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云清却是莫名升起一股心虚与慌乱。侯府的经济状况如何,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陆知苒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这事抖出来,丢脸的可是侯府。她连忙扯住姜锦年,“表姐,算了,不要再说了。”姜锦年见她如此,越发觉得自己该把陆知苒的真面目揭穿。“清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到这种时候还要给她留体面。”楚云清心中暗急,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急切地找借口。“吉时很快就到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陆知苒:“此事还是现在说清楚为好,不然,这么一口大锅往我脑袋上扣,我可受不起。”“过往三年,侯府便屡次在我的铺子里赊账,因小人作祟,我迄今都尚未拿到尾金。这回,侯府又要到我的铺子里赊账,采买宴会所需之物,为免日后更多的麻烦,我便拒了此事。正所谓在商言商,一手交...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楚云清却是莫名升起一股心虚与慌乱。
侯府的经济状况如何,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陆知苒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事抖出来,丢脸的可是侯府。
她连忙扯住姜锦年,“表姐,算了,不要再说了。”
姜锦年见她如此,越发觉得自己该把陆知苒的真面目揭穿。
“清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到这种时候还要给她留体面。”
楚云清心中暗急,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急切地找借口。
“吉时很快就到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
陆知苒:“此事还是现在说清楚为好,不然,这么一口大锅往我脑袋上扣,我可受不起。”
“过往三年,侯府便屡次在我的铺子里赊账,因小人作祟,我迄今都尚未拿到尾金。这回,侯府又要到我的铺子里赊账,采买宴会所需之物,为免日后更多的麻烦,我便拒了此事。正所谓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方为正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
她们二人主动挑事,她就投桃报李,直接把侯府的老底给揭了,看谁怕谁。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露出惊讶又意味深长的神色。
这三年侯府竟一直在陆知苒的铺子里赊账?而且人家还没拿到尾金,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楚云清和姜锦年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她们脸上俱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说姜锦年,便是楚云清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陆知苒神色淡定,“你们若是对此事存疑,我可以让人去拿账本,所有账目都有据可查。你们信不过我,也可以把侯府采办唤来,让他当面给大家解释。”
“你们若是连侯府采办也信不过,也可以去官府求证,凑巧前两日官府拿办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事,他的供词中便提及此事,官府文案里定有记录在册,那总错不了。”
陆知苒的这番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们的脸上,叫她们再没了嘴硬狡辩的底气。
姜锦年的脸色最是难看,她本是主动找茬,想让陆知苒难堪,却没想到最后被打脸的却是她自己。
众宾客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事到如今已然基本窥见了此事全貌。
这偌大的侯府,竟是连置办酒席的银子都凑不出来?怎么可能?不过是吃相难看,明目张胆地占儿媳妇的便宜罢了。
以往,陆知苒都忍了,但这回,侯府竟想如法炮制,花她的银子为平妻张罗酒席,这事谁忍得了?
不止是陆知苒,怕是赵书宁知道了,心里头也要膈应吧。
楚云清迁怒姜锦年的多嘴,害她也跟着陷入此番尴尬境地,但她更恼的却是陆知苒的咄咄逼人,眼底不禁多了一丝怨毒。
她压着声音责怪,“嫂嫂,此事你为何不私下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侯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姜锦年也立马也跟着附和,“清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存心想搅了这场喜宴!”
陆知苒都听笑了。
这一家子人果然一个德性,出了事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千错万错都是旁人的错。
她可不惯着她们。
“此事不是姜大小姐公然挑起的吗?我不过是自证清白罢了。你应当问问姜大小姐究竟存了什么居心,是不是存心想看着侯府丢脸。”
一番话把矛头指向了姜锦年。
姜锦年立马跳脚,“你休要挑拨离间!”
