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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完结文

月十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媳准备好了。”楚母在牌位前放了封信,然后打开了装着虫蛊的盒子。沈卿拿出一只放在楚母手上,然后也快速吞了下去。日暮时分,每个人都沉浸在喜事中,只有楚琰闷闷不乐地坐在正席上。“父亲,母亲怎么没来?”楚父刚下肚一杯酒,他脚步踉跄,满脸通红地看着楚琰,“不来最好,省得又说些荒唐之言。”“儿啊,爹告诉你,女人这种东西,不必太过认真,反正都是拿来开心的,不必用情太深!”楚琰心里泛苦楚,他替楚母难过,却又觉得楚父说得有理,一时间脸急得通红。“父亲,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了。”楚琰走着走着就到了楚母院子,他瞧着无声响,顿时心慌,想敲门却发现门并未挂锁。“娘!”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又快步穿过正院,推开沈卿的屋:“卿儿?”屋内死寂一片,床榻平整,就像从未...

主角:楚琰沈卿   更新:2025-02-04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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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琰沈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媳准备好了。”楚母在牌位前放了封信,然后打开了装着虫蛊的盒子。沈卿拿出一只放在楚母手上,然后也快速吞了下去。日暮时分,每个人都沉浸在喜事中,只有楚琰闷闷不乐地坐在正席上。“父亲,母亲怎么没来?”楚父刚下肚一杯酒,他脚步踉跄,满脸通红地看着楚琰,“不来最好,省得又说些荒唐之言。”“儿啊,爹告诉你,女人这种东西,不必太过认真,反正都是拿来开心的,不必用情太深!”楚琰心里泛苦楚,他替楚母难过,却又觉得楚父说得有理,一时间脸急得通红。“父亲,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了。”楚琰走着走着就到了楚母院子,他瞧着无声响,顿时心慌,想敲门却发现门并未挂锁。“娘!”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又快步穿过正院,推开沈卿的屋:“卿儿?”屋内死寂一片,床榻平整,就像从未...

《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完结文》精彩片段

媳准备好了。”
楚母在牌位前放了封信,然后打开了装着虫蛊的盒子。沈卿拿出一只放在楚母手上,然后也快速吞了下去。
日暮时分,每个人都沉浸在喜事中,只有楚琰闷闷不乐地坐在正席上。
“父亲,母亲怎么没来?”
楚父刚下肚一杯酒,他脚步踉跄,满脸通红地看着楚琰,“不来最好,省得又说些荒唐之言。”
“儿啊,爹告诉你,女人这种东西,不必太过认真,反正都是拿来开心的,不必用情太深!”
楚琰心里泛苦楚,他替楚母难过,却又觉得楚父说得有理,一时间脸急得通红。
“父亲,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楚琰走着走着就到了楚母院子,他瞧着无声响,顿时心慌,想敲门却发现门并未挂锁。
“娘!”
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又快步穿过正院,推开沈卿的屋:“卿儿?”
屋内死寂一片,床榻平整,就像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楚琰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呼吸也急促起来:“来人!”
可他半天都没等到一个下人,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府人全都去前厅为纳妾做事去了。
“少爷,祠堂咱还没去。”
“今天爹纳妾,母亲怎可能去祠堂?”
突然,他脚步一顿,还是吩咐道:“你过去看看。”
只是一炷香过后,下人像丢了魂似的连滚带爬地回来。
他浑身颤抖,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少少爷,夫人和少夫人殁了!”

