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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妘萧斐章结局免费阅读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番外

暴爆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碧桃,还不快给周姨娘。”张淑兰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充满鄙夷。她还不至于将周妘放在眼里!一个玩意儿罢了。见张淑兰随手就能给她这么多银两,周妘心中暗暗咂舌,可真有钱。有钱有娃,怎么瞎了眼看上萧斐章这个狗男人呢?眼见着张姨娘都给了,站在一旁默默当透明人的刘婉宁也只能咬咬牙给了十两银子。“周姨娘,这十两银子算是妾身的一点心意。”她不受宠,是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是老夫人那边的远房亲戚,六年前逃难过来的,所以身上压根没什么钱。周妘心中乐开了花,她一个月的月例才八两银子,虽说比她在周府多,可平常需要处处打点,一个月剩不了什么。萧斐章心情很不好,自己特意来府上就是为了那件事,现在心中一股气堵着。“去听雨院。”萧斐章落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院子。刘婉宁心...

主角:周妘萧斐章   更新:2025-01-16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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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周妘萧斐章结局免费阅读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番外》,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碧桃,还不快给周姨娘。”张淑兰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充满鄙夷。她还不至于将周妘放在眼里!一个玩意儿罢了。见张淑兰随手就能给她这么多银两,周妘心中暗暗咂舌,可真有钱。有钱有娃,怎么瞎了眼看上萧斐章这个狗男人呢?眼见着张姨娘都给了,站在一旁默默当透明人的刘婉宁也只能咬咬牙给了十两银子。“周姨娘,这十两银子算是妾身的一点心意。”她不受宠,是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是老夫人那边的远房亲戚,六年前逃难过来的,所以身上压根没什么钱。周妘心中乐开了花,她一个月的月例才八两银子,虽说比她在周府多,可平常需要处处打点,一个月剩不了什么。萧斐章心情很不好,自己特意来府上就是为了那件事,现在心中一股气堵着。“去听雨院。”萧斐章落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院子。刘婉宁心...

《周妘萧斐章结局免费阅读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番外》精彩片段

“碧桃,还不快给周姨娘。”张淑兰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充满鄙夷。
她还不至于将周妘放在眼里!一个玩意儿罢了。
见张淑兰随手就能给她这么多银两,周妘心中暗暗咂舌,可真有钱。
有钱有娃,怎么瞎了眼看上萧斐章这个狗男人呢?
眼见着张姨娘都给了,站在一旁默默当透明人的刘婉宁也只能咬咬牙给了十两银子。
“周姨娘,这十两银子算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她不受宠,是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是老夫人那边的远房亲戚,六年前逃难过来的,所以身上压根没什么钱。
周妘心中乐开了花,她一个月的月例才八两银子,虽说比她在周府多,可平常需要处处打点,一个月剩不了什么。
萧斐章心情很不好,自己特意来府上就是为了那件事,现在心中一股气堵着。
“去听雨院。”萧斐章落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院子。
刘婉宁心中一喜:“妾身定好好伺候好侯爷。”
张淑兰沉着脸,不服气就让刘婉宁得逞了:“侯爷,您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妾身那里有一壶好茶,您要不品一品?”
