口轻轻鼓掌:“说得真好。
我正不知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呢,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
江雨柔瞧见我来了,脸色蓦变。
“长姐……”她忐忑不安地摸了摸头饰,讪讪道:“我听下人说你把这些漂亮首饰都塞进箱子了,只当你是不喜欢了,这才想着试戴一下,并不是想抢长姐的东西,我这就送回去……” “不必!”
不等江皖皖开口,萧文远一把攥住江雨柔的手腕,冰凉的目光扫过江皖皖。
“这头面本就是我送她的,既然她不喜欢,那就送给你好了。”
江雨柔惊呼一声:“那怎么行!
你不是说这头面是祖母留下来的吗?
这么贵重的东西,雨柔不能收!”
萧文远眉心轻蹙,像是赌气一样冷声道:“我说送就送,不必跟我客气。”
宋子安也挑了挑眉,接话:“还有我的羊脂玉簪子,也一并送给你。”
江雨柔受宠若惊推托不要,可攥着骨扇的手稍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价值连城的紫檀木扇子竟被她撕成了两半!
“抱歉,我……我总是笨手笨脚的……”江雨柔几乎快哭出来了。
江皖皖却眉目不动,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陈年旧物,坏了也就坏了,让你的子安哥哥再送你一把就是了。”
“你怎么说得这样轻巧?”
宋子安错愕地看向江皖皖:“这可是我托人买来的上好檀木,又特意找工匠制成的扇子,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呢!”
“那又如何?”
江皖皖轻笑一声:“总比不过你的祖传簪子值钱。”
4 江皖皖闻言静了静,垂眸回答: “东西太多了,整理些不要的出来,丢掉。”
萧文远重新看了一遍册子,和宋子安对视一眼,这里面并没有记载他们送的任何礼物。
两人脸上的怒气这才少了许多。
“既然是不需要的,那就都丢了吧。”
“到时候缺什么东西,再买就是了。”
江皖皖没回应,低着头扯了扯嘴角。
他们还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带走他们送的任何东西罢了。
两人还想说什么,院中却忽然响起丫鬟的惊呼声:“二小姐!”
随后,江雨柔的丫鬟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色惨白:“大小姐,我们二小姐突然哭晕过去了!”
不等江皖皖回应,那两人如同两道离弦的箭,飞快地冲了出去。
看着两人飞奔出去的背影,江皖皖心中要离开的想法愈发坚定。
江雨柔这一昏倒,倒是闹得人尽皆知。
就连宋、萧两家都特意差人带了补品来探望。
这几日,江雨柔一瞧见江皖皖,就暗戳戳地炫耀宋夫人送她的千年人参,萧夫人送她的滋补药品,搞得好像两家夫人都在争抢她这个未来儿媳一样。
江皖皖只当没听见,继续收拾离开的物品。
眼见离启程的日子越来越近。
江皖皖准备去马厩挑选两匹马拉车。
前阵子父亲送来几匹宝马,其中一匹通体漆黑,四蹄雪白的千里马名叫踏雪。
踏雪从小时侯养在江皖皖身边,这次回京,父亲特意送来接她一起去。
可她刚踏进马厩,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儿,以及马儿微弱的呻吟声。
踏雪被绑住四条腿倒在地上,腿上鲜血淋漓,将地上的草料染得一片血红。
“踏雪!”
江皖皖目光轻颤,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它四条腿耷拉着,膝盖骨被打碎,隐隐可见白骨!
“谁干的!!”
江皖皖疯了一样怒吼,吓得马厩的小厮连忙跑了过来,扑通跪倒。
“大小姐,是……是二小姐让她院里的婆子打的!”
江皖皖双眸染血,嘴唇颤抖,半晌才找回声音:“把江雨柔那贱人给我压过来!”