,楚父肯定会松口的。”
秦知语慢慢站起来朝沈卿走来,“姐姐,你猜在楚琰心里,你我谁更重要?”
“相府是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这个将军孤女?”
言必,不等沈卿反应,秦知语挺着肚子就向桌角撞去:“救命啊!杀人了!”
沈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快、快去叫大夫!”
秦知语双腿间很快有血流出,“我用这孩子的命换你的命,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着,秦知语拿出把小刀,往自己肚子上捅去,一刀比一刀深。
等楚母赶来时,沈卿趴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石头般僵直着。
她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秦知语,只思索了片刻,便快速走到沈卿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还好,秦知语的命被大夫捡了回来。
“腹部伤口不深,但孩子却没能保住,恕老夫无能!”
听到这句话,沈卿才终于缓了过来:“母亲,是她自己撞向桌子,拿刀捅自己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楚母看着躺在榻上的秦知语,她没想到她心能这么狠,为了权利不惜杀害自己的血肉。
“知语!”
楚琰刚踏进屋就看见地上一大滩黑红,床上秦知语睁着眼,空洞无比,看到他来后,才挣扎着爬起。
“阿琰,孩子,孩子没了!”
楚琰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该来求姐姐的,如果我不来,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
秦知语双肩上下耸动,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姐说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生下来。”
“她不仅推了我,还用刀捅向我!她要让我跟孩子下去给她父母陪葬!”
楚琰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双手紧握成拳,看着沈卿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让人感到寒意彻骨。
楚母没想到楚琰反应会这么大,她一拍桌子希望能把他的理智拉回。
“不是卿儿!是秦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秦知语却突然仰天大笑出声,“你们楚家就这么恨我吗?做母亲的又怎会舍得杀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楚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卿,“你的命是命,知语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就
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你、你不是还有个嫂嫂跟侄儿?难道那侄儿不是你们沈家的人?”
“况且你我成亲还不足一月,红白相撞,更是晦气!”
楚琰说完话后,觉得自己语气冲了些,“你放心,沈家的后事父亲一定会处理好,有父亲在,你就安心在府里待着吧。”
“我说过会护你一世,定不会食言!”
楚父犹豫了半刻,“卿儿,待你父兄母亲出葬时再回去吧,那时让楚琰陪你去。”
沈卿整个人俯趴在地上微微颤抖着,她的眼泪顺着眼角倒流至额头上,她死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琰儿,带卿儿回屋休息吧,这几日好生照顾着。”
“父亲!沈家的事解决了,可您还没同意我纳知语为平妻!”
沈卿慢慢抬起身子,她看了眼已被鲜血渗透的右臂衣袖,一想起昨日之事,心头那股酸涩感,就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的胸腔中疯狂翻涌。
昨日楚琰为了秦知语,将一瓷瓶砸向了她,碎瓷片穿透衣袖割伤了她的手臂,可楚琰只是关心秦知语有没有被吓到。
沈卿才嫁进相府不足一个月,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的夫君就已经为了她人,伤了她。
现在她父母兄弟尸骨未寒,楚琰竟然还想着娶妻?
楚父浑身发抖指着楚琰,“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我若是同意了,你让我怎么跟死去的忠武将军交代?”
楚琰用余光看了眼在身旁的沈卿,见沈卿垂下头毫无表情,只当她是答应了。
“卿儿懂事,她自会体谅我的。”
楚琰知道,沈卿爱他。
每次当他跟父亲闹着要纳平妻而被罚时,都是沈卿出言相劝的。沈卿心疼他,就连昨日他不小心伤了她也没怪他。
楚琰知道他愧对沈卿,但只要以后对她上心些,多买些珠宝首饰给她,他俩肯定还能像以前那样。
女人不都一个样,哄哄就好了。
