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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杠精系统:带极品家人逃荒致富刘翠兰方有杰最新章节列表

果子李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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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进城也要钱了。一开始一两文,大家伙儿咬咬牙倒也能接受了。后来突然间涨到了三文。人们就开始有怨言了。不过有怨言归有怨言,人家不改就是了。今儿个秦莜莜被守城的人拦下后,见对方竟然伸出了五根手指头。杨招娣这回不是心疼了,她整个人都在疼得直跳脚。“俺的老天奶呀!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俺自个儿花钱坐车来进城,竟然还要给他们钱!凭啥啊?他们倒是给俺拉车了,还是咋着了?”杨招娣冲着秦莜莜数着五根手指头,“再说了,一个人是五文钱,咱们两个人那不就是十文钱吗?这要是再加上坐车的钱,哎呀俺的娘诶,够买好几个鸡蛋的了!”秦莜莜也肉疼,但是不掏钱想进城是没门儿的。她捏着九文钱,刚想跟守城人打个商量,出来的时候能不能再补给他们。就听...

主角:刘翠兰方有杰   更新:2025-01-0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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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翠兰方有杰的其他类型小说《绑杠精系统:带极品家人逃荒致富刘翠兰方有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果子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进城也要钱了。一开始一两文,大家伙儿咬咬牙倒也能接受了。后来突然间涨到了三文。人们就开始有怨言了。不过有怨言归有怨言,人家不改就是了。今儿个秦莜莜被守城的人拦下后,见对方竟然伸出了五根手指头。杨招娣这回不是心疼了,她整个人都在疼得直跳脚。“俺的老天奶呀!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俺自个儿花钱坐车来进城,竟然还要给他们钱!凭啥啊?他们倒是给俺拉车了,还是咋着了?”杨招娣冲着秦莜莜数着五根手指头,“再说了,一个人是五文钱,咱们两个人那不就是十文钱吗?这要是再加上坐车的钱,哎呀俺的娘诶,够买好几个鸡蛋的了!”秦莜莜也肉疼,但是不掏钱想进城是没门儿的。她捏着九文钱,刚想跟守城人打个商量,出来的时候能不能再补给他们。就听...

《绑杠精系统:带极品家人逃荒致富刘翠兰方有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也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进城也要钱了。
一开始一两文,大家伙儿咬咬牙倒也能接受了。
后来突然间涨到了三文。
人们就开始有怨言了。
不过有怨言归有怨言,人家不改就是了。
今儿个秦莜莜被守城的人拦下后,见对方竟然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杨招娣这回不是心疼了,她整个人都在疼得直跳脚。
“俺的老天奶呀!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俺自个儿花钱坐车来进城,竟然还要给他们钱!
凭啥啊?他们倒是给俺拉车了,还是咋着了?”
杨招娣冲着秦莜莜数着五根手指头,“再说了,一个人是五文钱,咱们两个人那不就是十文钱吗?
这要是再加上坐车的钱,哎呀俺的娘诶,够买好几个鸡蛋的了!”
秦莜莜也肉疼,但是不掏钱想进城是没门儿的。
她捏着九文钱,刚想跟守城人打个商量,出来的时候能不能再补给他们。
就听到身边的陆无病说道。
“十五文,三个人。”
陆无病经常进出县城,对于这里的流程都很熟悉了。把钱交给了守城人,拉着牛车就往城里走。
“谢谢你。”秦莜莜本来就人长得美,声音也甜丝丝的很好听。
这句谢谢更是打从心里吐出来的,甜得陆无病有点招架不住。
“没,没关系......”
“等会儿我们去药铺子卖了钱,就把进城钱还给你。”
陆无病:“......”
