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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独美,贺总悔红了眼江舒微苏棉 番外

锦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舒微可不能让他再碰触这幅画,这可是她花了六个日夜才创作成功的,这是她要拿来换取一千万订单的,公司未来的希望。贺京丞嫌弃的看着她:“江舒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我不给你,你就自己画一幅画自己留着看?”江舒微被他如此嘲弄,她脸红了,是被气的。谁都可以这样嘲讽她,但贺京丞不可以,因为他是她老公。“贺京丞,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是吗?”江舒微因为生气,胸口起伏,本来就白嫩的肌肤,生出一片粉丽。贺京丞其实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她,小时候没有,结婚后更没有。可此刻,因为两个人对恃,加上四周没有外人,他盯着她看,才发现,原来,她长这样,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的丑。“江舒微,还嘴硬是吗,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需要我帮你擢穿吗?”贺京丞说完,拿出手机,翻...

主角:江舒微苏棉   更新:2025-01-17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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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舒微苏棉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独美,贺总悔红了眼江舒微苏棉 番外》,由网络作家“锦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舒微可不能让他再碰触这幅画,这可是她花了六个日夜才创作成功的,这是她要拿来换取一千万订单的,公司未来的希望。贺京丞嫌弃的看着她:“江舒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我不给你,你就自己画一幅画自己留着看?”江舒微被他如此嘲弄,她脸红了,是被气的。谁都可以这样嘲讽她,但贺京丞不可以,因为他是她老公。“贺京丞,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是吗?”江舒微因为生气,胸口起伏,本来就白嫩的肌肤,生出一片粉丽。贺京丞其实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她,小时候没有,结婚后更没有。可此刻,因为两个人对恃,加上四周没有外人,他盯着她看,才发现,原来,她长这样,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的丑。“江舒微,还嘴硬是吗,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需要我帮你擢穿吗?”贺京丞说完,拿出手机,翻...

《离婚后独美,贺总悔红了眼江舒微苏棉 番外》精彩片段

江舒微可不能让他再碰触这幅画,这可是她花了六个日夜才创作成功的,这是她要拿来换取一千万订单的,公司未来的希望。
贺京丞嫌弃的看着她:“江舒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我不给你,你就自己画一幅画自己留着看?”
江舒微被他如此嘲弄,她脸红了,是被气的。
谁都可以这样嘲讽她,但贺京丞不可以,因为他是她老公。
“贺京丞,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是吗?”江舒微因为生气,胸口起伏,本来就白嫩的肌肤,生出一片粉丽。
贺京丞其实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她,小时候没有,结婚后更没有。
可此刻,因为两个人对恃,加上四周没有外人,他盯着她看,才发现,原来,她长这样,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的丑。
“江舒微,还嘴硬是吗,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需要我帮你擢穿吗?”贺京丞说完,拿出手机,翻到一个视频,举起来给她看:“大晚上的,你跟秦微州在干什么?要不要我告诉你,这家俱乐部有多少个客房吗?又或者,你们…”
“贺京丞。”江舒微看着那视频,听着他的胡说八道,她一声怒斥:“请你别巅倒是非黑白,我只是跟秦微州谈工作的事情。”
“是吗?什么工作,需要大晚上的,跑到俱乐部去谈?”贺京丞往后拽了一把椅子坐下,可又因为椅子上沾了颜料,他嫌弃的一脚踢开,往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舒微平静了一下心情,突然觉的,这样的争吵没什么意义。
“要不是你把我的订单给截断了,我也不会冒险去俱乐部找秦微州聊这事,算起来,是你逼的。”江舒微一边说一边把桌面上的画缓缓的卷起来,装入了一个卷轴内封好口。
贺京丞冷眸瞧着她,发现江舒微怼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
以前她在哪都是安安静静的,温柔的像一朵无害的小花。
“我们结婚的事,并没有公开,现在外人不清楚,不代表将来某天,不会被人知晓。”贺京丞声线冷淡的响起。
江舒微低着的脑袋,猛的抬了起来,盯住他。
贺京丞四处看了看她的这个家,除了桌子画画那一块,别的地方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他接着说道:“让外人知道,贺太太在外奔波露脸,会怎么看待我贺家?一定会怀疑贺家连个女人都养不起,进而嘲讽贺家。”
江舒微眨了眨眼睛。
贺京丞见她在认真的听他说话,他这才说到重点,健躯微倾,一副谈判的口吻:“我每个月给你三百万零花钱,把你这工作室给关了。”
江舒微终于知道他一大早的来意了,说到底,还是想要她让出办公楼层给苏棉使用,不惜跟他谈判,还给她钱花。
江舒微一边弯腰收拾桌面上的颜料盒,一边淡淡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给的三百万,也许只是我将来赚的零头,事业是我人生中第二张脸面,我不想丢了。”
贺京丞俊眸瞬间凝固,下一秒,他站了起来,走到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声音带着冷霜:“江舒微,你是嫌钱少?还是非要跟我作对?”
