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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欢莫拾寄经年温愿安周京墨前文+后续

一照观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妈妈,我决定了,一个月后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好好养病。”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费力的咳嗽好像要穿透电波。“安安,怎么突然要离开?......我们走了,小墨知道吗?”温愿安沉默半晌,轻声道,“京墨哥要订婚了,我住在他家里不合适,我想换个地方生活。”电话挂断,温愿安呆呆地坐在卧室桌前,心乱如麻。刚刚回家时,她不小心碰倒了家门口的垃圾袋。破碎的黑丝和一地安全套包装刺痛了她的眼。在她附身收拾时,屋内的两人闻声而来。周京墨皱眉厉声道,“你是故意的?大早上在这儿闹什么脾气?”林伊瑶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别那么凶嘛,愿安妹妹没谈过恋爱,没见过这些玩意儿,难免好奇。”转头笑得人畜无害,“妹妹,你这模样我...

主角:温愿安周京墨   更新:2024-12-3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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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愿安周京墨的女频言情小说《坠欢莫拾寄经年温愿安周京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照观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我决定了,一个月后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好好养病。”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费力的咳嗽好像要穿透电波。“安安,怎么突然要离开?......我们走了,小墨知道吗?”温愿安沉默半晌,轻声道,“京墨哥要订婚了,我住在他家里不合适,我想换个地方生活。”电话挂断,温愿安呆呆地坐在卧室桌前,心乱如麻。刚刚回家时,她不小心碰倒了家门口的垃圾袋。破碎的黑丝和一地安全套包装刺痛了她的眼。在她附身收拾时,屋内的两人闻声而来。周京墨皱眉厉声道,“你是故意的?大早上在这儿闹什么脾气?”林伊瑶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别那么凶嘛,愿安妹妹没谈过恋爱,没见过这些玩意儿,难免好奇。”转头笑得人畜无害,“妹妹,你这模样我...

《坠欢莫拾寄经年温愿安周京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妈妈,我决定了,一个月后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好好养病。”

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费力的咳嗽好像要穿透电波。

“安安,怎么突然要离开?......我们走了,小墨知道吗?”

温愿安沉默半晌,轻声道,“京墨哥要订婚了,我住在他家里不合适,我想换个地方生活。”

电话挂断,温愿安呆呆地坐在卧室桌前,心乱如麻。

刚刚回家时,她不小心碰倒了家门口的垃圾袋。

破碎的黑丝和一地安全套包装刺痛了她的眼。

在她附身收拾时,屋内的两人闻声而来。

周京墨皱眉厉声道,“你是故意的?大早上在这儿闹什么脾气?”

林伊瑶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别那么凶嘛,愿安妹妹没谈过恋爱,没见过这些玩意儿,难免好奇。”

转头笑得人畜无害,

“妹妹,你这模样我瞧着喜欢,我自作主张牵个红线——我家中管家的儿子,一表人才,回头介绍给你认识。”

温愿安头也没抬,只低声回了句,“不需要。”

周京墨从来没有往家里带过女人,这是第一次。

京中人人都道周家太子从小纨绔多情,可她知道他从来都是逢场作戏。

她偶遇周京墨时,才十六岁,正是天真懵懂的年纪。

彼时温家破产,温父被追债的人逼死,人死债消,温家也一夕之间支离破碎。

温母重病一场后身子就不好了,精神恍惚,常年住在疗养院。

温愿安不得不辍学去酒吧打工。

那个眉眼恣肆的少年把她从图谋不轨的客人手里救出,反手将她堵在墙角,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

“这位童工温小姐,小爷今天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她沉沦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青涩的心第一次有了悸动。

“逗你呢,我继母人极好,定会收留你,你以后就能回去上学,不用再来这种地方。”

炙热的鼻息呼在侧脸,温愿安红了耳根,声音几不可闻,“好。”

温愿安被接到周家和他同吃同住,妈妈也被接到高级疗养院。

少年表面玩世不恭,背地里却对她细致温柔,极尽呵护。

但凡别家小姐千金有的,他一定第一时间买回来,不论价格。

两年时光,她心中爱意早已肆虐,汹涌澎湃如往复的潮汐。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周京墨家中给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

