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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热门小说陆知苒楚翊安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2-04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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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热门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热门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精彩片段


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

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

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

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

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

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

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了下来,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胡说八道!”

她已然不如先前镇定,但却必须强撑着,决不能松口承认这件事。

一旦承认,侯府不仅要把那笔银子补上,她的颜面也会被狠狠踩在脚底,再也捡不回来了。

她转头看向文嬷嬷,语气严厉,“采买之事都是李大牛在管,银子也是经他之手,现在却多了这么一笔糊涂账,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文嬷嬷一个激灵,立马“扑通”跪地,砰砰砰磕了一串响头,语气诚惶诚恐,“夫人明鉴,我家那口子素来老实本分,断然不敢蒙蔽夫人!就,就算他真的要贪,最多也只敢贪些蝇头小利罢了,断然不敢贪墨这么一大笔银子啊!”

文嬷嬷比任何人都清楚,侯府压根就没有分拨过那笔银子。

这些年,侯府都是在少夫人的铺子里白吃白拿。

但现在少夫人不肯吃这个闷亏,要把天捅破了,自然需要一个替死鬼。

文嬷嬷可不希望她家男人当这替死鬼!

姜氏也并非真的要发难李大牛,她如此发作一番,不过是为了做戏做全套,撇清自己罢了。

何管事已然是一枚弃子,这口黑锅自然要全推到他的头上去。

文嬷嬷大声控诉,“此事定是何管事所为,那些银子,十有八九都进了他的口袋!”

姜氏的胸口上下起伏,语气也添了几分急促。

“好个何顺,我以前真是错看他了!”

陆知苒将姜氏的把戏看在眼底,但她并不拆穿。

她今日的目标本就直指何顺。

把他从自己的茶庄扫地出门,再让他把以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借此机会,再把其他铺子的情况都摸一遍,顺理成章地把姜氏安排的人统统料理了。

她这些年亏的银子,只要能要回来就行,至于这些银子是姜氏还是何顺,抑或是其他人出,她并不在意。

陆知苒一脸真诚地看着姜氏,“原来那笔银子竟是被何管事贪墨了去,此前是儿媳冤枉母亲了。这么看来,其他铺子的银子的去向也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叫母亲既出了银子,又担了骂名。”

姜氏一听这话,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得赶紧传信出去,不能再叫他们被抓了把柄。

不过,一切为时已晚了。

姜氏勉强扯出一个僵硬表情,“是该好好查一查。”

闹了这么一出,姜氏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她如何甘心?


楚翊安面上嘲讽更甚,“府尹大人是你说请就能请的?你多大的脸?”

——就算她真的能请得动府尹大人,自己也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

“有官差来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很快,一行衙差便走了进来。

楚翊安锐利的目光扫向陆知苒,“是你报的官?你拿不出证据来,就索性直接报官把她们都抓了?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的逼问咄咄逼人,半丝情面都不留。

陆知苒冷声,“我没有报官。”

“除了你还有谁?”

为首那名衙差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诸位大人,小的是奉了傅大人之命前来请侯夫人前往府衙配合问询。”

一句话,叫楚翊安的愤怒僵在脸上,姜氏更是闪过一抹难掩的错愕,旋即一股不祥预感攀上心头。

楚翊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方才说请谁?”

那衙差开口,重复了一遍。

“请宣平侯府的侯夫人,前往府衙配合问询。”

姜氏瞬间就猜到可能发生之事,她立马想把此事遮掩过去。

但楚定峰不知何故,直接便问了出来,“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有什么案子需要夫人前去配合问询?”

衙差:“府衙接到几桩案子,侯府少夫人几个铺子的管事被以贪墨主家财物的罪名扭送官府,经过傅大人一番审理,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其中,张权,李牧和黄永明等几个管事招供称,其贪墨之举乃是受了侯夫人指使,贪墨所得亦有七成进献给了侯夫人,是以需要侯夫人亲自前往府衙,当面对质。”

这番话一出,全场先是一静,旋即便是一阵哗然。

张权家的等妇人听了衙差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无数目光落在了姜氏的身上,她站在原地,几乎无地自容。

方才所有针对陆知苒的指责和怀疑,全都化作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姜氏的脸涨得通红。