江舒微抿了抿唇片,思索了片刻后,看着贺京丞:“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眼,把你绑进婚姻这座城,是我不好,我会尽快跟爷爷他们说离婚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和苏小姐感情上的阻碍,你现在就可以跟她在一起,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贺就丞怔住了。
江舒微见男人面色冷硬,她继续说道:“当然,爷爷和婆婆是希望我们能好好在一起的,可我们自己清楚,这段婚姻不可能维持太久,我们必须得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要避免让他们伤心,也能尽快把离婚手续给办完。”
贺京丞俊眸微微睁大,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江舒微,你别装了,你以为你装大度,善良,我就会对你刮目相看吗?”
江舒微不由的蹙紧眉头,看着他。
贺京丞转身,半倚坐在桌面上,伸手拿起一只笔,沾了颜料后,在旁边白纸上轻轻划出一条痕迹:“你曾经是一张白纸,而我是这颜料,你最渴望的事,就是我在上面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是吗?”
江舒微的心脏,闷闷的疼了起来,她看着贺京丞,过往的记忆,如浮光掠影,那些纯纯的暗恋,为他写满心事的日记,那些躲在墙角,心脏怦跳的夜晚,的确像是浓墨重彩的笔端,细细记录着她怀春时的窘样。
她暗恋他,十年而不得。
贺京丞见她抿着的唇角,微微泛白,眼眶还装着泛红的泪光。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爱他这么多年,不可能一朝就放弃他的。
“江舒微,只要你不跟我作对,我们可以不用离婚…”
贺京丞绕过桌面,站到了她的面前,他长相妖孽而俊美,气质清贵优雅,京都名媛圈子里,贺京丞是她们做梦的对象。
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江舒微白嫩优美的下巴。
贺京丞低头细细看着她,才发现,她和苏棉的美不一样,苏棉就好像是烈阳下的红玫瑰,张扬热烈,明艳动人。
江舒微却像是盛放在山野的空谷幽兰,低调秀丽。
“江舒微,也许你说的对,我们不一定非要当仇人,也可以适当…”
贺京丞想使用美男计,迫使这个女人让出办公楼层,于是,他不介意挑在这个时候,亲她一口。
“啪!”
