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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临渊根本来不及收手,他是真的想杀了慕庭风。从慕庭风一出现,揽着姜岁晚时,他就动了杀心,尤其看姜岁晚对慕庭风格外关心,那股杀意怎么也压不住。所以这一掌,他出了全力,原本要伤的是慕庭风,却重重的打在姜岁晚胸口上。“噗!!!”一口鲜血喷出,姜岁晚往后倒下去,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阿离,阿离……”慕庭风慌了,抱着姜岁晚的手都在颤抖。“岁岁……”“滚!不准碰她!”墨临渊一步上前,刚伸出手想要触碰姜岁晚,慕庭风怒吼着,一掌打向他。墨临渊未躲,硬是挨了那一掌。“皇上……”众人色变,双方侍卫都停止了打斗,就是一直躲在角落看戏的洛清欢都吓得慌忙跑出来。“皇上,您受伤了?大胆宣平侯,你竟敢弑君?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下宣平侯!”一众侍卫面面相觑,看墨临...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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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临渊根本来不及收手,他是真的想杀了慕庭风。从慕庭风一出现,揽着姜岁晚时,他就动了杀心,尤其看姜岁晚对慕庭风格外关心,那股杀意怎么也压不住。所以这一掌,他出了全力,原本要伤的是慕庭风,却重重的打在姜岁晚胸口上。“噗!!!”一口鲜血喷出,姜岁晚往后倒下去,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阿离,阿离……”慕庭风慌了,抱着姜岁晚的手都在颤抖。“岁岁……”“滚!不准碰她!”墨临渊一步上前,刚伸出手想要触碰姜岁晚,慕庭风怒吼着,一掌打向他。墨临渊未躲,硬是挨了那一掌。“皇上……”众人色变,双方侍卫都停止了打斗,就是一直躲在角落看戏的洛清欢都吓得慌忙跑出来。“皇上,您受伤了?大胆宣平侯,你竟敢弑君?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下宣平侯!”一众侍卫面面相觑,看墨临...

《完结版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墨临渊根本来不及收手,他是真的想杀了慕庭风。

从慕庭风一出现,揽着姜岁晚时,他就动了杀心,尤其看姜岁晚对慕庭风格外关心,那股杀意怎么也压不住。

所以这一掌,他出了全力,原本要伤的是慕庭风,却重重的打在姜岁晚胸口上。

“噗!!!”

一口鲜血喷出,姜岁晚往后倒下去,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阿离,阿离……”

慕庭风慌了,抱着姜岁晚的手都在颤抖。

“岁岁……”

“滚!不准碰她!”

墨临渊一步上前,刚伸出手想要触碰姜岁晚,慕庭风怒吼着,一掌打向他。

墨临渊未躲,硬是挨了那一掌。

“皇上……”

众人色变,双方侍卫都停止了打斗,就是一直躲在角落看戏的洛清欢都吓得慌忙跑出来。

“皇上,您受伤了?大胆宣平侯,你竟敢弑君?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下宣平侯!”

一众侍卫面面相觑,看墨临渊没有发话,也就没动,洛清欢倍感难堪,又心口疼。

“阿离,你撑着,不要睡,不能睡……”

慕庭风抱起姜岁晚,瞬间出现在几步开外,眨眼间出了院子。

墨临渊仿佛丢了魂,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慕庭风抱着姜岁晚远去,没有让人去追。

阑夜见状,打了个手势,带着自己人迅速撤退。

宣平侯府的人一走,四下安静下来,谁都不敢出声。

直到墨临渊捂着胸口闷哼了声,洛清欢才紧张的出声,“驿丞,还不快传大夫过来给皇上看伤。”

“啊?哦!是是是,下官马上去!”

驿丞惊回神,立马去找大夫。

因着墨临渊昨日头疾犯了,驿丞担心皇帝在驿馆出什么差池,没敢让大夫走,把人留在了驿馆,很快便找到大夫。

这一次,墨临渊没有拒绝大夫诊治。

但大夫头一遭给皇帝看诊,惶恐的不行,好在有惊无险的看诊完,皇上伤的并不严重,大夫松了口气。

“娘娘,皇上受的是内伤,并无皮外伤,草民开几副疗养内伤……”

“不必!都退下!”

