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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五年,归来后我登基做女帝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

桃子快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消息送出之后,父皇以我不敬庶母为由,将我软禁在母后宫中,闭门思过。我也乐得清闲,索性在宫中住下。寂静的宫殿内,我轻轻抚摸着屋内的一桌一椅,眼前浮现的全是母后温文尔雅的笑容。书案旁,母后纤细温暖的手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的教会了我的名字。床榻前,母后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为我讲画本子哄我睡觉。妆台前,母后灵巧的为我绾发,寻了各式各样的首饰只为让我一笑。而如今,昏暗冰冷的屋内,再也没有那个爱我的身影了。我的眼泪砸在覆着灰尘的桌子上,模糊了视线。“公主别难过了,信已经送出宫去,想必要不了几日,咱们的处境就会柳暗花明。”柔伊手法娴熟地为我擦拭包扎额头的伤口。“原想着回了大周,公主能过得轻松些,谁承想......”柔伊低声叹息,满脸愁容。可我丝毫...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03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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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五年,归来后我登基做女帝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消息送出之后,父皇以我不敬庶母为由,将我软禁在母后宫中,闭门思过。

我也乐得清闲,索性在宫中住下。

寂静的宫殿内,我轻轻抚摸着屋内的一桌一椅,眼前浮现的全是母后温文尔雅的笑容。

书案旁,母后纤细温暖的手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的教会了我的名字。

床榻前,母后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为我讲画本子哄我睡觉。

妆台前,母后灵巧的为我绾发,寻了各式各样的首饰只为让我一笑。

而如今,昏暗冰冷的屋内,再也没有那个爱我的身影了。

我的眼泪砸在覆着灰尘的桌子上,模糊了视线。

“公主别难过了,信已经送出宫去,想必要不了几日,咱们的处境就会柳暗花明。”

柔伊手法娴熟地为我擦拭包扎额头的伤口。

“原想着回了大周,公主能过得轻松些,谁承想......”

柔伊低声叹息,满脸愁容。

可我丝毫不慌,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是我刚被送往北羌极寒之地,衣不蔽体,食不饱腹。

北羌将领为了替那些死去的将士泄愤,冬日里将我剥得只剩里衣,死死地按在冰冻的河水之中。

或是将我用绳子捆绑在马背身上,在漫山遍野间拖行数百米。

就连北羌随便一个婢女,都能用鞭子抽我几下。

毕竟一个战败国送来的公主,又有谁会在意?

收到母后难产,和弟弟双双殒命消息的时候,我万念俱灰。

我曾想过逃跑,可下场无一不是被北羌的将士抓住,反反复复被鞭子抽打,被马蹄践踏。

直到遇见北羌世子......

我与他见的第一面,是在悬崖边。

那时我刚到北羌,因为敌国公主的身份,我没少受欺负。

那一日我被战争中受伤的将士们拖拽到了悬崖,他们想杀我泄愤。

贺兰寂路过,拦住他们救了我。

后来我问他,为何要出手救一个不相关的人。

他说,战场刀剑无眼血流成河,或死或伤皆是寻常,为何要以此为由,欺负无关的女子?

女子不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更不该成为无辜泄愤的工具。

那时的他,尚且是一个不受宠的世子,却深谙其理。

后来,我与他立下誓约。

他保我不死,送我回大周,拿着我的信物去边关寻我母族的血亲。

我祖父三代戍守边疆为国效力,手上军权也不在少数。

我以兵力粮草助他夺得王位,在他成功夺得王位后来大周救我于水火。

以兵马攻城夺权,助我登上皇位。

......

我被禁足在昭阳殿足足七日。

柔伊端着沾满灰尘馊了的饭菜悄声走进来,叹了口气。

“公主,早知如此,您还不如一直待在北羌,起码世子能给您送些新鲜吃食来。”

我轻声笑了笑,“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到了。”

忽然,宫门外一阵嘈杂,我理了理衣袖走了出去。

抬眼一看,萧贵妃闲庭漫步地走进庭院。

“公主禁足这些日子怕是闷坏了,本宫特地来同公主说说话。”

“公主还不知道吧,本宫已有身孕,太医说了是个男胎,陛下已经下旨册封本宫为后了,封后大典就在下月初一。”

“公主可要好好养好身子,本宫等着你给本宫磕头平安恭恭敬敬唤母后的那一天。”

