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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杨语琴柳南庭全文免费

沈云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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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难得赋闲,在大理寺坐了一上午,正打算出门去摊位前吃东西,就看到一个捕快过来说:“死人了。”“死者叫周依柔,楚家主母,性情温和。家有三女,大女儿三女儿是妾室所生,只有二女儿是她自己生的。府里三个下人,夫君楚墨很少回家。”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捕快汇报,很快就到了,楚府离大理寺很近。杨语琴看了看楚府,又看看楚府对面的杨府,真是冤家路窄。“这个是报案人。”捕快看着楚府门外站着的下人张慈说道。张慈看向柳南庭说道:“老爷有事情和夫人商量,叫我去找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三小姐用枕头闷死了夫人,我们夫人那么善良同意她们两姐妹入府。”杨语琴看向张慈问道:“什么意思?她们除了你们三小姐还有谁?她们一开始不住在这里吗?”张慈这才注意到柳南庭身后穿鹅...

主角:杨语琴柳南庭   更新:2025-01-14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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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语琴柳南庭的其他类型小说《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杨语琴柳南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沈云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两人难得赋闲,在大理寺坐了一上午,正打算出门去摊位前吃东西,就看到一个捕快过来说:“死人了。”“死者叫周依柔,楚家主母,性情温和。家有三女,大女儿三女儿是妾室所生,只有二女儿是她自己生的。府里三个下人,夫君楚墨很少回家。”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捕快汇报,很快就到了,楚府离大理寺很近。杨语琴看了看楚府,又看看楚府对面的杨府,真是冤家路窄。“这个是报案人。”捕快看着楚府门外站着的下人张慈说道。张慈看向柳南庭说道:“老爷有事情和夫人商量,叫我去找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三小姐用枕头闷死了夫人,我们夫人那么善良同意她们两姐妹入府。”杨语琴看向张慈问道:“什么意思?她们除了你们三小姐还有谁?她们一开始不住在这里吗?”张慈这才注意到柳南庭身后穿鹅...

《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杨语琴柳南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二天,两人难得赋闲,在大理寺坐了一上午,正打算出门去摊位前吃东西,就看到一个捕快过来说:“死人了。”
“死者叫周依柔,楚家主母,性情温和。家有三女,大女儿三女儿是妾室所生,只有二女儿是她自己生的。府里三个下人,夫君楚墨很少回家。”
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捕快汇报,很快就到了,楚府离大理寺很近。杨语琴看了看楚府,又看看楚府对面的杨府,真是冤家路窄。
“这个是报案人。”捕快看着楚府门外站着的下人张慈说道。
张慈看向柳南庭说道:“老爷有事情和夫人商量,叫我去找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三小姐用枕头闷死了夫人,我们夫人那么善良同意她们两姐妹入府。”
杨语琴看向张慈问道:“什么意思?她们除了你们三小姐还有谁?她们一开始不住在这里吗?”
张慈这才注意到柳南庭身后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她刚刚还以为这个女子凑巧路过。张慈摸了摸眼泪:“大小姐三小姐她们是老爷在外面的女儿,府中没有姨娘。”
“那你们三小姐现在在哪?”柳南庭问道。
“大人,下属已经把楚三小姐绑在花园里了。”捕快说道。
这时候一个面容清秀女子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从门里走出来。
柳南庭皱了皱眉:“你不能走。”
楚玥清澈的眸子看向柳南庭:“公子是?”