秦莜莜跟陆无病暂时告别的时候,就把那头野猪全权交给他处理了,让他拉到屠宰市场看着卖。
她的主要目标是药材和粮食。
甭管是哪里,一旦天下不太平了,首先涨价的肯定是粮食,其次就是药材。
因为天灾人祸是并行的。只要有战乱,就会有伤害。小兵小卒买不起药看病,那些有钱人可舍得花钱保命了。
所以秦莜莜先以买药人的身份,在各个药铺子打听了下价钱。
之后再背着筐里的药,去了几个比较大牌的药堂。无关其他,主要是他们店大有钱,她才敢叫价。
“掌柜的,我这里有一些现采的药草你给掌掌眼。”
这要是放在以前,这么大的药堂是不收散户的,因为他们有专门的供应商,安全、稳定、量大,更重要的是价格要低一些。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当掌柜的给秦莜莜眼神的时候,她就知道战乱已起,药材要供不应求了。
但是掌柜的态度,却是完全相反的。
他拿起一株药草先是扫量了秦莜莜和杨招娣一眼,又翻看了几眼手里的东西,
“哎呀,这都是一些不起眼的杂草,不值什么钱。”
说完放下东西扭头就走了。
他走,秦莜莜也走。
“欸欸欸,你怎么走了啊?不是要卖药吗?”
秦莜莜顶着一脸淳朴的神情看向掌柜的,“你不是说不值什么钱吗?那我就不卖了。”
“......”掌柜的假笑了两声,“是不值什么钱,但是你们大老远的背都背来了,再这么背回去不是白受累吗?
这样吧,我看你们两个都是妇人家,倒腾这些也挺辛苦的。多给你们添点儿钱,二十文都收了。”
杨招娣满脸苦相的拽了拽秦莜莜的胳膊,“完了完了莜莜,这些东西才卖二十文。
我们光来回路费,还有进城钱就一共花了十六文,最后才赚四文钱。”
别说四文钱了,就是多给四十文也不卖!
这不就是看着她们都是妇人家,以为没什么见识,随便糊弄两句就白得了便宜吗?
做梦!
紧俏的东西没有卖不出去的,只有不想卖的。
“大嫂,我们走。”
掌柜的一看秦莜莜又要走,赶紧把人给拦了下来。
“欸欸欸,等等,等等。怎么说着说着又走了?我看你们根本不是诚心来卖货的。就是想故意搭讪着我们玩儿吧?”
“怎么着,你还想劫货?”秦莜莜看着掌柜的架势不对,立马向杨招娣靠拢过去。
“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只是我们俩来卖东西吧?大嫂,一会儿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来了,一定要告诉他们,这些人想欺负我!”
杨招娣:“???”
婆母啥时候又生了俩小叔子?
尽管杨招娣不是很理解,但是她积极响应的很快,立马点头附和着。
“等你哥哥们来了,俺就和他们一起拆了这王八窝!”
掌柜的本来是不信的,但是看到秦莜莜这么镇定,一点害怕的表情也没有,他就不得不谨慎一些了。
“你看误会了不是,我也没说怎么着啊,就是想问问你这药草还卖不卖?
想卖的话我再给你多加上十文,不卖的话我也就没办法了。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别人绝对给不了你这么个价。”
杨招娣有点犹豫了,四文钱是少了点。但是再加上十文钱,那就是十四文了。
如果天天能挣这么多的话,一个月后那就是好几百文,快一两银子了!
娘耶,好像这买卖能应。
“不卖。大嫂,我们走。”
秦莜莜走得很坚决,一丝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莜莜,咱们这是要去哪儿?那人给的也不少了吧?咱们为啥不卖了?”
秦莜莜等走远了那间药堂才停下脚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她看着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的杨招娣,心里很复杂。
她不想告诉这些残忍的事,但是流民马上就要来了。往后别说是残忍了,没人性的事也是家常便饭了,大嫂必须得有点危机和防范意识了。
“大嫂,这些药草都是小打小闹,到哪里去都卖不了几个钱的。所以它们最终都会成为咱们的压轴宝贝的添头儿。
你想想,那宝贝还没拿出来呢,这些人就想劫咱们的货。如果要是拿出来了的话,怕是今天咱们连药堂的大门儿都出不来了。”
杨招娣的脸色立马就白了,冷汗一茬接一茬的往外冒,腿都开始发软了。
“这,这么可怕?!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那咱们该咋办?要不然不卖了,等你哥跟着一块来了再说吧。”
杨招娣一直以为卖货很简单。
我卖货,你给钱,然后我拿着钱就可以回家了。
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会涉及到了抢劫、要命这么多的危险。
早知道这么恐怖她就不带着莜莜来了。她受点儿伤没事,这要是磕到了莜莜哪里的话,那该咋办啊?

