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香香向耀先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香香向耀先的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由网络作家“阿东最爱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召召沐沐哪里还忍得住,就要往里冲,却被张嬷嬷伸手拦在:“你们俩要是懂事些,现在就不该进去给你们姑娘添乱。”屋里的柳氏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动手了!看到女儿左脸迅速变红,白嫩的脸都仓起来了,五指印格外明显。柳香香被打了,哭的确是柳氏!柳香香愣了,她深吸一口气,老实的跪倒在地,“阿弟的事,是我故意隐瞒,但凭娘亲处罚。”三年前她是和外祖父一起去的,外祖父回来路上就病了,还未到家就病逝了......。柳氏涕泪横流,气愤至极,她承认了!她就是故意欺瞒!“三年前!呵呵呵,向甜,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你爹、算计你弟弟,算计我们所有人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算计?她何曾算计过阿弟和娘亲?是她找到了阿弟的线索,央求外祖父同去,可没想到,让她失了最最...
《柳香香向耀先的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精彩片段
召召沐沐哪里还忍得住,就要往里冲,却被张嬷嬷伸手拦在:
“你们俩要是懂事些,现在就不该进去给你们姑娘添乱。”
屋里的柳氏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动手了!
看到女儿左脸迅速变红,白嫩的脸都仓起来了,五指印格外明显。
柳香香被打了,哭的确是柳氏!
柳香香愣了,她深吸一口气,老实的跪倒在地,“阿弟的事,是我故意隐瞒,但凭娘亲处罚。”
三年前她是和外祖父一起去的,外祖父回来路上就病了,还未到家就病逝了......。
柳氏涕泪横流,气愤至极,她承认了!她就是故意欺瞒!
“三年前!呵呵呵,向甜,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你爹、算计你弟弟,算计我们所有人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算计?她何曾算计过阿弟和娘亲?
是她找到了阿弟的线索,央求外祖父同去,可没想到,让她失了最最疼爱她的外祖父,天知道,那时候她有多心痛!
她知道向耀先的所有秘密,一步步筹谋,就是希望阿弟归来的时候,有一个温馨的家,她甚至为阿弟延请名师,为娘亲认清向家殚精竭虑,到头来,就只配得到“算计”二字吗?
柳香香十分错愕,良久,她直接起身。
“我从没算计过你和阿弟,不管你信不信。”
“不过,也不重要,你只肖记得不要让阿弟的真实身份被其他人知道就可以了。”
柳氏眼波微颤,似乎下了狠心,“你走!你已经嫁人了,以后,这里不欢迎你。”
柳香香难以置信!
她终究没能再说出一个字,夺门而出。
那边关氏还在张罗着今天一定要吃点好的,给香香和小姑子去去霉气,就听到有人来禀告说大姑娘出门去了。
......
潘氏给李夫子整理好了青衿,叮嘱,“到书院也要好好和山长说明,不要动气。”
李夫子忍了三天,可算是到了日子了,他立时是一刻也多等不了,就要去做他为人夫子应该做的事,举报向振兴,他要让山长将向振兴除名。
听到老妻苦口婆心的声音,被那丫头医治之后,老妻身体肉眼可见好多了,终于又有精力唠叨他了,如此他给她一分薄面等待这三日也不算白等了。
李夫子心里熨帖但故作不耐,“晓得啦,我又不是毛头小子,还什么都要你嘱咐一句?”
潘氏乐了,耐心送他出门,等他归来。
再说柳香香牵了马带上维帽,一路疾行,连召召沐沐都没带,直奔白云山而去,山上有一间寺庙香火颇为旺盛。
醉卧峰,就在寺庙的后头,山高陡峭,鲜少有人能踏足。
柳香香用了机关术,顺利被吊到山顶上,面前就是外祖父留下的小院,茅草房经历风霜,虽破败却坚强。
她杵在篱笆门口,脚步却有千斤重,让她迈不进去。
她缩着脑袋,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柳香香不要哭,所有让你伤心的人都不值得你流泪。”
明明以往轻易就能做到的事,今天却怎么也安慰不了自己。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是不是她注定不配有父母的疼爱,哪怕是一次真正的看见,她希望他们眼里哪怕一次,能够有她的存在!
可惜......
妈妈是别人眼中成功的外科圣手,可她眼中只有病人,她高烧不退躺在妈妈宿舍里都能被她遗忘,家里保姆欺负她,还把男人带回家,吓得她反锁房门不敢出屋。
她让爸妈辞退保姆给她换个人,可爸妈只会说“这已经是最贵的保姆了,你还想要什么?”
“再找一个?我没时间面试!”