墨临渊一发话,大夫就噤声了。

洛清欢还以为墨临渊不肯医治,刚想劝,忽而想起她们有从宫里带出来的秘药,不仅有治疗内伤的奇效,命悬一线时还能救命。

她摆手让驿丞和大夫退下,忙吩咐玉莲,“快去找药箱,把那秘药给皇上拿来。”

玉莲称是,匆匆跑走。

“都是臣妾不好,若非臣妾想出宫游玩,皇上也不会带着臣妾来汴州。若是没出宫,皇上就不会……”

洛清欢忽而潸然泪下,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

“皇上,咱们回宫吧,您受了伤,若是让太后知晓,她老人家必当忧心。”

洛清欢泪流满面,哭的楚楚可怜,心里盘算着趁此机会请墨临渊回宫,断绝墨临渊和姜岁晚见面。

然而,墨临渊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姜岁晚刚才破碎的样子,就像当年在未央宫时,那支离破碎的模样。

越想,头越疼。

他忍不住按住额头,痛苦的呢喃出一声:“岁岁……”

闻声,洛清欢整个人都僵住了,抽泣声也止在了嗓子里。

岁岁!

岁岁!

又是那个死女人!

死了多少年了,还阴魂不散,缠在皇上心里和她争宠,死鬼!

“娘娘,药来了!”

玉莲的声音拉回了洛清欢的理智,她压着心头的妒恨,连忙从玉莲手里接过药。

“皇上,这是常太医亲自制作的秘药,昨日给宣平侯服用了一粒,还剩两粒,您吃了看看!”

常太医是太医院院首,他出手的药都非凡品。

洛清欢正欲打开药瓶,墨临渊忽而一把拿走,疾步而去。

“皇上,皇上……”

墨临渊对身后的叫喊声置若罔闻,只想着去救姜岁晚。

此时的姜岁晚浑身散发着冰凉的寒气,秀眉睫羽上都生出一层寒霜,全身寒的没有了痛感。

她游走在濒死的边缘,意识一点点溃散。

“阿离,不能睡……”

慕庭风急切的呼唤,一身白衣完全成了血衣,也染红了姜岁晚身上的衣服。

他抱着姜岁晚在街上发了疯似的奔跑,四下寻找医馆。

行人见状,都吓得退避三舍,惊奇的窃窃私语。

“宣平侯怎么那副模样?他抱着的是宣平侯夫人?”

“可不是……听说宣平侯夫人得罪了一位上京来的贵人,昨儿被带到了驿馆,宣平侯多半是闯进驿馆救人受了伤。”

“贵人?什么贵人连宣平侯都敢伤?”

“不知……不过我听说,是那位贵人去了宣平侯府看上了宣平侯夫人,就带走了。”

“啧!红颜祸水啊,这下子,宣平侯府恐怕……”

这些议论声,姜岁晚听不到,而慕庭风听不进去,他心头被惊慌恐惧填满,害怕会失去怀里的人儿。

“慕大哥,我……我累了,想睡一会!”

姜岁晚靠着慕庭风鲜红的胸膛,气若游丝。

“阿离,别睡,你不是喜欢看天灯……等你好了,我就给你做一盏天灯,只属于你的天灯。”

慕庭风说的极其温柔,双眼却猩红如血。

怎么没有医馆,医馆到底在哪?

他快要崩溃了,往日随处可见的医馆,这一刻怎么也找不到。

“好……我不睡……”

她轻声低喃,说是不睡,可双眼沉重的睁不开,手也无力的垂下。

“阿离……”

慕庭风呼喊着,冲进不远处的一家医馆。

“大夫,大夫……”

“侯爷?”

大夫,药童,病患看到慕庭风那狼狈又渗人的模样,都吓得不轻。

“救她,快救她!”

慕庭风嘶吼一声,大夫惊回神,忙道:“侯爷,快把夫人抱过来。”

大夫指引着慕庭风到竹帘后面,把姜岁晚放在病榻上。

“侯爷,夫人情况看起来不大好,劳烦侯爷先到外面等候。”

慕庭风猛地抓住大夫的手臂,猩红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大夫,吓得大夫毛骨悚然。

“务必治好夫人,否则本侯拆了你的医馆!”

“侯……侯爷……您这不是为难老朽,夫人看起来……”

“听到没!”

慕庭风怒喝,那吃人般的目光瘆的大夫只能点头,“是是是,老朽会全力医治夫人。”

这话仿佛像一粒定心丸,慕庭风心底紧绷的弦松下之际,猛地吐了口血,倒了下去。

“侯爷……”


“继续查,朕一定要揪出那幕后之人。”

墨临渊走出寿康宫,楚悠然就喊着皇上冲过来。

玄青及时拦住她,她哭着跪下。

“皇上,让臣妾见见奕儿吧,臣妾是奕儿的亲生母妃,他受了伤,臣妾却不能陪在他身边,臣妾心里疼啊!”

