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枝意霍书阳的女频言情小说《年年岁岁不知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有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给苗淼散心,霍书阳要在婚礼前带苗淼去马尔代夫度假,霍夏两家的父母也跟着一起。那本来是给夏枝意新婚安排的行程。“枝意,对不起,我们结婚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一起旅行,这一次要先稳定苗淼的情绪。”霍书阳道歉,他本以为夏枝意会跟他闹脾气。可夏枝意只是淡淡地点头接受,一心陪伴外公。苗淼收拾行李时,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丝睡裙对夏枝意说:“我为书阳哥特意准备的东西,不能忘了带。”夏枝意不想理会,但她怕外公听了生气,便用轮椅推外公到阳台上去晒太阳。苗淼看到她的不在意,脸上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夏枝意,你跟死老头子去死吧!”苗淼说着就从屋内锁上了阳台门。室外的温度很低,外公身体虚弱根本没法久待。“苗淼,你开门!我求求你,开门。”夏枝意几乎跪下磕头。但苗淼...
《年年岁岁不知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为了给苗淼散心,霍书阳要在婚礼前带苗淼去马尔代夫度假,霍夏两家的父母也跟着一起。
那本来是给夏枝意新婚安排的行程。
“枝意,对不起,我们结婚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一起旅行,这一次要先稳定苗淼的情绪。”
霍书阳道歉,他本以为夏枝意会跟他闹脾气。
可夏枝意只是淡淡地点头接受,一心陪伴外公。
苗淼收拾行李时,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丝睡裙对夏枝意说:“我为书阳哥特意准备的东西,不能忘了带。”
夏枝意不想理会,但她怕外公听了生气,便用轮椅推外公到阳台上去晒太阳。
苗淼看到她的不在意,脸上的眉毛都竖了起来。
“夏枝意,你跟死老头子去死吧!”
苗淼说着就从屋内锁上了阳台门。
室外的温度很低,外公身体虚弱根本没法久待。
“苗淼,你开门!我求求你,开门。”
夏枝意几乎跪下磕头。
但苗淼只留给她一个恶狠狠的笑容,提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眼看太阳要落山了,夏枝意只好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披在外公身上。
但外公已经他满眼热泪:“枝意,我的乖孙孙啊,他们平时都是这么欺负你的?”
说着,外公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哼着。
“药......”
外公心脏有毛病,可是他的急救药放在房间里......
夏枝意哭喊着捶打阳台门,可是夏家父母和苗淼都出门旅游了,家里的佣人们全都不在。
看着外公的脸痛苦地皱成一团,夏枝意一咬牙,从阳台一跃而下。
落脚处是草地,夏枝意还是断了一条腿,她忍着剧痛,手脚并用爬到屋里上楼打开了阳台。
可还是来不及了......
“外公!”
夏枝意撕心裂肺。
抢救不及时,医生也束手无策。
病房里,夏枝意跪在地上握着外公的手,脑海中一遍遍回忆着小时候在外公身边受宠的日子。
直到外公的手变得僵硬没有一点温度......
她的腿骨折了,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感,只有五脏六腑像被硫酸灼烧着,痛得钻心。
这世上唯一心疼她的人也没了。
“啪!”
夏母匆匆闯进病房,扇了夏枝意一耳光。
“扫把星!果然你一回来就没什么好事!”
母亲拽着她头狠狠往墙上撞:“你真是铁石心肠啊,外公对你那么好,你在家眼睁睁看着他发病不说,人走了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夏枝意确实没有一滴泪,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不管母亲怎么打她,她的眼睛都空洞洞的盯着外公的遗体。
直到夏父发话说要再次把夏枝意送走。
夏枝意忙跪下身子,拖着一条骨折断腿,爬到父母脚下一个劲儿地磕头:“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她还没有参加外公的葬礼,要离开,起码也要知道外公葬在哪里。
她磕破了头,父母仍无动于衷,只有苗淼抱着双手眼含笑意地欣赏她的狼狈。
最后,是霍书阳站出来求情:“伯父伯母,枝意已经知错了,她好歹是我的未婚妻,你们看在霍家的面子上,也不应该再送走她了。”
霍书阳把握住夏枝意的手:“我们就要办婚礼了。”
“不办了。”
夏枝意抽回手:“外公葬礼过后,丧事不满三年不办喜事。”
她面无表情,一双眼睛也没有任何温度,霍书阳看见她这样,心里莫名慌张了一下。
他隐隐有种感觉,如果这次不办婚礼,以后夏枝意也不会再嫁给他了......