“不必,你不是说大小姐最近病了,好好带孩子修养。”
萧斐章也懒得去和一个总病着的孩子交流感情,上次他不过是抱着孩子出去转了一圈,张淑兰便如临大敌,当场便红了眼圈。
张淑兰看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背影,气得咬牙。
终于把萧斐章给请走了,周妘心中自然乐得自在。
荷叶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妘一眼:“周姨娘别伤心,侯爷心中有您呢,等您身子好了,自然会让您侍寝。”
周妘知道这个小丫鬟定是以为自己伤心了,可她才不会因为一个种马伤心。
萧斐章现在就是把她当成一个玩意,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再说了,侯爷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躺在别的床上呢。”
周妘心中算了算,上一回和萧斐章干那档子事刚好是排卵期,说不定自己现在就怀上了呢。
荷叶一愣,没想到自家的主子居然如此豁达。
不过也好,毕竟之前也有妾室因为侯爷去了别的女人的院子而自怨自艾,到头来香消玉殒。
“侯爷~”
刘婉宁一脸娇羞地看着身材魁梧的男人,心口怦怦跳。
可萧斐章却没那个心思,直接抱着刘婉宁就往床上扑过去。
“侯爷!”刘婉宁一惊,捂着小衣,神情慌乱。
男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眼前,只听见耳房传来的水声。
刘婉宁瞬间红了眼眶,显然萧斐章的行为让她觉得是在她自己的脸。
“柳叶,还不快给我拿药来?”
趁着男人洗漱的功夫,刘婉宁神秘兮兮地让丫鬟给自己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这是刘婉宁花重金买来的。
萧斐章从耳房走出来后,便穿上常服自行离开,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带一丝的表情。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一碗汤。
“刘姨娘,这是补汤,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嬷嬷面无表情。
刘婉宁知道这是避子汤,可还是当着嬷嬷的面喝了。
“当——”的一声,刘婉宁将药重重扣在盘子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喝完了,嬷嬷快回去交差吧。”
柳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转头便看见刘姨娘正往盆子里吐。
直到把刚才的药全都吐干净了才虚弱地躺在床上。
“过了几个时辰了?”
柳叶连忙道:“半个时辰。”
刘婉宁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神中闪过一抹暗色:“那药总算没白喝,只希望这次能一举得子。”
她本就不得宠,若是不替自己谋划,难道真的要在这侯府蹉跎一辈子吗?!
翌日一早请安的时候,果不其然就看见周棠脸色不太好。
显然萧斐章昨天的行为就是在打她的脸!
刘婉宁却一脸娇羞的模样,人比花娇,快到点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哟,这不是张姐姐吗?怎地眼下青黑,倒像是昨日没睡好?”刘婉宁捂着帕子轻笑一声,心中异常得意。
张淑兰冷哼一声:“昨日大小姐硬是朝着要见侯爷,妾身实在是没法陪她闹了半宿。倒是你心狠,和一个小孩抢侯爷。”
刘婉宁才不吃这一套,眼下一转,见周棠出来了故意道:“大小姐如今才不过一岁不到,小孩子能懂什么?莫不是有人在大小姐面前故意这么指使。”
“你——”张淑兰见周棠出来了,也不敢说些过分的话。
“张淑兰,按道理只要是侯爷的子嗣都要由我这个大娘子来照料,体恤你们母子分离这才让你亲自抚养,你若是教导不了大小姐,别怪我一切按照家规行事!”
周棠面无表情,看着张淑兰惨白的脸色,心中冷笑一声。
她往日是不愿意和张淑兰起冲突,可不代表她会任由张淑兰觊觎自己大娘子的位置!
站在末位的周妘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透明人,站在一旁看热闹。
最后周棠分别敲打几人一番便让她们这些妾室离开,同时说了些替侯爷开枝散叶的话。
周妘刚要离开,忽然周棠身边的贴身丫鬟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娘子。”周妘神色恭敬,朝着眼前的女人行了一礼。
周棠闭着眼睛,任由身侧的丫鬟捶腿,半晌才睁开眼睛:“可知我为何让你进侯府?”
“知道,是为侯爷诞下一子。”
周棠冷笑一声,视线扫过眼前的少女:“生孩子是不错,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异心——”
周妘立刻跪下:“大娘子放心,我既是和嫡姐同出一脉,自然是以姐姐为首。”
随后,周棠又是拿着身契警告了一番。
周妘心中顿时沉了沉,在回沉香院的路上也心不在焉。
说到底,她还是要拿到自己的身契,不再受制于人!
