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背抵着硌的生疼树干,她闪身避开,野猪落空,越发狂躁朝她发起进攻,一时间尖鸣声不断,惊飞树上鸟。夜莺声音不时在山中回响,直让人头皮发麻。野猪撞过来之际,沈宁眼神发狠攥紧锄头反击,野猪吃痛在地上翻滚,另一只又朝她扑来。她躲闪间被压在地面上,野猪尖锐的牙近在咫尺,偏那只在地上翻滚一圈的又冲上来了。她两眼一黑,脑中只冒出四个字:吾命休矣!下意识的,她扯着嗓子高喊:“谢晏,救命啊!”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管声音会不会引来其他野兽,反正小命都要不保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空中陆续传来咻的两声。压在她身上嘶吼的野猪哼唧唧两声,脑袋一歪就倒在了她身侧。她后怕的支起身子看去,身着白衣的男子踏月而来,模样清冷绝尘。“桑宁,你怎么样?”男子眨眼就到...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后背抵着硌的生疼树干,她闪身避开,野猪落空,越发狂躁朝她发起进攻,一时间尖鸣声不断,惊飞树上鸟。
夜莺声音不时在山中回响,直让人头皮发麻。
野猪撞过来之际,沈宁眼神发狠攥紧锄头反击,野猪吃痛在地上翻滚,另一只又朝她扑来。
她躲闪间被压在地面上,野猪尖锐的牙近在咫尺,偏那只在地上翻滚一圈的又冲上来了。
她两眼一黑,脑中只冒出四个字:吾命休矣!
下意识的,她扯着嗓子高喊:“谢晏,救命啊!”
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管声音会不会引来其他野兽,反正小命都要不保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空中陆续传来咻的两声。
压在她身上嘶吼的野猪哼唧唧两声,脑袋一歪就倒在了她身侧。
她后怕的支起身子看去,身着白衣的男子踏月而来,模样清冷绝尘。
“桑宁,你怎么样?”男子眨眼就到了她跟前,言语间充斥着关切。
她忽然鼻尖一酸,猛的抱住他,眼泪不受控制滚落:“谢晏。”
他轻拍她背安抚:“别怕,有我在。”
“我好害怕,我…我差点死了。”她哭的泣不成声,让原本有一肚子话要问的谢砚卿噤了声。
他让她乖乖待在家,她为何就不听他的?
“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眼泪啪嗒啪嗒掉,打湿了他心口处一大片衣裳。
换做从前,他定然会嫌弃的不行。
等她情绪缓和后,他将人抱起放在干净一点的地上靠着树干,单膝跪地一脸凝重问:“伤到哪儿了?”
她撩起右手袖子,胳膊上有明显擦伤。
对上月光下她泛着水雾的眸子,他想要责怪的念头霎时烟消云散,只余下心疼。
“还有哪里?”
她可怜巴巴抬左腿:“走不了了。”
他无奈抬手拭去她眼角泪水,背过身蹲下:“我背你回去。”
她低低嗯了一声,乖顺趴到他宽阔背上,又犹豫了一下:“我会不会弄疼你伤口?”
“伤在肩膀处,碰不到。”
“哦,好。”
她不说话了,勾住他脖子。
走了许久,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到你留下的标记,走到附近听到这里有打斗声,猜是你遇到了危险。”
埋在他颈窝处,她语气带着羞愧:“对不起,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他步子一顿:“没有。”末了又补一句:“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
她心口一暖,搂他脖子的手收紧,脑袋贴着他侧颈:“谢晏,谢谢你。”
她眼底浮现暗色,心情莫名。
这世上待她好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他也算其中一个。
这么好的人,她都不忍心骗他了。
出了林子,两人视野一下开阔起来。
沈宁提心吊胆神经松缓下来,忍不住开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来山上吗?”
“是因为担心我?”
她歪着脑袋,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嬉笑着夸赞:“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这么幼稚的问题,但凡带脑的都能想到,还用猜吗?