“这怎么可能?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那名衙差一板一眼地道:“正是因为此事或许会有误会,傅大人才命小的来请侯夫人。”

陆知苒适时插话,“对了,有件事父亲或许不知道,张权,李牧等管事,都是母亲安排到我铺子里的心腹,母亲担心我面嫩,底下人不服管教,这才做了这番安排。只是没想到……”

她没把话说完,但神色间却是藏满了失望与痛心。

众人恍悟,看着姜氏的眼神更加鄙夷不屑。

这下基本坐实了,她就是个贪图儿媳钱财的恶婆婆。

姜氏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强作镇定,“那些管事的确曾是我的人,但三年过去,他们在你的手底下当差,早就成了你的人,我对他们也早就失了威慑力。他们做的那些混账事,我毫不知情!那些指控,全都是一派胡言!”

此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认。

不然她的名声,连带侯府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然而,她否认落在众人耳里,却分外苍白无力。

楚定峰的脸色差到了极致,他在心中狠狠地将姜氏大骂一通,此时却不得不替她周旋。

“此事定然有什么误会。今日是我们侯府大好之日,待会儿新人还要行拜堂之礼,可否请傅大人通融一二,待今日过后,本侯便亲自与拙荆一道去官府,向傅大人澄清解释?”


丹烟和翠芙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

“小姐,姑爷他太过分了!”

“他简直狼心狗肺,不是人!”

金嬷嬷也擦着眼角,原本她并不赞同自家小姐和离,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让金嬷嬷彻底寒了心,自家小姐所托非人啊!

她忧心忡忡,到底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疑虑。

“小姐,您不是请皇上下旨了吗?这圣旨怎迟迟不到?”

丹烟和翠芙也都满脸担忧。

陆知苒的神色坚毅,“不论有没有圣旨,我都会和离。”

上辈子她懦弱得不敢做任何反抗,这辈子,她定不会再把自己困在这无望的婚姻里,哪怕没有皇上的和离圣旨,她也定要摆脱这个牢笼。

陆知苒看着几人,“到时候恐怕少不了一些攀扯,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这侯府上下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把她当成予取予求的冤大头,她要离开,他们如何会答应?到时候,她要拿走自己的钱财只怕不易。

再有便是陆家那边,也会是一大阻力。

她需好生筹谋,才能说服父亲答应和离,接纳自己归家。

事情千头万绪,她没有时间伤怀。

“奶娘,你让福贵帮我跑一趟,给谭叔传个信,我有要事要谭叔去办。”

福贵是金嬷嬷的儿子,现在在侯府外院当差。

她被禁足了,但身边人却不会受到限制。

谭叔也是她手底下得力的老人,主要负责打理京城的铺子。

金嬷嬷立马打起了精神,翠芙和丹烟也都抹了眼泪,各司其职。

不论小姐做什么决定,她们都无条件服从,坚决不让自己拖后腿。

楚翊安裹挟着怒意从玉笙居离开,永福居那边又派人来请他。

楚翊安心底烦躁,却不得不去。

“母亲。”

姜氏见他满脸沉郁,当即出声询问,“安儿,怎么了?”

楚翊安不想多说,便只随便敷衍两句转移话题,“母亲唤儿子来,可是有何事?”

姜氏这才说到了正题,“我听清儿说,你与书宁打算再办一场喜宴。”

提到赵书宁,楚翊安的脸色这才和缓下来。

他点头,“是,儿子的确有此打算。她是平妻,又身有诰命,儿子该给她应有的体面。”

他本是打算等自己的差事落定之后再对母亲提起此事,也算是双喜临门,却不想,本以为毫无悬念的差事却是出了变故。

姜氏心底闪过一抹嫌恶,面上却半分不显。

“你考虑得没错,只是……你也知道,侯府外表看着光鲜,但实际上已是十分艰难,这个时候实在拿不出那般多银钱来大办喜宴。”

楚翊安沉默。

他何尝不知这一点?但这是赵书宁提的要求,他自觉对她亏欠,实在无法拒绝。

姜氏叹息,“要不就算了……”

楚翊安沉声开口,“她在西平之时助我良多,我不可负她。”

姜氏脱口,“你已为她请封了诰命,此等殊荣世间几个女子能有?如何算是负了她?”