“周姨娘,您看,那不是大小姐吗!”荷叶指着不远处的池塘。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虎头鞋的一岁女娃娃晃晃悠悠地往池塘边上走,身后竟然没跟着一个仆人!
眼见着小女娃要掉进池塘,四周又没人,周妘只能咬牙赶过去。
“扑通——”一声,只见有两道清晰的落水声。

周棠匆匆迎接,看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身材,心中猛然一跳,脸上染上红晕,摸了摸自己还未上妆的脸。
“侯爷您瞧,妾身还未梳妆打扮。”周棠亲自接过萧斐章的披风。
可萧斐章全然看不见周棠的反应,毕竟他回府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好好收拾周妘一顿。
勉强陪嫡妻用完晚膳,萧斐章便提出要去沉香院。
周棠脸色一僵:“侯爷怎的忽然想要周姨娘侍寝?”
她那庶妹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全,若是让侯爷见到了,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周棠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只怪自己没想到那个小贱人在侯爷心中的分量这么高。
之前刘姨娘和张姨娘侍寝的时候也没见萧斐章将哪位妾室放在心上,而且这个月已经让周妘侍寝两次了!
可萧斐章又是什么人?自然是一眼看出周棠脸上的心虚,且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周妘给自己暖床,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荒唐事。
“想到就想到了,哪有那么多理由,莫不是想要管我房内的事?”萧斐章转动手中的扳指,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嫡妻。
萧斐章来的时候,周妘正躺在贵妃榻上让荷叶给自己揉腿,原本白色的亵衣撩开,只剩下一件小衣。
萧斐章的眸子暗了暗,几乎是立刻便蠢蠢欲动。
“呀!侯爷。”周妘发现有些不对劲,余光看见某个大猪蹄子正用侵略的目光看着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给吃干抹净。
“你这是怎么了?”萧斐章眼尖地看见周妘十指的伤,以及膝盖上大片的淤青。
男人眉头紧皱,大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站在一旁的荷叶吓坏了,她作为一个粗使丫鬟,往日都没有见到侯爷的机会,一下子给吓傻了。
“你这个废物,怎么伺候你主子的?!”萧斐章看着一个两个不成气候的主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另一个空有外貌,但脑子少了根弦!
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别的妾室也没见侍寝后就受伤,怎么他刚感兴趣的小妾就浑身是伤?
萧斐章就算是想拉着周妘做那事也不好意思了,心中的压力无处发泄,这就导致原本英俊的脸此刻黑如墨。
周妘见男人一脸怒火的模样,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水汪汪地看着男人。
“侯爷,是妾身的不是,今日恐怕无法伺候侯爷了~”
萧斐章的脸一黑:“不要自作主张,今日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伺候了?”
听着男人的狡辩,周妘心中安安翻了个白眼:大哥,您就差把想睡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侯爷,您也看见了,妾身的手和脚受了伤。”周妘趁机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放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唯恐萧斐章看不见。
因为被大娘子罚,这几天下人们也跟着风,她这沉香院过得不太好,荷叶往常去厨房拿饭都要遭受人白眼。
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吃都吃不饱,她还谈什么争的争的?保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狗奴才!”萧斐章怒骂一声。
他气这些人擅作主张,自己想要的女人这后院偏偏不让,而不想要的女人又试了浑身解数往他屋塞。
原本周棠提出将她庶妹纳进府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但看在嫡妻的面子上还是点头同意了,可现在又闹这一出,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你这些伤是谁弄的?”萧斐章目光沉沉地看着周妘满是伤口的手。
周妘自然是不会说,自己说出来了岂不成了罪人?
“侯爷,没什么,是妾身前几日自个不小心摔了。”周妘靠在男人的怀中,抱着男人虬劲有力的腰腹。
宛若小鸟依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更别说萧斐章最近本就对周妘有点兴趣。
萧斐章脸色沉了下来,当即便让荷叶说了当日的经过。
“刘氏和张氏全都关禁闭,半个月不许出院子!”
