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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烦宁姑娘了。”“公子客气。”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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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烦宁姑娘了。”“公子客气。”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

《完结版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随后。

她看到他清俊华凛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涨红,就连耳根也似红都快要滴出血来。

他心尖一颤,目光忽闪:“桑宁姑娘,对、对不起。”

他确实对她生了异样心思。

他有罪。

本以为她会生气,不想耳边响起她爽朗笑声。

他眼眸抬起,眼前女子青眉如黛,眼波含情,唇瓣上还有贝齿轻咬落下的痕迹。

她说:“我逗你的。”

旋即又掩面哧哧笑了两声:“不过你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比我见过的男子都要好看。”

他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在他面前向来内敛含蓄,今日怎有些…轻佻?

对,就是轻挑,他几乎是下意识冒出这个词来。

不过他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她很鲜活。

从前不是没有女子对他投怀送抱过,但她们一靠近他就心生厌恶,很是反感。

可她不同,她身上没有浓烈胭脂粉味,只有最清新怡人的皂荚香。

还有……

她腰肢很软很细,他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揽她腰时的触感。

那种感觉,让他很是怀念。

“谢晏,你在想什么?”

女子脆然声音回荡在耳边,他乍然回过神来,矜雅出尘的脸烫的骇然。

“桑宁姑娘,我…我…你…”他心一乱,便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你要是想劝我和你离开就不必了,除非你——”

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了一下。

他问:“除非什么?”

她粲然一笑,有些玩笑意味道:“除非你娶我,成为我夫君呀。”

砰砰砰——

谢砚卿愣愣看着她,心跳如鼓,清冷眉眼都染上了薄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她说的“夫君”二字。

他深吸一口气羞恼道:“桑宁姑娘,这种玩笑开不得。”

她唇角微弯:“谢公子,分明是你先和我开玩笑啊。”

他一脸懵看向她:“我何时跟你开玩笑了?”

她靠在床架上,学着他的模样语气提醒:“公子说喜欢我的坦率性子,还说‘若姑娘不弃,谢某愿为姑娘遮风挡雨’,还问我愿不愿意为了公子去京城,这些难道不是公子说的?”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模仿的惟妙惟肖,让他真切的看到了自己说这些话时的真实神态。

“公子和我开开玩笑就罢了,可莫要对别的姑娘说,不然怪让人误会的。”

谢砚卿郁闷,所以他说了半天,她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他憋红着脸解释:“我没有。”

她眼眸似水望着他:“没有什么?”

没有开玩笑几个字他终究没说出口。

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讨论这个了,只有三天时间,桑宁姑娘打算如何凑齐九百两银子?”

提到银子,她眼底神色明显淡了下去:“公子马上就要走了,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她所谓想办法就是没办法。

他一旦走了,她恐怕就得拿自己抵债了。

一想到满脸褶子,路走不动的猥琐老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他就气的想杀人。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眸光幽幽,没有再说话,亦不再提他为她还债,让她和自己去京城的话。

说多了反而引她反感。

不就是九百两银子,他想办法还了就是。

“谢晏。”她唤他。

许是他想的太入神,陡然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叫自己。

“谢公子。”她拔高音量。

他怔然问:“怎么了?”

她耳尖微红:“那个…我想去如厕,能麻烦你扶我一下吗?”怕他尴尬,她声音微弱补充:“你扶我到恭房外面就好,我自己可以。”


后背抵着硌的生疼树干,她闪身避开,野猪落空,越发狂躁朝她发起进攻,一时间尖鸣声不断,惊飞树上鸟。

夜莺声音不时在山中回响,直让人头皮发麻。

野猪撞过来之际,沈宁眼神发狠攥紧锄头反击,野猪吃痛在地上翻滚,另一只又朝她扑来。

她躲闪间被压在地面上,野猪尖锐的牙近在咫尺,偏那只在地上翻滚一圈的又冲上来了。

她两眼一黑,脑中只冒出四个字:吾命休矣!

下意识的,她扯着嗓子高喊:“谢晏,救命啊!”

