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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胭温景言的小说被绿后,前任小叔花式宠我小说阅读

春夏流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温老爷子都愣在原地,只有盛胭笑容清浅,如春日暖阳。“谢谢四哥。”“嗯。”盛胭规规矩矩地向秦时夜鞠躬,嗓音细软:“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回了。”秦时夜微微颔首,而温景言如梦初醒,一个箭步挡在盛胭身前,咬着牙:“你不能走。”盛胭面色变冷,不想纠缠:“温景言,你不让我走,是在质疑四哥?”“我……”温景言虽然是温家长孙,但也不敢忤逆秦时夜,他深吸一口气,朝秦时夜微微俯身,十分恭敬。“小叔,小胭刚才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只是我和她闹矛盾,她气性大才说话气我,劳得您费心,我是万不敢质疑您的。”“嗯。”秦时夜颔首,神态淡如远山,温景言正要松口气,却听男人波澜不惊地发问:“什么矛盾。”男人倒真像是长辈关心小辈般,声音低沉儒雅,但又因...

主角:盛胭温景言   更新:2025-01-07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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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胭温景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盛胭温景言的小说被绿后,前任小叔花式宠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夏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温老爷子都愣在原地,只有盛胭笑容清浅,如春日暖阳。“谢谢四哥。”“嗯。”盛胭规规矩矩地向秦时夜鞠躬,嗓音细软:“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回了。”秦时夜微微颔首,而温景言如梦初醒,一个箭步挡在盛胭身前,咬着牙:“你不能走。”盛胭面色变冷,不想纠缠:“温景言,你不让我走,是在质疑四哥?”“我……”温景言虽然是温家长孙,但也不敢忤逆秦时夜,他深吸一口气,朝秦时夜微微俯身,十分恭敬。“小叔,小胭刚才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只是我和她闹矛盾,她气性大才说话气我,劳得您费心,我是万不敢质疑您的。”“嗯。”秦时夜颔首,神态淡如远山,温景言正要松口气,却听男人波澜不惊地发问:“什么矛盾。”男人倒真像是长辈关心小辈般,声音低沉儒雅,但又因...

《盛胭温景言的小说被绿后,前任小叔花式宠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温老爷子都愣在原地,只有盛胭笑容清浅,如春日暖阳。

“谢谢四哥。”

“嗯。”

盛胭规规矩矩地向秦时夜鞠躬,嗓音细软:“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回了。”

秦时夜微微颔首,而温景言如梦初醒,一个箭步挡在盛胭身前,咬着牙:“你不能走。”

盛胭面色变冷,不想纠缠:“温景言,你不让我走,是在质疑四哥?”

“我……”温景言虽然是温家长孙,但也不敢忤逆秦时夜,他深吸一口气,朝秦时夜微微俯身,十分恭敬。

“小叔,小胭刚才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只是我和她闹矛盾,她气性大才说话气我,劳得您费心,我是万不敢质疑您的。”

“嗯。”

秦时夜颔首,神态淡如远山,温景言正要松口气,却听男人波澜不惊地发问:“什么矛盾。”

男人倒真像是长辈关心小辈般,声音低沉儒雅,但又因身上清贵气极重,不怒自威。

温景言压根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秦时夜会关心这种小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如果是别人,他还能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但面对秦时夜,他根本不敢撒谎。

毕竟像他们这种家庭,玩女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如果敢欺瞒秦时夜,他就是刻意欺瞒,说不定连继承人的位置都会受到威胁。

在秦时夜沉静的注视下,温景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都是商场上的逢场作戏,事后我已和那些女人断了往来,也和小胭道过歉,但她不原谅我。”

“嗯,你婚前乱性,其身不正,反而指责未婚妻不够大度,温景言,这就是你作为温家继承人的德行?”

秦时夜向来寡言,就连盛胭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

而这话音虽然平静,却也听出讽意,在场众人下意识看向温老爷子,只见老爷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温景言额头全是冷汗,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小叔教训的是,是我做错了,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

“嗯。”

秦时夜淡淡点头:“知错便好。”

他的视线落在脸色黑沉的温老爷子脸上,嗓音冷沉:“既然盛小姐不愿意继续婚约,想来温家也不会强逼姻缘,对吗舅舅?”