她是怕他责怪想故意含混过去吧。
“以后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了。”
他回到茅草屋没找到她时差点急疯了。
发现她采药工具不见了,猜想她定是跟着他进山了。
还好危急关头找到了她,不然他都没法原谅自己。
她蹭蹭他脖子,声音脆然:“我知错,发誓再也不会了。”
——
回到茅草屋,谢砚卿检查沈宁伤势。
“除了腿和手腕上,还有没有哪里疼?”
她挠挠雪白脖颈:“疼倒是没有,就是有点痒。”
“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
谢砚卿心情沉重。
原是如此。
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
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
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
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
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
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
他,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
他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道歉,也为自己用钱打发她而道歉。
她无所谓一笑,红唇被贝齿咬着落下两道痕迹:“不说这些了,我还要上山采药,公子喝的药膳药材也没了,我得采一些回来。”
他让开身子,垂下眼眸点点头。
简单收拾后,沈宁背上竹篓迈步离开。
望着她单薄背影,谢砚卿心中五味杂陈:“宁姑娘。”
她回眸,姝丽的脸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怎么了谢公子?”
“注意安全。”
她面上怔了怔,笑容和煦应声:“好。”
——
距茅草屋几百米外的林中。
“怎么样姑娘,我们演的还不错吧?”徐媒婆咧着嘴笑问。
沈宁神情淡漠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不错,这是一百两,剩下一百两等下场戏演完自会付清。”
迅速接过银票揣进袖子里,徐媒婆朝她甩甩帕子,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好说好说,姑娘出手阔绰,彼此互利,这份信任还是有的。”
沈宁觑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回去把嘴闭牢了,可别让我听到半个字。”
“懂!姑娘放心吧,做我们这行的很懂规矩。”
盯着沈宁,她很是不解问:“我瞧姑娘模样长的极好,也不像是难嫁的人,何故破费演这么一出戏?”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可以走了,三天后再来。”沈宁冷冷扫视她,开口赶人。
“好嘞好嘞,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讨没趣儿,拿了钱火速带着人离开。
演两场戏就给二百两,这可比她做媒挣钱多了。
等人走后,沈宁才背上竹篓进山。
对付男人自然得用点手段,不然怎么让他喜欢上她?
说谎演戏还不是信手拈来?
得亏她会医术,能辨草药。
在谢晏昏迷的三天里,她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人参,一下就挣了两千两,一个月花销是够了。
可为了不在谢晏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得日日上山采药。
将他喝的药膳所需药材都采齐后,她才慢悠悠回了茅草屋。
此时已日落西山,她将竹篓放好,在院子里并未见谢晏身影。
敲了敲他房门,没有回应。
她挠挠头,低声嘀咕:“不在屋里会去哪儿?”
经过浴房,里面灯光忽然亮起。
她止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看向映照在窗上的欣长健硕身影。
隔着窗纸,她似已看到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匀实的腿……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比起那些一上来就露的,这种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其实才最诱人。
谢晏房间传来关门声,不一会儿屋中亮着的灯熄灭。
沈宁站在漆黑屋中,收回视线轻轻关上窗。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走至衣柜前打开,看到压在羊脂白玉佩上的发丝不见了,她便知谢晏肯定发现了玉佩。
她压低声音轻笑了声:“他倒是能忍,居然一直没问过我。”
估计是那夜她说梦话他知道她没当掉玉佩原因,心怀愧疚才没问吧。
萤白的指骨节摩挲着玉佩,她脑海中又浮现白日谢晏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手中不知不觉便加重了力道,仿佛透过玉佩抚上了那人的身子。
矜冷克制、高岭之花。
要让他心甘情愿给自己当药引还真不容易呢。
“谢公子,对不住了,为了活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明日去兆阳城,若联系上“家人”,估计很快就要离开了,她必须牢牢抓住今夜这个机会。
紧了紧身上披着外裳,整理一番散下鸭黑青丝,确保自己看起来显得我见犹怜后,她拿着玉佩,端了油灯走出房间。
来到谢晏房门前站了片刻,她推门进去。
他住的房间门闩先前就是坏的,两人都不会木工活,就没修。
她一瘸一拐走向床榻,快要靠近时特意放缓了步伐。
习武之人异常警觉,她方才故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估计已经醒了,但她要装作不知,还要表现的小心翼翼才不让他有所怀疑。
在床沿坐下,她假意询问:“谢晏,你睡了吗?”