秦莜莜打算做个醋溜土豆丝,再弄个蘑菇炒肉。
土豆和蘑菇都可以说是从山上挖来的,至于肉的事,她就全都推到了野猪的身上。
没想到她的话音刚落地,家里面就瞬间炸开了锅。
“啥?你你今天上山遇到了野猪,还差点被杀了?”
曹雪梅一个踉跄,差点晕过去了。
幸好她手疾眼快及时把人给扶住了。
她娘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选择性听取对话,她分明说的是,今天和大嫂上山时碰上了野猪,恰好又遇到了陆无病,两人合力将野猪给宰杀了。
可倒好,就听到了野猪、她、杀了。
“快,快让娘好好看看,伤到哪里了没有?
天杀的东西,咋就那么不长眼,非得赶在今天你去的时候跑出来?这要是有个啥事的话,老娘捣了它祖宗十八代的窝!”
秦二柱想想也觉得后怕:“小妹,你要是想吃啥就告诉二哥。二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会给你弄来的!
你干啥非得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这要是有个啥事儿的话,你叫我们还咋活?”
秦大柱倒是听全乎了,对着杨招娣就是一顿训斥埋怨,“莜莜小,你也小吗?没有能力保护她,带她去山上干啥?出事了咋办?”
杨招娣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与内疚。
是她太莽撞了,莜莜还小,不懂得山上的危险。她都是当娘的人了,咋会不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
今儿个要是不上山的话,就不会不小心招来野猪。没有招来野猪,莜莜也不会为了救她只身犯险,差点被野猪给杀了。
都是她的错。
她就是个只会招霉运的扫把星。
“俺知道错了,俺以后再也......”
“大嫂你没错!”秦莜莜看到杨招娣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了胸口里,被大哥训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心疼得把人挡在了身后维护道。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跟大嫂无关,是我非要带着她去的。
还有,今天大嫂可是立了大功的,咱们都得好好的感谢她。
要不是她挖到了宝贝,也卖不了那么多钱,买不了米、面和骡子啥的。
你别在这里给她洗脑,给她负罪感的暗示。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赶紧给她道歉!”
“莜莜你别说了,俺俺是错了。千万别让你大哥道歉,他是俺的天俺的地,咋能让天地低头道歉?这是有违纲理伦常的。俺不能干这事儿!”
秦莜莜顿时有种一拳捶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大嫂你......”
“行了。”秦铁山一脸没好气的样子,敲了下秦大柱和秦二柱两兄弟的脑袋。
“男人要是有本事的话,家里的婆娘咋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讨食吃?与其埋怨别人,不如提高自己的能力,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还有你老大。
别在那里装聋作哑的不吭声,没听见莜莜说让你给招娣道歉吗?”
“别别别。”吓得杨招娣连忙摇头,“爹,俺不用当家的道歉。俺也没有咋样了。”
“不行!”秦铁山在儿子面前一向是非常有底线的,说出去的话从不轻易收回。
家里好几口人齐刷刷的看向了秦大柱,十好几只眼睛盯着他张嘴。
明明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那种视线投过来的时候,秦大柱总觉得有种无声的指摘,有些丢人和尴尬,让他受不住这种气氛想要转身逃跑。
但是他知道,他爹就在后面堵着,根本就跑不掉的。
“我......咳......”秦大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嗓子里也有点干涩的不舒服,忍不住想多咳几声。
总之没抓没挠的,想拿点东西遮挡一下。
“你......咳......”
曹雪梅一巴掌拍过去,“嗓子里塞鸡毛了?把舌头捋直了说清楚!”
秦大柱被爹娘接二连三的当着媳妇儿的面打脑袋,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点伤害。
“娘,你......这还当着招娣呢。能别......”
曹雪梅一个眼神瞪过去,秦大柱立马闭上了嘴巴。
“快说,一家子还在等着吃饭呢。给自己的婆娘道歉,还磨磨唧唧的,一点儿也不爷们儿!也不随你爹痛快!”
秦铁山被媳妇儿夸得很骄傲,挺了挺胸膛:“哼,那是。”
“我,那个啥......就是......你知道的......”
“俺,俺知道,俺听见了。俺原谅你!”