他的薄唇,眼看着就要触及她红润的唇片,一道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他俊美的左脸上。
安静的客厅,这声响,很尖锐。
贺京丞寒眸一眯,难于置信的松开手指,盯住气息微乱的江舒微。
江舒微反映过来后,转身抱着她的卷轴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贺京丞怒声道:“江舒微,你给我回来。”
江舒微在门口站定,刚才,贺京丞要亲她,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激动,有的,只是被他羞辱的愤怒感。
为了苏棉,高贵清冷的贺京丞,跑过来对她使用美男计。
呵,她苏棉又不是垃圾桶,什么样的垃圾感情都装得下。
为了她,他可以放低身段,纡尊降贵,可她,不会傻呼呼的被他耍弄,羞辱。
“贺京丞,也许曾经的我,很爱很爱你,但现在,我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你了。”
江舒微吸紧一口气,坚定了自己的心神后,她吐字如绵:“爱一个人,是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而不是凌驾于谎言和羞辱之上。”

贺京丞中午便带着苏棉和绍杰来到了皇冠俱乐部,经过询问才知,星期三晚上过来的人,正是江舒微。
贺京丞想要查看监控,但被拒绝了,苏棉当即贿赂了一下那个人,于是,他们三人,就得到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匹汗血宝马和一匹白马,正在赛道上展开追逐拉据赛,两个人都使出全力在奔跑,争夺先后,那画面,竟有一种赛马的英姿飒爽感。
和谐的像恋人间在追逐打闹。
“京丞哥,你瞧,江舒微真的见到秦微州了,不仅见了,他们还一起赛马,看上去关系不错。”苏棉说这些话时,一边是发泄一边是嫉妒。
都说秦微州不允许有女人近他三米之内,可现在…
江舒微一个已婚的女人,竟然能跟他在这里赛马,而且,比赛完时,两个人各自牵着马往前走,彼此间的距离,也就一米不到。
贺京丞攥紧拳头。
这个视频给爷爷看,爷爷一定会很生气吧。
贺京丞面色沉郁,老爷子去年因为心脏疾病的事进了几趟医院,不能让爷爷看到。
绍杰在旁看着,也是一个劲的摇头。
江小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已婚避嫌四个字啊,她怎么可以大晚上,跟别的男人在这里赛马,而且…看情形,好像还有两个男人在场,是秦微州两个死党宴飞野和周子锐。
一女三男,这要传出去了,谁能说得清?
苏棉立即一副替贺京丞不值和语气说道:“京丞哥,婚姻三年,你都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她怎么能这样?”
“这绿帽可能还没戴上,贺总,你可以找江小姐问清楚。”绍杰在旁提醒他。
苏棉瞪了绍杰一眼,这死人,怎么没跟她站一块立场?
现在江舒微跟秦微州的事都已经是事实了,有视频为证。
贺京丞眉间凝着一抹冷厉,江舒微为了她那个小破工作室,竟有胆子直接找上秦微州,还真是小看她了。
“这件事,不要张扬出去。”贺京丞把视频收下,淡漠的提醒苏棉和绍杰。
苏棉一副很替他着想的语气,保证道:“放心吧,京丞哥,这事关乎你的名声,也关系贺家清誉,我一个字不会说的。”
绍杰就更不会了。
夜晚来临,苏家客厅。
苏棉因为今天办公地址被抢的事正在发脾气。
苏父在旁安慰她:“好了,只是一个办公场所,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
“爸,我不甘心。”苏棉捏紧拳头:“她只是寄人璃下的狗尾巴草,她的底气是什么?”
苏父在旁冷静的说:“虽然贺京丞不承认她的身份,可他们领了证,受法律保护,而且,贺老爷子和贺母认可她,有了他们的偏爱,江舒微就有底气。”
“这个江舒微可不像她表面上那么单纯天真,她伪装了,她其实是一个又有野心,又有心机的人,爸,你知道吗?她背着京丞哥,私会了秦微州。”苏棉在沙发上坐下,脸上一片辛灾乐祸。
“她和秦微州有关系?”苏父倒是吃了一惊:“秦微州不是传言说对女人过敏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江舒微有过人的手段。”苏棉酸酸的说:“爸,你赶紧介绍我跟江伯伯见面吧,我这边已经毕业了,我想让他当我的老师,提升在医药界的名气,这样,我们生物公司才会更受关注。”
苏父也有这个意向,他点点头:“好,我约江博吃个饭,提议让他收你为关门学生,只要顶着他学生的名头,你就成功一半了。”
“谢谢爸爸,等我有了名声,我一定会带领公司,走的更远。”苏棉内心一片开心,她有爸爸的宠爱,江舒微有吗?
时间转眼,便到了江舒微交绘画稿的日子。
她已经在家里把那副人体结构图绘制出来了,一个是正面图,一个是侧面图。
江舒微正在做最后的润色,突然听到敲门声。
一大早的,谁会来找她?
江舒微洗干净了手,打开门,看到了贺京丞的脸。
江舒微一愕,真是稀客啊。
贺京丞面沉如水,看到她,眼底更是染了一抹厌色。
江舒微站在门旁,一副不打算请他进去的态度:“一大早的,贺总有事吗?”
