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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薇陆遇蛰结局免费阅读一微尘里三千界番外

豆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遇蛰怔住。谢薇突然站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陆遇蛰下意识微微侧身,谢薇已经趁机将他撞开,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阿蛰!”白雪妍惊呼一声,急忙拽过他的手腕,只见深深的两枚牙印,已然见血。“谢薇这个属狗的!”她怒吼,“还不赶紧去抓……”“不,让她去找吧。”陆遇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惘然,“雪妍,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白雪妍握紧拳头,半晌,垂下眼眸,委屈落泪:“阿蛰,你真的这么想吗?她丢的不过是一条狗,可我呢?我被她踩在脚底的,是尊严啊!”陆遇蛰却没再继续听她讲话,而是疲惫地叹口气,朝保镖们摆手:“去帮她找狗吧,找到了有奖金。”总归还是人多力量大。当天深夜,谢薇终于找到了辛巴。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辛巴被关在门外后不久,就被社区工...

主角:谢薇陆遇蛰   更新:2025-01-13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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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陆遇蛰的女频言情小说《谢薇陆遇蛰结局免费阅读一微尘里三千界番外》,由网络作家“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遇蛰怔住。谢薇突然站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陆遇蛰下意识微微侧身,谢薇已经趁机将他撞开,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阿蛰!”白雪妍惊呼一声,急忙拽过他的手腕,只见深深的两枚牙印,已然见血。“谢薇这个属狗的!”她怒吼,“还不赶紧去抓……”“不,让她去找吧。”陆遇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惘然,“雪妍,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白雪妍握紧拳头,半晌,垂下眼眸,委屈落泪:“阿蛰,你真的这么想吗?她丢的不过是一条狗,可我呢?我被她踩在脚底的,是尊严啊!”陆遇蛰却没再继续听她讲话,而是疲惫地叹口气,朝保镖们摆手:“去帮她找狗吧,找到了有奖金。”总归还是人多力量大。当天深夜,谢薇终于找到了辛巴。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辛巴被关在门外后不久,就被社区工...

《谢薇陆遇蛰结局免费阅读一微尘里三千界番外》精彩片段


陆遇蛰怔住。
谢薇突然站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陆遇蛰下意识微微侧身,谢薇已经趁机将他撞开,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阿蛰!”白雪妍惊呼一声,急忙拽过他的手腕,只见深深的两枚牙印,已然见血。
“谢薇这个属狗的!”她怒吼,“还不赶紧去抓……”
“不,让她去找吧。”陆遇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惘然,“雪妍,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雪妍握紧拳头,半晌,垂下眼眸,委屈落泪:
“阿蛰,你真的这么想吗?她丢的不过是一条狗,可我呢?我被她踩在脚底的,是尊严啊!”
陆遇蛰却没再继续听她讲话,而是疲惫地叹口气,朝保镖们摆手:
“去帮她找狗吧,找到了有奖金。”
总归还是人多力量大。
当天深夜,谢薇终于找到了辛巴。
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辛巴被关在门外后不久,就被社区工作人员抓走,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被她接回家时,它开心地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像个春游回来的小孩,除了身上多了一枚吸饱血的蜱虫,并无任何异样。
谢薇急忙将虫子拔下来,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算算日子,再有十天,就是肾移植手术的日期了。
她沉默着,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寸步不离地守着辛巴,生怕白雪妍再对它不利。
陆遇蛰见状,还打趣谢薇:
“雪妍说得对,你就是小题大做,现在放心了吧?”
直到一周后,辛巴依然能跑能跳,但牙龈和耳朵都开始发白。
第二天,它已经开始高烧,绝食。
谢薇惊慌失措,急忙带狗去到医院。
宠物医生面色凝重:
“是巴贝斯焦虫病,贫血严重,脾脏、肝脏都损伤严重,只能尽力救治看看。”
谢薇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瞬间,还未痊愈的手都在颤抖:“怎么会!辛巴一直都按时驱虫啊!”
