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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深处情归处全文小说傅景泽白绵最新章节

苏栀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天之后,白绵很久没有再见过傅景泽。她把自己埋在繁重的兼职工作中,试图用疲惫填满每一分空闲。再次遇到他,是在傅家晚宴上。这是一场为傅景泽和林婉白订婚预热的家宴,邀请了两家的亲朋好友。宴会厅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每个角落。侍者们穿梭其间,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的香水味和高档红酒的醇香。白绵站在二楼化妆间的镜子前,轻抚着刚刚送来的礼服,指尖划过裙摆处精致的蕾丝花边。这是傅景泽特意为她准备的,送礼服来的人说,是他亲自挑选的。礼服是淡粉色的,款式简约大方。领口的珍珠装饰,腰间的蝴蝶结,裙摆的蕾丝花边,都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少女的气质。“白小姐很喜欢这件礼服吗?”林婉白甜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手...

主角:傅景泽白绵   更新:2025-01-11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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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泽白绵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全文小说傅景泽白绵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苏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白绵很久没有再见过傅景泽。她把自己埋在繁重的兼职工作中,试图用疲惫填满每一分空闲。再次遇到他,是在傅家晚宴上。这是一场为傅景泽和林婉白订婚预热的家宴,邀请了两家的亲朋好友。宴会厅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每个角落。侍者们穿梭其间,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的香水味和高档红酒的醇香。白绵站在二楼化妆间的镜子前,轻抚着刚刚送来的礼服,指尖划过裙摆处精致的蕾丝花边。这是傅景泽特意为她准备的,送礼服来的人说,是他亲自挑选的。礼服是淡粉色的,款式简约大方。领口的珍珠装饰,腰间的蝴蝶结,裙摆的蕾丝花边,都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少女的气质。“白小姐很喜欢这件礼服吗?”林婉白甜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手...

《林泉深处情归处全文小说傅景泽白绵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白绵很久没有再见过傅景泽。

她把自己埋在繁重的兼职工作中,试图用疲惫填满每一分空闲。

再次遇到他,是在傅家晚宴上。

这是一场为傅景泽和林婉白订婚预热的家宴,邀请了两家的亲朋好友。

宴会厅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每个角落。

侍者们穿梭其间,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的香水味和高档红酒的醇香。

白绵站在二楼化妆间的镜子前,轻抚着刚刚送来的礼服,指尖划过裙摆处精致的蕾丝花边。

这是傅景泽特意为她准备的,送礼服来的人说,是他亲自挑选的。

礼服是淡粉色的,款式简约大方。

领口的珍珠装饰,腰间的蝴蝶结,裙摆的蕾丝花边,都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少女的气质。

“白小姐很喜欢这件礼服吗?”林婉白甜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手中拿着一件深蓝色的礼服,那是限量版的高定礼服。

独特的剪裁,精致的手工刺绣,就连衣角都缀满了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这是景泽特意为我定制的,”林婉白轻轻展开礼服,红唇微扬,“设计师说这是今年最新的款式,全球限量五件呢。”她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白绵的笑容逐渐凝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礼服,突然觉得那些精心设计的细节瞬间变得平淡无奇。和林婉白的礼服相比,她的这件就像廉价的仿制品。

林婉白将礼服在身前比划,“你觉得这件礼服配我怎么样?”

她说这话时,眼神不着痕迹地瞥向白绵手中的那件普通礼服,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白绵握紧了手中的衣架,指节微微发白。

“很适合你。”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是吧?”林婉白满意地点点头,“景泽一向很懂我的品味。”她优雅地转了个圈,深蓝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林婉白看着镜中的自己,继续说道:“不过你那件礼服也很可爱,很适合...你这样的女孩。”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悯,仿佛在施舍。

白绵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笑,没再多说什么,换上衣服下了楼。

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被调暗,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转。

觥筹交错间,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傅家的表哥突然提议,“难得这么多年轻人聚在一起。”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摸手识人怎么样?”