贺京丞不喜欢被人挡在门口说话,这不够尊重。
于是,他强行挤过江舒微的手臂,要进去。
江舒微连忙将手臂伸长,挡住他:“这里是我家,请不要硬闯。”
贺京丞冷眸划过一丝讥嘲和强势:“我就是要硬闯呢?”
江舒微愣住,下一秒,男人强行的挤进来,不给她再拒绝的余地。
江舒微这才猛的想起了什么,她飞奔到桌前,想要将她画的那副画给遮住。
可来不及了,公寓就这么小,两室一厅,她的那副画作,大刺刺的躺在桌面上,上面的男性身体结构图,又十分的壮观惹眼。
贺京丞一眼就看到了,他俊容瞬间大变,几步走过去,看了又看,最后盯住了江舒微仔细描绘的画作,一个已婚的女人,按理来说,画这个不丢人。
可江舒微只是已婚,她应该还没有正式见过男人的身体,可她竟然画的有声有色,连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江舒微,你在干什么?”贺京丞当即恼火的斥问:“这是什么?你画的?你知不知羞耻?”
江舒微一个医学生,画一幅人体结构图,哪来的羞耻?
她双手环在胸前,淡然道:“我一个学医的,早不知道看过多少这种东西,又不是什么很神秘的事。”
贺京丞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他的目光在江舒微脸上一划而过,最后,盯在桌面上的那幅图上,下一秒,他伸手就要撕毁。
“你敢碰一下试试。”江舒微看出他的举止,吓的她大吼一声。
贺京丞的动作,还真的因为她的吼叫而停止,他难于置信的盯住江舒微,这女人的嗓门,竟然也变大了。
江舒微走过去,一把抓住贺京丞的手臂,用最大的力气把他给推开了。
贺京丞垂眸,盯住被她抓住的手臂,这个女人…想男人想疯了?竟然敢对他动手动脚了。

秦微州走在前方,近一米八九的身型,结实挺刮,英武不凡,上位者气场强大无匹。
一身骑装的他,更散发出迫人的气势,仿佛来自远古时期的王子,英俊,狂野,不羁,侵略性十足。
而在他身边的是一直跟随他的朋友,宴飞野和周子锐。
他们目无旁人的走向他们的爱骑。
牵着缰绳,带着手套的江舒微,立即对工作人员说道:“麻烦帮我牵出去。”
工作人员含首,牵着星月往外去了。
江舒微大步的走向秦微州三人:“秦总,可否给我三分钟时间聊几句?”
秦微州脚步一顿,另外两个男人则是暧昧有趣的对视一眼,仿佛在说,秦少走到哪,都有莺莺艳艳往上扑,他们已经不奇怪了。
不过,宴飞野和周子锐有一个专属于他们的变态爱好,就是打赌,赌今天上来搭讪的女人,有没有可能被秦微州看上。
宴飞野摇头,周子锐也想摇头,但为了赌的更有意思,他则是点头。
宴飞野瞟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输定了。
秦微州侧眸,看着一身骑装的女人,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她拥有一张集清纯和妩媚于一体的气质,身段玲珑纤细,只能说长的不错,但远不够资格令他多看一眼。
“什么事?”秦微州态度一向很冷,对谁都是。
江舒微立即找到自己的名片,双手递过去:“我是一目了然医学创意绘会工作室的负责人,我叫江舒微。”
旁边两个正在打赌的男人听了这名字,表情一愕。
“你叫江舒微?”
“贺家那个?”
江舒微知道自己在贵族年轻一代的圈子里是出名的,只是名声不太好。
“没错,就是我。”江舒微答的坦然:“秦总之前答应跟我们的一项合作,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突然取消呢?”
秦微州面色清冷,语气淡淡:“我没必要跟你说原因。”
“可是…你们做生意,难道不是讲求诚信?”江舒微眼看着男人要离开,她急着出声道:“既然诚信都没有,那秦氏又能走多远?”