他忙强硬地扣住夏枝意的手,说:“不行!”
“枝意,你外公尸骨未寒,你就忘了他生前最大的心愿了吗?他最想亲眼看见你嫁人。”
夏枝意看向外公冰冷的遗体,良久,她终于开口。
“好,婚期如常。”
夏枝意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再醒来时天是黑的,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五脏六腑烧得要冒烟了。
她艰难挪动身子,想去找点水喝,可刚下床,就看到房间被推开了一道缝。
外面,苗淼牵着一只狗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苗淼笑得阴鸷,和白天在夏父夏母面前完全是两幅面孔。
“枝意妹妹,你醒了?我刚买了一只比特犬,你在狗场见过的狗不少吧,帮我看看这只纯不纯。”
说着,她松开了狗绳,好斗的比特犬得到主人的默许,立刻低吼着扑向夏枝意。
夏枝意从前有多怕狗,苗淼是再清楚不过的。
求生的本能让夏枝意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用章叔教她的训狗技巧,在黑暗中全神贯注地和那只狗对视,发出低吼。
在狗场,她逼退过撕咬她的獒犬。
苗淼这条繁育的宠物犬,在夏枝意充满狠劲儿的眼神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夹着尾巴退到了苗淼身边。
“废物!”苗淼一脚踢到狗身上!
她还想让狗上去咬夏枝意。
可那只狗却倒在地上开始抽搐着口吐白沫。
这是被夏枝意吓到的反应,但苗淼不懂,她骇然指着夏枝意:“你......你对我的狗做了什么?!”
她的尖叫很快吵醒了楼上的夏父夏母。
他们一到场,苗淼脸上的盛气凌人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的眼泪。
她抱着口吐白沫的狗哭诉:“叔叔阿姨,枝意妹妹好像不太喜欢我的狗,她......她给我的狗下毒。”
夏父不由分说地扇了夏枝意一巴掌:“你真是太恶毒了!”
夏枝意本就虚弱,这一巴掌让她直直倒下撞到了柜子上,血腥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这会儿开了灯,她才看到自己身上起满了红疹子,不像是单纯的发烧。
但没有人在意她的状况。
夏母直一个劲儿地念叨:“当初生下来我就应该把她掐死!”
苗淼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想到枝意妹妹这么讨厌我,连我的小狗都容不下,我的小狗......”
“苗淼,别怕,我们现在就送小狗去医院,肯定还有救的。”
夏父夏母手忙脚乱地安慰苗淼,说要送狗去最好的宠物医院。
苗淼这才满意地笑了,她还不忘指着夏枝意说:“枝意妹妹身上好红,好像也病了,要不要送她一起去医院看看。”
夏母抬起眼皮,只看了一眼,就好像夏枝意弄脏了她的眼睛似地别过视线。
“不过是毒狗的事情败露,想装病博关注罢了。”
说着,夏母“啪”地一声关上保姆间的门,上了锁。
“让她好好反省几天,要是她还是死性不改,只能再把她送走了。”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夏枝意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回到夏家,餐厅里准备了一个双层的大蛋糕。
夏枝意被一群光鲜亮丽的人围着,只觉得不自在,她垂着头,手缩在袖子里。
夏父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欣慰点头:“看样子你是知错悔改了,以后乖一点,否则我们能接你回来,也能再送你回去。”
说着,他给夏枝意切了一块蛋糕:“你的生日蛋糕,吃吧。”
夏枝意摇摇头,“我不吃。”
夏父立刻竖起眉毛:“什么意思?刚夸你一句又开始跟我们甩脸色?”