“大小姐,这位是官大爷,那位姑娘是......。”张慈说了一半才想起对面那位姑娘没有介绍自己。
“我是仵作,带我去找你们夫人吧。”
一个美妇人静静躺着,两手紧紧握拳,蜷缩在榻上。周依柔的身体已经微微僵硬,但身上看不到尸斑,显然去世了不到半个时辰。
再看她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有两个很明显的掌印,杨语琴借来纸笔,拓印了下来。脸上的掌印偏大,脖子上的掌印偏小,显然不是来自一个人。
再看她嘴唇发紫,分明是中毒之像。杨语琴从衣袖里掏出银针包,拿出一根插进周依柔脖子,几秒后拔出来,果然变黑了。这可以确定,周依柔不是被人掐死,而是中毒而死。
杨语琴起身,看到软榻边的两个茶杯,她用银针擦过底部,一根银针变了色,刚要把带毒的茶杯收起来,就被冲进来的楚玥撞了一下。杨语琴一时间没拿住茶杯,茶杯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楚玥跪着趴在周依柔的腰上嚎啕大哭着,身后是被她不小心踩了一脚的枕头。
“娘亲,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你起来看看我。”楚玥的手不停的轻拍着周依柔的脸,眼泪止不住的砸下去。
杨语琴不忍心拉开她,蹲下来把碎茶杯捡起来收好。而张慈过去把楚玥扶起来说道:“大小姐,快起来吧,不要给官爷添麻烦。”
这时候又一个妙龄女子跑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的人身躯发颤,双眸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红色。良久,掉下来几滴泪。
张慈放开楚玥,扶住了楚璃说道:“二小姐,夫人已经走了,节哀吧。”
另一旁的楚玥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张慈又急急忙忙的去扶楚玥。楚璃看着眼前的场景,转身步履蹒跚的出了门,犹如行尸走肉那样行走在自家院子里。
这种状态在她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楚冰时打破了。
楚璃冲了过去,一出声声音就是哑的,她抓住楚冰的肩膀,两只手摇晃着:“自从你们亲娘去世,你和你姐姐在家都要死了,是我娘同意养外室的女儿,你们才能进来。这么一些年,我娘没有少你们吃,没有少你们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楚冰沉浸在悲伤之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娘亲死了,她也好痛好痛,她的胸口像堵了大石头,把她要解释的话全部压回了肚子里。
楚璃掐住了楚冰的脖子,楚冰没有反抗,任由她掐着,她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正当楚冰等待死亡的时候,楚璃的手却松开了。
“我不会脏了我的手,但官府一定会让你给我娘尝命的。”楚璃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去看楚玥的情况了。
柳南庭和杨语琴搜索了周依柔的整间屋子,根据张慈所说,周依柔的贵重首饰全都不翼而飞了。
杨语琴看到地下的软枕习惯性的捡了起来,刚捡起来就发现上面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杨语琴叹了口气,这家大小姐和自己母亲感情真好。但当杨语琴想放回软榻上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软枕上有一片水的痕迹。她拿出银针在那一片擦了一下,银针霎时变黑。
应该是凶手放了防止周依柔大喊大叫堵上的。
“走吧,也该去看看楚冰了。”柳南庭说道。
二人来到花园,还没走过去就能感觉到一阵死气沉沉。楚冰低垂着头,任由风吹乱她的青丝,从不同的角落披散下来。
“楚三小姐,你和周依柔什么关系?”
楚冰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语琴又问了一遍,楚冰还是闭口不言。
“如果你不配合,为了防止你逃跑,我们只能先把你带走。”柳南庭说道。
楚冰依旧不为所动。
柳南庭拿出杨语琴拓印的手掌印,向杨语琴使了一个眼色。杨语琴接过,蹲下来和楚冰齐平,拉过楚冰的手放在纸上,正好吻合。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杨语琴问道。
见楚冰依旧是那个样子,柳南庭皱了皱眉问张慈:“她一直这样吗?”
张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她平常是很开心的女子。现在我看她就是杀了夫人心虚了。”
杨语琴问道:“府里都有什么人?”
“期待府里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除了老爷夫人和三位小姐,就差我和青梅两个家仆了。”
“你口中的青梅呢?”
“她请求夫妇让她离开几天,前几日离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现在还没回来的奴仆,基本上可以直接忽略掉了。

“可能是同名同姓?”柳南庭问道。
杨语琴摇了摇头:“我在那条街长大的,既然她喜欢死者想必是没嫁的,而那条街符合年龄的只有我那个朋友,除非她是后来搬迁过来的”
柳南庭顿了顿,一丝凉意爬上心头,他定了定心说道:“我先给你说下死者情况吧。死者名叫江南,他有个哥哥叫江北,嫂嫂叫蓝梅,他有个追求者就是董薇,目前就知道这么多。”
女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死者很高,从伤口上来看,杀死他的人力气不会小。”
“走吧,跟上,我们去问问他们情况”,柳南庭说完就迈开了步子,杨语琴随即跟在他后面。
“请问有人在吗?”