温老爷子面皮一抖。

想当年温家四小姐,也就是秦时夜的母亲温凌薇就差点被温家强行送嫁,后来温凌薇逃婚过程中遇上了秦家失散在外的大公子秦云逸,两人谈起自由恋爱,秦云逸差点被温家处理掉,要不是后来秦云逸被认回秦家,也不会有秦时夜。

秦时夜这是在点他呢。

可他偏偏没有办法反驳,谁让现在秦家如日中天,而温家不过吃着老本,仅仅凭借和温凌薇那点单薄的血缘关系才能勉强在北城继续做老牌世家。

温老爷子内心恼怒,可面上还要装作深以为然的样子,点头赞同。

“时夜说的在理。”

话说到这儿,盛胭提起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知道今天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在这么多人面前走了明面,她算是彻底摆脱温景言未婚妻这个身份了。

盛胭清楚今天如果不是秦时夜在这儿,这婚是无论如何也退不了的。

她看向秦时夜,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感激。

四目相对,秦时夜那双眼黑的清透,但却让盛胭的心彻底静下来。

两人的视线交错而过,但在外人眼中,对于从未和女人有过交集的秦时夜而言,这一眼已经是与众不同。

同样将这一幕看在心中的还有温景言,他心中却如同火烧,名为嫉妒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灼烧掉他的理智。

什么不接受他的背叛,不过就是攀上更高的高枝而已。

否则以秦时夜这样高不可及的身份,又怎么会纡尊降贵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戏子出头。

温景言嘴角苦涩地笑了笑:“小胭,你真的是因为我和别人发生了什么才要和我退婚的吗?”

盛胭皱眉,直觉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果然下一句就听温景言补充道。

“你敢保证你进入娱乐圈三年,你的每一个角色,每一个代言,每一场商务活动都来的干干净净?”

“你是公认的娱乐圈尤物,在温氏官博公布你和我的订婚消息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温盛两家的联姻关系,你一个演了三年花瓶角色的小明星,是怎么被秦昭选中做他新电影的女主角的?”

“你生日那天,摩天大楼上的生日快乐是谁送的?”

“别跟我说是盛家,盛家捧在手心上的是盛玉瑶,不是你。”

“那样大的手笔,难道不是觊觎你美色的老男人吗?”

温景言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盛胭垂在身侧的拳头收紧,掌心传来的痛感让她保持着仅存的冷静。

她以为自己已经百炼成钢了,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在秦时夜的面前,她被温景言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即便她脸皮再厚,水汽也依旧模糊了她的眼眶。

温景言还真是厉害,字字不带脏,却是字字扎心。

她三年来熬过的大夜,应酬喝出的胃出血,被人扇过的一个个耳光,在温景言的暗示之下只剩下四个字。

张开双腿。

盛胭脑子里嗡嗡的,她知道解释没有用。

因为温景言说的没错,在这个圈子里,没人会在意你怎么说,唯有权势才是倚仗。

耳边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用刻意去听,她都能猜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盛胭闭了闭眼睛,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婚退了,目的达到了,今天也不算白来。至于别人怎么说,让他们说去,反正她习惯了,也少不了一块肉。

盛胭不想再纠缠,低头垂眸向秦时夜微微鞠躬告别,便听头顶传来男人低醇好听的声音。

“是我送的。”

淡漠的嗓音听的所有人脑子一空,而秦时夜寡淡又冷锐的视线落在温景言脸上,坐姿有几分慵懒,周身却是气压低沉。

“你说的老男人,是我。”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秦时夜,倒是秦时夜依旧是漫不经心地样子,脖颈上某只小狐狸爪子又在不安分地挠着,他睨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盛胭,嗓音微凉。

“别闹。”

盛胭腮帮子微鼓,可恶,他居然都不怕痒的。

Angela被无视的彻底,双眼都有些红,咬着牙,声音都带着些颤意。

“阿夜,这位是。”

“未婚妻。”

所有人:???