沈卿听到楚琰的话,心中的酸涩荡然无存,只剩下可笑与可悲。
原来她对楚琰一次次地宽容和心疼,换来的竟是他无止境的自以为是和得寸进尺。
“父亲,知语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儿子乃顶天立地之人,不能
“母亲,父亲,夫君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沈卿尖叫了一声,赶紧冲到楚琰身旁,拿出手帕就要将楚琰脸上的鲜血拭去。
楚琰跪在地上,右脸上一道长长的鞭痕不断有鲜血涌出。
他侧身躲开了沈卿的手,再抬头,满目坚定地望着楚母。
楚母放下手中的长鞭,用食指指着他说道:“楚琰,你敢当着卿儿的面再说一遍吗!”
楚琰看了眼沈卿,眼底闪过一抹难堪,“母亲!”
“说!”
他捏紧拳头,不顾疼痛将身子挺直了些:“若父亲不同意知语嫁进相府,与沈卿共担正妻之位,那我楚琰就此休妻,今后谁也不娶,唯纳知语一人!”
沈卿身子向后一倒,只觉浑身发软。
她刚嫁不过一月的夫君,居然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将她休弃。
昨日被楚琰伤到的手臂,现在又有一点点猩红色从袖中渗出,沈卿的心就像被万千虫蚁啃食般。
楚父指着楚琰怒声道,“混账东西!你可知今日我为何叫你与卿儿过来?”
“因为父亲不喜商贾之女,不愿我纳知语为平妻!”
“孽障!你这些破事怎值得我费这种心思?”
楚父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沈卿叹了口气,然后递给她一封信,“卿儿,皇上已经派人去接你父兄回京了,你放心,所有事情相府都会帮忙操办妥当。”
沈卿眉心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拿着信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起来,她慢慢拆开信。
等她将一整封信完全读完时,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透。
她反复看着信中母亲的笔迹,只觉得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待你读信时,娘应已与你父、兄于黄泉团聚。”
这几个字就像是漫天的利箭,狠狠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信件从沈卿手里滑落时,她整个人也朝着地面倒去。
楚琰快速起身,大步上前将沈卿抱在了怀中。
沈卿双手用力推开楚琰,她跪下来给楚父磕了个头,“还望父亲允许我回将军府,为家人、为家人操办后事。”
不等楚父开口,楚琰先出了声,“女子上坟,外家绝门。不可!”
沈卿猛地回头,“我兄长已死,将门已绝,还哪来的外家绝门一说!”
楚琰
将你的计划告诉楚父!”
楚母一下变了脸色,她沉默片刻,站起来背过身去,“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求母亲带我一起走!”
楚母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卿,“你真能舍弃楚琰?”
“沈家已亡,楚琰负心,世上不会再有沈卿这人了。”
她挺直身子:“母亲,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楚母背着她没有说话,一旁的黑衣人突然警惕起来,“长公主,少爷来了。”
沈卿赶紧将金蚕蛊收好,然后快速上了榻。
“娘!你没事吧!”
见楚琰要进来,楚母提高声音,“滚回祠堂去!”
楚琰张口想反驳,但却如何都发不出声来,最后只得拂袖离去。
等他走后,楚母将沈卿从被子里拉下。
“下月楚父要纳第九房妾入府,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是那时你依旧放不下楚琰,这相府后院便是你的余生。”
第二日一早,翠竹告诉她秦知语跪在外面,沈卿犹豫了下,还是让将她请进来。
一见到沈卿,秦知语立刻就跪下,猛地磕头:“姐姐,求您成全我跟阿琰吧。”
“妹妹从未想过要跟您争,只求这辈子能在阿琰身边尽心伺候,盼着肚里的孩子能在亲父膝下平安长大。”
沈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静静看着秦知语不说话。
“妹妹自知出身卑微,不能与您同起同坐,妹妹只求您能容下我,哪怕是给阿琰做妾。”
秦知语摸着肚子,语气忽转温柔:“若是姐姐愿意,这孩子长大后,可以过继给您。”
沈卿看着她故作娇弱委屈的样子突然疲了,这种跟女人钩心斗角的事,她一点也不擅长。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楚琰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秦知语正要擦去她费尽心思挤出来的两滴泪水,见沈卿撕破脸,也干脆不装了,她立马起身坐在了沈卿面前的木椅上。
“我一定会嫁入相府,以正妻的身份!”
沈卿之前就跟秦知语说过,楚父不可能允许商贾之女嫁入楚家,做妾都难,更何况是正妻。
“你和我说并无意义,我非楚琰父母,没这个权利。”
“翠竹,送客。”
可秦知语却忽然大笑:“若你不再是相府的少夫人