小厮慌忙跑远了。
江皖皖转头看向踏雪,它正用那双乌黑圆润的大眼睛望着我,眼中水光浮动。
她强忍着泪抚摸着它的脑袋,心如刀绞:“对不起,对不起,我如果早一点来看你就好了……” 踏雪通人性,它见江皖皖流泪,动作缓慢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就像小时候一样。
可明明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是它,它却反而在安慰它的主人。
顺滑的皮毛轻轻戳着江皖皖的手,刺得她五脏六腑尖锐的疼。
似乎是终于等到了主人,踏雪在江皖皖的哭声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江雨柔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躲在两个少年身后,瑟瑟缩缩的小声呜咽。
宋子安最听不得她哭,理直气壮地对江皖皖解释:“是这匹马不听话,雨柔只是想骑着它在院中走走,它就不服不忿地把她摔了下来。
所以她才让婆子打了它,只是没想到婆子力气太大,把它腿打折了。”
大概是看到了江皖皖脸上泪痕,宋子安声音难得软了许多,轻描淡写地继续:“就是匹马罢了,哪有人重要?
回头我再寻两匹好的,给你送来便是,你也别因为这点小事伤心难过了。”
萧文远拍了拍江雨柔的肩膀,安慰了她两句:“雨柔这次也是被吓坏了,我看这事也不能怪她,谁让那畜生不听话呢。”
江雨柔立刻扯住萧文远的衣襟,委屈得又哭上了。
江皖皖脸上的泪痕早就干了,可手上沾染的血渍却还湿漉漉的一片。
她站起身,一步步朝江雨柔走过去。
在三人错愕的目光中,突然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江皖皖!
你做什么!”
萧文远瞪大眼睛望着江皖皖,连忙将江雨柔护在身后。
宋子安也后知后觉,立刻横在她面前:“就因为一匹马,你就打你的亲妹妹!
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
江雨柔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不住地向江皖皖道歉。
“都是我的错,那是姐姐最喜欢的马了,我怎么能有它重要呢?”
她说得这样可怜,惹得那两人越发心疼。
萧文远小心翼翼地擦着江雨柔脸上的血渍,看向江皖皖的目光幽冷。
“江皖皖,你做得太过分了!”
宋子安攥着拳头也朝她低吼:“你快向雨柔道歉!”
江皖皖失望地看向他们二人,真想敲开他们的脑袋好好瞧瞧,里面究竟是不是一团浆糊?
她江雨柔打死了她的马,反而让她向罪魁祸首道歉?
“踏雪性子温顺,但也认主。
江雨柔明知道那是父亲送给我的马,为什么非要骑?
既然骑了,就要付出代价!”
我上下打量着江雨柔,明明毫发无损,故意用他们的口吻反问:“她不过就是摔了一下,就对踏雪下了这样的狠手。
如此虐待一匹马,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你们如今这般维护她,难道也和她一样暴虐成性?”
两人被她一番话说得脸上红红白白。
宋子安心直口快,脱口而出: “什么你的马她的马!
你从小养尊处优,什么好处都占尽了!
在这点小事上也要和雨柔争抢?”
萧文远抿唇,可脸色依旧有些不悦:“何况这事与她无关,要罚就罚那个下狠手的婆子。
雨柔她身子本就不好,你不该这样迁怒于她,争一时口舌之快。”
他们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替江雨柔争辩,仿佛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泼下,让江皖皖翻滚的怒火瞬间平息。
“好,我不争了。”
她眸光平静地望着这两人:“从今往后,这里的一切,我都不和她争了。”
“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萧文远见她神色有异,眉心轻蹙地问了句。
宋子安也仔细打量江皖皖的神情,刚想开口询问,却听江雨柔捂着心口娇喘一声。
“子安哥哥,文远哥哥,我的心口好痛啊……”说罢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雨柔!!”
这两人立刻收回对江皖皖的关注,连忙惊呼着将她抱起,匆匆离去。
出院门前,宋子安难得回头安慰她一句:“你别多想,回头我再送你一匹千里马!”
江皖皖站在院中,看着他们行色匆匆的背影,这段时间仿佛已经看了无数次。
他们一次又一次被江雨柔的花言巧语欺骗,对她怒吼,对她指责,甚至伤她怨她。
这样的日子,终是要结束了。
丫鬟云芷捧着披风快步走进院中,目光担忧地看向江皖皖。
“大小姐,一切准备妥当,该启程了。”
江皖皖望着马厩中安安静静死去的马儿,它的雪白四蹄早已被鲜血染红。
她艰难地收回视线,双眸酸涩:“把踏雪好生安葬了吧。”
接过云芷递来的披风,江皖皖头也不回地走出宅院。
上了马车,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住了十几年的宅院,开口道:“走吧” 从今往后,宋子安,萧文远,我们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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