永福居内,气氛也算不得好。
楚定峰看向姜氏,“你不是说陆氏性情乖顺,十分好拿捏吗?今日看来,她分明桀骜难驯,目中无人。”
姜氏也十分恼怒,“是我看走眼了,以前她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
楚翊安眸光幽沉,“她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谁都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人,母亲会被她蒙骗也在情理之中。”
赵书宁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
“你是说她的脸吗?她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
这话尖酸刻薄,更带着股充满恶意的揣度。
楚翊安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她的脸,眸色微深。
他冷冷道:“娶妻当娶贤,只有那等低贱侍妾,才会以色侍人。”
姜氏也跟着道:“当初就不该聘她为妇,这段时日我被她气得,怕是要少活两年。”
楚定峰没有言语,他神色莫测,赵书宁的话让他联想到了其他。
此前因愤怒而忽略的细节问题浮现了出来。
陆知苒如何能随随便便面圣?皇上日理万机,岂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便是楚定峰自己,除了早朝,都轻易没有面圣的机会。
此乃其一。其二,她便是面圣了,皇上又怎会随随便便受她蛊惑,去打压一个刚刚立下战功的年轻将领?那可是九五之尊,岂会被一个女子牵着鼻子走?
除非,皇上对这女子另眼相待。
陆知苒浑身上下,值得一国之君另眼相待的,除了那张脸,便再无其他。
楚定峰暗暗在心中盘算,此事,未必是坏事,端看如何筹谋运作了。
若是运转好了,或许能给侯府带来泼天富贵也不一定。
楚定峰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赵书宁打发了。
楚翊安以为父亲要与他说自己差事之事,却不想,他张口就道:“三日后的婚宴,你让陆氏一道出席。”
此言一出,楚翊安立马反对,“父亲,这怎么能行!那日是我与书宁大婚,岂能叫她出来搅局?”
那女人如此善妒不容人,怎会乖乖看着自己和书宁大婚?她定会暗中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姜氏也附和,“侯爷,安儿的担忧的确在理。这次咱们侯府请到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可万不能出纰漏。”
最近陆知苒不似以往那般乖乖听话,这让姜氏心里很是不痛快,自是也不想给她脸。
就让她禁足在后院黯然神伤吧!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小小的教训。
楚定峰却十分坚持,“陆氏必须露面。她等了你三年,你一凯旋便另娶新人,冷落旧人,这让旁人如何看你?陆氏不仅要出席,你还得让她好好待客,绝不可叫旁人挑出你的错处。”
姜氏闻言,顿时没话了。
楚翊安依旧拉不下脸,“女人就不能惯着,我若是对她低头,只怕更会纵得她无法无天。”
楚定峰伸手捋着胡须,“她是在意你,才会在你面前闹脾气。你若不是真心想休了她,就该适当给她一点甜头,吊着她,如此方能维持后院和平。赵书宁一方独大,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楚翊安面容坚毅,“父亲,我与书宁是真心相爱,我们之间容不得旁的女子。”
楚定峰沉脸怒斥,“糊涂,大丈夫何患无妻?岂可专宠一人?更何况,侯府还需你多多开枝散叶。你必须把陆氏稳住。”
楚翊安抿唇不语,心头对陆知苒的厌恶又添了几分。
楚定峰自然看出儿子的不乐意,但他自有自己的考量。
她不能再继续这样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她必须要再推一把,促成此事。
不然,若事情依旧照着前世那般发展,让赵书宁抢了先,她就是做了一场无用功了。
陆知苒急忙唤来金嬷嬷。
“奶娘,你去把福贵唤来。”
金嬷嬷匆忙去了,回来时竟带回一个意外的好消息。
“小姐,大喜,福贵传来消息,胡桃巷子的那位去了邢家,给邢老太爷看病去了。”
陆知苒一听,立马精神一振。
“当真?竟这般快?”
她方才还在想如何才能促成此事,没成想,事情竟然办成了?