苗淼见状,又赶紧充当和事佬,把蛋糕往夏枝意嘴边喂:“枝意妹妹,这是阿姨特意给你订的蛋糕,你多少吃点吧。”
夏枝意还是没张嘴。
夏父看着她那木楞的样子,气上心头。
“给这种白眼狼订蛋糕就是浪费钱!”
他一下子把蛋糕掀翻在地,雪白的奶油溅到夏枝意破了洞的鞋子上。
夏枝意看着蛋糕的内馅,酸涩开口:“爸、妈,我芒果过敏,吃不了。”
“对!枝意对芒果过敏,小时候吃了一次芒果呼吸道肿了差点窒息。”霍书阳也拍拍脑袋,像是刚想起来。
夏父夏母的怒火终于熄灭。
沉默了片刻,夏母皱着眉说:“你过敏不早说,非要闹成这样,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好像我们故意忘记的一样!”
苗淼也立刻双眼含泪,委屈地看着夏枝意说:“枝意妹妹,都怪我,是因为我喜欢吃芒果蛋糕,叔叔阿姨才买错了的,都是我不好......”
苗淼一哭,夏父夏母和霍书阳都立刻心急如焚地围着她,轻声细语安慰。
夏枝意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最后苗淼坚持给夏枝意重新订了一个蛋糕。
夏母恨恨地瞥了夏枝意一眼:“你要是有苗淼一半善良懂事,我们也不至于天天为你生气!”
新的蛋糕来了以后,苗淼又缠着夏枝意要和她一起弹钢琴:“枝意妹妹当初钢琴也是考到十级了的,我们四手联弹一曲,就当你原谅我蛋糕的事情了,也是庆祝你回家。”
说完,苗淼提着裙摆优雅在钢琴前坐下,而夏枝意颤抖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我......我弹不了。”
刚被苗淼哄高兴的父母又拉下了脸:“怎么就这么上不了台面呢?”
苗淼一脸失落:“果然枝意妹妹还是不肯原谅我......”
闻言,所有矛头都转向夏枝意。
“真是不该把你接回来!才几个小时就把家里所有人都弄得不高兴!”父亲捏着拳头,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动手。
母亲看向夏枝意的眼神也像是在看秽物:“像淼淼一样大大方方的不行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霍书阳也一脸的不耐烦:“夏枝意!淼淼都已经给你重买了蛋糕,还主动邀请你弹钢琴给你台阶下,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说着,霍书阳从背后将夏枝意用力一推。
夏枝意向前摔去,整个人跪倒在钢琴前。
“淼淼为了让你回来顺利和我成婚,在家天天求叔叔阿姨,你倒好!让你配合弹个琴都不愿意!”
霍书阳把她的衣服袖子往上推,用力地捏住她的手一下下往琴键上砸:“弹啊!你以前不是为了在晚会上压淼淼一头,练琴练得很刻苦吗?”
琴键被夏枝意的双手砸出颤抖的声音,不和谐的音调和她心里的声音如出一辙。
夏枝意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霍书阳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枝意,你的手怎么了?”