“这种寄生虫是通过蜱虫传播的,尤其是流浪狗身上的蜱虫,非常危险。”医生同情地看着谢薇,“最近你有没有带它去流浪狗聚集地?”
流浪狗……蜱虫……
谢薇身上的气力一瞬间抽空,腿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他前几天,被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医生“啊”了一声,随即叹气,“那就怪不得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这种寄生虫致死性特别高。费用也……”
“治,倾家荡产我也要治!”谢薇哽咽落泪。
辛巴这时候还能站起来,看到她伤心,天真地舔了舔她下巴上挂着的泪珠,朝她哼唧了两声。
湿软滚烫的舌头拂过皮肤,谢薇含泪抱住他,让他别怕。
她取出了自己存折中所有的存款,尽数充进了医疗卡中。
可辛巴的情况还在一天一天恶化。
起初,他还能站立,但很快,他的红细胞积压越来越低,血液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流失着,四条腿再也支撑不起身体,只能侧躺着,虚弱地用鼻子蹭谢薇的手。
又过了一天,他只剩粗重的呼吸,只有一闪一闪的输液泵,还昭示着他体内仍存在血液循环。
谢薇坐在诊疗台旁边,将脑袋埋进他胸前的金色的长毛里。
辛巴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睁开眼睛,又看了她一眼。
爪子动了动,似乎是想像以往一样,搭在她身上,安慰她。
可这次,他失败了。
耳畔的心跳彻底停摆,辛巴闭上了眼睛。
暖烘烘的小狗味儿,跟他活着时一模一样。
谢薇再也忍不住,抱着它,失声痛哭。


“请问,流产后多久可以捐肾呢?”
谢薇坐在肾移植科的诊室内,脸色苍白如纸。
已经是初春时节,她身上却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显然是怕寒。
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翻了翻她的病历,神色渐渐转为敬佩和怜悯:“谢小姐,您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又是三月龄内流产,修养一个月,就能上手术台了。”
“一个月啊……”谢薇笑笑,“那快了。”
……
“薇薇,要不然,就让阿蛰继续等其他配型吧,他的肾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
见她如此,陆妈妈似有不忍,再次劝道。
谢薇却轻轻摇了摇头,抬手在捐肾告知单上签了字。
陆遇蛰或许还能等。
可是她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
“阿姨,千万别告诉阿蛰这件事,他不知道我有孕。”陆妈妈送她回家时,她祈求,“给我一个报答他救命之恩的机会,好不好?”
陆遇蛰的妈妈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头。
毕竟,陆遇蛰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肾病,虽然暂时还不太影响生活,但发病越来越频繁,肾功能也每况愈下。
在拖下去,过了三十岁,就真的危险了。
好不容易,有谢薇配型成功且愿意捐肾,她怎么能亲手断了儿子的未来呢?
反正,谢薇迟早是要嫁给儿子的。
谢薇见她答应,这才松了口气,乖巧地说了声阿姨再见。深吸一口气,走进她住了整整十年的别墅。
迎接她的,是楼上悠扬的琴声和阵阵笑语。
她轻手轻脚上楼,想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可路过虚掩着的书房时,她还是忍不住停步。
透过门缝,她看见陆遇蛰正襟危坐,僵硬地举着一把小提琴。
白雪妍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头,一边笑,一边调整着他的姿势。
“陆大律师,你得按着这根弦。”
他们指尖相触碰,陆遇蛰一下子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雪妍,你手好软。”
白雪妍就伸出雪白的手指,俏皮地点了点陆遇蛰的额头:“好啊,你不专心听讲,光顾着看我的手了!”
陆遇蛰的脸更红了,他定定地看着白雪妍,突然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低头,吻落向白雪妍娇艳欲滴的唇——
“叮叮叮——”
陆遇蛰和谢薇的手机同时作响,打断了这个欲火高炽的吻。
陆遇蛰如梦初醒,急忙对白雪妍说声抱歉。再一看手机,顿时狂喜,激动地抱住了身边人:“雪妍,刚刚医院发短信,说肾源匹配到了!”
“哇,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捐赠者是谁啊?”