床上男子阖着眸,并未有醒来迹象。
她将油灯吹灭放在地上,凭借微弱光影将玉佩塞到他手心里。
刻意压低自己声音道:“谢晏,我知道你身份不是普通人,也清楚我们不是一路人,这玉佩本就是你的东西,现在还你。明日去了兆阳城,不管你能不能联系上你家人,我都没有理由再留你了。”
她喉间微哽:“也就只有你睡着了我才敢这般和你说话,我自知配不上你,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我再怎么掩饰,也没法骗自己不喜欢你。”
“你那么美好,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干净,我这般凡俗之人怎可染指你。”
“等你走了,或许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了。所以,我不想留下遗憾,才想借这个机会把心里话全说出来。”
……
谢砚卿本就没睡,看到她站在门前身影时并未出声,就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他脑中闪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她是来还玉佩,对他诉真心话的。
他原本也没想要回玉佩,给她当个念想也好,可她竟主动还给了他。
而且还说……喜欢他?
可她那日分明以为他的话是在开玩笑。
怎会……
难道她一直以来都是装的?
“……谢晏,你知道那天你让我和你去京城时我有多开心吗?我差点就答应了,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答应。”
“你又没说喜欢我,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去了京城让你平白照顾我算什么?”
“而且你从京城那样的地方来,什么样女子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一个乡下农女呢。与其跟在你后面惹你不快,倒不如洒脱放你离开,这样我还能在你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细微的叹了口气,语气透着不舍:“即便你听不到我说的这些话,可我还是想说,明日一别,你要好生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了,看着…挺疼的。”
他想,她的手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脸腾的红了,忙错开她手:“宁姑娘,你我非亲非故,又男女有别,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恶劣,嘴上应着:“我晓得的。公子是怕坏了我名声。”
“只是我自小在这乡野之地长大,又是大夫,平日少不了与看病的男子近距离接触,早就没什么名声了,并不在意这些。”
他清俊脸上眉拢了拢:“即便宁姑娘不在意,也切不可乱了礼节。”
他语气并不怎么好,甚至带着点薄怒。
他清楚身为大夫不可避免要接触男患者,可他接受不了她像对他一样对待别的男子。
沈宁面上怔了一下,眼中划过受伤:“谢公子说教的是,以后我离你远些就是了。”
谢砚卿:“……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并非是怪她离自己近,而是不想她也这样温柔的对待别的男子。
她垂下纤长眼睫:“谢公子不必解释,我都懂。药也喝了,早点休息。”
话落她端起药碗出了房间,背影莫名显得有些落寞。
谢砚卿懊悔,自言道:“我都说了什么,我与她不过才相识几日,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可话已经说出口,再后悔都没用了。
明日再找机会道歉吧。
跑回房间关上门,沈宁强忍着没笑出声。
这一波她都得夸夸自己。
激将法果然屡试屡爽。
看来谢晏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但是还不够,她必须要让他完全喜欢上她才行。
心念一动,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唇角上扬一抹弧度,她眼中迸发出一抹亮色:“谢晏,你逃脱不了我掌心的。”
——
翌日。
谢砚卿刚醒就听到敲门声。
“谢公子,我上山采药去了,早饭已经做好放桌上了,你起了就趁热吃。”
看着门前要离开身影,想起昨晚的事,他高喊:“等一下宁姑娘。”
快速穿好衣裳去开门,沈宁背着竹篓站在门前,一身青色粗布衣裙,打扮利落。
他抿抿唇开口:“宁姑娘,昨晚的事,对不起。”
她笑:“谢公子不用在意,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目光落到到她背上竹篓上,他道:“姑娘手受了伤,为何不养几天?”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不甚在意:“我没那么娇贵,这点伤不碍事的,公子赶紧洗漱了用早饭吧,我先走了。”
一连两日沈宁都是早出晚归,挖的草药晒了满满一院子。
谢砚卿看到她手上不断添新伤,劝她歇几天,可她执拗的说想早点还债,根本不听他的。
