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她状似担心的开口。
小小的屋子,多了两人,显得格外拥挤。
“多谢许姑娘关心,我已无大碍。”林棠忽略沈不言,直接接过许安的话。
林母听到“许”字,立马明白这位窈窕姑娘是谁,静静地坐在一侧,没说话。
见自己被忽视,沈不言的眼眸黯了黯。
大抵是聊了太多的缘故,林棠觉着有些累了,低垂着眸子。
林母一下就察觉到了,适时开口:“时辰不早了,我们还得在这再待会,不耽误许小姐和不言了。”
此话一出,几乎是把赶人放在了明面上。
沈不言作为林母自小看着长大的小辈,林母这般说话无可厚非。
但许安不是,作为太傅独女,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这样直白的赶过。
她小心地扯了扯沈不言的衣袖,不安开口:“景昊,我们好像打扰到了林姑娘休息。”
她端得是一副可怜动人,又十分善解人意的模样。
恰好此时,大理寺衙役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馆来寻沈不言。
沈不言见衙役脸色不对,猜到了大理寺出事了,将人带到了屋外谈话。
听到衙役的话,沈不言的脸色微沉。
此事非同大小,必须有他在场,深深看了病榻上的林棠一眼,他带着人就走了。
许安紧紧跟在沈不言的身后,亦步亦趋,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来。
“林姑娘若是一直不好,我可向景昊说一句,让他为你去求位御医来。”
许安语气中的关切不像是作假。
但林棠不是傻子,不可能不明白她这话是何意。
她不就是想告诉林棠,她在沈不言心中与常人不同吗。
可这些和林棠有什么关系呢,现在的她,早就不是两年前的她了。
这会听来,只觉好笑。
“好啊,多谢许姑娘。”她没拒绝,反倒是应了下来。
许安的脸不由地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