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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 全集

非自愿幸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背后使坏之人季蕴垂眼:“母亲这话最好还是去问世子爷。”当朝丞相生辰,连皇帝都派了特使来送贺礼,章时钧不来的唯一理由,只有他恨她。“没用的东西!”陈氏脸色一变,当即骂开来:“嫁去侯府两年了,肚子没个动静,夫君也不待见你!自己非要嫁过去,之后又这么不争气!”“有本事给世子爷下药,怎么没本事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的?废物!”此刻时候还早,宾客们尚未到场,陈氏连装都不装,骂个不停。季蕴心下冰冷,面无表情道:“许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总是随母亲吧。”陈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骂自己:“......你这个逆女,真是脸都不要了!”当日出事后,父亲季丞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陛下面前请罪,她被母亲带回家,抽了一耳光,将她关到房里反思。不管她怎么解释,季家上下都...

主角:季蕴侯府   更新:2025-01-01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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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蕴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 全集》,由网络作家“非自愿幸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后使坏之人季蕴垂眼:“母亲这话最好还是去问世子爷。”当朝丞相生辰,连皇帝都派了特使来送贺礼,章时钧不来的唯一理由,只有他恨她。“没用的东西!”陈氏脸色一变,当即骂开来:“嫁去侯府两年了,肚子没个动静,夫君也不待见你!自己非要嫁过去,之后又这么不争气!”“有本事给世子爷下药,怎么没本事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的?废物!”此刻时候还早,宾客们尚未到场,陈氏连装都不装,骂个不停。季蕴心下冰冷,面无表情道:“许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总是随母亲吧。”陈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骂自己:“......你这个逆女,真是脸都不要了!”当日出事后,父亲季丞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陛下面前请罪,她被母亲带回家,抽了一耳光,将她关到房里反思。不管她怎么解释,季家上下都...

《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 全集》精彩片段

背后使坏之人
季蕴垂眼:“母亲这话最好还是去问世子爷。”
当朝丞相生辰,连皇帝都派了特使来送贺礼,章时钧不来的唯一理由,只有他恨她。
“没用的东西!”
陈氏脸色一变,当即骂开来:“嫁去侯府两年了,肚子没个动静,夫君也不待见你!自己非要嫁过去,之后又这么不争气!”
“有本事给世子爷下药,怎么没本事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的?废物!”
此刻时候还早,宾客们尚未到场,陈氏连装都不装,骂个不停。
季蕴心下冰冷,面无表情道:“许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总是随母亲吧。”
陈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骂自己:“......你这个逆女,真是脸都不要了!”
当日出事后,父亲季丞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陛下面前请罪,她被母亲带回家,抽了一耳光,将她关到房里反思。
不管她怎么解释,季家上下都没人相信,她也是被害的!
这个家早已全无亲情可言,这次若不是父亲生辰,她也根本不想回家。
“娘,别这么说姐姐,她也不容易。”
正此时,一道娇滴滴声音响起。
来人正是季媛。
她一身霓粉襦裙,发间插了五六只各色金簪,打扮颇为奢华亮眼。
来到季蕴面前,她掩唇轻笑:“毕竟世子爷的心在我这儿,姐姐再怎么努力,又怎么可能让他回心转意呢?”
季蕴看向她,语气淡淡:“世子爷如此心悦你,怎么没叫他娶了你?”
她忍了这么多年,却也没换来任何人对她的怜惜,反倒让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敢对她捏圆搓扁。
与其如此,倒不如鱼死网破,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当年我说姐妹俩一起嫁进侯府,哪怕你做正妻也行,怎么你不肯答应,现在却又提起他对你的情意?”
季媛脸色刷地气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她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内能管家,外能替夫君出谋划策,就算再心悦章时钧,她也不能嫁去侯府。
——她要做太子妃!
若是当年她不想办法让季蕴和章时钧被人误会,侯府就要来提亲了!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可以吊着世子爷,却是万不能嫁过去的。
这贱人竟拿这事刺她!
一旁,陈氏也气坏了。
她猛拍桌子:“好啊,你翅膀硬了!敢拿这些歪理邪说讽刺你妹妹!若是没有她,你也没机会去宫宴,更是没资格嫁进侯府!”
“抢了她的,反而倒打一耙?给我滚去柴房里思过!管家!把人给我带走!”
陈氏气得发间步摇来回摆动。
季蕴一颗心失望透顶,彻骨冰寒,脸色也冰冷着:“夫人要罚我?”
“丞相寿宴,侯府少夫人被关到柴房,这事传出去,怕是又有刺史要参上丞相一本吧?”
陈氏手抖得厉害,却无从反驳。
她的确是冲动了!季蕴早就不仅是相府的嫡女,她管教之前,也得考虑侯府那边的颜面!
“好......好好好,我收拾不了你,你最好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陈氏冷笑出声,“若是哪天被一纸休书赶回相府,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一大早就闹成这样,季蕴早就能想到寿宴上自己会处在多尴尬的境地。
相府按规矩给她排了离季丞相不远的位置,但除了拜寿时的一盏祝酒,再无人理会她。
她静静坐着,看季媛笑意盈盈,和父母亲热的模样,心下一片冰凉。
四周对她的议论却是不少,有好几句都传入她耳中。
“这季家大小姐怎么也是侯府夫人,怎的在家里竟无人理她?父亲寿宴还被晾在一旁?”