“求皇上开恩!”

含珠也跟着磕头求情。

“奕儿需要静养,你若真的为了他好,就别去见他。”

小奕儿生下来,墨临渊就不让楚悠然见儿子,至今小奕儿都不知道生母是慎贵人。

以楚悠然的秉性,见了小奕儿肯定会忍不住说出自己才是他生母的实情。

担心小奕儿受刺激,墨临渊不同意楚悠然去见儿子。

“皇上……”

楚悠然哭着伸手去抓墨临渊的衣角,想再求求情,却未抓住,墨临渊毫不留情的走了。

祯妃送姜岁晚到未央宫门口,姜岁晚请她进去坐坐,她摇了摇头,忽而问:

“依你看,今日伤害奕儿的人,会是谁?”

祯妃紧张的看着姜岁晚,姜岁晚在寿康宫的一番推断,让她以为姜岁晚已经猜到了真凶是谁。

姜岁晚却道:“谁都有可能!”

祯妃愣了愣,秀眉拧了起来,“难道真是太后?毕竟太后一向视你为眼中钉。”

姜岁晚一听,笑了笑,“视我为眼中钉的,可不止太后一人!”

祯妃瞧着她,撇了撇嘴,“也是……你这招麻烦的体质谁能比?原本我想着,楚悠然那小贱人失势了,以后没人敢再动你。想不到,你刚回宫,就有人开始对付你了。”

姜岁晚笑而不语,见秋桐从未央宫跑出来,祯妃便要走了。

姜岁晚道:“奕儿的事,你也别太担心,用不了多久,太后就会把奕儿送回宜春宫。”

祯妃眼眸微动,什么也没说,领着人走了。

秋桐来到娘娘身边,咦了声,“祯妃娘娘怎么走了?也不进去坐坐!对了……大皇子的事奴婢都听说了,娘娘您没事吧!”

姜岁晚被秋桐拉着前后左右的看,见她毫发无伤,秋桐才松了口气。

“知道我出事,你还能待在未央宫等我回来,可见你这些年性子沉稳了不少。”

姜岁晚笑着走进未央宫,秋桐跟上来嘟囔着:“奴婢怕去了寿康宫,非但帮不了娘娘,还会给娘娘添麻烦,索性耐着性子等您回来。再说了,皇上会去救您,奴婢也就不急了。”

“你觉得娴妃如何?”

姜岁晚倏地顿住,秋桐一下子撞在她后背上。

秋桐啊了声,连忙后退,眨了眨眼。

“娴妃娘娘?挺好的呀,奴婢还从未见娴妃娘娘打骂过宫人,给过谁脸色看。娘娘以前不是也说娴妃娘娘柔善淡如菊,是个不错的人吗?”

“那这五年,娴妃可有变化?”姜岁晚又问。

秋桐摇了摇头,“娴妃娘娘还是老样子,不争不抢,纯妃进宫得宠时,挑衅过娴妃娘娘,娴妃也没和她计较。”

“如此说,娴妃还真是个‘柔善’的人!”姜岁晚眼底掠过一抹幽光。

秋桐疑惑,“娘娘怎么突然问起娴妃?难道娘娘是怀疑……”

“没什么,随便问问!”

姜岁晚漫不经心的往寝殿走去,心中却思绪万千。

娴妃这个人,她从来没看透过。

确实如秋桐所说,娴妃不争不抢,是个不错的好人,她也确实说过娴妃柔善淡如菊。

但前提是娴妃真的没有争抢过!

如若娴妃争抢过权利地位圣宠,却没人知道,那便很可怕。

…………

直到天黑小奕儿才醒,醒来就哭喊着要母妃,林太医招架不住,只能请太后。


说到拼命,祯妃一脸狠色。

小奕儿从生下来就是祯妃带大的,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自然护的紧。

“放心,我不对孩子动手。”

听到姜岁晚的保证,祯妃这才放松神情,“那你到底为何回来?”

每个人都问她为何回来,怎么不问她这些年在哪,墨临渊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提在汴州的事,姜岁晚道:“查一件事。”

祯妃面露好奇,姜岁晚继续说:“当年你送我出宫后不久,我就毒发……”

“什么?你中毒了?”