趴在男人怀里的周妘一听,心中暗骂,这萧斐章真的是要把自己往火堆里推。
要是真的关了禁闭,嫡姐不仅不会放过她,就连那两个姨娘也不会放过,更何况张淑兰还有大小姐这一护身符呢!
再说了,才半个月,不过是不痛不痒罢了,何必引火上身?
“侯爷,想必几位姐姐都是无心之举,再说了,妾身听说最近大小姐的生辰到了,府上又要热闹起来了。”
萧斐章神情有些尴尬,他还真是忘记有这回事了。
张淑兰匆匆赶到的时候,刚好听见周妘的这句话,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冷笑一声:“难为你还记得,不过我女儿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管!”
“张氏!”萧斐章满脸怒火地看着张淑兰。
虽然张氏生了大小姐,但张氏把这个孩子看得和珠子一样,生怕被人陷害了,故而很少带出来露面,就连萧斐章也得亲自去扶风院才能见到大小姐。
所以即使大小姐是萧斐章的独苗苗,父女两人的感情也很一般。再说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奶娃只会哭着要奶喝,萧斐章还真的很少见自己的这个女儿。
张淑兰见萧斐章动怒了,立刻软下性子,微红着眼:“侯爷,妾身也是担心大小姐,后宅人多眼杂,万一要是和上次一样遭人陷害,大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妾身也不活了!”
周妘静静地看着张淑兰表演,不得不说还是非常的成功。
只见萧斐章松开紧皱的眉头:“那你打算如何赔周姨娘?”
显然这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一个是最近的小妾,另一个则是大小姐的生母,萧斐章自然是两头都想要。
张淑兰一双幽怨的眸子瞪了周妘一眼,不情不愿道:“妾身见周姨娘这院子实在是破败,倒不如妾身给周姨娘三十两银子。”

他往常鲜少用冰,按道理说不会不够。
荷叶接收到自家主子的信号,立刻上演了一番大戏,绘声绘色地说自己如何被旁人欺负。
“放肆!”萧斐章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他原本就对张氏陪同南下颇有微词,在他眼中,静怡虽然是女儿,但他如今名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只要张氏保住这个孩子,他自然是不会亏待她。可张氏偏偏为了一己之私居然把女儿丢在府中。
若不是周氏亲自答应会好好照顾大小姐,他定会把张氏给轰出去!
周妘鲜少见萧斐章如此震怒,但转念一想便知道恐怕是和大小姐有关。
萧斐章只有大小姐一个独苗苗,就算是个女孩肯定也是悉心照料。在侯府给的都是嫡长女的待遇,就连周棠有时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可张淑兰显然走错了这一步棋,惹得萧斐章厌恶,怪不得萧斐章没有一次去看望张淑兰。
很快,萧斐章便令身边的嬷嬷将张姨娘屋内的冰全都抢过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要见侯爷!”张淑兰满是怒火地看着眼前的丫鬟。
嬷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是侯爷的意思,还请张姨娘回去。”
张淑兰咬牙,可眼前是萧斐章的书房,她还不敢贸然闯进去。
可她还不知道为何萧斐章这样对她,明明她这几日身体也不好,也不见侯爷来见她。
想到这件事,张淑兰心中便一肚子的委屈。
可在书房门口碰了一鼻子的灰,张淑兰不甘心,只得派丫鬟守在书房门前。
萧斐章吃完一碗杨梅冰,觉得异常不错:“把你这做冰的方子告诉我。”
现在天气炎热酷暑,军营已经有人陆续中暑病倒了,再这样下去必然会给军营造成损失。
倒不如把这冰沙坐在将士们吃,若是能缓解中暑的迹象那便是替大皇子分忧。
周妘大大方方地拿起纸和笔,规规矩矩地写下方子。
萧斐章接过方子,有些意外:“你的字倒是不错。”
是工工整整的小楷,颇有几分骨风。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妾的字居然能够惊艳到他。
又是西瓜冰又是小楷的,看来他这位妾室还是和旁人不一样。
周妘自然没错过萧斐章眼中的惊讶,趁机提出要求:“妾身都写出来了,那妾身向侯爷讨点赏不过分吧?”