盛胭:?????

好端端的,秦时夜怎么突然给她升咖?

秦时夜终于看到小狐狸眼中出现的怔愣,扫了眼周围对她的灼灼注视,眸色微深。

他这才看向Angela,此时Angela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见秦时夜朝她看过来,心里又酸又涩,刚想开口,就听男人淡淡甩下两个字:“告辞。”

Angela: “……”

盛胭被秦时夜一路带着出了山水阁,又被带着进了温泉山庄私密性最高的听水小谢,直到男人的脚步停下,她才眨着眼问。

“未婚妻?”

“嗯。”

盛胭眼皮抽了抽,张口就想来一句‘嗯’是什么意思,还请大佬明示,犹豫片刻,她还是弱弱地开口:“那个,合同上不是写的女友吗?”

秦时夜注视着她清澈潋滟的水眸,反问:“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

“在我这里,没有。”

盛胭想都没想:“哪里没有,未婚妻可是另外的价钱。”

另外的价钱。

秦时夜脸色喜怒不辨,声音凉凉的:“盛小姐想要什么。”

被他迫人的气势压制,盛胭反骨上头,胆大包天地反问:“我要什么,四哥都会给吗?”

秦时夜睨他,那表情,当然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见他这么笃定,盛胭蓦然想到刚才她有意撩拨,他却依然八风不动的场景,心里使坏的小九九冒出来,踮脚凑到他面前,凑到他耳边吹气,嗓音又娇又软:“那我要你。”

盛胭明显感觉男人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她忍着笑,再接再厉。

“我要你,四哥,给吗?”

秦时夜:“……”

她后退一步,仰起脸看他:“你看,还是有四哥你给不了的嘛。”

女人内勾外翘的桃花眼又纯又欲,像一尾小勾,尾端带着妍丽又张扬的细刺,扎的人心微微发痒。

秦时夜抬手,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箍住她的腰,墨瞳里古井无波,嗓音沉哑却又漫不经心:“是吗?”

盛胭心一紧,扑闪的睫毛如同振翅的蝶,撞进他眼底,只对视一秒,她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偏过脸,心跳的厉害。

“四……嗯。”

唇瓣微张的瞬间,秦时夜的吻覆过来。

男人托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的玉兰花屏风之上。

玉质冰凉,猝不及防地落在她光洁的后背脊线上,让她止不住地发抖。

他真的好高,她的腰被他禁锢着无法用力,只能可怜地踮着脚承受他的吻,这一次的吻不像第一次的急切,也不像上次的温柔缱绻,而是彻底的侵入和占有,强横而又霸道,凶悍地让她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盛胭被他吻的舌根生疼,两条手臂环着秦时夜的脖颈才能得到片刻支撑,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软绵绵的身体却不自主地向他靠近,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脏随着他的吻疯狂跳动,有些乱,又有些痒。

小榭内热气氤氲,朦胧水雾缠绕着两人,格外旖旎。

吧嗒。

秦时夜的西装皮带扣被盛胭轻而易举地解开,缠绵在盛胭唇上的吻却戛然而止,秦时夜一低头,就能看见那葱白儿的手指捏着她的皮带扣,粉红的指尖压着微微颤抖着。


否则秦时夜高低也得让她蹭个车,而不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如果仔细想想也不亏,毕竟秦时夜帮她争取到V家九版年封的机会,光是这一项带来的隐形商业价值就超过一亿,想起来还是她赚了。

盛胭很快想开,倒是梅如霜觉得可惜:“走了这尊活菩萨,这下尊大佛还不知道在哪儿找。”

“何必去找,我不就是么。”

梅如霜扭头看向微扬下巴的美人,挑眉一笑:“那是,我们胭胭是要拿三料影后的人。”

隔天上午十二点,盛胭试镜结束,导演对她很满意,当场就同她达成合作意向,从试镜结束到签约没有超过一小时,从片场出来的时她就跟秦昭微信报喜,并表明如果不出意外,会比预定时间早两天回到筑城拍摄。