金嬷嬷:“谭管事说,此事背后似乎还有旁人的手笔,他怀疑或许是先前曾暗中给他透露消息那人所为,只是对方行事隐蔽,谭管事也没法确定。”
陆知苒闻言,也不知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懊恼。
往好的方面想,他们截了赵书宁的胡,她想借此机会立功,再无可能。
但往坏的方面想,这个举荐之功也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
她再没了与邢家攀上关系的筹码。
这也说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
她本以为自己是能捕蝉的螳螂,却不想后头还有一只黄雀。
对方到底是谁?
她再次开始回忆和梳理前世的记忆,但实在全无头绪。
“小姐,此事是否要继续深查?”
“查!”
她不想这般一直不明不白地被人窥视,对方究竟是敌是友,她总要弄清楚。
事已至此,陆知苒便宽慰自己,凡事往好处想。
只要赵书宁没有抢到功劳,她这一局就不算输。
第二天,陆知苒还在等谭旭文给自己送消息,赵书宁就冲到玉笙居,满脸愤怒地责问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人参是卖给了邢家?”
陆知苒一副疑惑的神色,“邢家?哪个邢家?我并不清楚。”
赵书宁根本不信,“那是你的铺子,又是那么大的买卖,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只需要知道东西卖出去了,至于卖给谁,我并不关心。怎么,邢家有什么问题吗?”
赵书宁恨恨地剜向她,“邢家老太爷便是我昨日说的病人,他身患卒中,若我知道你已经把人参卖给了邢家,就可以直接登门毛遂自荐,为其诊治!我定能把他治好!”
陆知苒:“现在也不晚啊。”
赵书宁咬牙切齿,“已经晚了!昨夜邢家请了一位不知什么来路的大夫,把邢老太爷治好了!”
陆知苒故作不相信的模样,“卒中怎么可能一夜治愈?”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她的语气既愤恨又酸溜溜,更带着一股深深的不服气。
原本她以为,除了自己定然没人能治好卒中之症。
经过一晚上的挣扎犹豫,她还是决定搏一搏,是以她主动请缨,前往邢家为邢老太爷诊治。
但她却看到了已经恢复清醒的邢老太爷。
他甚至已经能开口说话,且口齿清晰,并未有嘴歪眼斜,口水直流的丑态。
那番状态,谁能相信他曾是卒中患者?
赵书宁有些失态地追问,这才得知昨夜已有一名大夫来给邢老太爷诊治,正是那人治好了对方。
赵书宁明知失礼还是追问了其身份,却没得到答案。
她不禁想,如果自己抢先一步为邢老太爷诊治,定然也能把他治好。
她对那位身份不明的同行生出了深深的危机感,更是迁怒到了陆知苒的身上。
若非她在这个关头把人参卖了,自己又怎么可能错过良机?
陆知苒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与魏嬷嬷想的待遇不太一样,但眼下只能自己往下接话。
“老爷说,咱们姑爷立下大功,得了皇上亲口赞誉,此乃天大的荣耀,日后前途也定是不可限量。那位平妻亦是当世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他们患难见真情,便是皇上都赞他们情真意笃,令人感动。大小姐乃侯门宗妇,合该贤惠大度,切莫使小性子,伤了夫妻和气,更损了两家的情谊。”
魏嬷嬷话还没有说完,金嬷嬷和翠芙就已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这是一个父亲该对女儿说的话吗?
陆知苒的神色却十分平静。
上辈子便是如此。
她父亲已官至从三品的户部侍郎,但野心显然不止于此。将她嫁到侯府,就是为了攀附获益,又怎会在意她落水之事。
“我知晓了,劳烦魏嬷嬷跑一趟。”
魏嬷嬷被她的态度整懵了,一时呆愣着没说话。
“魏嬷嬷可还有旁的事?”
“没,没了,大小姐若是没有旁的话,奴婢这便告退了。”
陆知苒又“嗯”了一声,魏嬷嬷只得告退离开了。
金嬷嬷和翠芙心中气恼至极,又担心陆知苒难过,不敢多说什么。
这时丹烟端着食盒,气鼓鼓地进了卧房。
“太欺负人了!”
翠芙连忙询问,“怎么了?”