姜岁晚话没说完,祯妃就急了,“谁给你下的毒?难怪现在的你弱的跟只鸡似的,就是中毒的缘故?”

“……”

姜岁晚点了点头,“我怀疑当年那壶红花被人动了手脚,我当时散尽内力才逼出毒药,保住一命,但余毒未清,身体也伤了根本,若非靠着药材温养身体,也活不到现在。”

姜岁晚说的云淡风轻,祯妃却听的揪心。

散尽内力才保住命,那她的武功岂不是废了?

对于将门之后来说,武功废尽,无异于要命。

何况当时她才被皇上剜了心头血,又被下剧毒,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是如何挺过来的?

祯妃不敢想,她自己也是武将之女,所以才能和姜岁晚处到一块,也能深切感受到姜岁晚当时会是何等的痛苦。

她一脸严肃道:“这件事我会帮你查,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姜岁晚摇了摇头,“剩下的便是我和楚悠然之间的恩怨,我会自行解决。对了,我当年诈死的事,墨临渊该会查到你这里,你……”

“行了行了,这种小事无需你操心,本宫会自己应付。没什么事,滚回未央宫躺着,身子这么弱,还出来晃悠,怕别人不知道你弱不禁风,好欺负?”

是谁喊她过来的?

姜岁晚无奈,祯妃就是这种性子,说不上几句话就不耐烦。

祯妃喊来宝铃送姜岁晚回未央宫,路过庭院的时候,姜岁晚瞧见西侧游廊下坐着一位妙龄女子。

女子模样娇俏,怀里抱着一个食盒,吃着小零嘴,粉色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又纯真。

女子也看着姜岁晚,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那是前些年新入宫的祺贵人,大理寺卿之女,也住在宜春宫。”

宝铃跟在姜岁晚身侧,见她看着祺贵人就提了一嘴。

“是个干净的姑娘!”

姜岁晚道了句,便不再看祺贵人,往大门口走去。

宝铃愣了下,看着娇俏可爱的祺贵人,心道可不是干净,宫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祺贵人这般干净的人,谁手里没沾上过几条人命?

姜岁晚走远后,祺贵人身边的宫女迎香嘟囔了声,“那姑娘想必就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果真和纯妃娘娘一模一样。”

“是和昭仁皇后像吧?纯妃不也是因为像昭仁皇后才进宫得宠?”

“那奴婢也没见过昭仁皇后,只能较之纯妃娘娘比较。”

“我瞧着那位姐姐倒是比纯妃更好看些……唔……”

迎香紧紧捂住小主的嘴,一脸慌色,“小主,你忘了大人说的话?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大人不求你争宠,只求你能寿终正寝。”

陶茉茉拍开迎香的手,“我又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紧张什么?”

“小主啊,你能不能长点心?这话要是传到纯妃娘娘耳里,该找你麻烦了!何况那位姑娘刚入宫,皇上对她是何态度尚未可知,她无名无分的,你叫她姐姐合适吗?你才是主子啊!”


“回老夫人……”

阑夜道:“那伙恶匪挟持了百姓做人质,侯爷顾及百姓性命,为救人,不惜进入对方的陷阱,因此受了重伤。至于皇上……”

“当时,皇上路过万仞山,撞见逃跑的恶匪,便出手相助,之后又护送侯爷回府,事情就是这样。”

“这么说,皇上出现在汴州,只是个巧合……”赵氏喃喃低语。

看来是她多虑了,还以为皇上今日的行径是冲着慕家来的。

“老夫人,夫人她……”阑夜欲言又止。

赵氏知道他要说什么,叹息道:“阿离明日许会回府,这件事先别让侯爷知道,侯爷对阿离情深似海,若是知晓皇上带走了阿离,后果不堪设想。”

儿子什么性子,赵氏心里清楚。

以前的慕庭风清心寡欲,赵氏几番催促他成婚,将全汴州城待嫁闺中姑娘的画像送到他面前,供他挑选,他都不看一眼,扬言此生绝不成婚。

因此,将赵氏气病了一场。

直到姜岁晚的出现,从不近女色的慕庭风突然转变了性子,不仅对姜岁晚悉心照料,还寸步不离的呵护着。

赵氏一看儿子终于动了凡心,便有意撮合二人,原本还担心不成,没想到成功了。

慕庭风大摆宴席,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迎娶姜岁晚。

哪怕两人暗中商议只是假成婚,他也给足了她体面。

婚后,更是对姜岁晚呵护备至,满心满眼只有她,容不下别人。

倘若知道姜岁晚被墨临渊带走,慕庭风哪怕奄奄一息,也会杀到驿馆,不顾君臣之义,顶着杀头大罪,也要把姜岁晚带回来。

所以,赵氏哪敢让儿子知晓这件事。

只要挨到明日,阿离回府就没事了!