有人跟着起哄,酒意上头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行,规则是这样的,”表哥解释道,“所有人戴上眼罩,只有一个人能走动,去找自己想找的人。”

“那就让傅总来找他的未婚妻吧!”有人提议,“看看他们有多默契!”众人都笑着看向林婉白,她穿着那件独一无二的蓝色礼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好啊!”林婉白笑着说,“景泽哥一定能找到我。”她的语气里充满自信。

傅景泽没有拒绝,任由人们给他戴上黑色丝绸眼罩。

他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即使看不见也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照片背景是游乐园的标志性建筑——一座巨大的摩天轮。夜景繁华,摩天轮在暮色中缓缓转动,五彩的灯光已经若隐若现。林婉白靠在傅景泽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傅景泽西装笔挺,目光温柔地看着镜头。

“白绵,我们今天在游乐园好开心呀!你要是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哦!”配文里带着甜蜜的炫耀。

白绵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傅景泽的脸。

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曾经她也幻想过和他一起坐摩天轮的场景。

坐在最高处时,夕阳会将整个城市染成金色,而她可以靠在他的肩头,说出那些藏在心底的话。

但现在,这些幻想都成了别人的现实。

太多次失望之后,她居然生出一种麻木。

“玩得开心就好。”她平静地回复。

放下手机,她撑着床沿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胃里还在隐隐作痛,但她顾不上这些,跌跌撞撞地走向衣帽间。

衣帽间里,一排精致的礼物盒整齐地摆放着。

每一个盒子都用丝带精心包装,每一个都承载着不同的回忆。

她轻轻打开第一个盒子,里面是去年生日时傅景泽送的限量版手表。

表盘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这是全球限量一百只的款式,提前定了很久才到,生日快乐。”

记忆中,傅景泽笑着为她戴上手表,修长的手指轻轻调整表带的松紧。

第二个盒子装着她的第一个奢侈品包包。

那天傅景泽带她逛街,看她一直盯着橱窗里的包包发呆。

“别人家孩子有的,你也要有。”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第三个盒子里是他在纽约拍卖会上,为她拍下的独一无二的钻石项链。

“看到这个很漂亮,就给你买了,来,小叔给你戴上。”

白绵默默地将这些礼物装进纸箱,仔细封好。

即使万般不舍,她还是决定把它们全都放到拍卖行拍卖。

打开电脑,她开始一笔一笔地计算这些年傅景泽为她花的钱。

屏幕的光映在她疲惫的脸上,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小学学费11,000元一年,初中学费32,0000元一年,高中学费...”她仔细核对每一笔支出。

早些年傅景泽对她很好,从小上的学校都是最好的私立,身边的保姆都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加上杂七杂八的伙食费和衣服礼物,最后得出一个数字:“一共一千万。”

她在本子上写下这个数字,这就是她和傅景泽之间的全部牵绊。

这时,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房款已到账:¥7,580,000”

