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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春于风月相逢秦云诚阮以槐小说

酥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时,鼻尖是浓浓的消毒水味。秦云诚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左手已经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动一下,就是蚀骨钻心的疼。病房门推开,护士正好进来换药,见他要起身连忙阻止,“秦先生,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刚做过植皮手术,要好好修养。”护士一边换药,一边没忍住跟他闲聊。“秦先生,你这怎么弄的啊,怎么会被硫酸喷到呢,不过阮总可真是爱你啊,耗费了大量财力物力,不惜从海外把最权威的医生全部请来,就为了治好你手上的伤,不让你留疤。”“她可是在你的病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呢!现在才去休息。”话音刚落,病房门再次打开,得知他醒过来的阮以槐立马冲了过来,然后紧张的将他抱在怀里。“云诚,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怎么样,还疼吗?”她的眼底一片青...

主角:秦云诚阮以槐   更新:2025-02-0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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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诚阮以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犹春于风月相逢秦云诚阮以槐小说》,由网络作家“酥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鼻尖是浓浓的消毒水味。秦云诚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左手已经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动一下,就是蚀骨钻心的疼。病房门推开,护士正好进来换药,见他要起身连忙阻止,“秦先生,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刚做过植皮手术,要好好修养。”护士一边换药,一边没忍住跟他闲聊。“秦先生,你这怎么弄的啊,怎么会被硫酸喷到呢,不过阮总可真是爱你啊,耗费了大量财力物力,不惜从海外把最权威的医生全部请来,就为了治好你手上的伤,不让你留疤。”“她可是在你的病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呢!现在才去休息。”话音刚落,病房门再次打开,得知他醒过来的阮以槐立马冲了过来,然后紧张的将他抱在怀里。“云诚,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怎么样,还疼吗?”她的眼底一片青...

《犹春于风月相逢秦云诚阮以槐小说》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鼻尖是浓浓的消毒水味。
秦云诚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左手已经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动一下,就是蚀骨钻心的疼。
病房门推开,护士正好进来换药,见他要起身连忙阻止,“秦先生,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刚做过植皮手术,要好好修养。”
护士一边换药,一边没忍住跟他闲聊。
“秦先生,你这怎么弄的啊,怎么会被硫酸喷到呢,不过阮总可真是爱你啊,耗费了大量财力物力,不惜从海外把最权威的医生全部请来,就为了治好你手上的伤,不让你留疤。”
“她可是在你的病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呢!现在才去休息。”
话音刚落,病房门再次打开,得知他醒过来的阮以槐立马冲了过来,然后紧张的将他抱在怀里。
“云诚,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你怎么样,还疼吗?”
她的眼底一片青黑,眼里血丝密布,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看样子是真的心疼到不行。
秦云诚却并不为她的关心所动容,只缓缓推开她,深深地望进她眼底,一字一句道:“楚星辰呢?”
闻言,阮以槐动作一僵,迟疑了一瞬后才低声劝慰:“云诚,别这样,我已经惩罚过他了。”
他嘲讽一笑,“惩罚?什么惩罚?”
“……罚了他……三天不吃饭。”
或许是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没有底气,说起来磕磕绊绊的,随后又紧接着解释:“这件事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不好?”
她明面心疼他,暗处却在处处维护楚星辰。
他知道,如果他去报案,大概又会是上一次一模一样的结果。
她明明说爱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放任他被别人欺负。
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七年的女人,秦云诚彻底心如死灰。
他麻木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听她说这些无意义的话。
明明距离婚礼还有几天,他却已经开始期待离开的那一天了。
婚礼前三天,秦云诚出院了。
为了哄他高兴,阮以槐在拍卖会上买下了许多豪车名表。
一件件昂贵奢华的礼物摆在面前,他却没有几分笑容。
只随意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他频频打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倒计时,每过一分钟,他心情就会好一分。
注意到他有些反常的动作,阮以槐勾了勾唇角,“云诚,就这么期待我们的婚礼吗?”