沉重的木门被柳南庭敲响了,蓝梅打开了门,她努力维持着笑容,可是她的眼神里的凄凉出卖了她。看到来人后她的身形晃了一下,倚靠在门边,看向柳南庭落下两行清泪:“大人,你一定要给小叔报仇啊......。”
杨语琴看向蓝梅叹了口气,想过去安慰一下,江北就走了过来。蓝莓轻轻的用衣袖擦干眼泪,杨语琴总感觉她的眼神那一瞬间有些慌乱。
“我们是来调查案情的”,柳南庭开门见山的说道。
江北点了点头,一股憨厚的模样说道:“应该的,一定要找出谁杀了我弟弟。”
“那我去问江夫人吧”,杨语琴说完刚要跟着蓝梅离开,就听到江北说:“我内子和我弟弟不熟。”
杨语琴看向蓝梅,看来看去都不像不熟的样子,她看向江北,回了一句:“照例询问。”
柳南庭和江北在院中,杨语琴和蓝梅在房里,几乎同时开始了问话。
柳南庭:“江南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江北用手扶住脑袋,痛苦的回想着:“好像是......三日前......。”
房里的蓝梅梨花带雨:“三日前的晚上。”
“你怎么确定是晚上”,杨语琴追问道。
蓝梅咬住手帕,尽量不叫自己哭出声,肩膀一抖一抖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晚饭后见过。”
杨语琴的眼里满是怀疑:“你和江南真的不熟吗?”
蓝梅摇了摇头,哭着道:“不......我只是觉得......觉得可惜。”
江北站在院子里,叹了口气回答柳南庭的问话:“内子真的和她小叔不熟悉的。”
柳南庭点了点头:“嗯,那江南这个人怎么样?”
“他是十里八乡称得上名的美男子,但是他风流成性,经常吊着人家,他这个怎么样你去问董薇,喜欢我弟弟的那个人,她调查的比较清楚”,江北回道。
屋内香烟缭绕,蓝梅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这次是发自内心的。
“他呀,生得风流俊倘,还会讨女孩子欢心”,她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杨语琴点了点头,无意中看到了外面不远倒着的桌子:“你们吵架了?”
“真是见笑了”,蓝梅起身过去将桌子搬起来,露出了手腕上的青紫的痕迹。
“你力气好大——有人拿东西砸你吗?”
“小打小闹而已,不碍事”,蓝梅将自己的袖口重新放在了手腕上。
“小打小闹?力度再大点你的手恐怕要废了”,杨语琴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柳南庭走了过来:“问完了吗?”
“问完了”,杨语琴回答道。
两人走在路上,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气氛格外压抑。
“蓝梅她应该和江南很熟”,杨语琴忽然说。
柳南庭沉默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杨语琴停下脚步,说道:“我们刚刚打开门的时候,你还记得她什么神情吗?”
他思考了一会儿:“记得,见到我们之后就哭着让我们找凶手——那确实不像不熟的样子。”
杨语琴看向身边的人:“而江北出来的时候,她就把眼泪抹掉了,她不想让江北觉得,她和江南很熟——她的力气很大。”
柳南庭眉毛皱了起来:“你说凶手是蓝梅?”
杨语琴垂下眼眸:“不知道,我们先去问问他们邻居吧。”
他们敲响了一户又一户的房门。
“江南啊,他死了?真是普天同庆啊。”
柳南庭打断了他的话:“他人如何?和谁结过仇?”
“他人啊,虽然混账了点儿,但俺们都不带理他,结仇的应该是他调戏女子其中一位的相公吧。”
“江公子那么体贴,我真的想不到谁会和他结仇”,一个妙龄女子说道。
“江南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江北和他夫人似乎感情不太好,啧啧啧”,一个妇人说道,“两人站在一起整天都不说话的。”
“平常就喜欢调戏别人,估计是踢到钢板了吧,我也不知道。”
两人漫步在这条街走着,只剩下最后两家了。柳南庭敲了敲倒数第二家的门,没有人回应:“应该是没有人,我们稍后再来吧。”
走到最后一家,杨语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看着柳南庭敲响了房门。
“哎呦,杨小姐”,张妈打开门看见杨语琴眼睛一亮,“你知不知道,我们小姐多想你。”
杨语琴越来越搞不懂了,问道:“小薇不是死了吗?”