她有一次饿极了偷偷去做饭,差点把别墅烧了,可意外发生,抢救保姆的医生是妈妈,而她,因为伤的不够重所以不配得到妈妈的治疗。
至于她的爸爸,他只会要求他上进,做最优秀的孩子,而她永远比不上升任教育口领导的爸爸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因为,他见过最优秀的孩子!
如果不是隔壁胖哥哥的妈妈,柳香香觉得自己根本不会长大。
为什么?她的父母数量是别人的一倍啊,为什么?她还是这么难过!
得知柳氏回了娘家,大姑娘又出现在轻衣楼附近,向耀先坐不住了。
一番试探之后,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还损失了一百两银子,他觉得自己今日真是莫名其妙,回到书房还是踌躇不已。
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巧合?甜儿也就十八岁,还是个小姑娘,她能藏得住什么心思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不过一翻身,又觉得,万一呢?
如此辗转难眠一整夜。
相反,拿到一百两银子的召召开心不已,“有了这个,也算弥补了我高价找绘画师临摹二公子的笔迹和手印了。”
本来柳香香还嫌她渣爹的银子,直接甩了给召召,可召召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那么点道理。
毕竟银子能有什么错呢?
“姑娘就这么放过姓薛的了?”
沐沐一听,嗔了召召一眼,姑娘好容易心情好了点,提那人作甚。
召召眨眨眼:明明和姑娘合作,还敢背刺姑娘,她不提,姑娘也不会轻饶他啊。虽然这个早在姑娘预料之中,可姓薛的做了和没做那就是两样儿结果。
“把他和咱们的交易记录都整理好。”
沐沐躬身应是,看了一眼姑娘云淡风轻的模样,暗暗为薛青羽点香,这薛公子做什么不好,偏生来招惹大姑娘,本来大姑娘只求柳氏和离,并没有要伤及无辜的意思,这回可要被姑娘顺手收拾了。
转眼就到了相亲会。
柳香香一下马车便见到了一身灰布麻衣短打的少年,他神色自若的无视其他人的打量,在一众穿着绫罗绸缎的人群中,少年不论神情还是穿着都显得格格不入。
“走吧。”
柳香香言简意赅,她也不是有意如此,只是面对卫塬尘的时候,她下意识紧张,那种感觉就是想要逃离,但她却用理智死死控制住不让脚步移动。
她错过一生,悔了十八年,不想再错过了。
召召赶紧帮柳香香“热聊”,“卫公子一个人?你的好兄弟呢?”
“我一人来足矣。”
什么一人足矣,是铁子年纪还可以再等一年罢了。
柳香香看破不说破,她走在前头,进了大堂,一身学子服的薛青羽看到她进来,周围传来吸气声,显然是惊艳于柳香香的颜值。
他却只觉得紧张,甚至不太敢看柳香香的眼睛。
柳香香根本就视他为无物。
侍从伸手就要将卫塬尘拦下,柳香香转头瞥了一眼,很冷。
“他是跟我一起的。”
侍从慌忙道歉,“是,大姑娘。”
卫塬尘眼神古怪的看着柳香香,柳香香连个回应的眼神都不敢给,她刚才就是看侍从不尊敬才脱口而出,真没有宣誓主权的意思啊。
如今被他盯着看,她不自觉的就脸红。
这里是向家最大的酒楼,作为黎州府赋税前十的向家,还有如此大龄的待嫁剩女,所以理所当然的“向甜”拥有优先选择权。
堂妹向美今年及笄,她是第一年来此地,和柳香香不同,她不是韩氏不用心给她相看,而是她谁也看不上。
向美一身嫩黄色广袖流仙裙,可她皮肤不够白,完全撑不起这么嫩的颜色,她跋扈的走到柳香香面前,刚要开口,就被薛青羽制止了。
“向大姑娘是聪明人,希望你说到做到,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阿美。”
这一句就取悦了向美,她害羞的看了薛青羽一眼,然后傲娇的看向柳香香,心中呸了一口,聪明人?“向甜”是她活了十五年见过的第一蠢蛋!
她要是真聪明就该知道,找个赘婿上门,这是她唯一的宿命。
她屈膝蹲在篱笆门口,哭声呜咽,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崽,她哭的太过沉浸式,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等她看到眼前出现一双模模糊糊的破鞋,抬起头来,才看清。
呜呜呜,是胖哥哥,胖哥哥长大了,可她忘记了他,还害他被江凡欺负,甚至随后还丢了性命。
“对不起,对不起。”
她打着哭嗝,一遍遍的和他道歉,卫塬尘眉头越来越紧蹙。
眼前的姑娘眼尾猩红,珍珠般纯洁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沿着面部光洁姣好的曲线,她满是水光的眼中,都是他的影子,娇嫩的红唇,气喘不已,全是对他的歉疚。
她鼻尖都哭红了。
整个人都哭成了粉红色。
卫塬尘确认,他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哭的如此悲伤。
可别人哭,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是黎州府有名的富豪嫡女,她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都能顶他全家不吃不喝两个月的劳作。
她是天上月,他是脚下尘,他为什么要可怜她?