赵氏心中自我安慰,想到什么,眉心蹙了起来,严肃问:“当年在上京,你跟随侯爷为皇上效劳,可曾见过昭仁皇后?”

阑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老夫人这是怀疑了?

“阿离可是长的像昭仁皇后?昭仁皇后在五年前仙逝,阿离也是五年前出现在汴州,莫非……”

“老夫人!”阑夜急急打断话,“夫人与昭仁皇后只是长的像罢了,皇上身边的纯妃娘娘不也长的像昭仁皇后?天底下有相像之人,不足为奇,眼下侯爷未醒,老夫人勿思虑过多。”

“也罢,是我过于忧虑了!”

没再多问,赵氏摆手示意他退下。

阑夜松了口气,夫人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知晓,哪怕是老夫人都不行,否则会给侯府招来祸端。

…………

直到夜晚,墨临渊都没在出现,但姜岁晚并未放松警惕。

她很清楚,墨临渊只是暂时打消对她的怀疑,不会轻易罢手。

这一夜难眠!

她又做起了那个噩梦!

梦中,墨临渊冲进未央宫,逼她剜心头血救宸贵妃。

‘皇后,你是一国之母,当贤良淑德,仁厚温善,宸贵妃命在旦夕,你理应救她。’

‘臣妾没有害她,凭何救她?她就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你一向宽容大度,秉性纯良,现在怎会变得蛇蝎心肠,见死不救?’

‘是,臣妾就是蛇蝎心肠,就是见死不救。皇上那么爱宸贵妃,不如剜自己的心头血救她。’

那是她第一次顶撞他,冲他发火。

他明明知道她没有推宸贵妃落水,是宸贵妃自导自演陷害她,欲图让他废后。

可他还是选择护着宸贵妃,无情的剜了她的心头血,去救他的宠妃。

梦中的情景一转,是他逼着她喝红花落胎,薄情又冷血。

“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

姜岁晚猛地惊醒,入眼是一片漆黑,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脸庞冰凉又黏腻,伸手一摸,才发觉满面泪水。

她已经很久没再梦起以前的事,可他今日一出现,就将她带入痛苦的回忆里。

“墨临渊,你就是我最可怖的噩梦,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你……”

黑暗中,响起她恨恨的话音。

彼时,这句话好似进到墨临渊梦里。

他亦是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坐在床榻上,按着疼痛的太阳穴,久久不能平静。

他梦到剜岁岁心头血,逼她喝红花,她恨恨的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想再见到他。

最后,她绝望的放火烧了自己和未央宫。

他发了疯似的想冲进火海救她,却被所有人拦着,眼睁睁看着她随未央宫化为烣烬。

“皇上……”

娇柔的声音响起,昏暗的灯火下,一双藕臂攀上墨临渊的胸膛。

“夜深了,皇上未歇,可是有何忧心之事?不妨与臣妾说说,臣妾尽力替皇上分忧。”

洛清欢从后面抱住墨临渊,身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后背,玉手在他身上游走。

就在她的手伸进墨临渊衣襟里时,倏地被抓住。

“朕想静静,你自行歇着。”

丢下这话,墨临渊起身,拿着外袍离开。

“皇上……”

洛清欢不甘的攥紧了棉被,胸腔里团着一把火,烧的难受。

“娘娘,皇上为何突然走了?”玉莲走进房,小心翼翼的来到床榻旁候着。

“定是因为那狐媚子!”

洛清欢咬牙切齿,玉莲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娘娘说的狐媚子是宣平侯夫人。

“不行,汴州不能待了,本宫得请皇上即刻回宫。”

她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那女人的出现会危及她的地位。

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庶女摇身一变成为宠妃,不能让那女人夺了她拥有的一切。

洛清欢慌忙下床,玉莲急的阻止。

“娘娘不可!”

“此次来汴州,只因娘娘当时一句在宫里待的烦闷,想看看宫外的景色,皇上就抛开政务,带娘娘出宫游玩,一路玩赏到汴州,这等荣宠属娘娘独一份,后宫那么多嫔妃谁比得过娘娘?”