陆遇蛰笑:“法律不允许医院透露肾源信息,可能是一个陌生的逝者吧。”
与此同时,屋外的谢薇默默删掉了手机上的医院通知信息。
她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希望电视的播报声能掩盖住书房里断断续续的幸福琴声。
可事与愿违,反而引起了陆遇蛰的注意。
他站在门口,眉头微皱:“你出差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然后又注意到她正将行李箱拉出,眉头皱得更紧了:“才回来,又要去哪儿?你们那个民乐团哪里有这么多演出?”
“跟朋友约了出去旅游。”谢薇已经习惯了他一连串的质问,随口应答。
“哦。”陆遇蛰答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便给谢薇转了十万元。
“旅游资金,拿着吧,玩得开心点。”
谢薇点点头,依然沉默。
陆遇蛰收起手机,又道,“你那琵琶啊评弹啊,土里土气的,家里的练功房你用着也是浪费,不如让给雪妍吧,她拉小提琴,高雅得体,正好用的上。”
说完,他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僵持姿态,似乎在等谢薇的发飙拒绝。
可出乎他的意料,谢薇只是笑了笑:“好啊,我明天找同事来搬我的琵琶和古筝。”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陆遇蛰准备好的所有辩词都落了空。
他张张嘴,一时竟有些不适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之间,他发现,今天的谢薇,脸色好像格外苍白。
“你……”
他心中突的一下,下意识想问,却又见白雪妍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阿蛰,我把弦调松了一点,你再来试试?”
谢薇便目送着两人肩并肩,说说笑笑地走向书房,终于支撑不住流产完发软的腿,跌坐在地。
满室静寂。
只有电视机还播报着娱乐新闻:
据悉,建成集团新总裁周望川正发动一切人脉,寻找他的童年女伴……不知道那个幸运女孩是谁?她应该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事多么大的幸福吧……


屋内一片狼藉。
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
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
“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
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
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
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
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
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烂,能值几个钱,先放地下室,明天他叫辆货车来替你拉走就是了。”
谢薇深吸一口气:“那你放下你手里的琵琶,那是我家传超过三百年的螺钿琵琶,很珍贵。”
“珍贵?”白雪妍嗤笑一声,“土埋半截的东西,怎么比得上我的头发珍贵?”
说着,她手一动,剪刀触碰到琵琶弦。
“咯当”一声,弦应声而断。
“你——”
谢薇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冲上去,狠狠一耳光打在白雪妍脸上,又一把薅下她一缕头发:“你凭什么贬低民乐!”
白雪妍抬手就想反击,辛巴却已经跟着主人过来,呜呜地朝她低吼,吓得她尖叫起来。
这时,被白雪妍打发出门买姨妈巾的陆遇蛰也回来了。
“阿蛰,救我,薇薇要让她的狗咬死我——”白雪妍顿时啜泣着求救。
陆遇蛰见状,额头上青筋暴起,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大踏步走过来,一脚踢飞了辛巴,然后抓起谢薇的衣领,用力将她摔出去。
“谢薇,怪不得你当时答应得那么轻松,原来是想趁我不在欺负雪妍!”
谢薇的肚子撞到了桌角,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下有什么汩汩流出。
辛巴哀嚎着往她身边蹭。
“她毁我的琵琶。”谢薇咬紧牙关,不让痛呼出声,倔强地看着陆遇蛰。
陆遇蛰这才看到,白雪妍身边,躺着一柄精美的螺钿琵琶。
弦已经断了,在空气中,蜷缩颤动,好似一颗心。
谁的心?
陆遇蛰没来由一阵后悔,他居然对谢薇动了手!
就在这时,白雪妍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琵琶弦缠住了我的头发,我也没有办法,阿蛰,这个发色是我回国那天,你亲自帮我染的啊,我怎么舍得剪断呢!”