杨招娣从来没有被别人道过歉。
今天她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说对不起了,她太幸福了!他咋可以这么宠她?
唉,万事开头难。
秦莜莜知道她大哥一向大男子主义惯了,让他在这么短时间内心甘情愿的低头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头,以后再说话做事的时候就会多注意些。
“奶,想吃肉......”秦狗蛋儿看着桌子上的蘑菇炒肉,馋得直流口水。壮了好久的胆子,才敢嘟囔了一句。
秦大丫和秦二丫两人埋头偷瞄着肉直咽口水,她们可不敢向秦狗蛋儿一样开这个口要吃的。
她娘说了,狗蛋儿哥哥是男孩子,所以有特权,哪怕最后说错了话也不会挨打的。
她们是丫头片子,就要学会少说多看,这样可以少挨打。
可是......
这肉看上去实在是太香了!色泽红亮,鲜嫩多汁,光是闻上一口香气,就知道有多么的好吃了!
看一眼,再多看一眼应该可以吧?
曹雪梅:“奶不想吃肉,那些肉都是你姑姑用命换来的,都该给她吃。”
“娘,这么多的肉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到时候放坏了怎么办?辰安想吃就让他吃,咱们还有的是存货,不怕吃的。”
“谢谢小姑姑,我不会白吃肉的。一会儿就去给方童生家挑水,他看到了肯定会夸你的!”
听着秦狗蛋儿极力的讨好声,秦莜莜心里抽痛得厉害。
天下大旱好几年了,一点雨水也没有下过,河里井里早就干枯见底了。
可是水又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人们为了吃上一口水,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终于在一处山脚的夹缝里,看到了淅淅淋淋的小水滴。
纵然这点水源看上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那也总比等着渴死的强。
人们为了能吃上水,每天提着水桶跑二三里地,排好几个时辰的队。
要多艰难就有多艰难。
也正是因为水的来之不易,她想着这也许是讨方有杰欢心的一个好法子。
每天让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提着笨重的水桶,夹在一堆大人里面排队等水,只为得方有杰的一个笑脸。
家里已经过得够艰难的了,她还拉上一家老小倒贴着方有杰。
现在想想真是验证了那句至理名言,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想吃肉就吃肉,不需要去讨好谁,姑姑养得起你。”
秦大丫和秦二丫两人别提有多么羡慕了狗蛋儿了,那么大一块肉吃进嘴里肯定会香个跟头吧?
如果她们也是男孩子的话,是不是也会有肉吃了?

就这么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那不是白搭了十几文钱吗?
再说了,这些药草也等不到过两天。
不早点儿出手的话,就这么干放着肯定不能要了。
要想保存的好,后面还得挑选、清洗、晾晒、炮制,麻烦的很。
本来就是不值钱的东西,浪费这么多的精力,更亏本了。
秦莜莜没有急着去下一家,而是在药堂的门口多观察了会儿。
最后她选中了两家做对比。
正对面的这家药堂,店面占地百十平米,共有三层楼。内堂什么样秦莜莜不清楚,但光看这门口的装饰就知道里面定然也是糜丽之景。
再看看进进出出的病人,都是清一色穿着打扮很得体的人。偶尔还有套着马车,甚至是乘轿子的人去问诊。
可见来这里看病的人身份极其高贵,出手定然阔绰。这药堂的家底应该十分丰厚。
而位立于他家斜对过的,则是一家情况完全相反的药堂。
它不但匾额和门楣看起来很破旧,进出的病人也都是一些穷苦人家。
不同的是,他们进门的时候满脸愁容,等出来的时候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走,咱们进去卖药。”
杨招娣看了看比家里门头新不了多少的药堂,忍不住担心的问道:“他们会给高价吗?这......看不起来不如旁边的那家有钱。”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莜莜刚背着竹筐踏进门槛儿,就被一个十来岁的小药童给拦住了。
“不要进了,不要进了。免费看诊的名额早就没有了,等到下个月再来吧。”
“路童,休得无礼!还不快点道歉把人给请进来。”
这个被唤作路童的小男孩,苦着一张脸,苦口婆心的劝着里面的人,
“齐大夫,您从子时就开始免费问诊了。现如今已经到了巳时,就算是牛马也得有吃口草休息的时间吧。
算我求求您了,别再看了。外面的流民那么多,看不完的。您不能赔着钱还赔了命吧!?”