萧斐章对周妘主动提出要奖赏一点也不意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也摸清了周妘的一点脾性。
天真、率性,所以这一点点的缺陷也无伤大雅,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你不知和主子讨要奖赏是大忌?”萧斐章故作深沉,脸上面无表情。
周妘却早就看透了这个男人,萧斐章看上去大方,可骨子里却是根本没把女人当回事。
她现在说到底,也不过是用来暖床的玩意儿。
“侯爷说的这句话可是伤透了妾身的心,侯爷明明从妾身的手中拿走这方子,前些日子又那样对妾身......”
周妘大胆地拉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晃动撒娇。
萧斐章神色渐缓,哈哈一笑,随手一挥便赏了周妘五十两银子。
见到摸到手的银子,周妘这才安心了一点,她现在只需要钱钱,方便等日后好跑。
“妘儿,就这样很好,不要和旁人一样,知道吗?”萧斐章抬手摸了摸周妘的脸。
呵呵,这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摸小狗呢,她不过就是个宠物罢了。
自从把冰要回来了之后,周妘当天晚上便让荷叶把冰全部用掉。
“姨娘,这么多冰,这张姨娘也太坏了!”荷叶将冰摆在床边。
一股凉丝丝的空气飘来,周妘美滋滋地睡了一觉:“留一点到明个儿,我做冰沙吃。”
反正明天就要走了,不用白不用。
周妘睡了一个好觉,神清气爽地出发。
只是出来的时候见张淑兰红着眼,在丫鬟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车,眼下的青黑清晰可见。
一旁的春云也一瘸一拐地守在马车外面,任由烈日晒着。
很快,在城门即将关的那一刻,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的人马进了城。
“司农侍卿李安昌恭候大皇子、武安侯。”李安昌一身文人的模样,朝着大皇子恭敬地行礼。
“大皇子和侯爷奔波辛苦,微臣特意给各位接风洗尘,还请到微臣的府上小叙。”李安昌捋了捋下巴的胡子,态度不卑不亢。
显然李安昌知道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的目的,现在太子和大皇子的人都在拉拢各级官员。
他手中管着军营的军粮,自然是两方势力想要拉拢的对象。
李府内歌姬载歌载舞,胡人琴女带着纱巾,纤细的指尖抚琴,舞姿妩媚动人。
宴会的一旁小桥流水,下人低着头端着手中的食盒,光是下人便看得出来李府规矩森严。
就连周妘也不得不感叹,李家和周家明明是同一级官员,但显然李家随着朝廷的局势水涨船高。
周妘作为萧斐章的宠妾有幸坐参加此次的宴会,而张淑兰毕竟是孕有一子的妾室,故而李家同样请了张淑兰。
只是张淑兰的脸色不太好,听说刚才又请了一个大夫。
忽然,一阵古筝声传来,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坐在宴会中央,墨色的发上插着湛蓝色钗子,像是天上的仙子,浑身冷若冰霜的气质。
一曲完毕,李安昌举起酒杯,捋了捋胡子:“容儿,还不快摘下面纱?”
周妘挑了挑眉,意识到了什么,但这还是不影响她吃手中的羊乳奶酪,上面铺了一层核桃碎。
奶酪抿化在口中,核桃坚果的香气中和了两种食物的味道,竟然异常的好吃。
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上前,低下头,纤纤玉手摘下面纱。
“容儿见过大皇子、侯爷。”
李烟容的眸子朝着坐在台上的萧斐章看去,脸上冷冷的模样,可即使这样,但浑身清冷的气质让女子更为的着迷。
真是一出好戏啊,周妘迅速知道李家打着什么主意。
显然李家的身份还搭不上大皇子这条大船,但萧斐章正合适,且李烟容的身份并不低微,和周棠平齐。
李烟容的身份自然不会甘心当萧斐章的妾室,进了侯府恐怕对大娘子的位置有所图。
果不其然,李安昌笑呵呵地看着萧斐章:“侯爷,微臣这小女如何?”