秦微州面色一沉。
宴飞野和周子锐表情一悚。
都说贺家那个童养媳性子静,不喜争端。
怎么今天遇上了,跟传言的不太一样啊。
连秦少都敢招惹,胆子都要捅破天了。
江舒微不卑不亢的与秦微州对望着,无视他周身突然冷下来的气息。
“秦总是否可以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如果是我这边的问题,我可以不再追问,如果是因为某些人干涉了我们之间的合作,还请秦总慎重考虑一下,目前,在这一行业中,一目了然是最有潜力的。”江舒微声音清亮,带着一股自信,倒是令在场的男人刮目看了一眼。
秦微州冷笑一声,有趣的说:“就因为你是贺京丞的女人,这理由,够吗?”
江舒微浑身一僵,怎么的,因为她是贺京丞的女人,她就连事业都发展不了?
想到这,江舒微终于知道问题的根源所在。
“那我再多问一句,秦总是怕了吗?”江舒微挑了挑眉儿,大着胆子再问:“因为你怕他,所以,你才不愿意跟我合作。”
宴飞野和周子锐只觉浑身一抖,这小姑娘,胆识真不错呀。
谁都不敢正面提及这对死对头的事,她竟然提了。
秦微州目光终于正视在江舒微的小脸上,只见她神色坚定,仿佛不知怕字一字为何物。
“我岂会怕他?”秦微州声线淡淡:“信不信,我现在睡了你,他都不能把我怎么样。”
宴飞野和周子锐八卦的表情瞬间一亮。
江舒微呼吸一窒,刚才的气势瞬间一灭,她看着眼前这三个体型高大,气势凌人的男人,再看看四周,除了一间间马室,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弱小的女人。
她又看了看头顶,虽说有监控,但这三个男人足够捍动京都的天,何况这几个监控又能耐他们何?
所以…
她是不是挑错地方了?
秦微州看着刚才还气势很足的江舒微,此刻露出紧张不安的表情。
也不知为何,就想捉弄一下她,灭灭她那不自量力的胆子。
高大的身躯,往前逼近了几步,已经站在江舒微的面前,彼此间,靠的近了些,江舒微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松木的冷香味。
她唇片抖颤了两下,下一秒,她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坚定了一下害怕的情绪。
离的近了,才发现,她长的不错,鹅蛋小脸,眉目秀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下,琼鼻小嘴,唇色自然偏红,此刻被咬着,竟有一种令人想要欺凌一下的破碎感。
“江小姐,你说我怕他?那我是不是该证明一下?”秦微州又往前一步。
江舒微感觉下一秒,就要碰触到他坚实的胸膛,她往后连退数步,却由于没站稳,险些摔倒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结实的手臂,趁势一搂,江舒微只觉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捞进了一俱坚实的怀抱。
她的额头,鼻子,碰触在对方的坚硬的胸膛处,她俏脸瞬间羞的通红。
本能的伸手将他推开,耳根火热。
她的名片也随之掉落在地板上,她呼吸乱了,内心慌的一逼。
就在这时,男人弯腰,把名片捡起,却扔回她的手上:“想要把名片塞到我手里,就到马场上表现一下。”
“什么?”江舒微一怔,抓住名片后,抬眸望着男人:“你要让我跟你比赛?”
“不是自称是贺京丞的女人吗?他的女人,自然不是懦弱之辈。”秦微州讥嘲冷笑。
江舒微蹙紧眉头。
要跟他比吗?