楚母看了眼沈卿,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你进府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心疼男人,今日你心疼他,隔日他就会做尽令你心伤之事!”

沈卿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楚母摇了摇头,“去祠堂罚跪七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突然一个下人面红耳赤地跑进了屋子。

“老爷!夫人!城南茶商秦家人带着一大堆侍从,跪在相府门口正在闹事!”

还未等他们走到,便听见一个双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跪在相府门口大喝:“宰相乃我朝重臣,容得下天下人却唯独容不下我秦家女!”

“你相府公子做尽荒唐事,害得我女还未出阁就没了清白,现在却想装作无事发生?”

身后一阵轻咳声,沈卿回头看见本该去祠堂受罚的楚琰却跟了过来。

他看了眼沈卿,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出相府,转身跪在地上,随后紧紧握住了秦知语的手。

“还望父亲母亲同意儿子纳秦知语为平妻!”

沈卿看着他同秦知语紧握的手,双腿发软,她直直盯着楚琰:“楚琰,我只问你一句,这秦知语你是非要纳入相府做平妻是吗?”

楚琰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他看了眼秦知语,她摸着肚子满脸委屈,“楚琰,不是正妻也无碍,只要我能嫁给你,哪怕没有名分我也愿意!”

楚琰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他咬紧牙关,“知语若是嫁于我,必须允她正妻之位!卿儿!我知你最是善解人意,我必须得给知语一个交代,不然我就要被天下——”

“好!”

没等楚琰将话说完,沈卿绝望开口道:“明日我就进宫求皇上赐一道圣旨,许我和离,从此与你楚琰再无瓜葛!以后你想娶谁都与我无关!”

雨越下越大,楚琰脸上的血也被冲淡了许多,他此刻瞪大双眼看着沈卿,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沈卿静静地望着他,如果当初大婚前知道他有心上人,沈卿是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可是楚琰却什么都没说。

甚至还在拜堂时,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向她许诺山盟海誓,生死相依。

沈卿觉得喉中有股腥甜涌上,她捂着胸口,眼神越来越坚定,她紧紧抓着翠竹的,生怕在他们面前倒下。

等回到院子,一眼便看到了楚琰前日才为她种的芍药苗。

“芍药能驱邪避灾,希望它能保佑卿儿永远开心幸福。”

沈卿快步冲过去,将那三株芍药苗连根拔起,扔在一旁。

她屏退下人,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袖中装着南疆金蚕蛊的木盒。

这是兄长在她出嫁前送她的。

“卿儿,若在相府无人可依,就放家鸽,服下这假死金蚕蛊,我定会接你回家。”

“哥哥放心,我信楚琰,他不会负我。”

沈卿回想起当时的信誓旦旦,苦笑着摇了摇头。

哥哥已死,沈家已亡,日后她再也用不到这金蚕蛊,也等不到接她回家的人了。




楚母看着沈卿,摇头无奈道:“在这世上,男人的爱是风中残烛,只有权力和银两才是最重要的。”

模糊之间,沈卿听到一个黑衣人开了口,“长公主,一切都安排好了,此物能帮助您闭气三日。”

正当楚母倒出三颗正准备服下时,沈卿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母亲,闭气丸吃不得,会让人五脏受损,就算醒过来也活不长久。”

她双手撑着身子,“我自小身子就弱,服过上千种丹药,这迷丸对我不起作用。”

沈卿起身走至衣柜旁,将藏好的金蚕蛊拿了出来。

“若是母亲信我,可以试试这个。”

她打开木盒,递到楚母面前:“服下虫蛊后会立刻绝息,呈现中毒之状。”

“金蚕蛊最多活十日,服用之人跟死尸别无二样。人醒之时,它会在体内自噬而亡。”

楚母犹豫了下,刚准备接过,沈卿却快速收回了手。

她“咚”的一声跪在楚母面前,“儿媳想跟您做笔交易,若母亲想用这金蚕蛊假死逃离,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会将你的计划告诉楚父!”