这是父母生前留下的老房子。

傅景泽订婚那天,她就让中介低价售卖,唯一的要求就是能付全款。

这套房子在,傅景泽就能找到她。

既然要放弃,那就要放弃得彻底。

白绵盯着这串数字,房款再加上卖礼物的钱,差不多刚好还完傅景泽在她身上花的所有钱。

现在比较棘手的问题,是她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

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疯狂地打工。

早上在咖啡店当服务员,下午去补习班做助教,晚上还要去便利店值夜班。

她的手机里装满了各种兼职APP,只要能赚钱的工作,她都去做。

这天,她接了一单送蛋糕的活。看到订单信息时,她愣住了——收件人:林婉白。

犹豫片刻,她还是接下了这单。

钱就是钱,不分来源。

到了蛋糕店,才发现蛋糕比她想象的要大。

三层蛋糕,做工很精美,每一层都用粉色和白色的翻糖精心装饰,点缀着糖花和蝴蝶,价值也不菲。

她小心翼翼地骑着电动车,护着后座上的蛋糕盒。

这要是摔坏了,以她现在的情况可赔不起。

初夏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燥热。

突然,一辆红色跑车突然从右侧变道切入。

刺耳的喇叭声中,白绵猛地刹车。

电瓶车整个歪斜,飞出一米远,白绵重重摔在地上。

膝盖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脸上也有几道划痕,脑袋有几秒空白眩晕。

等回过神来,她赶忙去看蛋糕。

蛋糕盒早已从电瓶车上摔下,倒扣在马路上。

白绵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蛋糕盒。

粉色的蛋糕胚碎成几块,精心制作的翻糖装饰散落一地。

白绵蹲在路边,看着地上破碎的蛋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突然意识到,离开傅景泽,她好像什么都不会。




沉默间,傅景泽叹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卡面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白绵看着桌上那张金光闪闪的卡,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张卡里的额度,大概够她打工好几年年才能赚到。

“我最近忙,没时间管你,没钱了先花这张卡。”傅景泽连眼皮都没抬,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

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不用了,我有兼职。”白绵轻轻把卡推回去。

傅景泽这才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要任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和以前每次训斥她时别无二致。

“婉白说她胃不舒服。”他站起身,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手臂上,“卡留着,我先走了。”

白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那张金卡塞进了抽屉最底层。和那些不愿面对的回忆一起,深深埋藏。

又过了些日子,大学马上就要开学,高中班长张罗着

这天下午,白绵正准备出门参加同学聚会。

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这是她为数不多还留着的衣服之一。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绵!”林婉白清脆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快开门!”

白绵打开门,看到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站在门口。

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粉色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明艳动人。

傅景泽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革履,气质冷峻。

“听说你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林婉白笑着问,眼睛亮晶晶的。

白绵点点头,下意识地避开傅景泽冷淡的目光。

“太好了!我们和你一起去吧!”林婉白语带兴奋,像个好奇的小女孩。

“不用了...”白绵想要拒绝,但被林婉白撒娇的语气打断。

“景泽哥,我们陪白绵去嘛!”林婉白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我还没参加过同学聚会呢!”

傅景泽皱眉:“我还有工作。”

“就一会儿!”林婉白眨了眨眼,“你答应过今天陪我的。”

傅景泽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一个小时。”

“耶!”林婉白欢呼,拉着白绵就往外走,“走吧走吧!”

白绵被她拽着,看着前面傅景泽挺拔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场合,她宁愿一个人去。

KTV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同学们的笑闹声混在一起。彩色的射灯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酒水和零食摆满了桌面。

“白绵来了!”班长第一个注意到她。

话落,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傅景泽和林婉白身上。

傅景泽一身手工定制西装,气质不凡,让整个包厢的气氛都为之一凝。他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班长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好奇。

“傅景泽,白绵的小叔,”傅景泽淡淡开口,语气疏离,“这是我未婚妻。”

话落,包厢里传来一阵吸气声。傅景泽?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是白绵的小叔?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林婉白就笑着打招呼:“大家好,我们陪绵绵来参加聚会,你们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看着面前两人如此郎才女貌,包厢里响起一片艳羡的惊叹声。

林婉白主动挑起话题,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大家互相喝酒打趣,突然有个人挑起了话题:“大家都捞到了哪里的大学?我在本地,回家很方便。”

“我也在本地上。”

“我去了S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个女生突然说。“对了,白绵好像考上了吉城的大学?”

白绵的心猛地一跳,赶忙转移话题:“来来来,我们唱歌吧!谁要点歌?”

“我们不唱,我们想听傅总唱!”有人起哄。

“对对对,给我们秀个恩爱!”

“听说傅总可是从来不唱歌的,今天让我们见识见识!”

林婉白立刻兴奋地拉着傅景泽站起来:“好啊!景泽哥,我们唱一首吧!”她的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




“绵绵,你真的要报吉大吗,你小叔同意你离家那么远吗?”