萧斐章脸上并无一点变化,举起酒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李小姐自然是绝世无双。”
李安昌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微臣将小女送于侯爷如何?”
大皇子哈哈大笑,拍了拍萧斐章的肩膀:“子谦,能够得到美人的倾慕可高兴?”
萧斐章笑了笑,举起酒杯:“那本侯就笑纳了。”
举手投足之间,眼前的这位李小姐便成了萧斐章的妾室。
忽然“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只见坐在一旁的张淑兰脸色奇差。
手中的酒杯碎了一地,一旁的碧桃搀扶着张淑兰,防止她倒下去。
这边的动静吸引到前方萧斐章一行人的注意。
周妘抬起眸子,刚好对视上萧斐章的视线。

“周氏?”萧斐章已经有些躁动了,双目赤红。
抓住女人便往怀中拽,随后“撕拉”一声,女人的衣裳碎了一地。
春云娇呼一声:“侯爷~”
女人的声音甜腻,和他记忆中的有点不一样,但上头的萧斐章并没有想那么多。
坐在房内的周妘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面无表情,手中捧着上次南下时带的话本。
荷叶看着周妘的样子心疼:“姨娘,已经到了子时,侯爷那可能一时半会还不能结束,咱们歇下吧。”
周妘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外面的天:“等侯爷醒来定会责罚,还是等着吧。”
虽然她不在意,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总不可能自己呼呼大睡、容光焕发吧。
萧斐章头疼欲裂,揉着眉心醒来:“妘儿。”
男人的声音沙哑却充满磁性,惹得怀中的女人红了红脸。
“侯爷~”
一道陌生女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异常的甜腻。
萧斐章神色忽变,低头一看,犀利的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
春云抱着被子捂住前面,低着头颇为心机地露出纤细的颈,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男人的吻痕。
萧斐章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双目赤红,暴怒地掐住女人的脖子:“你居然敢下药!”
男人用了极大的力,不一会儿春云的脸便因为缺氧而通红。
春云万万没想到男人居然会下狠手,拼命地挣扎。
萧斐章想要下死手,可脑海中闪过的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让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
“嘶——”萧斐章身体晃了晃,松开了手。
春云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侯爷,奴婢是清白的!”
萧斐章目光沉沉地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那抹红色异常的刺眼,脸色沉了下来,犀利的视线扫过去。
“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云穿着一袭红色的肚兜,脸色绯红:“侯爷,昨夜奴婢给您送衣裳,谁知您忽然拉住奴婢,然后......”
一切都顺理成章,身上的迷情香过了一个晚上早就消散不见。
萧斐章脸色沉重地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穿上常服,眼神中充满警告。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春云有些焦急,眼下自己身子给出去了,却没有得到一个名分。
“奴婢知道。”春云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这也非奴婢所愿,是周姨娘吩咐奴婢给侯爷送衣裳的。”
果不其然,萧斐章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黑了。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前忽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姨娘晕倒了!”
萧斐章一愣,连忙匆匆破门而出。
只见周妘晕倒在门外,脸色苍白的模样,萧斐章来不及顾那么多,朝着丫鬟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喊大夫过来!”
