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爱你啊。”
“可我变成这样就是他害得。”
医生愣住,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默默离开病房。
片刻后,我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抬头望去,眼眸暗了暗。
一向有洁癖的宋司寒此时面容枯槁,甚至罕见地没有刮胡子。
“安可……”
宋司寒要拉我的手,被我漠然地躲开。
他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但又很快把情绪压了下去,眼眶通红的解释。
“对不起安可,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晓微是舞蹈老师,如果脚断了,她一辈子就毁了。”
“如果我要是知道你当时刚做完手术,我一定会先救你,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手术缝合的刀口还在泛着剧痛。
可他看到我的第一眼,不是问我身体,不是问那个被流掉的孩子。
我就那么看着他,突然笑了。
笑自己这五年的愚蠢。
我没说话,只是将那张流产手术单递给他。
薄薄的一张纸已经被鲜血浸湿了一半上。
那是我和他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带血的手术单,身体抖的不像话。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良久,他才嘶哑地开口。
“对不起安可,你可相信我,孩子还会再有的,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苍白的道歉。
我看着他的眼睛,决绝地告诉他:“不会再有了,宋司寒,医生说我再也不可能怀孕了。”
他目光看向我的肚子,触及平坦的腹部,面色瞬间煞白。
“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愧疚,就签字。”
我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他一时间怔在原地。
过了许久,他才被手机铃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