电话里,老师的声音略显不赞同:“你小叔那么疼你,肯定不同意你离开海城。”

白绵无力的笑笑:“老师,我想好了,我就要报吉大。”

吉大,离海城十万八千里。

也离傅景泽十万八千里。

直到电话挂断,白绵的视线还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订婚仪式的舞台中央。

傅景泽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与林婉白裙子同色系的胸花,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气场。

白绵死死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指节泛白。

傅氏集团总裁和白家小姐的订婚仪式,电视台整整放了一天。

白绵也在电视前看了一天,看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八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

是父亲的好友傅景泽,以小叔的身份,将她带回了傅家。

从那一刻起,傅景泽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傅景泽很忙,但每天都亲自送她上下学,从小到大,没有缺席过一场家长会。

第一次来月经,她哭着去找傅景泽,也是他给她买卫生巾,耐心安慰她,给她暖肚子。

甚至连她第一件小内衣,都是他亲自挑选。

不少人笑称傅景泽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姑娘拉扯大。

她崇拜他,仰慕他,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十六岁那年,床底日记本终于被傅景泽发现。

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少女心事,被公之于众。

密密麻麻的告白,羞涩的暗恋,她心底最纯粹的情感。

那是白绵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如此冰冷。

傅景泽用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说:“你还小,不懂事。”

仿佛她只是一个需要被教导的顽劣孩子。

日记本被他随手扔出窗外,纸页散落,像是白棉被践踏的尊严。

她在大雨里面捡了一个晚上,所有残页都捡回来了。

她因为淋雨,发烧,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的时候,傅景泽和她疏离了,搬去他别的房产,没有再回过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

捡回来的日记本,晒干后变得皱皱巴巴,上面的字也都看不清楚了。

变质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棉不愿意就此放弃。

每年情人节,她都会定鲜花和蛋糕。

手写贺卡,匿名的巧克力,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她想尽了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力气。

结果只有一个:拒绝。

被无情地拒绝,被彻底漠视,甚至在傅景泽眼底,看到了厌恶。

白棉十八岁那年,傅景泽把林婉白带回家,让她喊婶婶。

白棉憋得脸色苍白,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傅景泽却完全不肯放过她,捏的她手腕发痛,直到逼她说出那两个字,才终于放心似得,松开了手。

白棉哭着跑走,破天荒傅景泽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安慰。

两人的恋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郎才女貌,时不时撒撒狗粮也是羡煞旁人。

今天,他们终于订婚了。

电视里的欢呼声愈发刺耳,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白绵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都滑落。

也许,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傅景泽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订婚那件西装。

他神色有些疲惫,松开领带,半躺沙发上。

今天订婚宴,喝了不少酒。

白绵一如往常的煮了醒酒汤,端到傅景泽面前。

弯腰时,她看到了傅景泽衬衫上的口红印。

白绵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

傅景泽喝完醒酒汤,抬起眼皮:“报了哪所学校?”

白绵应了一声:“我报了海大。”

这平静的一句话,是她第一次真正背叛了这个从八岁开始抚养自己的小叔。

傅景泽闻言,眼底的疲惫散去了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白绵将空碗拿起来:“小叔,我先回去睡觉了。”

小叔。

傅景泽微微蹙起眉。

自从那年捅破窗户纸,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小叔。

原以为知道他订婚,她会大闹一番,然而她比以往都要平静乖巧。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

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

白绵想后退,却被身后的人群挡住。她能感觉到傅景泽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小叔...”她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音乐声开得太大,傅景泽没有听见似的,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傅景泽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让白绵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绵能感觉到他的唇一点点靠近,周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

“小叔!”她用力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你认错人了。”

因为惯性,傅景泽微微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香槟杯上。

“砰——”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身后响起,香槟洒落一地,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所有人都摘下了眼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能是因为我和小婶用的是同一款香水。”白绵强笑着说,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Jo Malone的橙花,对吧?”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但她的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绝不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在昂贵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刚才的尴尬。

但那一刻的温度,那差一点就触碰到的唇,却像烙印一般印在白绵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转身向林婉白走去。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

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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