无奈,他只能任她去了。
这日傍晚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谢砚卿见沈宁还没回来,赶忙去收院子里晾晒的草药。
他知道草药是她最在意的东西,要是被雨水打湿卖不出去,她肯定会很伤心。
趁雨势来临前他将草药都收进了杂物房里。
等出房间,雨势势如破竹猛烈的砸在地面,狂风吹的院中柳树沙沙作响。
放眼望去,远处青山都覆上了一层暗影。
他心中焦灼起来。
“这雨这么大,也不知宁姑娘如何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影回来,他转身进屋想寻伞去找人。
可除了沈宁房间他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伞。
站在屋檐下,他抬起襟袖挡住刮蹭的狂风和飘来的雨水,心中纠结无比。
他现在有伤在身,跑出去找她反而会给她添麻烦。
可不去,他又怕她出什么意外。
到底是救命恩人,又是个善良的女子,他没法狠下心肠不管。
她吸吸鼻子,好像哭了。
夜幕中,装睡的谢砚卿眉心蹙起。
“打扰你了,好好睡吧,祝你——”
“做个好梦。”
他感受到她手抬起想要触摸他,似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我一直都记得。”
“谢晏,再见了。”
话音落,他听到她站起身衣裳轻擦发出的窸窣声。
她这是,要走了?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别让她走。
一股即将要失去重要东西的巨大落差感自心底升起,他微掀起漆暗眼眸,便看到转身要离去的落寞背影。
心随意动,他抬臂拽住她手腕,声音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惊慌:“桑宁姑娘。”
他看到黑暗中她背影猛然怔住,手腕间寸寸肌肤紧绷起来,像是被人发现了极其羞耻的事,一动不动僵在了原地。
她想挣脱他手,可他力道大的惊人,箍的她手腕生疼,一如他醒来那日一样。
“桑宁。”他唤她。
“你方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她身形又是一震,羞恼难当的似要挖个洞钻进去。
他看出来了,她被当场抓包所以羞愤难当,想跑。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沈宁背对着他,半天才弱弱问出一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从她手腕间感受到她在颤抖,在慌张。
她不敢面对他。
他喉结滚动回答:“你进来的时候。”
一听这话,她瞬间不淡定了,想要挣脱他的手逃。
可他怎会放她走。
他先前只以为是自己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没想到她也喜欢自己。
现在知道了,他就不会放手。
“桑宁,你是想逃避吗?”他明晃晃戳穿她心思。
“对、对不起。”
她道歉,不知是为自己半夜闯他房间还是因为那一席话。
实际上,沈宁已经快把脸笑烂了,可还得装出一副被发现秘密后又羞又恼的模样来。
“你先、先松开,疼。”她声音带着哭腔。
听到她喊疼,他心下一软赶忙松开她。
手陡然一松,她脚下不稳向前扑去,谢砚卿这才想起她腿有伤,情急下又伸手扣住她手腕将人往他的方向带。
身体失衡,沈宁顺着他力道一个旋身砸向床,脸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他两腿间。
沈宁:“……”
谢砚卿:“……”
空气安静的可怕。
事出突然,谢砚卿根本没考虑那么多,这个结果也并非他本意。
沈宁也同样始料未及,上一刻两人还说着话,怎么下一瞬就以暧昧姿势躺床上了?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沈宁才惊觉回神,双手撑在他修长匀称大腿外侧噌一下坐起身。
“这个…那个…,是意外!”她磕巴的做着解释。
浓稠如墨夜色中,他深邃眸光暗了暗,不自然的清咳一声:“……是。”
“你、你早点睡,我先、先回房间了。”她咻一下站起身就想拖着自己伤腿跑,手臂一紧又被拉着坐了回去。
“桑宁,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解释什么?”她都快成结巴了。
“你来我房间,还说那些话……”他语气正肃几分。
像是明白他不会让她糊弄过去,她无奈低叹一声,沉吟少顷道:“对不起。”
空气又安静下来,她垂着脑袋:“是我冒犯了你,你就当…就当没听见吧。”
谢砚卿沉默。
心知她这是不敢直视自己感情,是在退缩。
握着她手腕的手出了一层汗,他心跳如鼓道:“其实并不是你一厢情愿,我…我…”
“也喜欢你”四个字卡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没喜欢过女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表露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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