秦昭:“恭喜,我就说以你的实力没问题。”

盛胭:“其实我也没想到,原本预留五天时间是考虑到如果无法成功拿下女主角,也可以二次试镜其他角色,这个导演的时间很难约,没想到这次梅姐一联系就约上了,签好合同后,也没必要在戛纳逗留太长时间。”

秦昭:“好,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秦昭继续刚才的视频通话,对面是刚才盛胭口中难约的导演,此时导演的表情难言激动,还有点小得瑟。

“Oh,秦,你还不知道吧,青山集团投资部全权投资我的电影,这次我一定能拿奖,你可以小心了。”

秦昭立马发信息给了秦时夜,上书“哥你不爱我了”,附上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

马丁内斯君悦酒店,顶层行政套房。

晚上还有一场时尚晚宴要参加,盛胭需要挑选礼服。梅如霜已经提前和品牌方打过招呼,将高定都送到酒店。盛胭一进房间,便被满屋子的华丽的高定礼服震惊了。

人鱼色抹胸披肩礼服,一字肩鎏金掐腰长裙,镂空复古蕾丝燕尾裙……放眼望去,万花迷人眼,而在这些华丽到让人窒息的礼服之中,有一名盘着端庄发髻,身着旗袍的中年美妇站在其中,如同花中牡丹,自有芳华国色天香,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缓缓回身。

“儿媳妇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儿,儿媳妇儿?

盛胭向后退出两步跨出房间,仰头看向门板上的门牌号,没错,是她的房间,但是儿媳妇,儿媳妇……

瞧着眼前年过中旬,却依旧温婉大气,云韶风华的美人,盛胭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原地尖叫。

华人影史上最年轻的全科影后温凌薇是秦时夜的母亲??她的偶像温凌薇是秦时夜的妈妈??她给她的偶像留下的第一印象是暗黑哥特爆头连杀吃鸡撩人金丝雀???

盛胭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马丁内斯君悦酒店,行政套房,医生恭敬地向秦时夜汇报。

“秦先生放心,盛小姐只是受到惊吓,在转机的过程中有些受凉发烧,这才会晕过去,我已经给她开了药,会有些嗜睡,但休息一晚就好了。”

“好,谢谢医生。”

秦时夜点头,宋秘书将医生送出去,而秦时夜睨了眼正准备偷偷摸摸地跟着医生的温凌薇一眼,音色浅淡:“母亲不留下喝一杯水吗?”

“哎呀,不留了不留了,我和你爸还要过两人世界呢,最近都在外面潇洒,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昂~”

“不打扰。”

“打扰的打扰的,我就先走了,你和胭胭好好相处昂,拜拜~”


现场万籁俱寂,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温景言的脸更是惨白如纸。

就连盛胭都愣住了。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清风霁月的男人,眼中的湿意似乎流入心底,又酸,又涩,浸得她鼻尖发红。

今天秦时夜能来,肯给她借势,她已经心满意足,可她没想到在温景言说出那番话之后,秦时夜居然会主动认下那天的生日快乐。

盛胭睫毛轻颤,心乱如麻。

啪。

死一般的寂静中,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她抬眸,就见温景言捂着脸,而温老爷子左手拄着龙头杖,右手震颤,掌心泛红。

“混账东西,口无遮拦,目无尊长,还不立刻给你四叔道歉!”