她一双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有些是冻疮,有些是烫伤,最严重的,要数两只手虎口处的伤痕,是被狗咬的。
她以前最怕狗,到了狗场又必须要干活喂狗,那些恶犬都是欺软怕硬,见她害怕就追着她咬。
夏枝意两只手都被咬伤了筋骨,好几根手指头都已经不听使唤,用筷子吃饭已是勉强,哪里还弹得了钢琴。
可她满手的伤痕落在父母眼里又成了卖惨。
“到狗场去是你自找的!当初要不是你发疯要伤害淼淼,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霍书阳也附和:“对,当初你太顽劣,叔叔阿姨让你反省四年都是为了你好。手上的伤就别拿出来埋怨了!嫁给我以后我不会让你做事的。”
夏枝意已经不想解释什么,她咽下眼泪,默默把双手缩回袖子里。
苗淼为了调节气氛,开始了一个人的弹奏,她穿着大牌连衣裙,弹着欢快的钢琴曲,像个公主。
夏父夏母欣赏地看着苗淼,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夏枝意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凄然一笑。
从前,父母嫌她话多聒噪,她就学苗淼安静不说话,母亲却说她心里在憋着坏。
苗淼弹钢琴被父母夸,她就不分白天黑夜刻苦练琴,父亲却说她小小年纪就妒忌心太重。
她花了很多年才明白,错的不是她做的事,而是她这个人。
好在她很快就要走了,很快就会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
夏枝意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外公了,外公看到她在家过得不如一条狗,心疼地送她去医院给她治病。
回到京市上小学前,她在外公家里度过的六年是人生中最幸福的六年,外公满足她所有的要求,给她全部的偏爱。
但是她回到父母身边后,暖色调的梦境立刻分崩离析......
夏枝意是带着泪睁开眼睛的,她看到外公坐在床边,本以为是幻觉,但下一秒外公握住了她的手。
原来不是梦。
夏枝意声音沙哑:“外公,你......你不是在老家的疗养院吗?”
“枝意乖孙孙,你在家里昏迷三天三夜都没人知道,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恐怕......恐怕......”
外公的声音哽咽,有疼惜也有愤怒:“你爸妈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有书阳,他可是你的未婚夫,不来照顾你住院,偏偏要去照顾苗淼养的狗!”
说着,外公剧烈咳嗽起来,夏枝意忙坐起身子帮他顺气。
“外公,书阳哥他......是我让他多关照苗淼姐姐的,你知道的,书阳哥最听我的话。”
夏枝意展开大大的笑容,让自己说的话更可信。
她已经习惯了被所有人冷落。
但她和霍书阳的婚事就是外公一手敲定的,要是被外公知道霍书阳也已经背叛,恐怕一时接受不了。
果然,外公又立刻问起婚礼的事:“枝意,书阳那小子没有推脱婚事吧?”
“怎么会呢!”
夏枝意正要回答,霍书阳走进了病房。
“枝意生下来就是我霍家的媳妇,我期待婚礼很久了,怎么会推脱呢。”
霍书阳拍着胸脯对外公说:“还有二十多天,我和枝意就要举办婚礼了。”
闻言,夏枝意也跟着附和:“是呀,外公,你放心吧,再等二十多天,我一定让你看着我出嫁。”
虽然到时候新郎已经不是霍书阳了......
夏枝意是被老鼠感染了病毒,不是普通的发烧,她在医院住了七天才出院。
霍书阳已经订好了婚礼的场地,就等她去挑选婚纱。
但她前脚刚出医院,苗淼后脚就被送了进来,她割腕了。
病房里,脸色苍白的苗淼哭得梨花带雨:
“我真的好羡慕枝意,无论她是什么样子都能嫁给书阳哥。不像我,就算再怎么喜欢书阳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
夏母一脸惋惜:“傻孩子,你喜欢书阳怎么不早说。”
苗淼抽泣:“枝意和书阳哥有婚约,我怎么能抢枝意妹妹的婚约呢。”
说着,苗淼又要拔掉身上的针管去撞墙。
夏母慌了神,一把把她抱住:“淼淼你别想不开,我们让枝意把婚约让给你。”
“反正书阳也更喜欢苗淼,没必要被老古董们定的娃娃亲套牢。”
夏父夏母找到夏枝意让她让出婚约时,夏枝意倒是没什么波澜。
没想到亲生父母第一次和她轻声细语说话,也只是为了帮苗淼争取幸福。
“我愿意。”
夏枝意正愁怎么跟外公解释换未婚夫的事情,这样倒是刚好......