可是,这是秦微州唯一的让步,如果他会收她的名片,那证明还有合作的空间。
“好,我跟你比。”江舒微不自量力的说,不管结果如何,先上场再说。
秦微州看着这个逞强的女人,转身就去牵他的爱马,一头高大威猛的汗血宝马,全身都是粟子色的,那马的腿,比江舒微的命还长。
“不会吧…”江舒微直接吓出冷汗,这个高大的男人,再配上他身边那匹王者般的汗血宝马,江舒微认为,自己输定了。
可,都走到这里了,她要是不争取一下,她就真的输了。
旁边的宴飞野和周子锐也各自牵了他们的马过来,周子锐有趣的看着江舒微说道:“别怕,秦少出了名的怜香惜玉。”
宴飞野直接给他一拳:“别瞎说,秦少对女人过敏。”
江舒微知道这两个人也没安好心,根本不是在帮她,而是说风凉话。
他们一定是风油精喝太多了。
秦微州直接翻身就骑在马背上,马高大,人也高大,气势无敌,侵略气势拉满。
男人轻夹马腹,马蹄沉稳往外走,秦微州坐在马背上,睨着江舒微,那冷淡的表情,让人心头不寒而粟。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秦微州善意提醒她。

结婚第三年,江舒微为自己安排了一场蜜月旅行。
行程的第二天晚上,一场突事其来的风暴袭卷。
雨刮器刮的快冒烟了,风吹的呼呼响,车内广播不停的在催促行人,赶紧找地方避灾。
江舒微踩着油门,只想赶紧回酒店。
突然,车子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沉闷声。
四周漆黑,大雨倾盆,江舒微屏住呼吸,死死握着方向盘。
就在车子停顿的一瞬间,一道黑影拽开车门闯进来。
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江舒微的脑袋上。
“开车,不然杀了你。”对方用英文发出威胁。
江舒微浑身冰冷,连忙一脚油门踩下去。
“先生,你受伤了吗?我是医生,可以帮你。”江舒微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她故作镇定。
“后面有人追击,停车就是死。”男人声音嘶哑。
江舒微脚下油门发狠的踩下,车速冲进雨幕。
前方左转,有个废弃旅馆。
江舒微俏脸血色全无:“你要干什么?”
抵在她脑袋上的枪,又加重了力道,江舒微在生与死之间,选择听话。
荒废的旅馆内,连电都没有,车灯不能一直亮着。
熄灭了车灯,男人冷声问她:“会做手术吗?”
“会。”江舒微答。
男人收起拿枪的动作,下车后,将驾驶上的她拽下来:“有工具?”
江舒微摇头:“我有一个急救包,里面有药品。”
“东国人?”
江舒微听到国语,表情更怕,临出国前,好友提醒她,遇到国人,最好躲开,她快速拿丝巾蒙了脸。
“开始吧。”男人往地板上坐下,撕开了他左侧大腿的西裤。
“我救了你,你不会杀我灭口吧。”江舒微问他。
“不会,我会放你离开。”男人冷冷地说。
“我不信。”江舒微说着,指了指他的枪:“你把这枪的子弹给我。”
男人二话不说,给了她弹夹。
江舒微知道,他受伤了,还有人追杀,没了枪,他也活不成。
江舒微看着他血淋淋的腿上伤口,她拿出急救包,替他止血后,便决定徒手替他取弹。
男人痛到发抖,却一声未吭,最后痛晕。
江舒微满手是血,终于将子弹夹出,扔在旁边,给他消炎包扎。
看着晕迷的男人,她将弹夹扔下,拽了男人胸口的项链,快速离去。
因为这场惊吓,江舒微决定提前回国。
机场出口,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公贺京丞。
他捧着一束花,站在接机口处,清贵身影,格外惹眼。
江舒微愕然,老公是过来接她的吗?
江舒微快速挤过人群,想要上前打招呼。
却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温柔女声:“抱歉,借过一下。”
戴着口罩和墨镜的江舒微,脸色一僵,是苏棉。
那抹卡其色的身影,穿过人群,偎进了贺京丞的怀里。
江舒微被身后的人群推挤着往前,最后,她扯起唇角,笑了笑。
早该料到,贺京丞不可能来接她。
看着他们拥抱过后,女孩捧着鲜花,低头轻嗅,小脸开心的跟随贺京丞走出机场。
江舒微原本决定,这次旅行回来,就跟贺京丞提离婚的事。
可爱了十年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亲昵,真的很心痛。
江舒微坐车回婆家,刚到家门口,就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江舒微正打算进门,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贺老爷子,舒微是我前妻的女儿,我找了她十八年,想不到,竟然会被贺家领养。”
“我之前看到舒微这孩子,就觉得她很亲切,原来是我的女儿。”
贺老爷子的声音传来:“苏总确认过了吗?舒微真是你的女儿?”