姜氏而今想来依旧觉得心口发堵。

他明明可以用军功为侯府延续爵位,却用在了这女人身上!

再不济,他也可以为自己这个亲娘请封诰命啊!

定是那狐狸精迷了他的心智。

楚翊安蹙眉,“那不一样,她现在所求,不过是任何一个女子都希望得到的。若是没了喜宴,她平妻的身份就不够名正言顺,以后她在府里也不够有威望。”

他越是对赵书宁百般维护,姜氏心里就越恼恨,脸色也难看几分。

楚翊安似是看出姜氏的不快,又补充道:“母亲,此次喜宴也不全是为了她。以后儿子要在京城当差,就少不得与京城各家来往,我们侯府不能再如以往那般沉寂下去,该适当高调起来了。这次便是一次极佳的机会,这也是儿子答应补办喜宴的原因之一。”

这个理由总算是让姜氏面色和缓几分。

想到什么,楚翊安又开口,“这两日书宁已经入宫当差,她在为李贵妃诊脉。以她的实力,定能治好李贵妃的旧疾。母亲,书宁不是寻常内宅女子,她能为侯府带来助益。”

姜氏闻言立马坐直了几分,“当真?”

楚翊安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自然,书宁若没有好医术,当初如何救得了西平万千将士和百姓?”

姜氏眼珠子微微一转,旋即脸上便绽出笑来。

“我便知道,她是个有能力的,娶了她进门,咱们侯府也要跟着光耀了。”

若能趁机搭上李家,清儿也能有一个更好的婚事。

思及此,姜氏对赵书宁便也顺眼几分。

但该哭穷还是要哭穷。

“照你这么说,这喜宴要办还不能草率了,得风风光光的大办才行。可侯府的境遇,实在是没法子。”

问题一下又绕了回来,归根结底,不过一个钱字。

楚翊安抿了抿唇,“我与书宁商议过,侯府不需要走聘礼那些虚的,只需要在仪式和宴席上办得好一些便是。我们侯府总有些产业,卖掉一些,定能凑出银子来。”

姜氏断然反对,“这怎么能行?那些产业卖了,侯府今后的开支怎么办?”

楚翊安还想再说些什么,姜氏就直接堵住了他的话头,“侯府的产业是根基,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断然不能卖了。不然,赵氏反倒成了祸家之源。”

楚翊安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姜氏试探地开口,“书宁自己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她若是愿意……”

楚翊安的眉头狠狠一跳,“我与她成婚,岂能叫她出银子?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姜氏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母亲并非贪图她的银子,母亲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现在侯府只是暂时遇到了困难,大家自然应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齐心协力渡过难关。更何况,这本身也是她的喜宴,总不能看我们为难她自己却袖手旁观。”

姜氏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好似十分有道理,但实际上却是偷换概念,强词夺理。

楚翊安的眉头蹙得紧紧的。

“母亲,此事不妥……”

姜氏叹息,“母亲自然知道不妥,但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其他法子?我们侯府也不占她的便宜,就当借她的,待酒席过后,咱们侯府收了份子钱立马还她便是。”


几人脸色各异,心中亦是闪过诸多念头与猜测。

赵书宁狠狠咬牙,“你休想转移话题!无缘无故的,你为何突然去面圣?”

大家的注意力这才被重新拉了回来。

她既然否定此事与她有关,那她面圣究竟是何原由?她是侯府的儿媳妇,可不能做出任何不利于侯府未来之事。

楚定峰眉头紧锁,语气重了几分,“你一介内宅妇人,有什么事需要面圣?”

陆知苒反问,“宁夫人亦是内宅妇人,她可以面圣,为何我不行?”

赵书宁一副被冒犯了的神色,语气鄙夷不屑,“你竟将我与你比较?我有能起死回生的医术,你有什么?”