“皇上这会心情不佳,若娘娘此时提回宫,惹皇上不悦不说,匆匆回宫恐怕还会引得各宫非议,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失宠了。”

“放肆!”

一句失宠了令洛清欢勃然大怒,玉莲吓得扑通跪地。

“娘娘,奴婢这些话您不爱听,可奴婢都是为娘娘着想。何况,此时夜已深,无法赶路,便是要走,也得明日再做打算。”

洛清欢虽然恼怒,不过冷静下来,觉得玉莲说的在理。

她不能冲动,否则触怒皇上没有好果子吃。

皇上宠爱她没错,可盛宠岂能长久?

当年的宸贵妃不也盛宠无比?

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满门被灭的下场,从高高在上的贵妃,被贬为慎贵人。

若非宸贵妃当时怀了龙嗣,得太后力保,恐怕早就和昭仁皇后一样,化成灰了。

洛清欢忍住没去找墨临渊,但也无法再安心入睡。

另一边!

姜岁晚方压住情绪,闭上眼要睡,黑暗中忽然有人掀开被子,躺在她身后。


丽嫔一脸错愕,懵逼的看了眼姜岁晚,“那她是谁?”

别说丽嫔,就是宫人都惊呆了。

又来一个与昭仁皇后相像的人?

何时起,容貌相像的人像当街白菜那般常见了?

“她?呵……”

洛清欢讥诮道:“不过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一个身份卑贱的庶民罢了。不知廉耻的献身给皇上,才被皇上带回来。”

众人看着姜岁晚的眼神一瞬变了,满是鄙夷之色。

姜岁晚想笑,先不说没这回事,在场的人,除了她,上至主子,下至宫女,哪一个不想爬龙床献身,做皇帝的女人?

现在露出那副神情,装什么纯情?

人性如此,自己做是一回事,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丽嫔脸色一拉,一个纯妃就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宠爱,现在又来一个像昭仁皇后的人,以后她哪还有获宠的机会?

不行,不能让这女人留在宫里。

左右一个卑贱的庶民,动了她,皇上应该不会恼怒吧?

丽嫔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充满敌意的瞪着姜岁晚。

“小浪蹄子,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敢勾引皇上,还不给本宫跪下!”

“跪?你不配!”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

姜岁晚冷笑,丽嫔气炸了,“小浪蹄子,你竟敢辱骂本宫?掌嘴!”

丽嫔身后的宫女立马走过去,扬手就要打姜岁晚。

洛清欢勾了勾唇,幸灾乐祸的笑了。

看来不必自己动手,这贱人就会走上死路。

她以为这是宣平侯府?是她能嚣张的地方?羞辱嫔妃,简直自寻死路。

“啪——”

一记耳光响起,洛清欢和丽嫔脸色倏变。

姜岁晚却蹙着眉,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许久不打人,原来狗奴才的脸皮这般厚了,打起来……手疼!”

“……”

四周鸦雀无声,被打的宫女懵了。

直到脸上火辣的疼,宫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你……你这个庶民,竟然打我?你找死!”

宫女张牙舞爪的抓向姜岁晚。

姜岁晚眸光微凝,使不出力气再打第二记耳光,准备动脚时,有人疾步而来。

“住手!”

公鸭嗓般的声音传来,姜岁晚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内侍总管曹公公。

她的目光和曹公公的视线交汇上,就见曹公公踉跄了下,险些扑在地上,好在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

此时的曹公公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姜岁晚一眼。

那眼神,那气质,不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真的没死?

曹公公心思跌宕,加快步伐走过去。

“曹公公,你来的正好,这小浪蹄子口出狂言,羞辱本宫,还动手打本宫的人,你现在就押她去慎刑司,好好教教她规矩。”丽嫔恶狠狠道。

曹公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浪蹄子?丽嫔是嫌命太长,想找死?谁敢动皇后娘娘?

曹公公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漫不经心的话音落入众人耳里。

“曹公公,你要……教我规矩?”

一声‘曹公公’,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纯妃和丽嫔惊诧的是姜岁晚为何会识得曹公公,而曹公公震惊的确定,眼前这位是昭仁皇后无疑。

难怪昭仁皇后已经仙逝,皇上还传信回来让他查昭仁皇后中毒一事。

又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像昭仁皇后的女子,还安排住进未央宫。

如果昭仁皇后并没有死,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想到娘娘现在的身份是个民间孤女,曹公公忙改口,“阿离姑娘说笑了,您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奴才哪敢教姑娘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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