周妘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现在头晕眼花的,而且站在门外听着男人声音,就算周妘心中早有准备但这颗心难免像是被凌迟了一番。
可既然是演戏,自然是要演得彻底。
“周妘,你给我醒醒!”萧斐章皱着眉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
周妘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拉住男人的手,脸色苍白:“侯爷,是妾身无用。”
“侯爷,妾身知道侯爷不属于妾身一人。”周妘的眼泪滚下。
站在一旁的荷叶听见如此大不敬的话,吓得腿都软了。这句话若是让大娘子听见,命都可能没了。
萧斐章下意识地皱眉,可原本呵斥的话在看见周妘苍白的脸色时,最终还是没有说。
毕竟是宠爱过的女人,更何况又是在她院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丫鬟叫春云?”萧斐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周妘知道重头戏来了,知道萧斐章定会对春云的身世产生怀疑。
“大娘子体恤妾身身边没个贴身丫鬟,故而将那丫鬟只给了妾身,唤作春云。”
反正人已经送给了萧斐章,要不要就是萧斐章的事情了。周棠派给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拖下水。
果不其然,萧斐章听见这句话眸子暗了暗:“大娘子倒是有心了。”
男人话中有话,站起身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妘:“行了,你这段日子就在院子里好生歇息。”
随后,萧斐章便让人把春云给带了上来。
“侯爷~”春云已经穿上了衣裳,只不过这衣裳和周妘的异常相像。
萧斐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嘲讽:“听说你专心伺候于周姨娘身侧,今日我便赏你。”
春云心中一喜,唇角微微上扬。
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瞬间跌落了谷底。
“便抬你为通房如何?”
春云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可对上男人冰冷的视线,心下猛然一跳,只能磕头:“奴婢多谢侯爷。”
处理完这件事,萧斐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荷叶一脸担忧:“姨娘,侯爷好像生气了。”
周妘收起脸上伤心的模样,神色淡淡:“我知道,依侯爷所言,这些日子就待在院内,谁都不许出去。”
“是。”荷叶只能下去。
周妘知道萧斐章怒了,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自从萧斐章在看见春云的容貌的时候便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愿意看着自己掉入旁人设计好的圈套?
虽然这并非周妘所愿,可事情的确是她做的。
再来一遍她也不后悔,大娘子掌管着后宅,萧斐章鲜少回府,她怎么可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
萧斐章怒气冲冲从周妘院子出来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到李府各个人的耳中。
李烟容穿着一袭纯白襦裙,靠在窗边剪花。
“姨娘,奴婢还以为那周氏真的如同传言中那般得宠,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烟容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身份低贱,何必放在心上?母亲这回看走眼了。”
贴身丫鬟不敢对李大娘子妄言,只得站在一旁。

周妘莫名其妙地遭受张淑兰的白眼,一双幽怨的眸子看着她。
她只好松开拿着瓜子的爪子,这运气也是喝水都呛着。
“我劝周姨娘还是少吃点吧,免得日后失了宠,肥硕的模样给侯爷丢脸。”
张淑兰的嘴巴还真是不饶人,周妘被众多人盯着也只好放下手。
反正她才不要瘦成排骨精呢,到时候生孩子都没力气,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萧斐章对她这具身体很满意。
周棠看着刘婉宁瘦削的模样眼神暗了暗,放在案桌上的指尖轻轻点了点。
一共也就三位妾室,周棠又说了些让大家替侯府开枝散叶的话,之后便让大家走了。
只是好巧不巧,周妘还没走多远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刘婉宁的尖叫声。
“姨娘,不会前边又发生了事情吧。”荷叶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周妘看着眼前慌乱的模样,只能带着荷叶过去。
只见不高的阶梯上,刘婉宁和张淑兰正倒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刘婉宁还被张淑兰压在身下。
“见、见红了!”
