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泽白绵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完结版小说傅景泽白绵》,由网络作家“苏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KTV包间里,闪烁的彩灯将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音响里正放着最新的流行歌曲,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空间。白绵抱着摔坏的蛋糕盒子,站在门口发了会愣。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褪了色的工作服,上面还沾着刚才摔倒时蹭上的尘土。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口罩,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大半张脸。推开包间门的瞬间,音乐声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昏暗的房间里,彩色的射灯不停旋转,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十几个年轻人或坐或站,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傅景泽和林婉白。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白色吊带裙,头发精心卷成大波浪,妆容精致。她正依偎在傅景泽怀里,傅景泽的手随意地搭在她肩上,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蛋糕送来了!”一个女生注意到她,兴奋地喊道。包间里十几个...
《林泉深处情归处完结版小说傅景泽白绵》精彩片段
KTV包间里,闪烁的彩灯将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音响里正放着最新的流行歌曲,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白绵抱着摔坏的蛋糕盒子,站在门口发了会愣。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褪了色的工作服,上面还沾着刚才摔倒时蹭上的尘土。
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口罩,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大半张脸。
推开包间门的瞬间,音乐声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
昏暗的房间里,彩色的射灯不停旋转,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
十几个年轻人或坐或站,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
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傅景泽和林婉白。
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白色吊带裙,头发精心卷成大波浪,妆容精致。
她正依偎在傅景泽怀里,傅景泽的手随意地搭在她肩上,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蛋糕送来了!”一个女生注意到她,兴奋地喊道。
包间里十几个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她身上。白绵低着头走过去,把蛋糕盒子放在桌上。
“什么情况?”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生皱起眉头,“这蛋糕怎么是这样的?”
白绵看着盒子里歪歪扭扭的蛋糕,声音很小:“对...对不起,路上出了点意外...”
“你知道这是什么蛋糕吗?”香奈儿女生冷笑一声,“限量款定制,一万多呢!”
白绵攥紧了工作服的衣角,指节发白:“我...我会赔的。”
“就你?”另一个粉头发女生嗤笑,“一个送外卖的,拿什么赔?”
林婉白靠在傅景泽肩上,面带笑意地看着这一幕。
“这样吧,”香奈儿女生突然说,“你把坏掉的蛋糕吃了,就不用赔钱了。”
白绵低下头,看向那个已经变形的蛋糕。奶油歪歪扭扭,巧克力碎片四下散落,还明显沾着灰尘。
“怎么,不敢啊?”有人起哄道。
“要不要我帮你舔干净啊?”又有人笑着说。
包间里响起一阵哄笑。
白绵深吸一口气,慢慢捏起蛋糕残渣。
一万多的蛋糕,几乎是她送一个星期外卖的收入。
她看着沾着灰尘的奶油和巧克力碎片,想起自己刚刚卖掉的那条项链。
那条傅景泽送她的蓝宝石项链,价值十万。
现在的她,连一个蛋糕都赔不起。
“快点啊,我们还要唱歌呢。”有人不耐烦地说。
白绵闭上眼睛,把蛋糕塞进嘴里。奶油的甜腻和厚厚的灰尘混在一起,让她想吐。但她不能吐,这是她唯一能保住这份工作的方式。
一口,又一口。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每一口都那么难以下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让他看到自己有多狼狈。
“等等...”林婉白的声音响起,满是不可置信,“小绵?”
白绵吃东西的动作顿住。口罩在吃蛋糕的时候滑落,露出了她苍白的脸。
白绵大脑一空,抬头,就对上傅景泽的视线。
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一瞬间,白绵大脑空白。一股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傅景泽一言不发,关了音乐,脸色发沉地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白绵被他拽着离开会所,一路上谁都没说话。电梯里,她能感觉到傅景泽压抑的怒气。
直到回到家,他才甩开她的手。
“你在干什么?”傅景泽转过身,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为什么去送外卖?”
白绵低着头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解释。
“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生活费,你缺钱?”傅景泽冷笑一声,“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装可怜?”