酒酣意浓,他抱她回去休息,可她扯住他的衣角亲他。

动作笨拙生涩,双眸脉脉像一只小鹿。

他一时迷离,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升温,衣衫尽褪,骨节分明的指在她娇嫩皮肤上留下战栗的红痕。

可就在最后一步时,他骤然清醒,披上衣服冲进了淋浴间。

第二天温愿安鼓足勇气敲开他的门,快速地说,“周京墨,我喜欢你,从两年前就喜欢你。”

他却撇过头,指尖把玩着一根细烟,语气冷若冰霜。

“昨晚是我混蛋,忘了吧,就当是个意外。”

“周京墨,你昨晚一直叫着我的名字,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他冷了眉眼,生了怒气,“温愿安!我只当你是妹妹,我终究不会娶你的。”

“周京墨,我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会轻易放弃!”




她跑出去用力摔上门,转头却红了眼眶。

她已献出自己最赤诚的心,把最纯真的爱意摆在台面上。

周京墨回家得越来越晚了,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

可她仍旧笃定,无论他在外面有多风流,回到家,他总会卸下所有伪装。

因为她懂他的身不由己,更感同身受他不羁外表下的孤寂。

可现在,她不想再执迷不悟了。

等一个不爱她的人,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

前天,她从新闻上得知周家将与首富林家联姻,周太子不日将继承家产。

次日他就带了未婚妻林家千金回家给她认识。

林伊瑶笑得明媚大方,“愿安妹妹,一个月后我和你哥的订婚典礼,你一定要来哦!”

有什么理由拒绝?又有什么理由再等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笑着说出祝福的,心底酸涩极了,好像吞下未熟的苦果。

那晚,听着隔壁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得昏天黑地。

终是死了心,那些在经年里深藏的爱意,丝丝缕缕,尽数斩断。

京圈太子身边所伴之人,本就该是门当户对的。

她和周京墨之间,天壤之别,所以结局注定是兰因絮果。

她早该看清了。

于是预谋了一场离开,悄无声息。

卧室门突然被重重敲响,温愿安恍然回过神来。

身体的条件反射比意识更快,她拖鞋也没穿就小跑去开门。

门后是面色阴沉得快要滴水的周京墨,还没等她开口,就愤怒地盯着她责问。

“网上的信息是你散播的?要么给你个喇叭,让所有人都看看笑话?”

温愿安一脸雾水地按开手机,热搜上明晃晃地写着:“女大学生自曝被京圈太子包养六年,疑似公开与其未婚妻对峙......”

温愿安心中茫然,急忙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周京墨声音冷淡,好像掺了冰碴的毒酒,“够了!你这么愿意自轻自贱,那就好自为之吧!”

“砰”地一声,门在温愿安面前重重摔上,震耳欲聋。

过去的几年,周京墨对她从未如此恶劣。

他一直小心呵护她敏感的自尊心,生怕别人欺侮她没有父母靠山。

上学时,别的同学嘲笑她小小年纪就不知廉耻,是周家太子包养的破鞋。

周京墨听闻,放学后堵住几个碎嘴的同学狠狠教训了一通。

边挥拳边用京腔儿国骂,“小杂种,你发育的也忒不健全,嘴里怎么胡乱喷粪?”

“你们都给小爷听好了,从今往后,谁敢欺负温愿安,先来问问我周京墨同不同意!”

可那些维护和偏爱,在那一夜酒醉过后,荡然无存。

而在林伊瑶出现以后,对她更是冷若冰霜,将她弃在尘埃。

她抬了抬踩在冰凉瓷砖上的脚,转头回去穿上拖鞋。

她拿出手机,发布了一篇澄清,证明自己只是借住周家,与周京墨并没有不正当关系。

随后,她走出卧室,深吸一口气,缓慢敲响了隔壁的门。

听到简洁明了的“进”,温愿安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

周京墨的脸色依旧阴沉,眉头紧蹙,“什么事?快说。”




她疑惑地分析着签文上的谶语,诚心跟解签的大师请教。

大师高深莫测地告诉她,“小施主,缘起缘灭缘自在,情深情浅不由人。红尘中参悟去吧。”

小姑娘不屑地折了折签文的纸,胡乱塞到了衣服兜里。

五年后,温愿安在日记中写下,“周京墨,你说命运何其弄人,为何偏你我卦卦不得所。困顿经年,只结絮果。”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声音沁了毒一般,“温愿安,你最好牢牢记住,周京墨和周家,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不要痴心妄想。”