不知道哪个丫鬟尖叫一声,看着地上的鲜血吓坏了。
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周妘站在不远处,等着大娘子来处理这些糟心的事情。
只见周棠匆匆赶来,连忙吩咐人去请大夫。
剩下的丫鬟齐刷刷小心翼翼地把刘婉宁给抬走了。
“大娘子,您一定要替妾身保住这个孩子啊!”刘婉宁赤红着双眼,撕心裂肺的喊着。
随着血液的流失,滴答滴答往下淌,她感觉自己肚子中的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她不要!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
周棠走上前:“放心吧,你肚子里是侯爷的血脉,也是我的孩子,自然会保住他。”
等刘婉宁哭闹的声音远去,周棠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犀利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张淑兰:
“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淑兰哆哆嗦嗦道:“大娘子,妾身冤枉啊,刚才是刘姨娘主动找妾身询问女子怀孕之事,可谁知忽然妾身的脚下一滑......”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言而喻,只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严重。
周棠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淑兰:“你也知道侯爷对刘姨娘这胎有多重要,这件事情你就亲自和侯爷解释吧。”
“大娘子!”张淑兰瞪大了双眼:“周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可周棠身边的两名嬷嬷面无表情地抓住张淑兰的手压了下去。
周妘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迅速发生的一切,忽然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
一切都太过顺利了些,顺利得仿佛让人不可置信。
“依我刚才所见,刘姨娘那一胎恐怕是悬了,你这边要尽快怀上。”周棠临走前扶了扶头上的金钗,看了跪在地上的周妘一眼。
“多谢大娘子的教诲。”周妘被大娘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吓了一跳。
心中顿时有了猜测,可她却不能说。
果真,能够当上大娘子的都不是等闲之人,只是不知道周棠手中的刀什么时候会挥向自己。
刘婉宁见红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到这个侯府,就连老夫人和二房的人都知道了。
萧斐章原本这几日都待在军机处,陪同大皇子处理边塞要务,虽说三年前萧斐章带兵击退了匈奴,但匈奴贼心不死,多加偷袭边塞。
若是能借着这次平定匈奴,那便给大皇子登上皇位多增加了筹码。
如今太子一党和大皇子一党势同水火,太子身份正统,可奈何天资一般,皇帝之位落在谁家还真说不定。
萧斐章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瘦削的刘婉宁,屋内传来浓浓的血腥味。
“侯爷......”刘婉宁睁开眼,两行清泪便留了下来,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
可萧斐章不动声色地背着手,淡淡地看着女人:“大夫说了孩子保住了,你无需担心,日后好好在听雨院养胎。”
刘婉宁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侯爷,妾身肚子里的可是您的孩子啊,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查明真相!”
这是她拼了命才保住的孩子,凭什么陷害她之人却能躲在暗中看着她痛苦?她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必管了,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说完,男人便离开了。
刘婉宁眼睁睁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哭得撕心裂肺。
柳叶连忙劝慰:“姨娘,您还要保胎呢,大夫说了您千万不能伤神。”
站在一旁的周妘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中唏嘘了一番,显然萧斐章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不能深究。
看来萧斐章就算是对怀有自己血脉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一切都敌不过对方的家世。
今日一事更加坚定了周妘日后离开的心,说到底,萧斐章说不定日后也会这样对她。
张淑兰看着形如枯槁的刘婉宁,嘴角微微向上,冷笑一声:“怀上不是本事,能生下来才算是本事。刘姨娘,你还是安心养胎,就别和我们争宠了。”
张淑兰这番话显然是在往刘婉宁的胸口上插刀,两人本就不对付,且刘婉宁不受宠是府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何来争宠一说?
果不其然,刘婉宁气得直接吐了一口鲜血。
“姨娘!”柳叶吓了一跳,连忙又去请大夫。
听雨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周妘皱了皱眉,带着荷叶离开这是非之地。
刘婉宁和张淑兰斗法还是别拉上她这个小虾米,她只想在沉香院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根基浅,还有嫡姐在一旁虎视眈眈,随便一个主子就能把她踩进土里。
回到沉香院,刚好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周妘特意吩咐荷叶弄火锅来吃。
原本以为在这个时代没有火锅,谁知道只是换了个名字,而且世家子弟更讲究吃,又好吃又精致。
不过多时,荷叶和几个丫鬟便把火锅端了上来,原本想让荷叶一起吃,可荷叶不敢。
“奴婢是下人,怎么能和主子坐在一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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