温景言都被打懵了,即便捂着脸,也能感觉到那白净脸蛋上的红肿。

他咬着牙,自知撞到铁板,这北城谁不知道秦时夜不近女色,深居简出,比那庙里的金佛都要冷上几分,哪里会对女人感兴趣。

虽然不知道秦时夜为什么会送盛胭生日祝福,但绝不可能是因为男女之事。

温景言捂着脸,刚要张嘴,就听秦时夜淡淡开口。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温景言脸色一僵,自知理亏,只能脸色煞白地低着头,朝着盛胭的方向沉沉开口:“对不起,小胭,是我口不择言,希望你原谅我。”

盛胭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会原谅。”

说完,她向秦时夜颔首告别,转身离开温宅。

走出温宅,盛胭胸腔里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下去,手机信号恢复后,屏幕上全是梅如霜的未读信息。

她给梅如霜回电话,那边可能在忙没有接,手机快没电了,她是被温家司机接到温宅的,也没车能够代步,正想着是不是走出去再找个充电的地方,一辆古思特已经开到她面前。

宋秘书从副驾驶走下来,神情温和:“盛小姐,先生吩咐我们送您回家,您请上车。”

盛胭鼻尖一酸,差点没忍住,她咬了咬唇,迫使自己清醒点,道了声谢上车。

只是司机要开车之前,她却开口:“宋秘书,我想等四哥,可以吗?”

宋秘书颔首:“先生说过,一切依您。”

盛胭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安安静静的。

直到后车厢的门被人打开,熟悉的雪松香气缠绕入鼻间,她才恍惚的抬起头。

秦时夜入目便是盛胭红通通的眼睛,像是掬了一汪秋水,惹人怜。

他顿了顿,下一刻轻抬手,用指腹拂去她眼角的泪,盛胭抬眸,正好对上男人那双如古井般平静幽深的眼睛。

“送你回家。”

也许是晴日的阳光太热烈,盛胭怔了一会儿,从昨晚忍到现在的情绪突然就有些绷不住。

情绪彻底崩盘之前,她慌乱地低下了头,又把自己的位置往车窗的方向挪动了一些。

古思特的后车厢宽敞而安静,若有似无的雪松香萦绕在鼻尖,初闻是冷的,尾调却温柔又缱绻。

盛胭呼着气,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往外淌,止都止不住,但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秦时夜沉静的视线落在她氤湿的睫毛和微微颤抖的肩膀上,按下前车和后车隔断,隔绝掉外人的视线,随后将将一条灰色的手帕放在她座位旁,沉稳的声线笃定却又柔和。

“哭吧,我在。”

四个字像是扯断了盛胭努力绷着的那根弦,她一下就哭出了声,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落。

从十岁挨的那顿棍子开始,她就再也没哭过。

因为她知道哭没有用,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每次她都告诫自己不要哭,不准哭,不能哭。

哭只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脆弱,发现你的软肋,再狠狠地踩上一脚。

唯有这一次,唯有这一次,她没了这些顾忌,在秦时夜的车上,在他身边,哭得近乎失控。

而秦时夜只是安静地坐在盛胭身边,手帕湿了一条就换另一条干净的,任由她肆无忌惮地发泄。

他所有的安抚都点到即止,却又令人安心。

等盛胭哭的差不多了,她才吸了吸鼻子,将被她哭湿的手帕都叠好,声音断断续续的。

“四哥,我可以了。”

她的嗓音带着些抽噎,头是低垂着的,背脊却始终挺直,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才方显出几分脆弱。

“嗯。”

秦时夜应声,却没看她,而是侧目看向窗外景色,吩咐司机停车。

古思特稳稳停下,盛胭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她到家了。

她呼出一口气,正准备开车门离开,却听秦时夜不疾不徐地开口。

“等一下。”

“嗯?”

盛胭疑惑,却没多问,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秦时夜开口。

片刻后,头顶传来男人沉稳的声线:“温氏会公开发布声明解除婚约,并向你道歉,这段时间因舆论影响造成涉及到你的商业合作损失,由温氏全权承担,并双倍赔偿。”

盛胭怔住,一时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温氏……怎么会道歉,赔偿?”

“不仅是道歉赔偿,”秦时夜瞧见她眼底的震惊,嗓音沉静:“温景言卸任温氏集团执行总裁位置,即时生效。”

“他们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淡漠音色珠落玉盘般,砸在盛胭心间。

阳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温暖的日光柔化了他冷峻的眉眼,此时的秦时夜没了在温家时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反而更多上几分清隽温雅的气质。

盛胭凝视着秦时夜那张月白风清的脸,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她心中接二连三地投下石子,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澜。

她张了张嘴,胸腔中莫名有情绪冲撞着理智,搅动的她心里乱糟糟的。

“四哥。”

“嗯?”