“嗯,我很期待那一天。”秦云诚看着不断流逝的倒计时,轻声道。
闻言,她并没有多想,只将他揽进怀里,“我也很期待,那一天,我们云诚一定是最帅的新郎。”
秦云诚只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很快,日子就到了婚礼当天。
要换上西装的前一刻,秦云诚始终没有动作。
礼服师催促了几次,阮以槐已经换好了婚纱,眼看着他什么都没有准备,西装没穿,妆发也没弄,忍不住怔住了。
“云诚,怎么还不换西装?”
他刚要开口,阮以槐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楚星辰打来的。
那边很吵,看样子是在酒吧,他似乎喝醉了,说的话也颠三倒四,胡言乱语,“以槐姐,今天是你婚礼,我就不去了,祝你新婚快乐,和云诚哥白头偕老……啊……”
电话那头突然惊呼一声,一阵嘈杂声之后,只剩下女生调戏的声音。
“帅哥,陪我喝一杯呗,你长这么帅,我们几个带你好好玩玩啊?”
听见这话,阮以槐神色骤然一变,脸上写满了紧张,“楚星辰,你在哪儿?!”
可那头却并没有传来声音,反而只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紧接着,电话更是直接挂断。
她满脸都是阴沉的晦色,急得拿起车钥匙就要走,却又突然想起什么,犹豫的看向秦云诚。
“你去吧。”他平静地看着她,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
见他如此善解人意,她的眼神愈发愧疚,“云诚,婚礼就推迟一个小时,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日后我决不会让楚星辰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
直到她大步离开,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秦云诚才喃喃出口。
“阮以槐,你错了,日后,是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
他转过身,遣退了所有的化妆师和造型师。
刚把行李搬出来,他看到了江茉莉发来的信息。
简洁的两个字,一如她冷淡的作风:“出来。”
秦云诚回复了一句马上,而后删除阮以槐和楚星辰所有的联系方式,提着行李箱迈出家门。
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他缓缓拉开车门坐上去,关上车门的瞬间,车子飞快启动,没有留给他丝毫后悔的机会。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几下,楚星辰发来了两条消息。
“以槐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勉勉强强原谅你了。”
“哼,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老男人让我滚,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消息发过来之后,过了几分钟他才各种道歉。
“哎呀,云诚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把本来要发给以槐姐的消息发给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吧!”
秦云诚笑了,一点点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机收到了口袋。
带着满身霜寒回到家里,阮以槐急得要命,连忙拥了上来,紧紧将他扣在怀里。
“云诚,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一夜。”
她不停地检查着他全身上下,确认他有没有受伤,眼里还写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紧张。
秦云诚木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睛。
“你让全市的警局都不准接我的案子,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阮以槐怔了一瞬,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云诚,这点小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楚星辰还是个小孩,要真是背上点罪,到时候我闺蜜那关也过不去。”
楚星辰做错了事情没有任何处罚,难道他爸妈留给的玉镯被摔碎,就是他活该吗?
秦云诚的眼里尽是绝望。
她却没察觉异样,一直温声安慰他:“你放心,你的玉镯我一定会修好的,我去找全天下最好的修复师,保证一定能恢复如初,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回不去了,再怎样修复,也回不到过去了。”
无论是这个玉镯,还是他们这段感情。
阮以槐察觉出他的意有所指,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紧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一连几天,秦云诚都情绪淡淡。
他没再提过玉镯的事,好像已经走出来了,又好像从未过去。
之前那件婚服被楚星辰穿过了,阮以槐带着秦云诚重新来到婚纱店挑选西装,想让他心情好一些。
“云诚,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帅气。”
她极力调动着情绪,但他却依旧反应平平,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嗯。”
冷淡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心头,阮以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片刻后才再次讨好道:“那就这件吧,和你之前那件有些像。”
“你决定就好。”
秦云诚没有多给那件西装一个眼神,目不直视地往外走。
阮以槐却不死心,继续抓住他的手,
她抿了抿唇,勉强维持住温和的笑容,“云诚,我带你去婚礼现场看看好不好?整体都重新布置过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她连忙带着他上了车,往婚礼现场驶去。
无数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鲜花散发着芬芳,数不胜数的粉白气球飘在半空,看起来浪漫至极。
但推开大门,却看见了一个意外之客。
阮以槐眉头微蹙,冷冷地问:“楚星辰?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星辰连忙站起身来,红着眼委屈道:“云诚哥,以槐姐,上次玉镯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我今天来这里,就只是想在你们结婚之前,多为云诚哥做点事情,就当是我赎罪了。”
他眼圈红红地望着秦云诚,委屈巴巴地,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认错的意味。
秦云诚盯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又想做什么。
然而,楚星辰却当他是默认原谅了,眼泪瞬间收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手拉彩带礼花。
“云诚哥,以槐姐,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礼花,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说着,他确认了方向无误后,对着秦云诚拉开礼花。
砰的一声,原本应该有无数彩带炸开,纷纷扬扬洒落在秦云诚身上。
然而,伴随着那声巨响,里面灌满的硫酸炸开,齐齐朝着他的脸泼过来。
“啊!”