“毕竟你那个死人母后你也无缘再见了,还不如顺从本宫,也好少吃些苦头。”

我自顾自地坐下,端起桌边的饭菜摔到她脚边,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总有些人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的美梦做了这么多年也该醒了。”

“想当上皇后万人之上,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登上后位,能不能顺利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我是大周最尊贵的嫡公主,自小被母后捧在手心里长大。

可边关失守,父皇却捆了我的手脚送往敌国和亲。

哪怕我所嫁之人,年过半百,荒淫无度暴虐无道。

哪怕我尚未及笄,父皇也并未心软。

在我被折磨的生死未卜满目疮痍时,却听闻他对新封的贵妃和公主极尽宠爱。

后来我重回大周,兵临城下,带领十万将士杀进皇宫。

昔日高高在上的父皇一身狼狈地,扑倒在地,扯着我的裙角哀求。

他求我饶他一命,发誓会让我重新做回天下最尊贵的公主。

我冷笑,“公主有什么好的,我要做,就做称霸天下的女帝!”

......

嫁到北羌后的第五年,我只身一人回到大周。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我的思绪被拉回了五年前。

那时京城中无人不知,我父皇有多疼爱我母后。

他常说,天家荣耀,万世千秋,都不抵我母后一笑。

在我母后怀第二胎时,父皇遍寻天下名医神药为母后安胎,更是频繁前去奉国寺为母后敬香祈福。

我本以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直到八岁那年,我贪玩偷偷上了父皇出宫随行的马车,意外发现了他的秘密。

原来父皇出宫祈福是假,暗中私会藏在寺中的妻女是真。

为了母后静心安胎,我将秘密藏在肚子里。

不想父皇变本加厉,假借母后宫中人手不够为由,将那女子安排在了母后宫中。

我暗中监视她,终于在半月后发现她往母后的安胎药中偷偷加了些白色粉末。

我冷声质问她在做什么。

她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着拉我出门问我要不要吃些糕点。

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她面色阴沉的拿出一块帕子要捂住我的嘴。

我侧身一躲,将她的手一把按到了一旁烧得火红的炭盆里。

“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也不看你有几条命。”

我拿出随身的弯刀,手起刀落挑断了她的手筋。

“我外祖父满门武将,征战沙场,你当本公主是只会享乐的绣花枕头吗?”

“若有下次,这刀割断的,可就是你的喉管了。”

父皇知道后,为了他的颜面,不敢声张,只是默默将人送了出宫。

他私下里求我别告诉母后,说她经不起这样的伤心,保证以后绝不再见那人。

我不忍让母后知道多年深信不疑的夫妻之情惨遭背叛,选择帮父皇瞒了下来。

父皇对母后愈发体贴,饮食起居皆是亲力亲为。

后来边境战乱城门失守,他露出了真实面目,偷偷将我迷晕捆住了手脚送往敌国和亲。

那时我才知道,他心中一直记恨着我伤了他的心上人。

为了防止我中途逃窜,他用母后和腹中孩子的命要挟。

就这样,我从一朝公主沦为北羌人手中泄愤的工具。

我的母亲更是产后虚弱伤心过度,撒手人寰。

想到此处,我痛不欲生。




不出所料,第二日天才微亮,父皇就派人带我去兴师问罪了。

刚好,我也想见一见那所谓的萧贵妃。

我一脚踢开了要来押解我的侍卫,整理一番衣袖。

“若是不想要你那条胳膊,尽管拉扯本公主。”

萧贵妃的宫殿挨着父皇寝宫,离我这偏僻的昭阳殿隔了大半个皇宫。

刚一进门还未等我抬头,一个杯子飞过来,不偏不倚地砸到我的额头上。

“放肆,还不跪下?”

我站得笔直,“我既无错,为何要跪?”

王座上男人皱着眉头,难掩怒意,“你小时候还算温顺,不想嫁人后沾染了北羌人那些野蛮习性,如此心狠手辣,哪还有半点一国公主的样子?”

“朕今日若不好好责罚你,来日你回到北羌,丢的也是大周的人。”

忽然,身后的太监狠狠地踹向我的腿窝,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我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心当真是凉透了!

“父皇,母后是您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女儿是您与中宫嫡出的公主,更是牺牲自己为了大周百姓免受战火摧残远嫁和亲。”

“父皇身为一国之君,非但不先辨明是非,还随意给女儿定罪言语责骂,是何道理?”