对上男人安静的视线,盛胭想要出口的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但最后还是问出了声。

“上次我问您,领证,您有没有空?您说很好。”

她咬唇,片刻后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同他四目相对。

“很好的意思是,您可以领证吗?”


“胆挺大。”

男人的声音染上几分暗哑,眸底深浓,盛胭脸颊绯红,细细地喘着气儿,断断续续地:“四哥都这么主动了,我不能落后呀~”

输人不能输阵,谁还不是个小撩机了。

秦时夜瞧着她被他吻的红肿的唇,喉结微微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入领带结,将它扯松,深吸一口气,发出沉哑的单音节,像是认同她的话。

“嗯。”

忽然,秦时夜的手机突兀响起,他抚了抚盛胭的头发,盛胭立刻懂事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四哥,您先忙,我去里面等你。”

“嗯。”

盛胭离开后,秦时夜的视线落在温泉池中的倒影上,微微皱眉。

倒影上的男人领带松散,原本笔挺的衬衫因为被人攥得紧了,现出不少褶皱,就连他的腰带也松松垮垮地散着,属于荷尔蒙的反应强烈到无法忽视。

他敛眉,重新将自己整理好,他自认为足够克制,但现在他失控了,而现在距离他认识盛胭还不半个月。

手机重新响起,秦时夜收回思绪,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秦母有些兴奋的声音:“小夜啊,你啥时候有的未婚妻,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妈和爸爸看一看呀~”

盛胭没等到秦时夜,等到梅如霜。

一开门,梅如霜见她眼尾泛红的娇俏模样,挑眉:“这是亲个嘴儿,调剂调剂?”

盛胭摇手,十分严谨:“不止一个。”

梅如霜笑,将一套衣服给她:“这是大佬交代的衣服,换上。”

盛胭抬手接过,入手触感温软,是件带着些小羊绒的针织衫,摸起来还挺热乎。

她还真有点冷,刚才又被秦时夜弄出一身汗,原本想着给梅如霜打电话让她拿套衣服过来,没想到秦时夜会考虑的这么周全。

行吧,腰疼这茬可以接过去了。

盛胭边换衣服,梅如霜边说:“听沈饶说,你今天在山水阁大杀四方,收获下巴无数,还顺便把Angela得罪的死死的,听她说你出去之后,Angela脸都绿了。”

“还行,主打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创死人。”

“你就贫吧,Angela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已经打听到消息,她还真是大佬大学时的校友,而且她家和秦家关系不错,虽说算不上青梅竹马,但两家长辈还真撮合过两人,要不是后来两人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Angela还真有可能是秦太太。”

盛胭扣扣子的手一顿,但也只是一瞬,指尖便松了:“正常,豪门婚姻,门当户对,知根知底。”

“还好你戴了面具,沈饶那边把你的身份也糊弄过去了,Angela总不可能去问大佬你到底是谁。祖宗,咱们以后可得控制脾气,Angela那边……”

梅如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微微一愣,对着盛胭比口型。

“Angela。”

盛胭挑眉,只见梅如霜按下免提,电话接通。

“梅经理,我是Angela,盛胭在吗?我有事要找她。”

梅如霜看了盛胭一眼,见她点点头,随即回道:“您稍等,我去叫她。”

半分钟后,盛胭开口:“你好,Angela,这么晚有事吗?”

“盛胭,明人不说暗话,帮我做件事,我可以保你三年GQ盛典的入场资格。”

盛胭轻笑:“什么事?”

“秦时夜,我要你去接近他。”

挂断电话,就连梅如霜都不得不感慨Angela会玩,让盛胭去接近秦大佬,目的挤走今天晚上在秦时夜身边的女人,等时机成熟,再以纯爱青梅的形象出现,演一出其他人都是爱你的权势,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感人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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