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管声音会不会引来其他野兽,反正小命都要不保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空中陆续传来咻的两声。

压在她身上嘶吼的野猪哼唧唧两声,脑袋一歪就倒在了她身侧。

她后怕的支起身子看去,身着白衣的男子踏月而来,模样清冷绝尘。

“桑宁,你怎么样?”男子眨眼就到了她跟前,言语间充斥着关切。

她忽然鼻尖一酸,猛的抱住他,眼泪不受控制滚落:“谢晏。”

他轻拍她背安抚:“别怕,有我在。”

“我好害怕,我…我差点死了。”她哭的泣不成声,让原本有一肚子话要问的谢砚卿噤了声。

他让她乖乖待在家,她为何就不听他的?

“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眼泪啪嗒啪嗒掉,打湿了他心口处一大片衣裳。

换做从前,他定然会嫌弃的不行。

等她情绪缓和后,他将人抱起放在干净一点的地上靠着树干,单膝跪地一脸凝重问:“伤到哪儿了?”

她撩起右手袖子,胳膊上有明显擦伤。

对上月光下她泛着水雾的眸子,他想要责怪的念头霎时烟消云散,只余下心疼。

“还有哪里?”

她可怜巴巴抬左腿:“走不了了。”

他无奈抬手拭去她眼角泪水,背过身蹲下:“我背你回去。”

她低低嗯了一声,乖顺趴到他宽阔背上,又犹豫了一下:“我会不会弄疼你伤口?”

“伤在肩膀处,碰不到。”

“哦,好。”

她不说话了,勾住他脖子。

走了许久,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到你留下的标记,走到附近听到这里有打斗声,猜是你遇到了危险。”

埋在他颈窝处,她语气带着羞愧:“对不起,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他步子一顿:“没有。”末了又补一句:“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

她心口一暖,搂他脖子的手收紧,脑袋贴着他侧颈:“谢晏,谢谢你。”

她眼底浮现暗色,心情莫名。

这世上待她好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他也算其中一个。

这么好的人,她都不忍心骗他了。

出了林子,两人视野一下开阔起来。

沈宁提心吊胆神经松缓下来,忍不住开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来山上吗?”

“是因为担心我?”

她歪着脑袋,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嬉笑着夸赞:“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这么幼稚的问题,但凡带脑的都能想到,还用猜吗?

她是怕他责怪想故意含混过去吧。

“以后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了。”

他回到茅草屋没找到她时差点急疯了。

发现她采药工具不见了,猜想她定是跟着他进山了。

还好危急关头找到了她,不然他都没法原谅自己。

她蹭蹭他脖子,声音脆然:“我知错,发誓再也不会了。”

——

回到茅草屋,谢砚卿检查沈宁伤势。

“除了腿和手腕上,还有没有哪里疼?”

她挠挠雪白脖颈:“疼倒是没有,就是有点痒。”


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

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

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

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

“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

“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

“好。”

夜色如墨,月影微斜。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

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

来到窗边,信鸽转着豆粒般眼睛站在窗台上伸展翅膀。

取下它脚上信看完,谢砚卿神情微沉。

「翊王大牢遇刺,身中毒箭命在旦夕,速往青州。」

看来等不到明日了,他必须马上动身去青州。

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他攥紧手中信,又缓缓松开。

此去凶险,带上桑宁恐无法保证她安全。

沈宁睡眠极浅,信鸽落在窗边时就醒了。

感受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她假意装睡。

许久后,那道立在窗边的清冷身影缓缓走到床沿,拾起地上的喜服放到一旁架子上,接着一阵穿衣声传来。

“阿宁。”他坐在了床沿。

她故作睡眼惺忪睁眼,见他穿戴整齐,忙问:“怎么了?”