甘愿自请下堂
见章老夫人竟要对章时钧动手,林氏顿时急了。
“娘!”
她快步走过去,站在章时钧身后劝着:“您明鉴啊!这事怪不得时钧,如果不是季蕴没用,时钧怎么能出去找乐子?”
章老夫人冷眼看向她:“管不住自己却要赖在夫人头上?”
“简直是荒谬,我看分明是你这个母亲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既如此,这家法你也一起受着!”
听了这话,林氏脸色剧变,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娘您息怒,是媳妇不好。”
随后,她咬牙切齿叫季蕴过来。
“老夫人如此偏爱你,你却要站在后面一言不发?不会过来劝劝?非要把你祖母气出个好歹来,你才满意?”
说着她又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又朝章老夫人柔声道:“老夫人,您还是别请家法了,小蕴她心疼时钧,回去后自会和他好好说。”
“是吗?”
说话间藤条已经被管家呈了上来,章老夫人板着脸,没有命人动手,却也没让人把家法收起来,一双眼睛看向季蕴。
“小蕴,你来说!”
林氏也立刻就狠狠盯着她,眼神里威胁神色满溢。
唯独跪在地上的章时钧面无表情,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季蕴深吸了口气,一步步上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神色各异。
她嗓音平淡地开口:“祖母,是孙媳不孝,让您担心了。”
林氏眼底流露出些许得意,果然,季蕴不敢不替章时钧说话!
章老夫人也皱眉,一副并不赞许的模样。
“世子爷去外面找乐子,不乐意回侯府,归根到底也是他并不待见我,对我毫无情意。”
林氏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季蕴压根没理会她,直接打断。
“既如此,祖母,孙媳自请下堂,不做这侯府少夫人了!”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话音落下,整间屋子里一片死寂!
林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季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章时钧都神色一变。
外间响起极小的议论声,很快消失。
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传遍京城的那件丑事,都觉得那事是季蕴的算计,为了嫁进侯府,无所不用其极。
可现在她竟放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侯府夫人之位?
除了被林氏和章时钧不待见,入府这么久了,府里大多人其实都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
起初瞧不起她的管家,也配合着她管账,将府上大小事逐一汇报。
她又何必和章时钧和离?
章时钧眸光沉沉,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嘴上却是不饶人。
“看祖母醒了,就想以退为进拿和离来拿捏我?”
“离了侯府,你还能去哪?”
丞相府并不待见季蕴,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章老夫人对季蕴的行为谈不上意外,但差点因章时钧的话岔了气。
“你......若非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小蕴如何会自请下堂,你还敢说风凉话!”
季蕴压根没理会章时钧,急忙来到老夫人身边,帮她抚着心口。
“祖母,您先消消气。”
她眼圈发酸。
章老夫人是唯一疼她的人,但她实在没办法。
“祖母,您别因为我难过,入府这么久了,我的境遇您也都看在眼里,我离了侯府说不定能过得更好,您千万别担心我。”
噙着泪,季蕴朝章老夫人笑着。
“何况世子爷不喜欢我,我出府后他也能再觅良人,对我对他,都是一桩好事。”
章时钧只是对她不好,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这两年是她强求了。