她们这样的千金小姐,用不着任何人怜悯,即便她在哭,哭的很伤心。
但看在她道歉似乎很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卫塬尘声音平平,“你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既然知道了,就把亲事退了,我没空陪向大姑娘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如果你非要戏弄我......。”
柳香香只听到他要退亲,一时情急,赶忙站起来,却脑袋缺氧,差点站不稳当,卫塬尘无语的看她要倒,只觉得她只有骄娇二气,最后还是伸出手扯住了她脖子上飘起来的那根发带。
她要是病了倒了伤了,那谁去退亲?府丞属官那边他可说不上话!但他知道她能,毕竟能让人家给她娘亲和离的事特事特办了。
发带解开了,柳香香也终于抓住了篱笆门站稳当了。
卫塬尘这才看见,“你脖子和脸,被人打了?”
那明显的掐痕和掌印在她白皙的皮子上实在太显眼,他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说完就看到柳香香哀怨控诉的眼神,我怎么受的伤你还不知道吗?
卫塬尘恍然大悟,默默移开视线。
渣男,装看不见?
哼。
柳香香低下头,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她刚才那么难过,见到他之后,居然好多了,这张脸,对她的治愈力可真强大。
她鼓起勇气抬头,“你为何执意退亲?是有心上人了吗?”
卫塬尘脑海中闪过一个姑娘,她穿着红色嫁衣坐上花轿,已经嫁做人妇。
但他们之间的身份,是云泥之别,比之他和眼前的姑娘落差更大。
他警惕的看着柳香香,心底的秘密,他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有还是没有,直说就是,盯着她看是作甚?柳香香疑惑的和他对视,“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卫塬尘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柳香香看不出他扯谎,当即开心起来,“那何妨与我试试?”
试试?
大家千金对婚姻大事竟如此儿戏。
也对,她心思龌龊,把他不当人,自然存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心思。
卫塬尘忽的生出一股气闷,他带着危险的气息,向前逼近着她:
“你和你母亲脱离了向家,自立门户,是想要我当赘婿是吗?”
还不待她辩驳,他已经捏住了她光洁小巧的下巴,“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怜悯鄙视的看了柳香香一眼,带着先知般的高傲,但她为保万无一失,还是命令道,“把你优先选择的权利让给我。”
柳香香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跳梁小丑,她十分淡定。
“我是大房嫡长女,有我在,你永远要排我后头。这辈子,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只能等我让给你。”
向美气的跳脚,只是顾忌着在外面要保持形象,柳香香笑了,薛青羽一时有些看痴了,卫塬尘挑挑眉,就听柳香香气人的说到:
“我还多少有点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向美“你你你”的说不上话,最后只有一句,“你不要脸!”
召召看她气的扭曲样儿都替她牙酸:
真不愧是姑娘,也太知道二姑娘的痛点在哪里了吧?
这样一番激将法,等会闹和离的时候,二姑娘一定是姑娘被逐的最大助力。
向美的婢女见状,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大姑娘,薛公子与我家姑娘心意相通,她碍于姐妹之前不想与你争抢,奴婢却实在心疼,斗胆请求您,成全他们吧。”
柳香香垂下眼帘,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百灵,这个名字还是当年买她入府的时候向甜赐的呢,不过三年而已,她就已经能这般报答她了。
她冷冷一笑,“向美,你的人要是管不好干脆发卖了吧,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向家丢人。”
召召故作恍然大悟状,“啊!你是说......二姑娘和薛公子早就私相授受了?”