秦莜莜满脸惊诧。
虽然她头进门之前,也想到过这里的大夫看病诊金低廉,可能有时候只赚个成本钱。
不然那些穷苦的百姓,哪里看得起病?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位齐大夫竟然是免费看病,而且还是从凌晨一直忙到了晌午。
先不说这一天究竟赔了多少钱,光是白白透支心神这一样,足够让她肃然起敬的!毕竟看着齐大夫岁数不小了,少说也得六十花甲了。
可能是因为熬夜的原因,慧光如炬的眼眸显得有点疲惫,眼底还带着乌青。
齐大夫:“童儿顽皮失礼,冲撞了两位。望姑娘多多海涵,老朽代他给两位赔个不是了。”
秦莜莜哪里敢受这一礼,赶忙搀扶住了老人。
“齐老言重了。这位路小弟弟也是心疼您,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哪里来的冲撞不冲撞的。莫要再提此事了。”
路童让师父替自己赔礼道歉,心里已经甚是羞愧了。
没想到秦莜莜这样善解人意,还为他辩解说好话,更是难受得后悔死了。
路童赶忙跑过去,“对不起姐姐,童儿刚才不该那样说话。姐姐心善不跟童儿计较,但童儿失礼就是失礼,给姐姐赔不是了,童儿知错了,还望姐姐能原谅。”
这个叫路童的小娃娃跟她大侄子狗蛋儿一样大,长得又圆乎乎的可爱,却像个大人一样一板一眼的赔礼道歉,她哪里还有气可生?
“好弟弟,姐姐原谅你了。”
路童又看向了杨招娣。
杨招娣看到路童就像看到自己儿子似的,哪里会计较这么两句话。
“原谅原谅,俺不会生你的气。俺也不找齐大夫看病,俺是来卖药的,你放心吧娃儿。”
“是啊齐老,我们这里有个东西,麻烦您给看看值多少钱?”
秦莜莜直接把藏起来的人参递给了齐大夫。
杨招娣吓了一跳,赶紧瞧了瞧四周,小声的在秦莜莜身边嘀咕道:“不是说直接拿出来会没命吗?咋就这么给了他?”
秦莜莜见杨招娣被之前的那个药堂吓怕了,赶紧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大嫂别怕,齐老不是那样的人。”
杨招娣瞅了眼拿到人参的齐大夫,只见他仔细的端详着手里的东西,并没有抢夺的贪婪之意,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是谁教你这样保存的?这是个新货,刚挖出来的吧。得亏了这个人的指导,要不然这东西的价值大打折扣。”
杨招娣:“没人告诉俺们。是莜莜她自己这样弄的。”
齐大夫十分意外的看了眼秦莜莜,“你懂医术?”
“只认得一些药材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打这次醒来以后,她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些很多以前没有接触过,甚至这个世界都没有的东西。
齐大夫没有再追问,只是伸出五根手指来。
“五,五两?!”杨招娣惊得嘴巴合不上了。
“天,天啊莜莜,就这么一个东西竟然值五两银子!我,我们发财了,有钱了!”
秦莜莜看着激动得要哭的杨招娣,又给了一记重磅:“齐老说的是五十两,不是五两。”
“啥?五五五......”杨招娣的嘴巴跟沾了胶似的,怎么也念不出后面的十字。只会不停的来回翻着五根手指求证。
齐大夫点了点头,稍微惋惜的说了句,“还是年数不够久,要不然不止这个钱。”
这倒是跟秦莜莜想的差不多,齐老是个实诚的人,并没有要谎。
“齐老,我们这里还有两筐别的草药。本来是打算卖的,但是我瞧着跟齐老有缘,就拿这些换上几副药成吗?”
本来今天就是免费看诊的日子,秦莜莜的这两筐药草又个顶个的好,齐大夫没有理由拒绝。
相对的,他还挺欣赏秦莜莜。
没有像别人那样,趁着外面天灾人祸故意抬高价钱。
秦莜莜让路童包了五副治疗风寒高热的药,还有五副补气养血的。
临走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提醒道。
“齐老,您久居城里应该很明白外面的情况吧。现在城里城外来了很多的流民。我瞧着他们的长相不是咱们这边的。
说明别的地方官府管辖已经压制不住了。咱们这边乱起来也是迟早的事。
我看您也不是吃人血馒头的性子。既然不是为了挣这乱世的钱财,为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是非之地?