丹烟把食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你自己瞧瞧,今日厨房给咱的是什么菜!”
姜汁鱼片,糖醋荷藕,杏仁豆腐,还有一份清炒小白菜。
菜式倒是挺丰富,但每一道菜的品相却是大不如前,甚至那份杏仁豆腐都碎成了渣渣,叫人毫无食欲。
“以前小姐当家时,何曾短过他们的好处?如今咱们小姐才交了管家权,他们就敢如此过分,简直完全不把小姐看在眼里!”
“更可气的是,青黛阁那位的人也来取食盒,她一个平妻,饭菜却比小姐的好多了,我忍住了才没说什么,那小贱人反而挤兑咱们小姐是手下败将,若不是怕给小姐惹麻烦,奴婢定要上前撕了那小贱人的嘴!”
翠芙也气得涨红了脸。
陆知苒眸底一派幽深。
若没有姜氏的授意,厨房定然不敢如此行事。
这是她对自己胆敢违逆她的敲打和惩戒。
“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受委屈了。”
丹烟和翠芙都一下红了眼眶,“奴婢不怕受委屈,奴婢是替您不值!”
不只是侯府,连陆家也这么容不得自家小姐!
早就看清了所有人的嘴脸,陆知苒没有她们那么激动,“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把这些都倒了喂狗吧。从今天开始,咱们院子里所有人的一日三餐都让饕餮阁现做了送来。”
饕餮阁也是陆知苒的产业,她每顿便是吃一桌倒一桌,也完全吃得起。
两个丫鬟立马高兴起来。
很快,玉笙居众人便吃上了新鲜味美的大餐。
深宅大院里没有秘密,此事迅速传到了各个院中。
楚翊安“砰”一声放下了筷子,“母亲,那陆氏素日里便是如此做派?”
把饭菜当着下人的面倒了,转头就去外面定了上好的席面独自享用,这是在打谁的脸?
姜氏沉着脸没说话。
楚云清鄙夷地撇了撇嘴,“她是小门小户出身,又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做事自然随心所欲,不把侯府规矩放在眼里。”
楚翊安的眼底闪过一抹嫌恶。
以前她分明不是这样的人,短短三年,她竟变得如此陌生!
还是说,自己从未真正认清过她的秉性?
正气闷着,一个管事婆子入内道:“夫人,如意阁的管事来了。”
姜氏还没反应过来,楚云清已经欢喜地道:“定是我上月定做的头面做好了,如意阁的管事亲自送来了。”
楚云清迫不及待就要去看看自己的新头面,姜氏却是猛地想到什么,急忙喊住她。
“清儿,等等。”
楚云清面露疑惑,“娘亲,怎么了?”
屋中其他人也都看向她,姜氏朝大家摆摆手,开口吩咐,“你们都先回去吧,清儿和翊安留下。”
丫鬟们赶忙告退了。
赵书宁疑惑地看了楚翊安一眼,楚翊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你先回去,我很快就来。”
赵书宁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待屋中没了外人,姜氏这才开口,“那头面,是陆氏在如意阁为清儿定的,只付了定金,尾款却是未曾付的。”
今日如意阁的管事亲自把头面送来府上,自然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而今陆知苒正与他们赌气,这尾款,谁来付?
楚云清想到这一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楚翊安也明白了母亲话中之意,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难道他堂堂侯府,买个东西还付不起?
“那头面多少钱?我来付便是。”
楚云清眼睛一亮,“那副头面一共八千八百八十八两,嫂嫂已经付了八百八十八两定金,还差八千两。”
楚翊安:……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多少?”
楚云清又重复了一遍,楚翊安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什么头面竟然这般昂贵?”
他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不到百两,他在战场上拼杀三年,也没攒下八千两,她竟然敢花八千八百八十八两买一套头面?
别说他买不起,就算他买得起,他也不会花这个冤枉钱!