张妈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不悦道:“杨小姐,亏我们小姐把你当朋友,你居然咒她死。”
“我亲手埋的她啊?她去世还叫她的丫鬟回来报信呢。”
“杨小姐,我们小姐活得好好的”,张妈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看到杨语琴的光彩。
这时候柳南庭走了出来:“不好意思,我是刑部的人,我们找一趟你小姐。”
“你可别污蔑我们小姐啊,我们小姐可不会杀人”,张妈说着就想把门关上。
“张妈,就是问一下”,杨语琴用身体阻止了门的关闭,“我也想见见董薇。”
“进来吧,不过小姐不在,你们先在大厅里坐坐。”
两人坐在大厅里,杨语琴打量着四周,一切都没有变,和四年前的感觉一模一样,但她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小琴,你来啦!”

“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招来。”大理寺卿坐在公堂之上,俯视着江北。
江北本来心态就不稳,感受着前方强大的威压,不断的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说,但伴随着一声惊堂木拍案的声音,他本就纷乱的思绪被打断了。
“本官在问你话。”大理寺卿威严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江北在地上跪着,不停的说着这一句。
大理寺卿皱眉看着面前的人,自己叫他说经过,他却只会说这一句,明显是心虚了。在他这里问不出所以然来,他抬眸看向前方说道:“传证人上堂。”
五个证人都走了进来,对着大理寺卿跪了下去。大理寺卿扫向台下,看了看手里柳南庭呈上来的资料,视线扫过蓝梅:“你先说。”
“是,大人。”蓝梅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是江北的夫人,江南的嫂嫂,我知道是我夫君把江南关在老宅里的。”
“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江北怒不可遏。
夏清芷嫌恶的看了一眼江北说道:“你想打死谁?公堂之上还容你胡......。”
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响起。
“再说与本案无关的事情,各自掌嘴十下。蓝梅,你和江南的私情是否属实?”
蓝梅低下头,眼泪往下掉,哽咽道:“属实。”
“江北,你是否知道你夫人和你兄弟的私情。”
“他们整天眉来眼去的老子怎么会不知道,当老子傻的。”
杨语琴站在后面看着江北,心里暗自腹诽,这个江北的脾气真是暴躁,在这个场景还能暴躁起来,忽然就理解了夏清芷。
柳南庭听到江北这个时候暴躁了起来很想上去扇他一个巴掌,但碍于大理寺卿在场,才没有上前。一抬头就看见远处的杨语琴看着江北,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是否因为蓝梅出轨江南,而杀了江南。”大理寺卿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江北的心里满是怒火,差一点脱口而出,硬生生憋了回去说道:“没有,不是我杀的,我离开前看到我夫人了。”
大理寺卿翻看着资料,看向大娘:“你说你先看到的蓝梅,才看到的江北?还看到江北抱着一个大袋子离开?之后再也没见过江南。”
“是,大人。”
大理寺卿从桌下拿出一个大袋子:“是不是这个。”
柳南庭上去接过来将袋子放在大娘面前,大娘看着袋子说道:“对,就是这个。”
“大人,袋子哪都有卖,不能说一定是我的。”
大娘看向江北说道:“现在买不到的,这是几十年前的袋子,你的祖宗有收藏东西的爱好,你们出世没多久,你们父亲就带着你们搬家了,自然不知道这个袋子来头。”
杨语琴看了一眼柳南庭,很好奇这个袋子他是怎么找到的。
“江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江北俯首喊道:“大人,这是污蔑啊大人,请大人明查。”
“现在证据确凿,你喊冤也没用了,董蔷是不是你杀的?”
江北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怒,他问道:“董蔷是谁?别冤枉老子。”
“就是和你吵架的董薇。”
“老子没杀她,别什么事都往老子身上安,但她死了真是死得好,贱蹄子,天天跟着我兄弟。”
站在后面的杨语琴看着江北,恨意达到了顶峰,但她生生的忍下来了,静静等待大理寺卿的裁决。
蒋肖和琴琴分别说出各自和江南最后的见面内容。
“蓝梅,江南买花,可是给你的?”