白绵依旧沉默。她看着地板上自己的影子,偏大的外卖服上都是一块块黑色打污渍,手肘和膝盖是血痕。
“你知不知道疼?”傅景泽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白绵终于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黑眸里有心疼,有愤怒,还有她最不想看到的怜悯。
“我说过很多次了,”傅景泽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们差了十几岁,我只能当你的小叔。”
“你该死心了。”
白绵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是啊,她早就死心了。死心到要把这些年的每一分钱都还给他。死心到连最后一点依赖都要斩断。
可是这些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傅景泽虽然面色清冷,但还是纵容地站了起来:“一首。”
“耶!”林婉白欢呼,“我们唱《小酒窝》吧!”她兴奋地抓着话筒,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
音乐响起,林婉白甜美的声音随之传来:“小酒窝长睫毛,迷人的无可救药......”她的声音清亮动听,完全不输专业歌手。
傅景泽站在她身边,时不时合唱一句。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与林婉白的声音完美融合。两人站在一起,在彩色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哇!唱歌也太好听了吧!”
“傅总这样看着未婚妻的眼神也太宠了!”
“白绵,你小叔和小婶也太般配了!”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起哄着,包厢里的气氛越发热烈。
白绵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奇怪地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一片麻木。没有心痛,没有酸涩,就像看着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
“傅总,再唱一个呗!”班长举着酒杯喊道,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对对对,再唱一个!”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傅景泽轻轻摇头,却伸手拿过桌上的水杯递给林婉白:“嗓子会累。”
“啊啊啊!太体贴了吧!”
“这也太宠了!”
林婉白甜甜一笑:“谢谢景泽哥。”她接过水杯,小口抿着,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白绵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傅景泽对林婉白细致入微的照顾,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居然感觉不到心痛。
白绵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些回忆,离开他。这一次,她要真正放手了。
“白绵,该你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对啊,你还没唱呢!”同学们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白绵摇摇头:“我不会唱...”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音乐声淹没。
“别害羞啊,你以前在学校可是文艺委员!”班长把麦克风塞到她手里,不由分说。
白绵握着麦克风,犹豫了一下。麦克风的触感有些冰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我有工作要处理。”傅景泽突然站起身,整了整西装,“婉白,我们走吧。”
林婉白依依不舍:“那好吧,白绵,你要唱啊!”
两人离开后,包厢里的气氛反而更热闹了。
没有了傅景泽的压迫感,大家都放松了许多。
“来来来,白绵,唱首情歌!”
白绵看着点歌台,鬼使神差地选了《暗恋》。
这首歌她听过很多遍,每一句歌词都像是在诉说她的心事。
音乐响起,她轻轻开口:“我的世界下一场雨,我却盼着你的世界天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低落情绪。
“原来白绵唱歌这么好听!”
“这歌选得,该不会是在暗恋谁吧?”
白绵没有回答,继续唱着:“我不后悔爱着你,用了整个青春...”歌词像是从心底流出来的告白。
“这还不明显!”一个女生忍不住说,“白绵肯定有喜欢的人!”
“对对对,看她这表情就知道!”
“那还等什么,趁着喝了酒壮胆,现在就发消息告白啊!”气氛越来越热烈。
白绵慌忙摇头:“不用了...”但她的声音淹没在起哄声中。
“害什么羞,青春就是要勇敢一把呀!”班长已经抢过她的手机,醉意上头。
“你看,这个置顶联系人,肯定就是他!”
白绵的心猛地一跳:“别...”但已经来不及了。
班长已经打开了微信对话框,快速地打字:“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发送!”班长得意地按下发送键。
白绵看着那条消息,心跳加速。几秒钟后,对方回复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你只是我的侄女,仅此而已。”
看到这条回复,白绵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怎么样?他回什么了?”大家好奇地问。
白绵笑了笑:“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啊...那真可惜。”
“没关系,总会遇到更好的!”