她在妈妈的床边枯守了一整夜,这辈子的眼泪好像都流干了。

最终的最终,她还是独自一人目送了妈妈的遗体火化。

而后又是独自一人抱着精心挑选的骨灰盒怅然回到了家。

家中没有人,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了,周京墨结婚后自有别的好去处。

温愿安最后清理了别墅中所有她的生活痕迹,坐在桌前烧掉了陪她多年的日记本。

也一并烧掉的是她对周京墨六年的痴恋等待。

走的时候刚好是凌晨,也是周京墨订婚的当天。

她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一张余额一亿的银行卡。

既然要离开,就不要留下一丝一毫的退路。

上飞机前,她给周京墨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万事胜意,百年好合!”

俗气至极,却是发自内心的最真挚的祝福。

手机卡随手丢在了机场垃圾桶,拢了拢怀中的骨灰盒,她轻声说。

“妈妈,我们走了。”

世人皆各有各的渡口,各有各的归舟。

从此,温愿安和周京墨,山水一程,人各有命。

两个多小时后,京市飞往S市的航班降落。

人群拥挤,温愿安刚走到出站口,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胳膊。

滚烫的咖色液体泼到了她的衣袖上,手臂猛地烫了一下。

她急忙回头,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你的。”

她面色窘迫,把自己低进了尘埃,好像全世界都背弃了她,她也辜负了全世界。

喜欢的人狠心甩开她,唯一的亲人也因为她间接离开了人世。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抬起头,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声音也温润好听,跟那个人的京腔儿完全不同。

即使已经跟他相隔一千二百多公里,眼前还是会时不时地浮现他的影子。

直到最后的离开,他对她的丧母之痛都一无所知。

并不是还抱有期待,而是这么多年的羁绊早已融入骨血。

即便割掉手脚,剖出心脉,那些过去的回忆还是会如跗骨之毒一般,锥心刺骨。

“这位小姐,实在抱歉,方便加一个联系方式吗?回头我请你吃饭作为赔礼。”

男人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她才缓过神来,敛下红肿未消的眼,轻声道,“不用了,没几个钱,算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S市常常阴雨连绵,不巧的是,机场外面骤然下起暴雨。

温愿安皱着一张小脸,给帮她约车接机的朋友肖妍打电话。

“我的宝啊,雷雨天路太难走了,我给你叫的车遇到车祸堵在高架上了,可能要等好久,你要不先吃点东西垫垫?”

坐在机场的麦当劳里,她小口小口地吸着温热的咖啡,身体和内心才稍微暖了一些。

“愿安姐!你怎么在这里!”




温母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

昔日温婉的仪态已然消逝在时光中,如今是不能自理的凌乱不堪。

温愿安已经快要忘掉六年前,妈妈和蔼地叫她安安的样子了。

“妈妈,我来了。”

温愿安轻轻唤她,嗓子有些发紧。

妈妈含糊着回答,混沌的目光都变得柔和。

“安......安......”

“是我,妈妈。”

温愿安极力忍住酸涩泛红的眼角,紧紧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放心,我没事了。”

“安安,赶快走......走的远远的......”

妈妈冰凉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微微颤抖。

“我的安安......要好好......活下去。”

声音逐渐微弱,呼吸逐渐消失。

温母一只手里死死攥着不知何时拔下的氧气管。

“妈妈,我会活得好好的,你不要离开我!”

温愿安可以平静地接受周京墨的不爱与冷眼,却在这一刻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妈妈为了她,亲手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病床前围了很多人,除颤仪在妈妈身体上迸发出巨大的声响......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主治医师最终还是冲她摇了摇头。

她木然地用手覆上妈妈冰凉的眼。

为什么呢?在她准备好离开这个伤心地的时候,谁都来欺负她一下。

她多想这只是上天给她开的一场玩笑,一觉醒来,妈妈还在,周京墨还是那个暖心的少年。

她跪在妈妈的病床前,眼泪流了满脸,冰得脸庞都发凉。

唇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腥咸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原来人在极致痛苦的时候不会放声大哭,而是无声无息地崩溃。

从此这世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伶仃。

疗养院的院长心中不忍,给她看了白天的监控。

监控视频中的女人,林下风致,气质非凡。

好巧不巧,姓氏是首富林家的林,是那个人心心念念想娶之人。

可是她不想管了,只想远远地逃离,这是一个吃人的城市。

接下来要尽快处理温母的身后事。

坐在殡仪馆的长椅上,温愿安给周京墨打去电话,她低头掩去眼中的悲怆,轻声哀求,“京墨哥,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看妈妈的吗?我妈妈......”