我觉得只要人还活着,做什么都是有机会的。人要是没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叮:宿主已绑定。
怼怼美食城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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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在说话?
秦莜莜正被残暴的流民拿着刀子捅进了肚子里,虐杀。
疼得她连喊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心里万分后悔当初不该听信了渣男,害得家人全都被残杀致死的时候,忽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拽了下。
再有点意识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哭喊声。
“莜莜,娘的好闺女!你快醒醒吧。娘求求你了好不好?
这个杀千刀的方有杰,生来就是克我们家莜莜的!瞧瞧把她害成啥样了?她要是有啥事的话,老娘一定扒了他的皮!
秦大柱,秦二柱!我让你们找的郎中呢?找哪里去了?”
膀大腰圆的七尺男儿秦大柱,被曹雪梅喊了一嗓子,吓得浑身直哆嗦。
“娘,我我去找郎中了。但是被方家抢了先。得等给方有杰看完了,才能请过来。”
“那不就黄花菜都凉了吗?你个没用的东西!眼看着你妹妹被人欺负,连个屁也不放!
你忘了为了给你攒聘礼钱娶媳妇儿,是谁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编筐,把手扎得全都是洞,好几天连筷子也拿不起来的吗?是你妹妹莜莜!
还有你老二,你那俩闺女差点被家宝家越那俩滚蛋小子给活埋了,是谁拼了命的把人给救回来的?是你小妹,莜莜!
平时嘴皮子跟跑马似的,拽都拽不住。咋现在跟个哑巴一样,也不说说咋替你小妹出口恶气?”
秦二柱看着大发雷霆之怒的曹雪梅,也头皮发麻。
“我也想好好收拾收拾方有杰,但是我又怕小妹醒来后心疼他,再埋怨我生我的气。”
“你......”曹雪梅一看俩儿子一个也指望不上,急得直敲炕头。
“秦铁山!瞧瞧你生的俩好儿子吧,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快想想办法!
再这样烧下去,我的莜莜怕是要跟陆家那个小丫头一样,会变成了小傻子。”
“爹娘,大哥二哥?”秦莜莜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早被流民当成两脚羊下锅蒸煮了吃的爹娘,竟然还完好无损的活着!
“莜莜?娘的宝贝闺女啊,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醒不过来,娘也不活了!
太好了!老天爷保佑,保佑我的莜莜终于醒过来了!感谢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
直到被早已泪流满面的曹雪梅,激动的一把搂在怀里,秦莜莜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久违的温暖。
还在惊恐、颤栗的身子才得到了一丝抚慰。
留下的全都是茫然、不解。
他们怎么还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铁山看着虚弱的心尖尖儿像没有了生气的木偶人一动不动的,也跟着湿了眼眶,小心翼翼的商量道:“是啊莜莜,以后咱们要不然就离那个方有杰远一点?
你看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你还没有怎么着呢,他就倒下去了。
现在还赖上你了。你说倒霉不倒霉?”
“方有杰倒下去了?!那不是......”秦莜莜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急切的询问道。
“爹,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我推方有杰掉下河的那一天?”
秦铁山满脸严肃的纠正道,“不是你推的,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你说那么个大男人,自己不小心掉下河沟摔破了脑袋,不嫌丢人就算了,还到处嚷嚷着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怎么会是这样?这不是流民爆发之前的事吗?
她明明被涌进来的流民强行侮辱,她娘在极力保护她的时候,被一刀挑开了肚子,活活疼死。
还有她的两个嫂嫂,尤其是二嫂,她还怀着快要临产的孩子。
秦莜莜抱着脑袋不敢再往下回想,她无法忘记嫂嫂们临死前那怨恨的眼神。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仗着爹娘的溺宠,在村里到处作怪,把人都给得罪完了,他们也不会那么恨秦家,更不会抛下我们偷偷逃荒去了。
秦莜莜,你个害人精,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秦莜莜全身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全身上下都泡在了冷汗里。
“爹,快,快去方家那边打听打听。那郎中是不是王芝芝帮忙给请过来的!”