秦云诚瞳孔放大,下意识侧身用手臂护住脸,猛地往后退去。
可喷射的速度太快,刺啦一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朝着他的手臂袭来,疼得他五官都皱成一团,冷抽了几口气,唇瓣都咬出血痕了,钻心的疼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用来遮挡的手臂被硫酸灼烧得厉害,一大片模糊的血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云诚!”
阮以槐脸色大变,连忙扶住秦云诚,望向楚星辰的眼底一片愠怒。
“楚星辰!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发了怒,周身压抑的气势几乎让楚星辰喘不上来气。
楚星辰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准备的明明是普通礼花,为什么会喷出硫酸啊。”
然而,他的眼里却没有多少慌乱,反而心里还有些满意现在发生的一切。
他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泫然若泣地拽着阮以槐的衣摆,“以槐姐,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害云诚哥呢?”
“滚开!”她盛怒至极,一把甩开他的手。
秦云诚疼得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晃了几下,最后晕了过去。
“云诚!”
阮以槐连忙让人带他离开,飞快朝着医院奔去。


心里如此想,可他表面却平静无波。
秦云诚轻轻一笑,“能发生什么事?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阮以槐眉头紧蹙,还想追问,偏偏楚星辰跑上来拉住她撒娇:“以槐姐,我们的游戏还没玩完呢!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个单身派对,就不要总黏着云诚哥了,我们办完派对再去山上看日出好不好!”
他祈求地望着她,沉默良久后,她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丝。
“好,今天姐姐陪你玩个尽兴。”
秦云诚轻笑一声,径直上楼,并不在意他们。
派对的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迟迟没有睡意。
直到最后传来一阵汽笛声,一行人终于离开,别墅才彻底安静下来。
第二天,他发现自己的手机收到了99+的消息。
楚星辰发来了无数张照片,全都是他和阮以槐的合照。
第一张,阮以槐在帐篷前温柔的给他披外套,眼神宠溺。
第二张,阮以槐给他拨弄着额间的头发,神色温柔。
第三张,他将阮以槐搂在肩膀上,两人温馨的看着日出。
……
滑到最后,楚星辰才假模假样道:“哎呀,不好意思,本来要发给自己收藏的,却不小心发给你了,云诚哥你不要生气呀!以槐姐只是把我当弟弟,才这样悉心照顾的。”
秦云诚微微一声,敲下几个字:“没关系,以后,阮以槐就送给你这个弟弟了。”
消息发送成功后,他便开始清理离开前需要扔掉的垃圾。
打开书房的柜子,一沓厚厚的情书映入眼帘,那是阮以槐以前追求他时写的。
然而,此刻干净整洁的信纸上,全部出现了涂改的痕迹。
每封情书上秦云诚的名字,都被人满是恶意的用黑笔划掉,改成“楚星辰”二字。
不仅如此,阮以槐这些年和他的合照,他的脸也全都被人用小刀抠下来,替换成楚星辰的脸。
楚星辰的笑容十分甜蜜,仿佛这样就能永远替代他一样。
秦云诚神色淡漠,直接点了一把火,而后将这些照片和情书点燃,全部扔进火盆里!
看着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他心里的膈应才消退了些许。
这时,阮以槐正好推门进来。
看见火盆里正在烧的东西,她的脸色一变,不顾火焰就果断伸手去抢救火盆里的照片。
火舌烫伤她的手指,她都像是毫无感觉一样,眼里只剩下那些照片。
好不容易扑灭照片上的火后,她才慌张地问:“云诚,为什么突然把这些照片和情书都烧了?它们都是我们相爱的回忆,我们不是说过,等老了还要讲给我们的子孙听的吗?”