楚母一下变了脸色,她沉默片刻,站起来背过身去,“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求母亲带我一起走!”

楚母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卿,“你真能舍弃楚琰?”

“沈家已亡,楚琰负心,世上不会再有沈卿这人了。”

她挺直身子:“母亲,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楚母背着她没有说话,一旁的黑衣人突然警惕起来,“长公主,少爷来了。”

沈卿赶紧将金蚕蛊收好,然后快速上了榻。

“娘!你没事吧!”

见楚琰要进来,楚母提高声音,“滚回祠堂去!”

楚琰张口想反驳,但却如何都发不出声来,最后只得拂袖离去。

等他走后,楚母将沈卿从被子里拉下。

“下月楚父要纳第九房妾入府,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是那时你依旧放不下楚琰,这相府后院便是你的余生。”

第二日一早,翠竹告诉她秦知语跪在外面,沈卿犹豫了下,还是让将她请进来。

一见到沈卿,秦知语立刻就跪下,猛地磕头:“姐姐,求您成全我跟阿琰吧。”

“妹妹从未想过要跟您争,只求这辈子能在阿琰身边尽心伺候,盼着肚里的孩子能在亲父膝下平安长大。”

沈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静静看着秦知语不说话。

“妹妹自知出身卑微,不能与您同起同坐,妹妹只求您能容下我,哪怕是给阿琰做妾。”

秦知语摸着肚子,语气忽转温柔:“若是姐姐愿意,这孩子长大后,可以过继给您。”

沈卿看着她故作娇弱委屈的样子突然疲了,这种跟女人钩心斗角的事,她一点也不擅长。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楚琰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秦知语正要擦去她费尽心思挤出来的两滴泪水,见沈卿撕破脸,也干脆不装了,她立马起身坐在了沈卿面前的木椅上。

“我一定会嫁入相府,以正妻的身份!”

沈卿之前就跟秦知语说过,楚父不可能允许商贾之女嫁入楚家,做妾都难,更何况是正妻。

“你和我说并无意义,我非楚琰父母,没这个权利。”

“翠竹,送客。”

可秦知语却忽然大笑:“若你不再是相府的少夫人,楚父肯定会松口的。”

秦知语慢慢站起来朝沈卿走来,“姐姐,你猜在楚琰心里,你我谁更重要?”

“相府是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这个将军孤女?”

言必,不等沈卿反应,秦知语挺着肚子就向桌角撞去:“救命啊!杀人了!”

沈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快、快去叫大夫!”

秦知语双腿间很快有血流出,“我用这孩子的命换你的命,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着,秦知语拿出把小刀,往自己肚子上捅去,一刀比一刀深。




等楚母赶来时,沈卿趴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石头般僵直着。

她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秦知语,只思索了片刻,便快速走到沈卿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还好,秦知语的命被大夫捡了回来。

“腹部伤口不深,但孩子却没能保住,恕老夫无能!”

听到这句话,沈卿才终于缓了过来:“母亲,是她自己撞向桌子,拿刀捅自己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楚母看着躺在榻上的秦知语,她没想到她心能这么狠,为了权利不惜杀害自己的血肉。

“知语!”

楚琰刚踏进屋就看见地上一大滩黑红,床上秦知语睁着眼,空洞无比,看到他来后,才挣扎着爬起。

“阿琰,孩子,孩子没了!”

楚琰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该来求姐姐的,如果我不来,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

秦知语双肩上下耸动,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姐说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生下来。”

“她不仅推了我,还用刀捅向我!她要让我跟孩子下去给她父母陪葬!”