“是,是买给我的,他说他决定带我走,和我好好过日子,但我没敢走。下午的饭后,我夫君就找我说,不喜欢自己人背叛,我猜他看到了。”
江北没想到,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女人,居然也会有倒戈的一天。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一直被她那可怜兮兮的外表给骗了,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脑子嗡鸣,之后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
他忽然猛的起身,被快速上前,猜到他要做什么的柳南庭两脚踹回了地上。柳南庭死死的踩住他的膝盖窝,让他没有机会再站起来。
“老实点,这里是公堂,你还想伤人?”柳南庭俯视着江北,眼眸里划过一丝嫌恶。
夏清芷看到江北吃瘪,心里一阵暗喜,可惜不能出言,要不然高低讽刺他两句。
柳南庭注意到了夏清芷的表情,微笑中夹杂着一些幸灾乐祸。也是,他出发去找夏清芷过来的时候,她似乎很迫不及待,早早的就在门口张望着有人带她来大理寺了。
这时候大理寺卿也注意到了夏清芷的神情,问道:“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夏清芷伏地说道:“大人,民女为江北前夫人,最能证明江北喜欢动手打人。”
“你且说来。”
“是,大人。民女因家中宅院与江家旧宅离得近,两家相看,十六岁的时候就被许配给了江北。但民女生性要强,不喜欢被夫家支配,从而得到了江北的不满。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民女相信,住在江家宅院附近的父老乡亲一定还有人记得。”
一旁的江北看着夏清芷,又看看蓝梅。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两个女人会合起伙来对付他,一时间气急攻心。
“江北,你现在没话说了吧。”大理寺卿看向江北。
而此刻的江北已经到了气头上,愤怒的说道:“对,就是老子杀的,老子对他那么好,他喜欢我夫人,算哪门子兄弟。”
在一旁看着的杨语琴看着江北眼神发直,脸色变白,呼吸逐渐急促且呕吐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有个荒唐的想法。
下一秒,江北果然倒在了公堂上。杨语琴也顾不上什么了,从后面冲了过来蹲在他面前。
“董薇和董蔷是不是你杀的?”
“董薇和董蔷......。”江北还没说完,就咽了气。
“怎么回事?”柳南庭问道。
“常年生气,给自己气死了。”杨语琴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听完江北的叙述后,两人靠在墙上。蓝梅和江北各执一词,不知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
良久柳南庭开了口:“这几天,你们都不许出城,我们会随时来找你们,还有,如果尊夫人出了什么事情唯你置问。”
两人走出门,前往江家老宅。途中经过一片森林,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二人身上。
“还有一段路,江家老宅比较偏僻。”柳南庭前面走着带路。
杨语琴不禁赞叹:“这真是一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确实,四周人烟稀少,只有零星几乎人家。”
柳南庭说完就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和杨语琴讨论这个。
“到了。”
柳南庭一推开门,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只见地上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的在地上倒着。
两人寻着味道走去,看见了角落碗里发霉发黑的米饭,对面唯一立着的桌子下有移动的痕迹。
柳南庭想起了江北把杨语琴踹到地上的情景,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现在身上怎么样了?”
杨语琴摇了摇头:“不太好,还是很痛。”
接着杨语琴眼睁睁的看着柳南庭将桌子移到划痕前面,接着出去了,没过一会儿抱了一个稻草人回来,杨语琴一脸的疑惑和不解。
柳南庭把稻草人放在桌子前面,狠狠一踹。只见随着一阵强大的冲击力,稻草人先磕在桌上,然后倒在了桌子下面。
正在一旁站着的杨语琴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过去查看地下的划痕,桌子朝划痕的方向移动了一点。
“稻草人的重量比不上真人,但位置大概是这一片。”柳南庭说道。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柳南庭的脸上并无半分喜色,他叹了口气,四周荒无人烟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人证物证。
杨语琴缓缓和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疏疏落落的房屋。
“看来这次线索又要断了。”柳南庭揉了揉眉心。
“不一定,这里就这么几户人家,想必应该是知根知底的,未必不会有人知道什么。”
“但愿如此吧——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杨语琴仔细看了看快走过来的女子,只见她举手投足尽显妩媚,媚而不妖,狐狸眼下还有一颗美人痣。
杨语琴仔细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见过她。”
柳南庭努力回想着到底在哪见过这个女子,女子也看向他,微微皱眉,似乎觉得一直被人盯着心里很不舒服。
柳南庭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再看着女子,而是低下头思考。在两人将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柳南庭忽然喊出了个名字。
“夏清芷。”
女子停下了脚步,刚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双手抱臂,警惕的说道:“你认识我?”