白绵点点头:“嗯,我知道。”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瞬间,那些藏着酸涩的甜蜜心事,现在想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
“要不我们换首歌?”有人提议。
白绵却站起身:“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走出KTV的时候,夜色正浓。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凉的夜风吹在脸上。
原来放下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不会再因为他的话而心痛,不会再因为他的冷漠而难过。
就像此刻,听到他说永远不会喜欢自己,她竟然觉得如释重负。
初夏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白绵默默跟在傅景泽和林婉白身后。
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两人走在明亮的商场长廊上。
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
傅景泽一身深蓝色衬衫配西裤,英俊挺拔,两人走在一起,不少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景泽哥,你看这个包包好看吗?”林婉白指着橱窗里一个香槟色的名牌包包,眼里闪着光。
傅景泽宠溺地笑了笑,带着她走进店里。
白绵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在店员的簇拥下挑选,林婉白不时开心地转圈展示,傅景泽则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挑完包后,林婉白又撒娇般地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景泽哥,我想吃川菜!听说这里有家
“绵绵,你真的要报吉大吗,你小叔同意你离家那么远吗?”
电话里,老师的声音略显不赞同:“你小叔那么疼你,肯定不同意你离开海城。”
白绵无力的笑笑:“老师,我想好了,我就要报吉大。”
吉大,离海城十万八千里。
也离傅景泽十万八千里。
直到电话挂断,白绵的视线还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订婚仪式的舞台中央。
傅景泽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与林婉白裙子同色系的胸花,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气场。
白绵死死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指节泛白。
傅氏集团总裁和白家小姐的订婚仪式,电视台整整放了一天。
白绵也在电视前看了一天,看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八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
是父亲的好友傅景泽,以小叔的身份,将她带回了傅家。
从那一刻起,傅景泽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傅景泽很忙,但每天都亲自送她上下学,从小到大,没有缺席过一场家长会。
第一次来月经,她哭着去找傅景泽,也是他给她买卫生巾,耐心安慰她,给她暖肚子。
甚至连她第一件小内衣,都是他亲自挑选。
不少人笑称傅景泽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姑娘拉扯大。
她崇拜他,仰慕他,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十六岁那年,床底日记本终于被傅景泽发现。
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少女心事,被公之于众。
密密麻麻的告白,羞涩的暗恋,她心底最纯粹的情感。
那是白绵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如此冰冷。
傅景泽用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说:“你还小,不懂事。”
仿佛她只是一个需要被教导的顽劣孩子。
日记本被他随手扔出窗外,纸页散落,像是白棉被践踏的尊严。
她在大雨里面捡了一个晚上,所有残页都捡回来了。
她因为淋雨,发烧,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的时候,傅景泽和她疏离了,搬去他别的房产,没有再回过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
捡回来的日记本,晒干后变得皱皱巴巴,上面的字也都看不清楚了。
变质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棉不愿意就此放弃。
每年情人节,她都会定鲜花和蛋糕。
手写贺卡,匿名的巧克力,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她想尽了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力气。
结果只有一个:拒绝。
被无情地拒绝,被彻底漠视,甚至在傅景泽眼底,看到了厌恶。
白棉十八岁那年,傅景泽把林婉白带回家,让她喊婶婶。
白棉憋得脸色苍白,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傅景泽却完全不肯放过她,捏的她手腕发痛,直到逼她说出那两个字,才终于放心似得,松开了手。
白棉哭着跑走,破天荒傅景泽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安慰。
两人的恋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郎才女貌,时不时撒撒狗粮也是羡煞旁人。
今天,他们终于订婚了。
电视里的欢呼声愈发刺耳,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白绵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都滑落。
也许,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傅景泽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订婚那件西装。
他神色有些疲惫,松开领带,半躺沙发上。
今天订婚宴,喝了不少酒。
白绵一如往常的煮了醒酒汤,端到傅景泽面前。
弯腰时,她看到了傅景泽衬衫上的口红印。
白绵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
傅景泽喝完醒酒汤,抬起眼皮:“报了哪所学校?”