姜氏也舍不得让自己儿子出这笔银子,“那头面是陆氏做主给云清打的,这银子自然应当由她来出。”
楚云清偷觑楚翊安,“可是嫂嫂现在还在生气。”
这也是姜氏为难的原因。
她本已打定主意要好好冷着陆知苒一段时间,好叫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也更方便日后拿捏她。
但谁料不过一日就来了这么一桩事。
楚翊安脸色难看,他断然道:“退了!”
楚云清拔高音量,“不行!”
楚翊安沉了脸,“什么样的头面不能戴?非要买这么贵的?”
楚云清满脸执拗,“那是嫂嫂给我买的,我凭什么不要?”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姜氏及时开口,“翊安,这副头面的确不能退。如今你和赵氏都是炙手可热的功臣,大家都盯着侯府,这个时候把那头面退回去,侯府必将颜面无存,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陆知苒从赵书宁的口中确认了邢老太爷的情况,心中也不由微微舒了口气。
毕竟此事有自己的手笔,若因她一己之私,让邢老太爷发生意外,她也会因此愧疚自责。
幸而没有,他恢复得比前世好太多,而赵书宁则是因此事气得跳脚。
“原本我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治好邢老太爷,为侯府铺出一条更好的人脉,现在全被你耽搁了,你真是侯府的扫把星!”
赵书宁一张嘴就给她扣了一顶大帽子,千错万错,全都成了陆知苒的错。
陆知苒也不得不佩服她这颠倒黑白的能力。
“且不说我的人参该不该给你,就算给了你,你也未必当真能治好邢老太爷的病,这份功劳不一定能落到你的头上。你把那份假设的功劳算在你的头上,借此向我发难,这是不是有些太没道理了?”
赵书宁扬声反驳,“你敢质疑我的医术?我连当初的西平疫情都能平复,岂会连一个小小卒中都治不了?侯府本可以顺利与邢家搭上线,现在却因你全毁了!”
陆知苒条理清晰地反驳,“首先,你在我的人参卖出去之后才来寻我,是你消息滞后,晚了一步,责任在你,不在我。其次,你不敢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毛遂自荐,这才让旁人抢了先机,是你魄力不够,能力不足,责任亦是在你。”
“所以,侯府这次大好的机会,是被你自己亲手断送的,与我半分不相干,你便是心中不快,想要撒气,也别想算在我的头上,我不认。”
赵书宁被她反驳得哑口无言,旋即涌上一股羞恼。
“你休要逃避责任!”
陆知苒淡声反驳,“此事无论横算竖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真正逃避责任的人是你。你若当真硬气,就应该寻到那位治好邢老太爷的大夫,与对方在医术上正面较量一番,而不是跑到我跟前,像疯狗一样撒气。”
赵书宁发现自己在陆知苒面前半点便宜都占不到,她因功劳被抢所带来的愤怒无法得到转嫁和纾解,整个人憋得几乎要爆炸。
没有回自己的青黛阁,而是抬步去了楚翊安的世安居。
明日便是他们成亲的日子,按理说他们不该见面,但他们的情况特殊,也就没那么讲究。
楚翊安正在练字,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心浮气躁,需要好好沉静下来。
正渐入佳境,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他的思绪被打断,一副即将完成的好字也落下一滴墨迹。
这帖字彻底毁了,楚翊安的好心情也消失无踪。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的吗?”
房门被推开,赵书宁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依旧残存着怒意。
“翊安,是我。”
见到她,楚翊安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怒意,换上了和缓的语气。
“书宁,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陆知苒,还能有谁?”
楚翊安一听到她的名字,眉头就立马蹙了起来,心头更添了几分厌恶和烦躁。
“她又做了什么事?”
赵书宁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尽数道来,楚翊安听了,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深深的失望。
邢老太爷的病竟然被旁人治好了!
书宁彻底失去了这个机会,侯府也错失了与邢大人结交的良机。
“若非陆知苒,我怎会错失这般良机?”
楚翊安心口堵着一团郁气。
他对赵书宁的医术无条件信任,他已经把邢家的功劳视作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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