柳香香:要说演戏不尴尬,还得是召召,如此夸张的表情,她演绎得居然如此自然。
百灵心里一抖,
她一时只想要讨得向美欢心,向美是主子,不好以弱凌人,但她可以啊,可看到柳香香主仆一句话就把她架到火上烤,再看向美的怒容已经面向了她,她顿时吓得不行。
啪的一巴掌呼下来。
“滚下去。”
百灵哭都不敢,灰溜溜的退到向美身后,这次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
召召差点笑出声来,这个二姑娘真是她见过最记吃不记打的人了,每次都在大姑娘手上吃亏,还每次都上杆子找罪受,关键还总是以为她最聪明,以为大姑娘是他们的掌中物,真是好笑至极。
这个百灵也是随了她的主子,蠢得要命还总是自作聪明,向美那么跋扈嚣张的人儿都不敢大声要求姑娘把选择权让给她,她一个婢女也敢将这肮脏事翻到明面上,这巴掌不打她打谁。
向美愤愤,看到旁边同仇敌忾的薛青羽,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一点能戳痛柳香香,而且这个还不是大伯那边那个不能言说的秘密。
她嘲讽道:“向甜,既然我的好言好语你不听,那我就等着看你被薛郎拒绝的惨样,哼,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倒要看看别人如何嘲笑你,到时候,我会好好替你添一把火的。”
柳香香懒得理会,她今天还有大事要办呢,她留下一声冷笑,便直接去到府城属官面前,卫塬尘刚要跟上,就被薛青羽拉住。
他警告道,“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任务。”
卫塬尘扫了一眼他的手,抬起手挣开,“银子拿来。”
“快点。”他杨杨下巴示意柳香香已经走远了,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薛青羽赶忙将尾款银子塞到卫塬尘摊开的手掌上。
“你要敢违约,我一定不会让卫家好过。”
薛青羽威胁的话说完,就看到卫塬尘冷漠的转身,锐利的眼神带着剑意,吓得他直接后退了一步。
“嗤~”
卫塬尘冷嗤一声,跟上了柳香香。
刚一走近,就看到柳香香在属官面前站定、转身,看着他的方向,声音清冷平静:
“我选他。”
前世,江十堰把她推到墙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江凡就在隔壁,劝说他妈同意他的恋情。
江家巨富,柳家只能算中产,江母不希望自己的用尽心力培养的亲生儿子去扶贫,柳香香完全可以理解,她没想高攀,是江凡一见钟情主动追求的她。
她只是没想到南市的圈子这么小,江十堰就是江家流落在外的那个长子,而他,比传闻中更无耻和大胆,“江十堰,你怎么敢!”
男人眼中满是偏执,甚至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和伤痛,“我才是你的男人,和你亲密是应该的。”
可那次,明明就是意外。
硬要掰扯,也是他趁人之危!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男人像是失了控一般撕咬着她的脖颈,贪婪的吮吸着她,好像要把她生生撕扯开再吞吃入腹。
“江十堰,你放开!”
他反而命令她,“和他分手。”
年轻气盛的柳香香怎么可能听他的,她当时那般厌恶他,每一个眼神都像要亲手杀死他。
她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你会后悔的。”
穿越到大梁,永远离开了那个他们三人纠缠的世界,柳香香常常回想:
如果当时她听话一点,就算改变不了前世的结局,她也不会这般后悔。
柳香香走下雕刻着精细的莲花纹的架子床,轻纱幔帐扬起又垂落,隔绝了身后的朦朦胧胧。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婢女召召压低着声音,“姑娘,要婢子进来伺候吗?”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屋外应了一句是,迟疑了片刻才响起离开的脚步声。
窗外繁星点点,比前世万家灯火多了几分浩瀚疏离。
晨起。
“姑娘,这个画收起来吗?”
召召伺候柳香香洗漱,一边指着桌案上的新画问到。
上面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只是妆发怪异,不知道姑娘为什么总是会画这个人,关键是,她从小和姑娘一起长大,她确信姑娘从未见过这个人。
她觉得姑娘一定是害了相思病,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万不能让外人知道。
“嗯。”柳香香随意应着,“向振兴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召召回神,见姑娘说起正事,她赶忙将沐沐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都一一禀告。
“好,去回了李夫子吧,就说我今天可以给他夫人出诊了。”
“是姑娘。”
召召快速的将画收了,看姑娘清清冷冷的模样,似乎好像,也没有相思病的蛛丝马迹呀。
柳香香将药箱收拾好,刚要出门就遇到她的爹娘相携而来。
这可真是稀罕事儿,自从爹爹因为救二房的堂弟导致不能人道之后,总是躲着娘亲的,今日这般前来,想必是为了官府相亲会的事。
大梁朝重士农但却不轻工商,是以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人在这里都很受重视,朝廷甚至为了避免失了技艺传承而鼓励嫁娶,每年都会给及笄后仍没婚嫁的男女强制相亲。
被女方选中的男子若要拒绝就需要缴纳高额买身钱才行。
向甜(柳香香现在的名字)今年已经十八,早在三年前她就在名单上了。
至于为什么没嫁掉,一是向家不想她嫁人,她是天生绝对味觉,品的一口好菜,对经营酒楼起家的向家来说就是天降金元宝,嫁出去是不可能的。
二是柳香香自己不想嫁人。
但她不想嫁人可以,却不能让爹爹把她当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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