陆知苒眸光淡淡地看着对方,“这世间并非人人都精通医术,莫不是人人都不如你?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宁夫人如此夜郎自大,说出去怕是要惹人笑话。”

陆知苒的话叫赵书宁彻底沉了脸,正待反驳,楚翊安先开了口,“书宁没有说错,你困居内宅,连外头的天地是何模样都不曾见过,有什么资格与书宁比?就算人外有人,那人也不会是你陆知苒。”

又是这般毫不留情的贬低和打压,便如同前世那样。

把她贬到了尘埃里,叫她骨子里都是自卑的味道。

最后,便只能乖乖地任由他们予取予求。

陆知苒露出讥嘲之色,“有些人自诩见识广博,但看人的眼光却是狭隘老旧,自以为是。”

楚翊安脸上的怒意隐现,“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怎么,只许你们一人一句地往我身上扎刀子,不许我自辩?”

楚翊安深吸了一口气,“陆知苒,我提醒过你,身为女子,性子当和软些,太过刚硬的只会惹人厌烦。”

陆知苒神色冷傲,“我不需要讨喜,只需要不被人欺到头上。”

上辈子的她还不够和软吗?最后是个什么结局?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姜氏沉着脸看向陆知苒,眼眸微沉,“我们只是唤你来问两句话,你好好回答便是,何至于像个刺猬似的逮谁扎谁?”

陆知苒从善如流,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母亲请问,儿媳尽量把刺收一收。”

她这副滚刀肉似的态度让姜氏噎了噎。

压了压脾气,姜氏开口,“你面圣究竟所为何事?你今日必须把此事解释清楚!”

陆知苒一脸歉意的神色,“母亲,并非儿媳不想说,实在是君命在前,儿媳不能说。”

姜氏:“这就是你好好回答的态度?”

陆知苒满脸真诚,“儿媳说的都是实话,若你们实在不信,父亲明日大可入宫,亲自向皇上求证,看看儿媳究竟有没有在御前告夫君的状。”

楚定峰:……

他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跑去御前跟皇上对质!

陆知苒笃定这一点,这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一时之间,他们竟是半点拿捏不了她。

楚定峰开口,语气严厉,满含敲打。

“你与安儿是夫妻,你当知道,你们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因一己之私,置侯府和安儿的前程于不顾,那侯府断然容不得你。”

楚翊安也冷冷地放出威胁,“一旦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会休了你。”

陆知苒:我好怕哦。

接连对她放出敲打的狠话,他们才大发慈悲地让陆知苒退下。

转身的瞬间,陆知苒眼底的厌烦几乎不加掩饰。

这破地方,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和离之事,迫在眉睫!


楚翊安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觉得母亲在强词夺理,但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姜氏看着他的神色,又添了一把火,“这几日我与书宁相处,也深知她性情和顺,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她与清儿亦是十分投缘。唯一不足,便是人情世故上稍有欠缺罢了。你将我的话告知于她,她那般通透,定然一点就通,不会吝惜这区区八千两。”

他现在觉得赵书宁哪哪儿都好,那姜氏就顺着他说,不能为了个女人让他们母子情生分了去。

把高帽子给赵书宁戴上去,届时,这笔银子她便是不想掏也得掏。

楚翊安听了这话,心中果然舒坦了几分,但他依旧没松口答应。

毕竟八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他不能随意替赵书宁做主。

姜氏长长叹息一声,“这次是你妹妹闯了祸,但也让我看清了陆氏的为人,她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只怕以往在我面前的乖顺姿态都是装出来的。”

“我把她当亲女儿一般看待,她却完全不顾我们侯府的难处,直接置之不理了,也实在叫我寒心。只怕她现在就等着你去向她低头呢。”

姜氏这话直击要害,楚翊安的怒气立马被挑起,冷声道:“我不可能去求她,她爱端着,那就一直端着吧,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姜氏要的就是这态度。

陆知苒今日狠狠下了他们的脸面,那就要做好被冷落的准备。

她可是要在侯府生活一辈子的,没有男人的宠爱,看她往后余生如何过下去!

“陆氏便是仗着自己手里有银子,才敢这般拿乔,若书宁那孩子识大体,愿意拿出八千两银子救急,咱们便不用一直看陆氏的脸色了。”

这招以退为进让楚翊安的态度有了松动,但让他对赵书宁开这个口,他依旧觉得难以启齿。

姜氏:“你若是不好开口,便把她唤来,我与她说。”

楚翊安立马拒绝,“不必,还是儿子亲自去与她说。”

书宁初来侯府,若让母亲来说,只怕她会多想,以为母亲是在对她施压。

他不想他们婆媳之间生出嫌隙,更不想让她心中生出不快。

楚云清讨好地道:“书宁嫂嫂最是善解人意,她定会答应的。”

楚翊安冷冷扫了楚云清一眼,直接走了。

楚云清的讨好没得到回应,还狠狠落在了地上,她顿时恼怒得狠狠跺脚。

“娘,您瞧哥哥对我的态度,对外人都比对我好!”

