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黑白不分，我把你一起告进去。”
我一口气说完，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
秦越却答非所问。
“你到底在哪儿？我让人把旧金山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你。”
“这跟你没关系，抓紧把离婚协议签了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果断挂掉了电话，怕再说下去又忍不住吵起来。
秦越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但凡有一点不顺心就要让所有人遭殃。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吃晚饭的时候，方辰来了。
他带了一堆食材，有大战厨房的架势。
“这不是过年了吗，我一个人也无聊，不如我们就做个饭搭子热闹一下。”
他这两天献殷勤的次数，比过去五年都多。
好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一盘盘菜摆上桌，色香味俱全。
他拿出手机，说拍个合照。
“新年图个吉利，就当是补年夜饭了，我不会发出去的。”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朝镜头看了一下。
就算是为了阳阳，我也要过得开心点。
方辰跟我聊了很多。
桌上的酒瓶空了一大半，我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喝了这么多。
他脸上已经显色了，酡红一片。
我拿走他的酒杯，他抬头看了看我。
“小知，我今天好高兴。”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他怎么会这样叫我。
他直直趴在桌上，餐厅里只有碗筷掉落的声音。
我使劲推了推他，毫无反应，喝得太多了。
把人扶到床上后，我给他弄了醒酒茶，希望能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
他倒是很温顺，给什么喝什么。
但守口如瓶，一句话也不说。
这人的警惕心，比秦越还更胜一筹。
小知是我妈取的小名。
以前在胡同里，邻居说我是假小子，所以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