“女儿自问问心无愧,于情于理,都合该得到这皇城上下的一份尊重。”

“而您宠妃身边的宫女对母后和女儿出言不逊,她冒犯的不止女儿,乃是大周与北羌两国邦交。”

“女儿还没追究萧贵妃驭下不当之罪,只是小惩大诫,更没有要其性命,何错之有?”

说完这些话,我眼眶有些酸涩,却强忍眼泪,死死盯着父皇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

我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到一丝心软或愧疚。

愧疚我年幼远嫁荒蛮之地和亲,受人欺辱。

愧疚我母后鞠躬尽瘁,倾尽全族之力辅佐他登基,却被他背叛欺骗。

可还没等到父皇的一句软话,一旁的萧贵妃眼神一转,柔弱地往地下一跪,哭哭啼啼的开口:

“陛下,臣妾只是派人去迎接公主,设宴为公主接风洗尘,这几个小丫头是最温顺不过的了,怎敢顶撞公主,不敬先皇后呢?”

“公主想是......还记恨着臣妾当年入宫之事,可臣妾也只是太过思念陛下,想常常见到陛下。”

“公主说的没错,臣妾卑微粗贱,为人妾室,确实不如公主尊贵,臣妾愿意承受公主的怒气,要杀要剐都冲着臣妾来便是,只愿公主不要伤害婉凝。”

萧贵妃柔着身子朝我叩头,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而我那父皇的眉头也是越皱越深。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嗤笑出声。

“多年未见,竟不知萧贵妃是南曲班子出身,如此会演戏。”

我还未发难,便被父皇打断:“混账东西,这大周可不是你的天下,你如此善妒放肆,不敬庶母,将朕置于何地?”

“看来朕还是太骄纵你了,来人,给朕掌嘴!”

我死死咬住牙关,喉间一股血腥。

“我没有!”

“事到如今,你非但不知悔改,还敢狡辩,难道你庶母会冤枉了你不成?”

“给朕好好地打醒这个不孝子!”

说罢,他拂袖而去。

我斜眼看过去,萧贵妃由人搀扶着起身,嘴角勾着一抹胜利者得意的笑,踩着我的手出了门。

4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被带到了一座宫殿。

宴厅内欢声笑语不断,偏偏在我出现在众人视线后,死寂般的安静。

我抬眼望过去,坐在主位的三人有些刺眼。

见我愣在门口,萧贵妃挂着虚伪的笑起身招手,而身着浮光锦服,头戴珠翠金簪的女子撒娇一般地靠在父皇怀里,眼神却暗暗打量我。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便是我那所谓的妹妹,在我和亲后进宫的长乐公主,婉凝。

“公主来了,快入座。”

我冷漠地扫视了一圈,坐在了唯一一个空着的席位。

说来好笑,说是为我接风洗尘,却将我安排在了宴席最末端。

而他们一家三口却其乐融融。

我刚入座,席上锦衣华服的婉凝施施然走过来,“按年纪我长你三岁,绾歌妹妹该唤我一声姐姐。”

我抬起头,表情愕然看着她。

三岁?姐姐?

母后曾说,我是她与父皇成婚一年后所生,她算哪门子姐姐?

那一刹那,我脑中晃过了无数个碎片。

母后将我抱在怀里,柔声给我讲父皇对她是如何追求,如何宠爱。

甚至对着先皇发誓此生只娶母后一人,绝不纳二色。

每每得空,父皇都会陪着母后在桃花树下共饮桃花醉,父皇吹箫,母后抚琴。

父皇更是在母后生辰之日放了满天的长明灯为她祈福,漫天烟火只为母后一人绽放。

那时人人口中的帝后情深,琴瑟和鸣,好似一场美梦被人无情地戳破。

而我同母后都被蒙在鼓里,如同笑话一般。

当年我原以为只是父皇在敬香祈福时才与那人私会,不曾想竟是早在与母后成婚之前,便苟且在一起。

之所以不把她接到宫里,只是碍于我外祖父的权势。

原来,父皇只爱我母后一人是假的。

我是备受宠爱的公主是假的。

我和母后,只是为他心爱之人铺路的棋子罢了!