“方便聊一下吗?在江北的房间里见过你的画像。”
夏清芷看了看江家老宅,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们聊,我出狱后搬到了秋月街,我家人还在这边,来这里纯属是路过,我等你们去找我。”
夏清芷快步离开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仿佛多待一秒都让她感到窒息。
杨语琴看着夏清芷离开的背影,被踢到的地方越来越痛,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还好吗?”柳南庭看着杨语琴,不确定的说道。
“我不是很好,等晚上回去得处理一下。”
杨语琴暗叹江北的腿力气真大,寻常女子,估计挨不到他几脚就要被打死。
其实二人的心里对这单案子已经有数了,动机有了,就差证据和证人了。
两人依次敲响了为数不多的房门。
“哦,那天我看见了。”大娘一边在河边洗菜一边说着。
二人走了过去蹲下来和大娘齐平等待下文。
“帮我洗个菜我就告诉你们。”
柳南庭满脸黑线,刚想拿出令牌来叫大娘配合,但杨语琴已经蹲了过去洗菜。
“大娘,我一边洗你一边告诉我们好不好,我们真的很想知道。”
“你这小姑娘挺有眼力,那我就说了。”大娘满意的看了杨语琴一眼,清了清嗓子。
“当时我也是提着篮子准备去买菜,听到那屋子里一男一女在吵架。男的我认识,江家的小儿子江南,女的倒是有些面生,不过江南叫她嫂嫂,估计是江北换了个夫人吧。我本来只想去听歌乐呵,越听越不对了。”
柳南庭迫不及待的追问:“哪不对?”
“江南要带自己的嫂嫂走,他的嫂嫂不敢走,怕被别的人知道了抓到拉去浸猪笼。”
大娘和一些年老的人一样喜欢听一些家长里短的故事,于是偷摸的躲了起来,等到江北进去的时候自己再出去。
“当时我听见了一声很重的声音,接着没过几秒看到他那个嫂嫂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
当时屋里一片寂静,大娘感觉不对就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发现江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确定还跳后松下一口气。
“我当时正想去给江南找大夫,远远看见江家大儿子过来了,我就想他一定会管的,我就不用找了。”
杨语琴的手速很快,不一会儿就帮大娘洗完了一大半的菜。大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看了,只知道他们也吵起来了,那个砸东西的声音吵死我了。”
“那后面你再一次看到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
“就是那天的正午,那天好像是......。”大娘回想了一下说道:“是七月七。”
柳南庭:“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面屋里打起来了,比刚刚那个女子在的时候还要激烈,我怕惹祸上身我就回家了。”
杨语琴身旁的菜已经快见了底,她抬眸望向大娘,说道:“那你之后有没有见到江南和江北其中一个。”
大娘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说道:“江南我倒是没见了,不过见到了江北。看起来一个很重的麻袋,他说扛就扛走了,一点都不费力。”
“他力气很大吗?”
“他从小力气就大的很,想比下来江家的那个小儿子就力气比较小。”

柳南庭和杨语琴跟着人来到了董家后面的山上,四年前杨语琴逃婚的时候,遇到真正的董薇在这里丧命,没想到,唉。
杨语琴一抬头,就看见地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女子,她心里一惊,连忙上前蹲下去看董蔷的脖子,果然她的脖子上有清晰的手指印。
她险些蹲不住,身体晃了一下,站起身来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尸体。而柳南庭脑子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董蔷和四年前的董薇,死的位置是一样的,就连死后的神态,脸偏向的方向,都是一模一样的,就是不知道她们死因是不是一样的。
“怎么了?”柳南庭还是第一次看到杨语琴这种悲伤中带着惊恐的表情,于是问了一句。
杨语琴别过头去,不忍再看:“董蔷和董薇的死法很像。”
“我看过那件案子的记录,确实挺像的。”
柳南庭刚接了一句话,杨语琴便扭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四年前,我埋了她,你们都没有人来,你们怎么会有记录?”
柳南庭皱了皱眉,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出一脸担忧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大理寺过去的时候只有董薇一个人在挖好的坑里躺着,土还未填,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杨语琴扶了扶额头,她现在也开始变得不确定了,究竟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的,究竟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忽然她脸色一白。
“你的记忆也乱了?”杨语琴看着柳南庭说道:“我明明记得你之前很确定董薇没死。”
杨语琴一说两人就都沉默了。
“你没事吧?”柳南庭看着杨语琴微微发白的脸问了一句。
“没事。那你们查出来的董薇是怎么死的?”