陆遇蛰仿佛如梦初醒,转头斥责谢薇:“不过是一把琵琶,不值什么钱。薇薇,你得学着大度些,雪妍教我拉小提琴,我笨手笨脚弄坏了好几把,都是国际大师的限量版,她也没有说什么。”
谢薇几乎冷笑。
国际限量版的奢侈品,在华夏奢侈品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她一柄螺钿琵琶,能买下白雪妍整个乐团的小提琴。
可她知道,陆遇蛰不会相信的。
他和白雪妍一样,从来都看不起民乐。
“薇薇,给雪妍道歉。”陆遇蛰叹口气,又轻声道,“你还小,她不会给你计较的。”
谢薇不理他,只是忍着腹痛在地上摸索,想要将那柄饱受折磨的琵琶捡起来。
“薇薇,给雪妍道歉!”陆遇蛰见她不为所动,声音陡然强硬起来。
谢薇的手触碰到了螺钿琵琶的细颈,颤抖着,轻轻拂过断弦。
“谢薇!”
陆遇蛰连名带姓的叫她,一向是一种警告。
谢薇握住了琵琶颈。
下一秒,陆遇蛰突然俯身抢过琵琶,高高举起。
在谢薇的惊呼声中,琵琶被狠狠砸向大理石桌面。
霎时间,断为两截。
“不要——”
谢薇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心脏也随着琵琶断成两截。
她痛苦地捂住小腹,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鲜血浸透了她的冬衣,在干净的地板上开出红花。
陆遇蛰脸色大变。


谢薇猛然惊醒。
她正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这是她被关禁闭的第三天,手机也被陆遇蛰收走了。
据说,白雪妍在民乐团登台那天,无数她的粉丝蜂拥进小小的音乐厅,将本来就不算多的评弹和琵琶听众挤得无处存身。
据说,她成为了当天报纸的头版头条,人人都称赞她,将现代艺术的风潮送进了古板无趣的民乐团。
据说,她演出完后,眼含泪光,说她将这次演出送给她生命中最爱的人,陆遇蛰,因为,她的爱人马上就要进行肾移植手术,重获新生。
据说,当时的陆遇蛰,红着眼眶走上台,与她紧紧相拥,彼此亲吻——
太多太多据说,刀子一样插进谢薇的心。
不疼了,就是,钝钝的,麻麻的,以至于谢薇整个人精神有些恍惚。
跟她的右手一样,软绵绵的,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谢薇下意识地一抬头,想用指腹擦去眼泪。
就在这时,她瞥见了屋外的情形,顿时肝胆俱裂。
只见楼下院门大开,白雪妍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辛巴,正含笑逗着他玩。
仿佛感觉到了谢薇的目光,她抬头,迎着刺目的阳光,挑衅地朝她看一眼。
下一秒,一扬手,将食物扔向院门外!
傻乎乎的辛巴,也随着食物一跃而起!
“砰”的一声巨响,白雪妍将院门猛地关上!
“辛巴!回来!”
谢薇惊恐地大叫一声,拔腿就想下楼,可门口的保镖怎么也不肯给她开门:“对不起,谢小姐,先生的命令,我们不敢不遵从。”
“白雪妍把辛巴关在大门外了,你们如果不让我离开,就请帮我把辛巴找回来,求你们!”谢薇哀求。
可保镖们就像机器人一般,对视一眼,耸耸肩:“对不起,谢小姐,没有先生的命令,我们不能离开您的房间。”
“去一个人,一个人就可以,辛巴很听话的,你们只要说‘辛巴,回家!’他就会回来的!他年纪很大了,最近社区在清理流浪狗,他要是被当成无主的狗狗就糟糕了!”
谢薇已经急得快哭了,可是两个保镖依然不为所动。
没办法,她只好请求见陆遇蛰。
陆遇蛰倒是来的很快,身后还跟着没事人一样的白雪妍。
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你还不知错吗?”
“我错了,我错了,让我出去吧!”谢薇包裹着绷带的手紧紧拉着陆遇蛰的衣角,哀求。
“那就向雪妍道歉!”