姜婉凝得意地笑了出来。

我盯着她,死死攥住的手心,指甲掐出了鲜血。

“姐姐念着妹妹嫁到北羌数年,怕是习惯了北羌的饮食,所以准备的吃食与旁人不同。”

姜婉凝话音刚落,几个小宫女捧了几盘生肉上来,放在我的面前。

那肉看上去如同刚宰杀的牛羊身上切割下来,血丝顺着纹理流了下来,肌肉尚在跳动。

旁边的命妇掩鼻私语,“都说北羌人野蛮粗鄙,喜食生肉,可见传闻是真的了。”

“何止呢,听闻北羌人最是淫乱不过,常有一女侍奉父兄数人之事,当真荒淫无度,只怕也是真的。”

“她嫁到那种地方,指不定伺候过北羌王室多少男子,又怎么配当大周的公主?”

“这样的人,光是站在大周的土地上,都是令大周蒙羞!”

姜婉凝走近了几步,贴着我的耳旁开口嘲讽。

“说的是啊,像你这般肮脏之人,怎么配与我同为大周公主,享受万民供奉呢?”

下一秒,我死死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满是血水的生肉上。

霎时间,惊呼声此起彼伏,一片狼藉。

他们都当我嫁入北羌的这五年,是在享乐吗!

早在入京之前,我便与北羌世子做了一个交易。

我助他夺得王位,在他继位之后,便来大周助我一臂之力。

若父皇有悔改之意,我便放他一条生路。

若是父皇毫无悔改之意,我便陈兵百万,攻破城池,与他里应外合杀进这皇宫里来。

如今,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我让柔伊潜出宫帮我向世子传递消息,半月后,兵临城下。

我,要推翻这昏庸的伪君子,登基为帝!




马车停下,我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我抬手撩开帘子,宫门口城墙上空无一人。

哪怕我提前两月送了书信回来。

我那父皇,甚至连个下人都没有派来迎我。

显然,他对于我这个换取一国安宁的牺牲品,不甚在意。

又或是这些年心中一直怨恨着我。

我心中觉得好笑,在这一点上我们父女倒是格外默契,都恨毒了对方。

冬日寒风刺骨,我在侧门外等到手指都有些僵硬,宫门才开了个角。

无人引路,我带着身后的婢女柔伊漫无目的地在高墙内行走。

来往的宫人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窃窃私语也不绝于耳。

“她好歹也是当朝公主,怎么瞧着一副落魄模样,连归国这样的大事都无人理睬?”

“她算什么公主啊,咱们宫中只有长乐这一位公主,你没瞧见连昨日公主的绣娘都是陛下身边的王公公亲自去迎的吗?”

“说来也是,长乐公主常年养在陛下身边,如同掌上明珠,公主一皱眉陛下便是朝政都可放在一旁,又怎么是这种被扔在北羌那种荒蛮之地的人能比的?”

“当初她被送去和亲时五花大绑扔到轿子里,哭的都晕了过去,陛下也没来瞧她一眼,可见陛下也没把这个公主放在心上。”

她们的笑声愈发刺耳,我轻蹙眉头,冷眼瞧了过去。

这几年我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常听人提起大周皇帝如何将这位贵妃和公主捧在手心。

跟在几人身后的小宫女局促地扯了扯那几人。

“姐姐们别说了,这......这毕竟是大周嫡公主,北羌王妃。”

那几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

“她那无趣死板的皇后母亲,早就死了不知多久了,现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可是萧贵妃。”

“北羌王妃?你是说那个老得能当她祖父的北羌王?堂堂公主狐媚下贱伺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说出来都丢大周的脸!”

为首的宫女嘲讽的神色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没有作声,慢悠悠地走过去。

除了最后面那个提醒她们的小宫女慌忙跪了下来,几人都端起手臂抬高下巴盯着我。

柔伊想是听不下去如此诋毁,欲上前教训这几人。

我先她一步上前,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为首的宫女脸上即刻浮现出清晰的掌痕。

“我可是萧贵妃身旁的婢女,你居然打我?”

“本公主和母后,也是你一介宫婢陪议论的?”

“许是这位萧贵妃只学了如何狐媚夫君,并不知道如何约束下人,才使得你们敢放肆侮辱本公主。”

“无妨,本公主就代萧贵妃管教管教你们。”

我抽出腰间的碧水弯刀丢给柔伊,指着眼前的人。

“割了她的舌头。”

“剩下的人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只要本公主在,她就永远是个在本公主和母后面前抬不起头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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