可她没想到,霍书阳会不答应。
“我和枝意是爷爷辈就定下来的婚约,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霍书阳说完,又把伤心的苗淼搂进怀里:“当然,我即使和枝意结婚了,仍然会把苗淼当最亲的妹妹看,对她的关心也绝不会变。”
夏枝意看他任由苗淼依偎着。
他这样的人,说什么“不会始乱终弃”,真是可笑。
还好......她已经不会嫁给他。
夏枝意从前也怕蛇虫鼠蚁。
但在狗场四年,她睡觉的地方就只有一个破席子,睡到半夜时常有老鼠或蜈蚣从头顶爬过。
一开始她吓得整夜不敢阖眼,直到后来习以为常。
她拿来垃圾桶,麻木地把丝绸上的死老鼠收干净。
这些老鼠都奄奄一息,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处理过的,但父母查都不愿意查,就把脏水泼到她头上。
夏枝意一时失神,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咬上了她的手指。
夏枝意手指上两个血洞。
很痛,但夏枝意仅仅只是皱皱眉,没有出声。
偌大的别墅里黑灯瞎火悄无声息,父母不知道带苗淼去了哪里。
夏枝意手上血一直流,她只好拿着仅有的一点钱出门去买药。
提着碘伏棉签回来时,站在家门口,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大门的密码没人跟她说过。
可能是太累,她靠着墙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霍书阳的声音把她叫醒。
“枝意,你怎么在这里?”
夏枝意醒来只觉得头晕,站起来时天旋地转,霍书阳将她扶稳。
“枝意,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了一晚上,肯定感冒了。”霍书阳伸手摸了摸夏枝意的额头。
他眼底的关心让夏枝意有些恍惚,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小的时候。
她生病了不想喝药,霍书阳就伸手蒙着她的眼睛,一边给她喂甜甜的巧克力,一边哄着给她吃药。
夏枝意的鼻子一下子酸了落下泪来,她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书阳哥。”
但下一秒,霍书阳的声音又把她打回现实。
“你还知道委屈啊?你把那些脏老鼠扔到淼淼床上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她的感受呢?”
霍书阳的手离开她的额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只是低烧,淼淼昨晚被吓得已经留下心里阴影了。”
原来霍书阳来不是关心她,而是来兴师问罪。
夏枝意瞬间觉得自己刚才太过滑稽,她赶忙后退了两步,胡乱抹干净了眼泪。
霍书阳熟稔地在密码锁上按了一串数字,说:“你家大门密码是苗淼的生日,这你都记不住吗?难为淼淼为了你的生日派对忙前忙后,我真是替她不值。”
家里,夏父夏母和苗淼正在吃早餐,苗淼说的笑话把夏父夏母逗得前仰后合。
但夏枝意一出现,其乐融融的氛围戛然而止。
夏父板着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一大早就找不到你人,还以为你命贱在家里住不惯,回狗窝去了呢。”
“枝意已经知道错了。”霍书阳一把把夏枝意拽到餐桌边,让她跟苗淼道歉。
“对不起。”
夏枝意没有辩解的力气,她只想赶快回到房间睡上一觉。
尊严和真相,在这四年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她道完歉便转身往保姆间走,身后,霍书阳追上来。
“枝意,你烧的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但很快,苗淼的一声“书阳哥”就让他停下了脚步。
苗淼说:“书阳哥,我打算出去买一只宠物狗,你一起去帮我挑一下呗。”
“可是......”霍书阳有些犹豫,“枝意好像病了。”
“而且......枝意不是怕狗吗?苗淼在家养狗可以吗?”霍书阳想起来夏枝意小的时候一看到狗就被吓得哇哇大哭,连路都走不动。
夏父却笑了:“她在狗场呆了四年,怕狗的毛病早没了,何况,她把那些老鼠蛇虫往淼淼床上放的时候都不怕,怎么可能还怕狗。我看她病了也是装的。”
霍书阳放下心,但他回头看夏枝意时,只看到她虚浮的背影。
小小的她看上去莫名决绝......
不知为何,霍书阳心里有些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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