说着,她连忙拭去照片上的灰烬,却在看到照片上自己和楚星辰的脸后,瞬间哑了声。
良久后,她才勉强开口解释:“楚星辰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在意。”
年纪小不懂事?他早就已经成年了,还叫不懂事?
但他只随意扯了扯唇,“你要是喜欢,那就留下这些日日看着吧。”
他不在意地转身要离开。
这时阮以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生气了。
于是连忙抱住他,语气软下来,在他耳畔低声哄道:“对不起,云诚,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昨天游戏的事情而生气?”
“那只是大家闹着玩而已,我的心里只有你,只爱你一个人,你知道的。”
低沉的嗓音落入耳中,秦云诚却没有一丝动容。
见他依旧沉默,她又接着保证:“云诚,我发誓这辈子爱的只有你一人,否则就让我一无所有,永失所爱,终生孤寂!”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楚星辰进来动我的东西了,也不会再纵容他了。”
秦云诚缓缓转过身,定定地望着她那张妩媚精致的脸,眼底的真诚直击人心。
如果是从前,他听到她这番发誓保证,只怕态度立马就会软化,但这次,秦云诚却神色淡漠,推开了阮以槐。
“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翌日,阮以槐早早出门,只给秦云诚留下一张便利贴:
“云诚,我去盯着药物研发进程了,晚上不用等我回来。”
他随意扯掉便利贴,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并不在意。
然而,没过多久,楚星辰就发来一长串的消息。
“云诚哥,我说不喜欢这件衣服,以槐姐非说适合我,要给我买。”
“云诚哥,以槐姐带我来游乐园玩了,她的怀抱很香我很喜欢呢!她在我怀里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诚哥,今天我和以槐姐去情侣餐厅吃饭了,不过你不要误会哦,我们只是吃饭,没有向其他桌情侣一样,拥抱和亲吻。”
看着楚星辰发来的一条条挑衅消息,他嘲讽地扯了扯唇。
这就是阮以槐口中的去忙药物研发吗?
一连几天,这些消息都没断过,阮以槐也没回家。
直到这天晚上,楚星辰突然不停地给他打来电话,一个不接又打一个。
实在烦的不行了,秦云诚才终于右划接听。
刚一接通,楚星辰带着哭腔和些许得意的声音就从听筒那边传来,“云诚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呀,以槐姐出车祸了!”
“也怪我,在车上非要缠着她喂草莓给我吃,她分了神才没看见那辆失控的卡车,卡车撞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下,我毫发无损,她却满身是血的被送到了手术室。”
“她已经抢救了一天一夜,现在才终于脱离危险,听医生护士说,她躺在手术台上,还一直在念着我的名字,你说说她怎么这样,明明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最担心的却还是我的安危。”
听到楚星辰炫耀的话语,秦云诚心脏骤然一痛,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从前。
三年前,他和阮以槐参加一场宴会,吊灯意外坠落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身下。
那一次,同样他毫发无损,而她却被生生砸断两根肋骨。
那时他在她病床前哭成了个泪人,“你傻不傻啊,别人碰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你还冲过来为我挡着,阮以槐,大笨蛋,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她疼得动都动不了,却还是笑着起身为他擦着眼泪,眼里满是心疼与珍重,“云诚,别哭了,被砸断两根肋骨我都没喊疼,但你哭成这样,是想要了我半条命吗?”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自然要不顾一切的保护你,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但现在,她也会为了另一个人这样豁出性命。
阮以槐真的只把楚星辰当成好闺蜜的弟弟吗?
秦云诚扯了扯唇,“既然她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没其他事的话,我就挂了。”
随后,他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听见刺耳的嘟嘟声,楚星辰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气得不行,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之后,阮以槐在医院养伤,秦云诚没去看过一眼,更没有过问她的情况。
见他没来,特助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秦先生,阮总去在研究所的路上出了车祸,如今正在住院,她很想见您,您能去医院看看阮总吗?”