谢薇满脸是泪,心急如焚。
这一次,她没有再试图向陆遇蛰解释。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信的。
她看着得意洋洋地白雪妍,用力闭上眼睛:“我知道错了,雪妍姐。”
“哎呀。”白雪妍扭着身子,不肯接受道歉,只是笑道,“薇薇就是小孩子,道歉也就是嘴上说说啦,阿蛰,我们走吧,我真的不需要她的道歉。”
“谢薇,”陆遇蛰的声音严厉起来,“诚心一点,不要敷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谢薇已经能听到社区捕狗车经过时刺耳的音乐声。
她咬紧牙关,眼泪一滴一滴砸落在地上。
突然,她松开握紧的双拳,跪倒在地,口中呢喃: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雪妍姐。”
然后,惨笑出声:
“陆遇蛰,你看我现在,够诚心了吗?”


“薇薇!”他心中一紧,急忙将谢薇扶了起来,试图抱在怀里。
可他本来就是病体,又兼发怒,体力不支,这一抱,就摇摇晃晃。
“应该是月底啊,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大姨妈呢?”陆遇蛰看着谢薇脏污的衣裤,有点担忧,“是不是心情不好,紊乱了?”
他的手轻轻覆上谢薇的额头。
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白雪妍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你还记得她的经期啊?”
“嗯。”陆遇蛰轻轻答应一声,“她体寒宫寒,一到这个时候就疼得死去活来,手脚冰凉,非得往我怀里揣。”
他说到这,轻轻叹口气:“雪妍,她是孩子脾气,你别跟她计较了,帮我看着她,我去给她煮一点红糖姜水。”
“你,亲手给她煮红糖姜水?”白雪妍的声音都有点失常,勉强笑道,“让佣人去,就可以了吧?”
“你不知道。”陆遇蛰仿佛想起了什么,嘴角噙了点笑意,“小丫头娇性得很,只喝我煮的。”
等谢薇从昏沉中悠悠转醒时,就见陆遇蛰正端着一碗红糖姜水,坐在她床边,轻轻吹着。
神色很温柔。
恍惚之间,她觉得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陆遇蛰还是当初那个虚弱而温柔的大哥哥。
可下一秒,这梦幻就被白雪妍的声音打断。
“阿蛰,你身体不好,让我来喂薇薇吧。”
陆遇蛰朝她笑了笑:“就知道你不是个跟孩子计较的人。”就把碗递给她。
谢薇一下子惊醒,那颗本有些雀跃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不是梦,她已经流产了,这应该是流产的后遗症,跟大姨妈没关系。
她不需要红糖姜水,喝了反而可能更严重。
于是,她冷着声音说:“放在那里,我一会儿喝吧。”
“别呀。”白雪妍笑眯眯地将一勺糖水送到她嘴边,“是阿蛰的心意,快喝吧。”
阿蛰,阿蛰。
她叫的亲密而自然。
谢薇抬手推拒:“我自己——”
可她话音还没落,手也没碰到汤匙。
白雪妍突然惨叫一声,手一抖,将红糖姜水撒了一身。
“啊呀,好烫!”她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声来,捂着手满脸委屈,“薇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故意烫我啊,我明天还有演出呢……”
“薇薇你……”陆遇蛰本来温柔的脸色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想斥责谢薇,但又念在她姨妈痛的份上,生生将责语吞进肚里,最后吐出一句,“真是太不懂事了!”
“我没有。”谢薇已经痛得额上汗珠滚落,却仍然不愿意背黑锅,强撑着解释,“是她自己……”
“好了!”陆遇蛰的声音严厉起来,“你乖乖在家呆着吧,我要送雪妍去医院,这回可没有人给你熬红糖姜水了。”
说着,他扶着小声喊痛的白雪妍,匆匆离去。
留下谢薇一人,怔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半晌。
突然用被子蒙住头,痛哭起来。
随着她的哭声,她身下的血花越来越大。
“汪汪!汪汪!”辛巴闻到了血腥气,在床边急得团团转,时不时狂吠一阵,湿漉漉地鼻子拱着主人露在被子外的苍白手指。
见主人还是不为所动,他着急地转了一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到楼下,叼起了谢薇的手机,往她手里塞。
谢薇感觉到了,就一边抽噎,一边掀开被子。
终于,在小狗焦急的眼神中,接过手机,拨通了陆妈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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