“不瞒你们说,我让人拿了她的头发去验过dna了,确定是我和前妻所生的女儿。”
贺老爷子沉吟片刻,说道:“舒微八岁被贺家领养入门,一直生活在贺家,如今,更是我贺家的孙媳妇,如果她能找到亲生父亲,我们当然替她感到高兴。”
“谢谢贺老爷子的成全,我愧欠了她母亲,我想弥补她。”中年男人言语恳切。
贺老爷子又道:“舒微出国旅行了,可能要半个月后才回来。”
“不急,不急。”中年男人说话间,眼神闪烁了一下:“贺老爷子,向你打听个事情,舒微跟贺少的婚姻情况怎么样?”
贺老爷子表情沉重:“不算好。”
苏总蹙眉思索了一下说道:“贺老爷子,有件事,我想跟你聊聊。”
“我小女儿苏棉,跟贺少从小相识,您是知情的,不知道能否让舒微跟贺少离婚,让贺少娶我小女儿苏棉呢?”
此话一出,贺老爷子脸色立即变了。
门外偷听的江舒微,小脸瞬间泛白。
她是苏震东的女儿?
苏震东今天登门造访的来意,是要劝她和贺京丞离婚,把贺太太的位置让给他的小女儿苏棉?
江舒微正要冲进去,当场拒绝此事。
却听到一道温柔带着锋利的女声响起:“苏震东,你不是说要弥补舒微吗?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女儿,你一张嘴,就让她跟我儿子离婚,想要成全你的小女儿?”
江舒微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眼眶一热,是她婆婆。
苏震东一脸尴尬解释:“贺夫人,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我小女儿的婚事前来叨扰的,主要是舒微跟贺少婚姻不和…”
“谁跟你说他们婚姻不和的?”黄玉洁冷笑:“是你小女儿在外造谣吧。”
苏震东惊出冷汗,连忙否认:“没有,小棉从来没说过任何他们的事。”
黄玉洁冷淡送客:“苏总,如果你是专门来劝我儿子跟舒微离婚的,那省了吧,他们婚事是我做的主,好与不好,轮不到外人操心。”
苏震东没脸再待下去,他只好告辞,一出门外,看到站在门旁的江舒微。
苏震东立即想装出慈父的样子:“舒微,你都听到了。”
江舒微冷冷的说道:“我父亲早在我三岁那年就死了,埋进了土里。”
苏震东脸色一白。

江舒微低头默不作声,贺京丞不仅对她没有爱意,已经恨上她了。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想好好的爱他,想好好的经营这段婚姻,为什么最后变成了他最恨的人?
江舒微转身往外跑去,眼泪如珠子似的,掉下来。
“京丞,你过份了。”黄玉洁气急道:“还不赶紧追出去?”
“怕什么,难道还怕她轻生啊?”贺京丞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了下来:“她不舍得死。”
黄玉洁直接拿了枕头扔过来:“我让你去就去,把舒微给我找回来。”
贺京丞只好站了起来,一脸烦燥的往外走去。
他在走廊上找了找,没发现江舒微的身影。
最后,他决定下楼找人。
电梯厢内,几个小护士正低头说着话。
“唉,怕又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吧,脸色这么苍白。”
“可能是亲人去世了,哭成那样。”
“我刚才看到她上顶楼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贺京丞恰好听到这些话,他立即问道:“你们在聊的,是一个穿白色针织外套的女人吗?”
几个低头说话的小护士立即点头:“对呀,她哭的好惨。”
贺京丞低咒一声,赶紧把电梯按到顶层。
凌晨六点,秋末时节,天还是黑漆漆的。
凉风吹过来,江舒微抹去脸上的泪痕。
可不管她怎么擦,都好像擦不完似的。
“妈,我好想你啊…”江舒微低声喃喃,孤独的抱住自己。
如果妈妈还在活着,一定会教她怎么去爱别人。
她也不会这样自以为是的投入,疯狂的去暗恋。
最后落下一个被人记恨的下场。
“贺京丞,我放你自由,我不想再爱了。”江舒微低下头,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江舒微!”