他刻意隐瞒了阮以槐为楚星辰受伤的事情,但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秦云诚看了一眼,只当从没看见过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而特助的消息还是发个不停。
“秦先生,阮总这一天已经问了十几次您为什么没有过来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看望一下吗?”
“秦先生,阮总真的很想您,您看到信息了吗?”
特助一连发了好几十条,他都只当作没看见。
他很忙,要忙着收拾行李离开。
直到晚上,他收拾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
紧接着,特助慌乱的大喊声传了过来。
“阮总,您不能出院啊,赶紧和我回去吧,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是不允许您出院的!”
听到阮以槐的名字,他怔了怔,下一秒大门就骤然打开。
阮以槐慌乱的闯了进来,背后的伤口因为撕裂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蓝白病房,可就是这么狼狈的她,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松了口气,冲过来紧紧抱住他。
“云诚,我好想你。”
“你不来看我,我真的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她的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出于思念,她微微用力蹭了蹭他的脖颈,圈住他腰肢的手也不断缩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融为一体。
秦云诚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推开她。
特助见拦不住,只能识趣地站在门口,将空间留给他们。
一身病号服的阮以槐面容憔悴,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一双深情眼深深地望着他,眼里满是被抛弃的委屈。
刚要继续问既然没事那为什么狠心不来看她时,余光却突然扫见一旁敞开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的叠放着许多衣物。
那一刹,阮以槐只觉大脑嗡鸣,世间万物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她紧紧扣住秦云诚的手,语气颤抖:“云诚,你在收拾行李?你无缘无故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听见这话,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身后,睡觉时都要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
第二天,看秦云诚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阮以槐打电话给特助:
“把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红宝石手表送到家里。”
不一会儿,特助敲了敲门。
阮以槐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云诚,这是求和礼物,别生气了好不好?”
宝石手表璀璨夺目,秦云诚依旧眸色淡淡,“我没生气。”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却更加不安,“那我去给你买你之前最喜欢的蛋糕,城南那家,你之前只要吃到它家蛋糕就会很高兴……”
“你也说过,那是之前了。”
阮以槐怔了怔,心里顿时变得十分慌乱。
这还是第一次,无论她怎么哄,他都不愿意接受。
为了让他心情能好点,她带着他来到他父母的VIP病房。
阮以槐散发着暖意的小手搭在他腰上,给予他力量。
“云诚,我一直在让公司研发药物和技术,如今已经到最后阶段了,相信我,我会尽量让伯父伯母看到你结婚的样子,那一天,你一定会是最帅气的新郎。”
话毕,她又牵着他的手,来到病床前,“伯父伯母,我是以槐,还有几天我就要和云诚结婚了,我一定会用毕生去爱护云诚。”
秦云诚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心里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在她和楚星辰玩游戏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救回爸妈的办法,也不再需她这些虚无缥缈的保证了。
突然,阮以槐的电话响起,是特助打来的。
她刚要挂断,秦云诚开了口:“你出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陪陪爸妈。”
阮以槐愣了愣,随即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出了门。
下一秒,病房门又打开了,秦云诚回过头,才发现回来的不是阮以槐,而是爸妈的主治医生,也是爸爸多年的好友。
“黎叔叔好。”秦云诚连忙起身,礼貌的打招呼。
黎医生看着他双眼泛红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云诚啊,你父母现在这样,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吗?江氏集团的最新医疗技术有很大概率让植物人苏醒,但江氏掌权人江茉莉的联系方式很难得,不过好在,我辗转许久,打听到了江总的联系方式。”
说着,黎医生将名片塞进秦云诚手里。
薄薄的名片上烫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映入眼帘,仿佛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心里十分感激,刚要回答自己已经搞定了,身后突然传来阮以槐冷厉的声音:
“云诚!”
秦云诚一回头,就看见满眼阴沉的阮以槐正朝他走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名片,而后眼底毫无笑意的看着黎医生道:“有劳黎医生了,不过就不需要江茉莉插手了,我才是云诚的未婚妻,伯父伯母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她看样子像是醋极了,甚至直接将那张名片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这幅模样,秦云诚只觉好笑。
阮以槐,别人只不过是给一个江茉莉的联系方式,你都能吃醋成这样,
那要是知道不久后我会抛下你逃婚回到她身边,你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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