楚琰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双手紧握成拳,看着沈卿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让人感到寒意彻骨。

楚母没想到楚琰反应会这么大,她一拍桌子希望能把他的理智拉回。

“不是卿儿!是秦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秦知语却突然仰天大笑出声,“你们楚家就这么恨我吗?做母亲的又怎会舍得杀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楚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卿,“你的命是命,知语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就不重要吗!”

楚母挡在沈卿面前,“楚琰!你莫要胡闹!”

谁知他这会早已红了眼,竟一把将楚母推开,然后拿起桌上的刀狠狠插进了沈卿胸口。

“毒妇,你赔我儿性命!”

见沈卿醒过来,楚父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你说说,要是真出事了,我们楚家如何同皇上交代啊!”

楚母起身想去给她拿水,却被她快速抓住手腕,眼中带着祈求:“母亲,我要进宫。”

“现在就要!”

楚母反握住她的手,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琰还是一脸冷漠无情,她轻轻拍了拍沈卿的手背。

“好,我带你进宫!”

“娘!”

楚琰再也无法控制怒火,蹭一下站起来指着沈卿大吼,“她就是想去皇上面前告状!”

“她害死我儿,还想让皇上降罪知语,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沈听着楚琰的话,内心已毫无波澜,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相府,越快越好。

“楚琰,我父母兄弟虽已不在,但我沈家势力还未消亡。”

沈卿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捏住了被角,她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说:“你若不想秦家人死得太惨,就别再拦我,兴许我还能求皇上,留秦知语一个全尸!”

“你敢!”

沈卿笑了下,破罐子破摔道:“你看我敢不敢!”

“翠竹,将爹爹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

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

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

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

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

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

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

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

话中的不情愿,沈卿在房内都能听出来。

楚父又打了他一拳,这才赶紧接着楚琰的话说:“儿媳啊,你今日遭了这么多罪,就让琰儿好好陪陪你吧。”

没等她答应门就被人推开,楚琰浑身是血地走了进来。

他靠着床榻滑坐在地上,等外间只剩下雨声后,楚琰才冷了脸色。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娶知语,即使不是平妻,我也会以正妻之礼娶她进门!”

“你心胸狭隘,连一个孕妇都容不下,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楚琰离开了很久,沈卿还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将沈母给她的信紧紧贴近心口,“娘,明日女儿入宫求和离后,就去看你跟爹爹。”

谁知晚上,沈卿被一阵浓烟呛醒,翠竹冲进屋给她披了件衣裳,拉着她就往屋外逃。

“少夫人!主屋走水了!”

沈卿提起裙摆朝着楚母的正房就跑了过去。

靠近墙角的回廊已经烧了起来,沈卿只犹豫了一瞬,便冲进了屋子。

“母亲!”她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找到床榻,却发现屋内根本没人。

正当她还想往里走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了出去。

沈卿见她无碍,顿时松了口气:“母亲您没受伤吧!”

楚母看着这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瞬间哭了出来:“真是个傻子,也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就敢冲进去。”

那一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沈卿抿着唇委屈地小声啜泣。

楚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笨死了!古代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沈卿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懂楚母在说什么。

“灵犀!带人收尾!”

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落下,快速灭了火,他们将两具黑乎乎的东西抱出,然后递给楚母一瓶丹药后又消失在了黑夜。

楚母没想到今晚的计划会出现意外。

她筹划了三年,好不容易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楚怀瑾得召入宫,楚琰又身负重伤在祠堂领罚,只要这火烧起来,明日她就能改头换面逃离相府。

可千算万算,她忘记隔壁还住了个沈卿,她也没想到她会傻到一个人冲进大火中救她。

“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先去你那凑合一晚上吧。”

楚母遣退了所有人,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了沈卿,“吃了。”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吃了下去,大脑瞬间发沉,眼皮变重,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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