没想到被对面劈头盖脸地凶了一顿,“温愿安,你有完没完?后天我就订婚了,你就非要粘着我吗?”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也不是圣诞老人,没有义务满足你的所有愿望!”

嘟嘟的挂断声。

温愿安抓着手机的手不可控制地颤抖,最终垂下。

时光真是残忍的东西,它将一切带来,又无情地带走一切。

她恍然想起五年前,她拉着周京墨去网传很灵验的大庙旅游。

周京墨四处跪拜的样子逗乐了她,他嘴里不断嘟囔着,好像在说快板。

“菩萨啊菩萨,我没别的愿望,保佑我家小女温愿安所愿皆所求,如果快乐太难实现,那就祝她平安,拜托拜托!”

那天她瞒着周京墨求了心心念念的姻缘,却意外摇出了下下签。

“梦断魂销泪两行,空留月影照孤床。红尘一梦终须醒,镜花水月皆虚妄。”




男人转过身,逆光下的眉眼确实与周京墨有五分相似。

温愿安强忍住身体的燥热,咬破嘴唇保持清醒,“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给周京墨打电话,让他来救你。我们猜猜,他会选择你还是林家千金呢?”说着把温愿安的手机扔到了她手边。

温愿安费力地用一只手拿起手机,颤抖地拨通了周京墨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她不死心地再次拨通,对面依旧是电波的声音。

在周耀东的无声淫威之下,她打了十几个电话,响了很久,对面终于接听。

“有什么事快说,在忙。”听到对面不耐烦的语气,她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六年前,周京墨承诺她,只要是她的电话,他一定最快速度接,因为不想让她害怕被全世界抛弃。

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可现在,他陪在心爱的女人身边,弃她如敝履。

电话中有娇媚女声传来,“京墨,谁啊?真扫兴,我们继续啊......”

她声音发紧,急忙求救,“周京墨,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我!”

对面只沉默了一瞬,怒意便滔天而来,“温愿安,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再说一次,我永远不会娶你!死心吧!”

说罢,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显示占线中。

周耀东啧了一声,“看来我这个好哥哥,不上钩呢!”

他打开视频录制,边向上抚摸着温愿安赤裸不安乱动的大腿,边邪笑道,“你的小女友在我手里,我只给你半个小时,不然我就只能亲自来帮她下下火了。”

下一秒,周京墨的电话就打来,压低的嗓音透着焦急,“我马上到,你要是敢动她,我废了你!”

半个小时后,周京墨赤红着双眼冲进了酒店房门。

温愿安早已药性发作,她衣衫半褪、面色绯红,唇上是咬烂的血迹,却只能痛苦地蜷缩在床角喘着粗气。

周京墨伸手轻触她的脸,她极力遏制住即将溢出唇边的呻吟,恳求道,“带我......去医院,求你。”

在意识被药性吞噬时,她依旧记得,不能让周耀东得逞。

周京墨将外套脱下,小心罩在她的身上。

随后,抱起她风一般地离开。

醒来时,温愿安正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身边坐着眉头紧蹙的周京墨。

“终于舍得醒了?伊瑶还等着我,你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交代完,他大步匆匆离去。

温愿安默默地苦笑,在林伊瑶和她之间,他只是短暂地回了一下头。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林家的联姻,亦或是周家的家产继承权。

她从来都清醒地知道,得林千金者得周家天下,所以林耀东做局从中阻挠。

她又能奢求什么呢?权力、地位......她什么都给不了他。

说得难听些,她甚至还是一个他通往成功的绊脚石。

她想成全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冰凉的点滴还没有打完,急促的铃声就打断了温愿安的思绪,来电是温母所在的疗养院。

护工说温母的情况不是很好,让她尽快去看看。

赶到疗养院的时候,温母正在床上躺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纵横交错,不住地喃喃道,

“畜生......不准碰我女儿......”

护工说早些时候,一个女人来看望温母。

可谁想到她给温母看了一段视频,温母就犯了癔症。

“安安......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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