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回了家便发起了高热。
浑身烧得滚烫,却还强撑着力气去熬了粥。
裴子清吃了一口,便吐在了整个锅子里。
「每天都是这些野菜熬粥,你整日待在家里,功也不练,饭也做得这样难吃!」
我看着锅里被嫌弃的仙草,心中一阵苦涩。
自从生下了裴子清,我的心便长在了他的身上。
可小孩子的心性便是这般奇怪,越是对他好的他越嫌弃万分。
倒是裴肃白,整日对他冷脸,裴子清却总是热脸贴上去。
我烧了几日,裴肃白便在炼丹房里闭关了几日。
最后那日,他练成了。
不知耗了多少心头血,整个人面色惨白,精神涣散。
他将丹药放在我的手心里,不断呢喃着:「云禾,送去给云禾。」
我看着只有自己在精心维护的家,在裴肃白震惊的眼神中。
一口将那枚丹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