“我家中来信,有急事让我立马赶回去,情况紧急,恐无法带你一起走了。”

沈宁心中一喜。

“你先在此等几日,等我到青州处理完事情,立马就来接你一起去京城。”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把她留在这儿安全一些。

“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她搂住他腰埋进他怀中,唇角上扬。

“可要我找人来保护你?”他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怕王家的人再找来。

“不用,我又不是什么贵人,哪需要人保护。”她攥紧了他心口处衣裳,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是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抿抿唇,幽暗深邃眸中流露出纠结之色。

“阿宁,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等我到了青州就命人来保护你。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些时日,我定亲自来接你。”

沈宁眸色暗了暗。

如此也好,她有死遁时间。

声音略带哭腔,她装作难舍模样望着他:“夫君,那你一定要早点来。”

他心揪在一起,伸手拭去她眼角泪水:“会的。”

两人说话间功夫,天空渐吐鱼肚白,隐有要天亮趋势了。

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收回:“我该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夫君……”

纵然心头万般不舍,谢砚卿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去。

“夫君。”

身后传来女子的呜咽声,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桑宁,等我。”

沈宁将戏演到底追了出去,谢晏已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她拔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夫君,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灰蒙蒙的晨光之中。

擦干净脸上泪水,沈宁收回视线,眼底一片清明。

“再见了谢晏。”

这场戏终究是结束了。

她提步要往回走,忽的又停住步子。


她看他目光依旧带着笑意,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了分强压下的不安。

拨去她耳畔碎发,他轻笑了下:“还早,我们边走边想。”

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成亲,又没人帮忙做参考,一些东西想不到很正常。

她乍然出声:“差点忘了,有样东西可不能少。”

“什么东西?”他抬起眼眸随口问。

她很是神秘贴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他矜雅如玉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周遭行人往往,小贩吆喝声不断,谢砚卿只觉脸臊的慌。

沈宁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垂首自言道:“不对,你自小便生在富贵之家,这些应该有人教过。”她抬头,语气不确定问:“你应该会吧?”

她可不想新婚夜还要反过来教他,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咳——”

他脸红心跳别过脸提醒她:“桑宁,这是街上,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扫了眼周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说着压低声音,面上一派纯真:“再者夫妻不都要圆房吗,不会肯定要提前学,不然怎么圆唔——”

她唇被捂住。

“别说了。”头顶是他极力克制的温润嗓音:“依你就是了。”

???

轮到沈宁懵了。

她不可置信从下自上打量他:“你真不会?”

他没说话。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初次成亲,为了两人好,还是有必要学一下,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沈宁没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单纯,不过回想这些日子相处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很想逗一下他,碍于在街上便歇了心思:“那我们现在去买?”

他点点头。

大晋一直都鼓励百姓生子,关于那方面的话本子和画册很多店铺都有得卖,沈宁从一家杂货铺出来,手里多了七八本册子。

两人将所需物件买齐后,谢砚卿用卖野猪肉和野物的钱买下一辆马车,将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沈宁。

她推拒:“今日都是你在花钱,这五两你自己留着吧。”

他强塞在她手心,眉眼柔缓:“我们马上成亲了,我的钱自是要归你管。你再拒绝下去,天都要黑了。”

闻言她只好收下揣进青色荷包里。

她一直偏爱淡青色,就连荷包也是同样颜色,他想,等回了京城,定要给她多做几身别的颜色衣裙。

马车比牛车快上不少,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水村的茅草屋。

茅草屋位置偏僻,不与村中接壤,因此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一眨眼便到了成亲前一晚,沈宁沐浴后看到谢晏房间灯还亮着,心想他前几日都是早早睡下,今夜倒是反常。

误以为他是因明日成亲而紧张的睡不着,她提步往他房间走去。

两人虽坦白了心意,也马上要成亲了,但他一直恪守礼节不会与她有过多触碰,期间好几次她亲他,他差点失控,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男人简直比乌龟还能忍。

抬手要敲门,她想了想收回手直接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去。

一进屋便见谢晏侧对她坐在靠窗的油灯下。

他沐浴过,肩上披着那日买的白袍,一头如墨长发尽数散在后背,几缕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曳。

夜色浓稠,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兰的清香,窗外星星点点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更显夜的静谧。

昏黄灯光中,男子侧脸清绝,纤长睫羽平静剔透,似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像漾开的潋滟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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