白绵应了一声:“我报了海大。”
这平静的一句话,是她第一次真正背叛了这个从八岁开始抚养自己的小叔。
傅景泽闻言,眼底的疲惫散去了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白绵将空碗拿起来:“小叔,我先回去睡觉了。”
小叔。
傅景泽微微蹙起眉。
自从那年捅破窗户纸,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小叔。
原以为知道他订婚,她会大闹一番,然而她比以往都要平静乖巧。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宴会结束后,三人一起坐车回家。白绵识相地坐在副驾驶,让林婉白和傅景泽坐在后排。夜已深了,街道上行人寥寥。
夜色中,路灯的光影不断从车窗掠过,像一帧帧破碎的胶片。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白绵,”林婉白突然微微凑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清甜,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
白绵握紧了手指,指甲陷入掌心。她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没有。”
“是吗?”林婉白轻笑一声,“可是刚才在宴会上,你看景泽哥的眼神,可不像是在看小叔呢。”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讽刺。
白绵猛地转过头,脸色有些发白:“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林婉白歪着头,眼神变得犀利,“你对自己的小叔,似乎抱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吧。”
“我没有。”白绵下意识反驳,声音却有些发抖。
“没有?”林婉白冷笑,“那为什么每次景泽哥靠近我的时候,你都是那种表情?就像被人抢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白绵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就在这时,前方的路口突然冲出一辆货车,司机刹车不及,车子剧烈晃动起来。
“小心!”傅景泽大喊一声。
方向盘失控,车子直直冲向路边的护栏。
“砰!”的一声巨响。
车前窗的玻璃碎片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白绵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的身体被甩出去,又重重地摔回来。
疼痛像潮水般涌来,但又仿佛离她很远。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
她看到有人影晃动,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但声音很遥远,像是穿过了层层迷雾。
“别睡!小绵!白绵!”
是傅景泽的声音吗?
她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眼皮越来越重,世界开始旋转。
她感觉自己像沉入了深海,四周是粘稠的黑暗。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浮沉,仿佛被困在一个看不到尽头的梦境里。
消毒水的气味若有若无地飘来,混合着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远处似乎有人在奔跑,有轮床滚动的声音,还有各种医疗器械的滴滴声。
偶尔能听到一些声音,但都支离破碎,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着。
“两个病人...都需要马上手术...”医生急促的声音传来。
“只有一间手术室...”护士的声音带着焦虑。
她努力想听清楚,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不清。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傅先生,您决定吧...”医生的声音里带着为难。
走廊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的运转声。这短暂的沉默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然后,她听到傅景泽说:“先救婉白。”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入她混沌的意识。原来,到了最后,她还是输给了林婉白。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但比不上心口的痛。她想笑,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更深的黑暗吞噬了她。
在这片黑暗里,她看到很多画面。
小学放学时,傅景泽站在校门口,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绵,今天在学校开心吗?”他蹲下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画面一转,变成了夏天的午后。
傅景泽正教她骑自行车,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笑容明亮得像是六月的阳光。
“别怕,我扶着你呢。”
她记得那天,傅景泽一直陪着她练习,直到太阳落山。
然后是她十四岁生日那天。
傅景泽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眼神温柔至极。
“生日快乐,小绵。”他的声音也满是宠溺。
可是下一秒,画面突然变得刺眼。
她看到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一起,两人相拥而立。
傅景泽看着林婉白的眼神那么深情,是她从未得到过的温度。
白绵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最美好的回忆,也有最痛苦的现实。
那些曾经的温暖,那些细碎的关怀,原来都只是出于亲情。
而她,却贪心地想要更多。
意识渐渐模糊,白绵感觉自己在下坠,坠入无边的黑暗。
那些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终于,一丝光亮刺破黑暗。白绵睁开眼睛,看到刺眼的白光。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醒了?”护士走进来查看,“你很幸运,虽然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但还是挺过来了。”
“林婉白...她怎么样?”白绵艰难地开口。
“林小姐没事,傅先生一直在照顾她。”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
白绵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即使在生死关头,她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起来。或许这场意外是最好的安排,让她亲眼看清楚,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起来。
或许这场意外是最好的安排。
让她亲眼看清楚,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
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个总是偷偷看着他的自己,是多么可悲。
她想起自己报考的那所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学。
那里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她可以重新开始,做一个全新的自己。
不用再是那个暗恋小叔的女孩。
不用再是那个永远站在角落里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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