如果不是的话,那可能是她救方有杰掉下去的时候,也摔坏了脑袋,所以才做了那些可怕的噩梦。
如果是的话,那她......
秦铁山一会儿就跑回来了。
秦莜莜看着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句就是,“我们家莜莜就是聪明,一猜就中。
还真是那王芝芝看到方有杰满脸是血的被救起来后,马上就去隔壁村请的郎中。”
完了,她真的重生了!
秦莜莜想到十天后,突然流窜过来的流民,想到他们一家几口的下场,还有刀子捅进身子里拧着绞的滋味儿,浑身仿佛置身在了地狱之中,无数只恶鬼慢慢向她爬来,冷得冒凉气。
“爹娘,你们听我说。我做了个提前预知未来的梦,所以才知道给方有杰请郎中的人是王芝芝。
还梦到十天后,咱们这里突然爆发流民。他们烧杀抢掠,甚至是吃活生生的人都能干得出来。所以咱们现在得赶紧收拾东西逃!”
“不,不能吧?现在村里城里一片安静,没听说过有流民来啊!你该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
秦铁山摸了摸秦莜莜的脑门儿,怎么这会儿还凉手了呢?
上辈子就是因为这样。
有人说可能有流民来咱们这里了,最近要不太平,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根本没人相信。
虽然最近两年干旱的颗粒无收,人们把野菜都挖绝户了,过段时间就能听到谁家又饿死了一个。
也没有人相信,会有流民会来他们这里。
图什么?
他们也没有吃的了,来了又能吃到什么?
到底是没有见过大奸大恶的人,根本想不到他们会吃人!
活生生的人就像是物件一样,被挂起来挑肥拣瘦的筛选。白天当粮草,晚上当玩物,不顺眼的全都不得好死!
“我还能骗你们吗?赶紧把......”
秦莜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的叫骂声给打断了。
“秦莜莜你个臭不要脸的贱妮子,给老娘滚出来!”

秦莜莜没有齐大夫的菩萨心肠,每天想着怎么拯救苍生。
但是这人对她的脾气,说几句提醒的话还是可以的。
“大嫂,你别这样。你越是这样,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咱们就不安全了。”
自打拿了这五十两银子,杨招娣就像连体婴一样,几乎黏在了她身上,把银子包围的密不透风。眼睛还四处瞟着,看谁都像是要劫她钱的土匪。
这才走了十来米的路,已经有不少人回头看她们了。
再这样下去,没想法的人也会被勾得有了感兴趣。
“走,咱们去畜牧交易市场。”
畜牧交易市场是一个到处都是卖活物的地方。
家禽区,全都是卖鸡鸭鹅狗这种活物的。
像牛市,马市这种比较贵的牲口,都有单独的区域。
秦莜莜来的是骡子区。
“莜莜,咱们来这儿干啥?”
“我想买头骡子。”
秦莜莜考虑过了。
他们家的锅碗瓢盆儿虽然不多,但是人员挺特殊的。
首先就是她二嫂,都快要临产了。指望她走万里路逃荒,那是不可能的。
其次就是她大嫂,腿上有旧疾也不是能走远路的人。
还有她爹早年间被他大哥给推倒磕到了后脑勺,随着岁数越来越大,头疼病的次数越来越厉害,每次疼起来就恨不能打晕了自己。
她娘也是,坐月子的时候没有坐好。
刚生了孩子就被她奶叫起来在大雨里抢收庄稼,从那以后每每阴雨天就全身骨头疼痛。别说是走路了,疼得的时候躺都躺不住。
最后就是家里的两个顶梁柱大哥二哥了,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个娃子。
这么一看,买个一辆板车都装不下。
“买那个干啥?它又不能下崽儿。”
没错,骡子是马和驴的产物,所以几乎是没有后代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价钱上稍微便宜一些。
“马咱们是买不到的,得有官家的凭证,私自买卖是犯法的。
牛呢,不能买。它是犁地的好能手,但不适合拉货跑远路。再就是它的肉实在是太香了,太补了。我怕出了城门就被那些流民给盯上了。
剩下的就是驴了。它的耐力没有马好,性情有时候还暴躁,最重要的是它没有多大的力气,能承受的重量实在是差太多了。
而骡子呢,它就不一样了。它既有马的耐力和承受力,还有驴的速度,性子温和些,最重要的是它吃的不多。”
别小看了它们的粮草,细算下来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杨招娣听得一愣一愣的,瞪大了双眼还有点崇拜的看着秦莜莜,“莜莜,你咋懂得这么多?都是方童生教的吗?”