“不记得了,得去翻翻,你先验尸,我去去就来。”
杨语琴将手放在董蔷脖子上的手指印上,好大的手。再看董蔷的面部,杨语琴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的眼合上了。你安心的去吧,我们会找到杀死你的人的。
她检查了董蔷的皮肤,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伤口,只有指甲里有不属于她的血迹,用力呼吸时从嘴角流出的口水加上脖子上的手掌印证实了她确实是窒息而亡。
晌午,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杨语琴连忙抱着董蔷的尸体向山中的凉亭走去,路上不知道被什么给绊了一脚,右腿狠狠的撞在了地上。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手,撑着将董蔷抱进了凉亭中。
刚放下人,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雨放晴,雨越下越大,杨语琴只好在凉亭里等。等天晴,也等人。
雨点砸得树枝乱颤,杨语琴坐在凉亭里,只感觉一阵烦闷,双眉紧蹙的思考着最近这两条人命。她靠在椅背上,眼里流出两行清泪:“董薇......。”
很久之后,柳南庭才姗姗来迟,递给杨语琴一把伞:“抱歉,刚刚大理寺有些事,来晚了些,董蔷什么情况?”
“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亡。”杨语琴接过伞:“所以董薇的死因呢?”
“和董蔷一样,走吧,先去董家问问人,尸体我叫人看着。”
此时雨声渐小,天也稍微亮了起来,杨语琴经过自己绊倒的地方顿了顿,弯腰捡起了一副卷在一起的黑色手套。
柳南庭刚刚随口和自己下属说过自己记忆的事情,他下属说他去看了个大夫魔怔了。据说自己刚看到董薇的案子天天提,几天后生病去看了一个大夫就没再和夫人提过这件案子。用那个下属的话来说,就是好像完完全全忘记了,但是刚刚却忽然想起来了。
“你认不认识韩沐风大夫?”柳南庭问道。
杨语琴轻笑,眼眸亮了几分:“怎么问起他来了,我和他还有董薇和沈淮是青梅竹马,你不会怀疑他吧?不过你怀疑他也没事,虽然他娘亲是巫女,但他那个人挺好的,我相信他。”
“哎呦,我们真是命苦,究竟是谁这么狠心杀死小姐。”
张妈坐在地上,手抓着头发,崩溃大哭着。
“张妈。”一道沉重的女声传了过来,似是有些不悦:“注意些形象。”
张妈止住了哭泣,但肩膀仍然是一抖一抖的。而杨语琴抬头看向说话的妇人,恭敬道:“董夫人。”
董夫人沈清走到了院中,一双眼眸向杨语琴看过来,扯出一抹笑:“你何必同我如此见外?你是薇薇的朋友,向以前一样喊我姨姨便好,怎董薇一走,你对我的称呼也变了呢?”
“姨姨刚回来吗?”
“嗯,和你叔叔出去了几个月,今天刚回来就听到了消息。”沈清用手帕随意抹了抹眼泪折起来放进衣袖里。
“姨姨比我想象的要淡定很多,我以为姨姨会大哭的。”
“毕竟她不是董薇,我即便难受,也不会太伤心。”
杨语琴抬眸看向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四年前出门回来,我就知道换人了。我们原来的下人无故还乡,也证实了我这个想法,我也查过,大理寺的人在四年前来过这里。”
杨语琴拿出捡到的手套,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一双手套。”
沈清接过来看了看,眼里浮现出一丝赞赏,还给杨语琴手套后嗟叹道:“如此精美的绣工,我是真的没见过。”
杨语琴看向沈清:“可以让我们搜查一下房间吗?”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去吧。”
杨语琴和柳南庭找出了董蔷的绣品,对比起来看了看。
杨语琴说道:“不是她绣的,绣手套的人绣工要好太多。”
两人又翻了翻,在床下翻到了几张纸。
董薇死了,我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跑到拐角消失,听到脚步声我躲了起来看见了杨语琴,董薇的朋友。
她穿着大红嫁衣,显然是刚逃婚出来,她叫董薇的丫鬟去找董家下人,自己挖完坑后自处张望着,貌似在躲着新郎官派来找她的人。
接着一个面具人出现了,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之间的气氛很紧张。面具人打晕了杨语琴带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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