身中奇毒?
老夫人那里也没见,难不成被林氏叫去罚跪了?
侍女回答的声音很小:“少夫人她,她去山上圆满寺了,说是小住几日,住到,住到......”
说到这里,侍女再也不敢继续。
“住到什么时候?”
章时钧怒火愈发翻涌,突然见到桌上信封,便拿过来拆开,三两句看完上面内容,气得一把撕碎,丢到了窗外!
他原本以为季蕴说的是气话,不曾想她竟然真要和自己和离!
他偏不让她如愿!
看着他脸上的冷笑,侍女吓得腿都软了!
“晚膳拿上来,她不回便不回,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那破庙里坚持多久。”
足足半个时辰后,晚膳才被呈上。
“少夫人没叮嘱,奴婢们不知世子爷会回来用膳,小厨房那边便没做晚膳,这是从府里厨房拿来的......”
侍女声音颤抖,将七八个碟子摆到桌上。
都是章时钧陌生的菜色,味道一般,吃得他愈发没胃口,忍着怒火问:“之前的菜式都是小厨房做的?”
“是,是少夫人亲自写了菜谱看着厨子们做的......”
章时钧眉心紧锁。
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季蕴走了后才意识到,他竟开始不适应了。
啪地摔了筷子,章时钧冷声下令:“她不就是想我服软?你喊两个人,去寺里把她带回来,就说是我说的!”
去寺里的侍卫第二天一早才来回话。
季蕴没回来,带回来的,只有一封书信。
信上内容和她留下的那封信别无二致,她只等章时钧派人送和离书来!
圆满寺里,季蕴裹紧身上大氅,头昏昏沉沉的。
来了庙里她就开始不舒服,虽未发热,但身子总是觉得冷,还什么都吃不下,阵阵的恶心反胃。
“少夫人肯定是不适应,要不咱们回府吧......”
藕荷急得带了哭腔。
“回府去被婆婆罚跪祠堂,在侯府被磋磨?”
季蕴嗓音很轻,隔着敞开的窗子,看向远山。
“我在这里很开心,比在府里轻松,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回去。”
藕荷劝不动,只得道:“那,请庙里住持来给少夫人看看行吗?别再落下病根......”
说话间,季蕴又是一阵干呕。
已经没力气回应,她便点了头。
很快,懂医术的住持赶来,为季蕴诊了脉。
他犹豫片刻,道喜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只平淡道:“是喜脉。”
季蕴一愣,心像是被狠狠拧了一下,不由得露出惨笑。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她入府这么久,肚子都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想要和离了,却让她怀上了章时钧的孩子!
带着孩子和离,以后孤身一人,日子该有多难?
更何况侯府不可能让他们的血脉流落在外,她只能独自离开,将孩子留在侯府,说不定最后季媛会成为她孩子的母亲。
只一刹那,季蕴就想了许多。
“多谢。”
片刻后她露出平淡笑意,像是毫不意外般,向住持道谢。
关上房门,季蕴又缩回被子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夜里,窗棂下一响。
声音很轻,藕荷根本没听见,躺在侧踏上睡得正熟。
季蕴敏锐地意识到什么,悄悄坐起身,伸手将窗子推开一道缝。
果然在窗口摸到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她急切地将它拆开,借着月光,她看到上面的小字。
这次纸上的字有三行。
“你与章时钧都身中奇毒,才会每三日发作一次头痛,他已在暗中调查。”

不争气的肚子
嫩葱般指尖用力攥住榻边垂落的流苏,季蕴眼尾泛红。
大手毫不怜惜掐住她双肩,将她死死压在床榻上。
“使手段逼着我回来,不就是为了怀上孩子,想坐稳你侯府夫人的位置?”
终于被放开,季蕴低低喘着,过了许久,眼前才恢复清明。
她狼狈躺在榻上,眼尾脸颊殷红,长睫颤得厉害,精致杏眼里含着一汪泪。
她用尽了最后力气扯过锦被将自己遮住,望向一旁的男人。
他早已将外袍穿好,正整理着腰间坠玉,玄色锦袍下的身材高大颀长,带着几分冷冽气势。
“想怀上孩子让祖母高兴,也得有那个本事。”
冰冷眼神一扫而过,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季蕴艰难地坐起身。
她这侯府家主母之位的确难坐,才进府时,连管家都敢瞧不起她。
归根结底,是章时钧对她的态度。
她已经解释过多次,那日宫宴,她是陪妹妹一起来的。
季媛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和章时钧两情相悦,所以,即便也心仪于他,她也从未宣之于口。
却不想喝了两盏酒,她就人事不省,再睁眼,竟衣衫不整,和章时钧躺在一起。
之后,章时钧被侯府老夫人逼着娶了她为正妻,和季媛再无可能,自此怨恨于她,更觉得当日是她下的迷药!
若不是有老夫人压着,她怕是入了府以后这辈子都再无可能见上章时钧一面。
可他根本不信她的半句话,连这次也并非她逼他回来。
早知无法解释,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开口:“世子爷,明日是家父寿宴。”
回应她的唯有一声嗤笑:“明日有约了。”
章时钧的拒绝很是果断,他在一旁架子上的鎏金手盆里净了手,随意将毛巾砸落盆中,哗啦一声响。
“再怀不上,就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少在祖母面前告状!”
房门开了又合,房里只剩季蕴一人。
心口处又丝丝密密泛起熟悉的痛,一点点加剧。
幼时出游,她被季媛故意推入水中,生死关头,被章时钧所救,少年纵身一跃,以及温柔至极的对待,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侯府世子,这样的身份地位,她自知配不上。
所以,后来在得知要嫁给章时钧的时候,明知事被陷害,她心里也是有过欢喜的,却没想的最后会是这样相看两厌的结果。
思绪回笼,季蕴叹了口气,若是再怀不上......
她摸上衣服上的刺绣。
幸好自己总归有个可以依靠的长处,不至于非被囚在侯府里,守着章时钧一辈子。
初九那日,丞相府门口张灯结彩。
季蕴下了马车,身后只跟着个提了礼盒的丫鬟。
虽来参加亲生父亲的寿宴,她又是侯府少夫人,可她向来低调不喜惹人注目,只穿一身月色罗裙搭一条绸缎外裳,头上插简单两根玉簪,耳畔一朵小小的茶花。
“拜见母亲。”
来到正堂,她向母亲陈氏行礼。
陈氏虽是她生母,但当年生她时难产,向来不喜她这个长女,更为偏爱二女儿季媛。
尤其季蕴抢了季媛的侯府少夫人位置,陈氏更是时时看她不顺眼。
见她拿了寿礼进来,也不叫她坐,上下打量一番,翻了翻眼皮,冷漠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世子爷呢?”