秦莜莜:“......”别在她最开心的时候提这么晦气的人。
果然晦气的人就会招事端。
秦莜莜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村里的人。
“秦莜莜?你来这里干啥?”
杨招娣:“俺们当然是来买......”
秦莜莜赶紧捂住了杨招娣的嘴巴,“大嫂,别把咱们去书店的事说出去。我还想再找一找其他掌柜的,等拿到账本了再说。”
杨招娣:“???”俺啥时候说去书店的事了?再说了,她们也没有去过啊!
杨招娣不理解,但是很支持,用力点了点头。
“啥?你你真去书店了?你跟方有杰来真的?”
秦莜莜:“你可别往外瞎说啊!我们真的没有去过书店,更没有找过账本的事,都听错了啊!
走走走大嫂,咱们赶紧回家,别让他们看见了。”
等秦莜莜走了以后,村里的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眼,“走,赶紧回去告诉方家去。”
眼瞅着那些人都走了以后,秦莜莜才带着杨招娣去买骡子。
“莜莜,咱们为什么要骗他们啊?”
当然是为了敲山震虎了。
秦莜莜:“等咱们回家了你就知道了。走,咱们去买米。”
买完了骡子后,五十两银子变成了二十两。
杨招娣终于不再担惊受怕的了。
但是粮铺子里的价钱贵得让她受不住了,差点咬到了舌头。
“这这这米咋这么贵?!三百文一斗,一两银子两斗。娘耶,这是吃米还是吃银子?”
“嫌贵可以不买啊!我们又没有强求你。再说了,你看的那是稷米当然要贵一些了。便宜的有糙米,再不行还有麸糠,那个八十文一斗。”
杨招娣:“啥?麸糠都卖到八十文了?”
“什么叫麸糠都卖到八十文了?”
卖货郎的眼睛都快甩到天上去了,满脸都是瞧不起的神情。
“你去外面看看那些难民,别说是麸糠了,就是树皮都没得吃。你还嫌弃麸糠。
我告诉你,这都是限时限量卖的。再过一会儿,一粒米你都摸不到!等着挨饿去吧。”
秦莜莜:“嫂子,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杨招娣:“对,他家的米实在是太贵了,咱们去买便宜米去。”
米便宜是不可能便宜了。
平时的时候,可能为了竞争客流量会便宜个两三文钱。
现在都供不应求了,怎么可能会降价?
她之所以不在这家铺子买,是因为她不想花钱买气受。
花同样的钱,为什么不去一家态度好的铺子?
情绪价值也是价值啊!
果然她们转了两三家后,发现米的价钱都翻了平时的两三倍。
算了,稷米是买不起了,买了点糙米。
剩下的钱还得买面、布匹、油纸布之类的。
看着五十两不少,最后竟然花的就剩下了几文钱。
把欠陆无病的进城钱还了,基本上就没有剩余了。
这还没有开始逃荒呢,就没钱了。
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弄点钱花。
“秦莜莜,你快点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家,别躲在里面不出声。你有本事污蔑我,就有本事开门啊!”
秦莜莜刚从县城回来,就在门口撞上了方有杰带着一帮人在叫门。
嘿,钱这不就来了嘛!
“谁啊谁啊,是谁没拴住跑到我家门前狗叫?”
牵着骡子跟在秦莜莜身后的陆无病,惊讶的挑了挑眉。
就连杨招娣也吓了一跳,赶紧拽了拽秦莜莜的胳膊,“莜莜,那不是狗,是方童生来了。”
“哇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方童生呀!”秦莜莜捂着嘴万分惊讶,略带着一丝看不出来的歉意说道。
“不好意思哦,刚才光听到狗叫声了。没有看清楚它的真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这位狗童生......不,是方童生,你都是童生了,是个文化人儿了,应该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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