突然,身后传来贺京丞恼怒的声色:“你想干什么?”
江舒微此刻坐在离边沿不远的管道上,听到这句话,她回头。
白炽灯下,贺京丞面带怒色走了过来。
“你别过来…”江舒微声音发哑,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现在不想跟贺京丞见面,也不想跟他说话。
“你想死?”贺京丞见她一副凄惨的表情,冷笑道:“好啊,你想死就跳啊,我不会拦着你。”
江舒微一呆,回头看向那道围墙。
贺京丞冷笑嘲弄:“得不到我,就寻死,你可真有出息,你吃了我贺家十二年的饭,我妈花了钱把你培养成人,你就是这么感恩戴德的?以死威胁我跟你好?”
“我没有。”江舒微摇头,泪在风中散落:“贺京丞,你别说了,我不想死,我只是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贺京丞听到这里,突然往前逼近一步:“别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受害者,江舒微,你要真讲道理,就该知道做什么才是对的。”
江舒微的心脏,再一次被重重的打击到了。
“我从来没有当自己是受害者,贺京丞,对不起,是我的自私,让你受到伤害了。”江舒微鼓足勇气向他道歉。
“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你又想干什么?”贺京丞已经对她的话失去信任了。
只认定,她做的事,说的话,都只是在耿固她在贺家的位置罢了。
哪里有什么真心,全都是她的谎言。
江舒微张了张嘴巴,突然间,哑了。
江舒微背对着贺京丞。
风扬着她的头发,显的十分的凄婉。
“跟我下去。”贺京丞命令。
“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江舒微摇头拒绝。
“江舒微,别再考验我的耐性。”贺京丞真的烦透她了。
没有把婷婷照顾好,她倒显的委屈了?
江舒微回头看着他,平静了语气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轻生,我就是想一个人冷静的想想接下来的路,你别管我行吗?”
贺京丞知道她性子倔强,说也说不理,看来,只能把她扛下去了。
贺京丞上前,一把将她扛到肩膀处。
江舒微吓的乱打乱踢:“贺京丞,你在干什么?你放我下去。”
“不放。”贺京丞冷声道,沉步往电梯口走去。
江舒微却还在挣扎,她的无理取闹,彻底的点燃了贺京丞的怒气。
他直接把她放下后,整个身躯发狠的将她抵在墙壁处。
下一秒,他伸手,捏住江舒微的下巴,强迫她迎视他的目光。
“江舒微,你闹来闹去的,不就是想跟我有进一步的关系吗?”
江舒微呼吸一乱,抬眸望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底的赤怒。
“不,我没有。”江舒微心虚的说。
贺京丞已经不想听她这些虚伪之词,他直接弯腰,薄唇抵在她的唇片上,反复地吮了几下:“这样,够了吗?”
江舒微浑身绷紧,难于置信的看着他。
贺京丞见她泪光涟涟,一副被恩赐的表情,他弯腰,继续亲上来。
江舒微是第一次与他如此亲密的纠缠,惊乱如鸟,小手下意识的推拒着他。
贺京丞却一把将她的手捉住,直接高举到她的头顶上去。
他的唇,更是像惩罚似的。
江舒微浑身发抖,是吓的,也是气的。
贺京丞根本不喜欢她,他这样碰她,他只会觉的反感和恶心。
“够了,贺京丞,你别再这样。”江舒微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碰触,她也生气了。
贺京丞听到她的声音渐渐清醒过来,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冷笑一声:“是不是以后要让你闭嘴别闹,只能用这个办法?”
江舒微眼眸一片凄然,她想要的亲吻,不是这样的。
“不用,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别来施舍我。”江舒微说完,推开他,转身,摁了电梯。
贺京丞跟在她的身后,一块儿进了电梯。
“江舒微,我们离婚吧。”死寂的空间里,贺京丞突然说道。
江舒微表表一滞,侧眸望着他。
贺京丞不看她,只盯着电梯墙面:“这样的婚姻,令我窒息,我不想继续跟你消耗下去。”
江舒微平静的靠在电梯墙处,正要回答一个好字。
贺京丞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接听,江舒微的回答,便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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