不用装无辜
玄色外裳随着动作下摆翻飞,像一抹黑云,神色阴沉,气势骇人。
“祖母如何了?”他沉着嗓音问,显然压着怒气。
“回世子爷,老夫人已经平稳下来,但尚未醒来。”候在一旁早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大夫急忙道。
听老夫人没事,章时钧紧皱的眉心才稍稍放松些许,阴鸷眼神落在季蕴身上,怒意逐渐蔓延。
“又告状?有什么怨怼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不要刺激祖母!”
季蕴并不意外他在此针对她,只悲凉地垂下眸。
“她何时安过好心?”林氏立刻添油加醋,“这次老夫人被气成这样,她跪在祠堂抄上百本佛经祈福都不够!”
季蕴心里只觉得嘲讽,密密麻麻的疼蔓延上来,声音却很冷静。
“媳妇是错了,我就该拿条绳子把世子爷绑在身上,才能阻止世子爷不要再去喝花酒,不气到祖母。”
她语气平静,其中的讥讽之意却很明显。
章时钧却瞬间明白了,语气里也带上讽意。
“你倒是会装无辜。”
“若非你整日拈酸吃醋不顾大体,在祖母面前告状,她会气成这样?”
季蕴死死攥紧手心,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注视对方,漆黑的眸色平淡且坚毅。
“世子爷说我告状,那么我敢问世子爷我是何时告的状?告了什么?”
“今日是什么日子,世子爷可还记得?”
今日是她父亲的寿宴,章时钧自然清楚。
他垂眸看着她,目光带着探究。
章时钧不说话,林氏却不满:“季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还嘴,信不信我让时钧休了你!”
闻言,季蕴闭了闭眼,压下情绪后,才看向章时钧:“你也是这么想的?”
闻言,章时钧眼中的探究更甚。
季蕴对他一向言听计从,今日却一改常态,让他心中生出几分异样。
他顿了顿,生硬的转移话题。
“季蕴,祖母还在等着你呢,难道你要让她一直等着吗?”
提到祖母,季蕴眼中浮上忧色。
心里无暇再顾及章时钧和林氏,转身朝寿安堂走去。
林氏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时钧,这个女人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你......”
“好了,祖母还病着呢。”
不管怎么说,季蕴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可以为难她,却不愿让她处处受母亲刁难。
他不了解季蕴,却知晓母亲是什么性子。
林氏没想到他会替季蕴说话,心中越发气恼,大步追上季蕴。
“季蕴,你方才什么态度?你给我跪下!”
就在此时,内间响起虚弱但气势不减的老声:“该跪的不是她!”
“老夫人您醒了!”
“祖母!”
外间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章时钧也深深看了季蕴一眼,迈步进门。
刚踏进去,就被老夫人呵斥:“章时钧,你给我跪下!”
“祖母,若是孙儿跪下能让您舒坦,那孙儿就给您跪。”
章时钧掀起衣袍下摆,从容跪在了内间地上。
隔门被嬷嬷移开,站在外间的季蕴隔着屋内众人,看到躺在榻上的章老夫人。
老太太素日里威严精神的脸上,此时是一片憔悴,面容里带着愤怒。
她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被侍女扶坐起来,章老夫人盯着跪在她面前的章时钧,眼里满是怒火。
“让我舒坦?你出去喝花酒,我能舒坦?早和你说了多次,娶了夫人就安心在家里,你答应我多少次了?阳奉阴违!”
章时钧薄唇紧抿,脸色铁青地沉默着。
瞧着这样一幕,季蕴心底颇为感触。
在这世上,唯有章老夫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一切罪责推到她身上。
“小蕴自从嫁进府里就料理家务,孝敬长辈,为你操碎了心!她做错了什么?你就任由她被人欺辱是吗?”
见章时钧低着头没说话,老夫人心中火气更甚。
“你既如此不听劝告,那我今日便好好教训教训你,也让你长点记性!”
“来人啊,请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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