姜氏伸手戳了一记她的脑门,“你还好意思说,这次你闯了多大的祸,差点没法收场!”

楚云清满脸愤愤,“还不都怪陆知苒,以前她明明不是这样的,谁知道她这次完全不给我脸面!娘,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姜氏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语气冷若寒霜,“只要她在这侯府一日,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当晚,楚翊安留宿在赵书宁的青黛阁。

翌日,陆知苒听说,赵书宁和楚云清二人亲亲热热地出门逛街去了,二人去了如意阁,赵书宁出手大方,当众给楚云清结了那副头面的尾款,算是她入门给小姑子送的第一份礼。

从如意阁离开,二人又去了成衣铺和胭脂铺,楚云清痛快地采买了一番,全都是赵书宁掏银子,楚云清嘴巴抹了蜜似的,不遗余力地捧着赵书宁。

近日,赵书宁可谓是热门人物,茶楼酒馆中不少说书先生都以她为蓝本编了不少故事,她俨然成了救万民于水火的女英雄,她和楚翊安爱情更是其中感人肺腑的一笔。

而今姑嫂二人在外头逛一圈,短短半日功夫,外头的传言就沸腾起来了。

宣平侯府两位平妻的处境和地位如何,高下立判。

陆知苒对外面的传闻充耳不闻,她命人把各处产业的账册都收了上来,需要重新梳理一番,没时间花费在那些无关紧要之事上。

唯一让她在意的是今日圣旨未到,陆知苒倒是不担心皇上反悔,毕竟君无戏言,她只是有些急躁,想早日离开这里。

她没法入宫去催德丰帝下旨,除了耐心等待也别无他法。

她安安静静地在玉笙居待着,傍晚时分,却有不速之客登了门。

楚云清穿着一身袭湖碧的软银轻罗百合裙,脚上穿一双乳烟缎攒珠绣鞋,头上赫然待着那副金丝八宝攒珠头面,衬得整个人珠光宝气又不落俗套,反而有种流光溢彩,繁花似锦的美。

如意阁的手艺果然不凡。

楚云清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得意洋洋地在陆知苒面前转了好几圈。

“有些人自私小气,连一副头面都舍不得送给我,好在我有了个大方的新嫂嫂,她不仅把那副头面送给了我,还给我置办就好几身漂亮的衣裳鞋袜,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

陆知苒由衷笑了,“恭喜你,有这么一位出手大方的新嫂子,真是你的福气。”

又看向一旁脸色算不上愉快的赵书宁,笑得更加真诚了几分,“也恭喜你,有这么一位会花钱的小姑子,也真是你的福气。”

赵书宁的面容微微抽搐。

“你不必这般阴阳怪气,我不似你,把银子看得那般重。银子只是身外之物,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才是真正弥足珍贵,无法替代的。”

她说得很是用力,像是在说服自己。

楚云清骄傲地附和,“对啊,你休要挑拨我和书宁嫂嫂的关系!我们亲如姐妹,书宁嫂嫂才愿意在我身上花银子。”

陆知苒语气真诚,“那可太好了,你们一个愿意出银子,一个愿意花银子,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姑嫂。以后,你都不用担心你的银子无处花了。”

赵书宁:……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翻涌的情绪。

“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的嘴脸有多尖酸丑陋。翊安最讨厌的便是你这般满心阴谋算计的女子,你妄图用这样的手段拿捏他,逼他低头,那你便大错特错了。”

陆知苒四两拨千斤地反击,“你才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此时脸上究竟有多么口是心非。”

赵书宁:“翊安说你牙尖嘴利,如市井泼妇一般尖酸刻薄,果然不假。”

陆知苒轻轻一笑,“你不必句句不离楚翊安,他如何评价我,我并不在乎,也伤不到我半分。反倒是你,这般在意他对我的评价,莫非你心底对自己依旧不自信,生怕他会对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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